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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以身相许就免了吧!”惊天动地的抽气声。
两个白痴终于住了嘴,忐忑地回过头看了看三个已成化石的男人,面面相觑,大叫着“快跑啊!”撒腿就溜。
“站住,我要宰了你们!”温文的柴静澜终于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儒雅了,谁叫他身边都是些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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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澜,你还在生气啊?”为了和柴静澜重新建立起互相信任的合作型伙伴关系,何向吟从马车中搬了出来,又回到了大帅哥的怀抱。
哼了一声,柴静澜决定这次不会这么快原谅她,可是,心里一个角落好象又有点动摇耶。
嘟起了嘴巴,何向吟可怜兮兮地低下了脑袋,“我也是不得以的嘛,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威胁我,说我要是告诉你们他是男的,就要把我的头拧下来喂猪耶。”哈哈,把一切推给那个暴力男准没错。
还是不吭气,但柴静澜的心肠已经不能再软了。
“既然静澜讨厌我了,那我也不好在赖着你,我要下去。”说着,就在马上挣扎着要往下跳,把柴静澜吓得少了三魂六魄。
“别动,你不要命了吗?”搂紧了她,连声安慰,“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
闻言,何向吟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叫此刻正一个人在马车里关禁闭的柳如烟恨得牙痒痒。早知道就不救这个女魔头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边的琉璃也冷着一张脸,这一路走来,他对向吟的迷恋几乎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她却好象无意间就和柴静澜靠得更近。他知道他应该成全他们,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这么容易就甘心放弃的。
而银狐则早已放下那份不该有的痴心,他知道向吟对她的感觉绝对不是情人的那种,能够陪在她身边,偶尔逗逗她开心,他已经很满足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带面具的男人,一身的黑袍似乎映射出他阴沉的内心,锐利的眼神像无形的剑气冻伤人心。“为什么杀了我的蛇?”冰冷的声音很适合他。
众人停下了马,何向吟打量着这冷酷的男人,平静地说:“它先攻击我们,我们只是自卫。”
“哼哼,”讽笑了一声,那语句更冷了,“自卫需要杀死它吗?”
“当时情况紧急,我的朋友为了保护我出手重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它的死,难道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你既然在夜里放它出来,就应该承受由此造成的后果。”何向吟说的理直气壮,未来的法规就是这样制定的。
“哈,”那男人怪叫了一声,“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
“大部分责任都在你,另外的一部分在那条蛇本身,谁叫它不像灰狼一样可爱温顺!”“呜——”灰狼感动得低声吼着。
“好伶俐的一张嘴!”面具后面的眼睛在闪光,“我叫鬼面,是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啊?这是怎么回事?五人都惊呆住了,尤其是柳如烟,他根本还不知道这些人一直往北边走有什么原因呢!没办法,花痴的眼里除了帅哥还能有谁啊!
拉开盖住脖子布料,一个“土”字映入众人的眼帘。
“耶?你的身上也有字啊?我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神仙转世,很了不得呢!”柳如烟聒噪地叫起来,把衣衫拉得更开,将水壶里的水倒在袒露的肩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木”字。
唉!何向吟重重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五星宿都是男人?难道这世道的女人这么无能,只会躲在家里绣花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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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大哥,你的脸很恐怖吗?为什么总带着面具啊?”何向吟刚问完,四个男人便一起瞪她。想想那条蛇就知道这男人不好对付啊,她居然还这样问人家的隐私,嫌日子无聊啊?
“呵呵,”鬼面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我的脸在十年前被火烧伤了,确实很恐怖,小孩子见到我的真面目都会吓哭的。”
仿佛可以看见他面具背后的那份心酸,何向吟不禁红了眼眶,她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各位男士,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年龄呢!方便透露吗?”不过,这个话题摆明太烂,根本没有人回答她。
她真是命苦,居然都没有人理睬她,自怨自艾着,悲从中来,竟唱起了《小白菜》。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两三岁上,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还好过呀,
就怕爹爹,娶后娘啊。
……
“够了,这首歌也太悲了吧!”银狐的银白眼珠已经被染红了,首先打断了那残不忍闻的魔音。
呵呵,总算肯理她了?再接再厉!这次是《白毛女》!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爹出门去躲债,整七那个天,
三十那个晚上,还没回还。
……
“停!”柳如烟第二个受不了,“你干吗唱得这么痛苦啊,我们听着也痛苦!”
哼!谁叫你们刚才不理我?不就是问个年纪吗,这么小气!下面是《太委屈》!
太委屈,连分手都是我最后得到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着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
“别唱了!”其余三个男人终于爆发了。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下次看你们还敢不敢忽视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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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山里,一堆熊熊的火焰旁,五男一女正在烤着香气四溢的肉食,一头狼在一边虎视眈眈。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笛声在整个山谷响起,竟有种回肠荡气的感觉。
呜咽婉转,幽怨深沉,众人不觉听得痴了。
忽然,笛声急转直下,音调急促,如狂风暴雨般的气势横扫了整个山林。大地剧烈地震荡起来,树木在风中摇摆,满地的落叶被卷如空中。
“啊——!”柳如烟惊叫起来,一双美眸睁得老大。
“头,好痛!”琉璃拼命地抱住头,在地上打滚。
柴静澜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倒下不省人事。
“你们怎么了?这是地震吗?”何向吟大吼着,想向他们靠近,却被风的拉力阻止了。不过,她好象并没有感觉到他们的痛楚。
见他们一个一个倒下,她心慌了,心痛了,可是风太大,她连嘴巴都张不开。
突然,一切静止了。原先的震动和猛烈的狂风都消失了。
她连忙跑向他们,可是,一阵黑暗袭来,她感觉自己被搂入了一个冷硬的胸膛。
第九章 真心还是狠心
“你终于醒了。”
刚有一点意识,就听到一个戏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何向吟痛苦地睁开眼睛,再次懊恼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的昏睡几率。
偏过头,无力地瞟了一眼那邪气阴冷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企图就直说吧。”
哼笑了一声,男人的手轻佻地抚上了她的面颊。
“你在干什么?”她没有动,只是瞪大了眼睛看他。
“啧啧,”惋惜似地摇着头,“像你这么普通的女人竟会让柴静澜如此屈就?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审美观了。”
哈,她哪里碍了他的眼啦,居然这样诋毁她?扭曲地笑着,“他的审美观是没问题的,你的就不知道了。莫非你在吃我的醋?你不会也和某某一样有不良的嗜好吧?”
“哈哈哈……果然很有趣,”似乎她的话取悦了他,“你放心,我向来都从女人那里寻求慰藉,不过,绝对不是你这类的。”暗哑的声音中隐含着魔魅。
气红了脸,何向吟对这个邪气的男人完全没好感。是的,他全身上下都是邪气!那泛红的长发,那深紫的眼眸,那立体感十足的五官……他像整个人都浸泡在毒液里,让人不敢靠近。“说吧,你到底把我抓来作什么?”她恢复了冷静,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厉声调质问着。
“你的胆子很大,”他勾起一抹笑,“你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害怕我的。”
“我为什么要怕你?还是你喜欢让别人怕你?”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吗见个人都怕!
“呵呵,”他低下头注视她,那笑容是残酷的,“想想无名山庄和碧潭寺,你不应该害怕吗?”
闻言,何向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都是你做的?”
“很好,”满意地点点头,“我还以为真有人不怕我呢!”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你真是丧心病狂!”
扫了一眼胸前的小手,他无所谓地哼哼着,“我那里丧心病狂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他们就不用死。”
咬住了下唇,何向吟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松开了手,一双模糊的眼睛直盯着他,喃喃地问着,“你有什么资格任意处置他人的性命?”
“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的性命是我不能处置的。”他的眼神好冷,可是他的心更冷。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也和你一样是父母生的,他们也有感情,有思想,不是可以任你宰杀的猪羊!”她用力嘶吼着,眼泪更是不断地往下掉。忽然,她停止了发作,无力地低语着,“为什么要有杀戮?为什么?”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杀戮,因为人性是贪婪自私的。”冷冷地吐出一句,他的脸色僵硬中有种嘲弄。
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抬起头,看进那双紫眸深处,“人性不是自私的,自私恰恰是违背人性的表现。人类的本能是爱,杀戮是对爱的践踏,也正是由于缺乏爱,才会有杀戮的出现。试问,一个心中有爱的人,怎么可能会参与到人性的没落中去?”
深幽的紫眸中出现了一抹沉思,但却快如闪电,他的口气更加充满了讽刺,“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得不到爱,就可以肆意杀戮了?我该感谢你为我找到的理由吗?”
“不是得不到,而是没有发现!”她坚定地直视着他,“世人总以为亲情、爱情和友情是爱的全部,其实,真正的爱必得超越这三者的束缚。爱的本质是对这不相干的人,这才是真正纯洁的爱。说到底是对上苍的感激,是对生命的尊重。”
“哈,我从来就不感激上苍赐予我的生命。”他的脸像席卷大地的冰雪,没有一丝生气。
“你真是个蠢材!”她的眼光悠然,开始投向窗外,“你吃着上苍赐予的食物,穿着上苍赐予的衣服,说着上苍赐予的语言,……结果你却在说你不感激上苍的赐予,是不是太可笑了?你看看这遍地的阳光,这美丽的小花,这干净的泉水,上苍赐予我们这么好的东西,可是有很多笨蛋却像你一样不领情。你们不领情就罢了,你看上苍惩罚你们了吗?他收回赐予你们的东西了吗?没有!可见他的爱是多么无私,多么伟大,没有他的爱,你怎么可能活在这世上?没有他的爱,你哪有机会在这里大放厥词?”叹了一口气,她的脸上出现了惋惜和愤怒,“上苍真是太傻,他做错了!有些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