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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小丫头对罗玉的依恋,完全不是不愿意跟他分开才不去休息的。
其实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初次离开师门,暗莺现在就罗玉这个唯一的依靠,而且在见识过刚才几女的激烈战争场面之后,她很难信任她们。
许然尴尬的一笑,朝罗玉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
罗玉无奈地笑笑,“那就等下再说吧!然然,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晚上睡得舒不舒服?”
前面一句还让许然大为感动,可是接下来那句话就让初尝云雨的少女羞红了脸,感觉到罗玉暧昧的笑意,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想啐他一口,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意思,吶吶道:“还……还好,多亏了雷爷爷照顾。”
罗玉一拍额头,“啊……对了,好久都没见到雷爷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还好吧?”
许然点点头,“雷爷爷很好,就是比较忙,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就回来过一次。不过刚才他打电话过来了,说你回来了,就让我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一声。”
罗玉点点头,“那好吧,等会我自己打给他。”
说到电话的时候,许然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张倩,罗玉心中疑惑,“她怎么来了?”不过并未表露出来,当下朝张倩微笑道:“你呢?倩倩,这段时间还好吗?”
“你说呢?”
感觉到自己并未受到冷落的张倩心中高兴了一下,可是,她能高兴得起来吗?自从与罗玉在学校里相遇,并且成为男女朋友,张倩便再也没见过他,虽然张倩平时大大咧咧的,似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可是女孩儿固有的矜持让她从来没有与陌生男人有过太多的接触,而那一次深情地拥抱,自然成了初恋少女难忘的回忆,可是之后罗玉便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连个电话都没留下,张倩还是从父亲口中得知恋人的行踪,一时间,善于幻想的少女心中五味陈杂,患得患失的心理使得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而且从罗玉对待许然的态度来看,恐怕这个比自己美丽得多的少女也跟他有着亲密的关系。
现在见到罗玉,张倩自然激动万分,罗玉与另外两女说话,却将自己晾在一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与罗玉的关怀、在意给自己带来的欣慰与喜悦相比,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罗玉一愣,“怎么了?”
虽然对这个痴情少女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可他也不愿意做一个薄情寡幸之人,更不愿意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张倩将俏脸撇过一边,哽咽道:“没……没什么,我过得很好……”
张倩眼圈红红的,小嘴一抿一抿的,似乎就要哭出来。
如果这样一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女摆在你的面前,你还会无动于衷吗?
罗玉心中大受感动,松开搂着暗莺的手,来到张倩面前,单膝跪地,仰起头,双眼凝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怀深情道:“倩倩,你在生我的气吗?那么久都没跟你联系,你怪我吗?”
如果此时罗玉面对的是许然,或者是雷可欣,效果肯定不甚明显,可是张倩不同,她性格率真直爽,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嘴硬心软,就算罗玉再怎么对不起她,一句话便能让她转忧为喜。
张倩胡乱抹了把脸,“不……没有,我没有生气……”
罗玉被少女的天真逗笑了,作弄道:“没生气?没生气怎么掉金豆豆了?”
少女的一张宜喜宜嗔得俏脸霎时变得通红,使劲推了恋人一把,破涕为笑,“坏蛋!”
张倩使的劲本不大,可是罗玉的演戏能力简直比实力派演员还要入木三分。装作力不可支,唉哟一声歪倒在地。
张倩可不知道罗玉的演戏天分如此之高,顿时慌了,连忙蹲下去扶,一边上下打量着,泪水还未干透的大眼睛里满是懊悔。可是当她看到罗玉脸上促狭的笑意,一下子什么都明白过来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刚将他扶得坐起来,又使劲将他推倒在地,起身转过一边,背对着他,一声不吭,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罗玉强忍住笑意,走到张倩身后,从后面将美少女搂住,下巴搁在她肩窝里,用脸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耳朵、脸颊,有力的大手紧紧捂住少女腹部,向她传递着暖暖的爱意。
张倩浑身一个激灵,想将罗玉不停抚揉自己小肚子的色手拿开,可是罗玉开始恶作剧般地朝她耳朵里吹气,张倩身体一僵,然后瘫软在罗玉怀中,抓住罗玉的手也变成帮助他在动作。
这样的动作,对张倩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倩倩,别生我的气了,”罗玉将少女温软的娇躯扳过来面向自己,将她轻轻搂住,双手在丰盈平滑地背臀轻柔地抚摸,“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相信我,倩倩!”
第四卷 这个杀手不太冷 第一百六一章 狼遇上狈
张倩此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美妙的感觉笼罩着全身,让她生出了永远就这样拥抱下去的念头,哪里听清楚罗玉说了什么,想都没想,抬起小脸,发出梦呓般的鼻音,“嗯……我相信……我什么都相信……”
看着那张如花的俏脸,微微翕动的双唇,呼吸着动人心魂的处子幽香,感受怀中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火热娇躯,罗玉几乎把持不住,强忍住将那两瓣红唇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罗玉轻轻松开张倩,对目光还有些迷离的少女微微一笑,转向另外两女。
“很久不见,你们还好吗,可欣?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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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某夜总会。
一间豪华包房里,灯光昏暗,霓虹闪烁,不大的包房里乌烟瘴气,酒气冲天,夹杂着一丝淫靡的味道。
包房的一面墙壁挂着一台巨型的超薄电视,另三面是真皮沙发,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舞女,舞女衣衫不整,本来她们就穿得少,这样一来更加暴露,白花花的皮肉都裸露在外,暴涨的乳房、被紧身低腰裤包裹着的肥臀,让人目不暇接,血脉贲张。
正对着电视的,是一个公子哥儿。他一手搂着一个舞女,上身歪斜,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舞女身上,另一只手端着一只高脚杯,被子里的暗红色酒液已经见底,翘起的二郎腿搁在沙发中间的茶几上。只见他头发乱蓬蓬的,面色苍白,双眼深深地陷入眼眶,胸前的衣襟全被酒水浸湿,却毫不自知,明显的纵欲过度,一个十足的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
他身边的一个舞女正捏这话筒在疯狂地吼叫,显然是服用了迷幻剂之类的药物。
忽然,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满头银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老头走进来,房间里乱轰轰的气氛,难闻的气味让他双眉紧锁,不禁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舞女冲上来紧紧地抱住他,老头厌恶地将她推到地上,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又踢开脚边的一只玻璃杯,来到公子哥跟前,叹了口气,道:“少爷,老爷让您回去。”
公子哥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朝口中狂灌着酒,搂住舞女的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摸得她咯咯直笑。
老头无奈地又说了一遍,公子哥这才反应过来,抬头斜了一眼老头,不耐烦道:“少爷我玩得正爽,回去干什么?不回去!”
老头眼中满是怜惜,“少爷……”
“别叫我少爷!”公子哥厉声吼道,“我他妈的不是什么少爷!”
“老爷也是一时火气上头,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气。”
“火气上头?哼哼……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事请求过他?只不过让他对许家施加点压力……装什么清高!装什么大义凛然!不认我这个儿子,我没他这种爸爸!”顿了一下,又道,“你来干什么?来嘲笑我这个无能的孬种吗?”
“少爷,您别再喝了,”老头将公子哥茶几上的酒瓶藏到身后,“夫人十分惦记您,让我接您回去。”
公子哥一愣,随即神情黯淡下去,“老妈……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老不死的能遇上老妈这么好的女人?我付出了真爱,却什么的也得不到?为什么!伍叔叔,我知道,从小你看着我长大,你对我最好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头不顾公子哥浑身的酒气,将扑过来的少爷一把抱住,想哄小孩子睡觉一般拍着他的后背,“我想许小姐也就是一时闹闹脾气,不会跟您当真的,别往心里去。少爷您自小就跟许小姐青梅竹马,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快就忘掉您的。跟我回去吧,啊?”
公子哥呵呵地傻笑,舌头打结,迷迷糊糊道:“……我……我就知道,然然她……她不是这么绝情的人……”说着,脖子一伸,哇地一声,吐了老头一个满怀。
老头也不以为意,朝门外招招手,一群西装革里的大汉从外面迅速涌进来,架起公子哥就往外走。
老头接过一个黑西装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衣服上的秽物,沉声吩咐道:“叫她们大姐过来,给点钱,封住她们的嘴。”
黑西装点头应声说是。
酒吧外,不甚宽阔的马路上停着两条长长的车龙,一边是一长条数十辆清一色的宝马,另一边则是清一色的奔驰,奔驰车队中间,是一两特别定制的加长型房车。
处于闹市的街道在这灯红酒绿的不夜天里却显得十分清静,静得可怕,就连平时逡巡街头的野猫野狗也销声匿迹。
房车里,面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较为粗壮,另一个较为瘦弱,此刻,两人正举杯对饮。
粗壮男人道:“你确定那小子是因为感情上的问题才被他老子赶出家门的?”
瘦弱男子抿了一口酒,仰靠在真皮座椅上,“消息绝对可靠。那家伙,被人家甩了,没胆子追回来,就去找老头子,让他给许老头施加一点压力,没想到那老家伙不但不帮他,还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就差断绝父子关系了!哼,我看那家伙是被女人迷昏了头,现在许家和丁家可是系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粗壮男人疑惑道:“你不感觉奇怪么?那丁家平时可是在这京城里都是嚣张跋扈的主儿,这阵子怎么就萎了?”
瘦弱男子轻轻一笑,“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粗壮男人更加迷惑了,不过他这人虽然心眼长得跟人一样,但还是有一个好处的,既然不明白,那么就不必费力去思考了,遂转移话题,道:“为什么现在还有人来接他回去?难道那个食古不化的老家伙回心转意,想趁早抱孙子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瘦弱男子将杯子倒满,“想必是其他人派来接他的吧!要让那老家伙收回自己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决计不可能!”
“会是谁呢……”瘦弱男子端着酒杯,视线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夜总会的大门。
大门被从里打开了,一群黑西装簇拥着一个申请萎靡的年青人走了出来。
大奔里的俩人立即放下酒杯,下车朝他们走去,身后的奔驰车队里陆续出来几十名凶神恶煞的黑绸衫大汉,与俩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如果此时有人接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被“清”出这条街。
簇拥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