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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秋蝉手中接过布巾,琉璃使了个眼色让众人退下。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只是静静地仔细地擦拭着她的湿发,那样子,像一对最平凡又最亲密的夫妻。
夫妻?惊讶于自己心中所想,何向吟几乎跳起来,他们什么时候像夫妻了?从来都是这个霸道的色鬼在强迫她耶,难道她受惯了他的奴役,已经成自然了?
“你怎么了?”见她震颤了一下,他不由得关切地问。
“啊?没,没什么,”忽然就结巴起来,她脸涨得通红,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躲开他轻抚她头发的手。
见她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琉璃不禁会心一笑,又随手勾起她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她透红的脸。
何向吟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拍开他肆意轻薄的爪子,嘴里不住嚷嚷,“你干吗?手痒是不是?登徒子!色狼!”
“登徒子?色狼?”琉璃邪气地扯开一抹笑,慢慢地向她逼近,“我是皇帝,你是皇后,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被梳妆台挡住了退路,何向吟只好正眼看向今晚特不正常的皇帝,不过,她才不会这么容易妥协呢,“那都是你逼我的,你强迫婚姻,不算数!”
“是吗?”佯装不解地摸了摸下巴,琉璃的眼睛闪着魔魅的光,“不如,我们就组成事实婚姻吧,你看怎么样?”
“不好,不好!”知道了他的意图,何向吟吓得叫起来,双手不停地摇啊摇,“事实婚姻现在政府已经不承认了,你可不能乱来啊!”瞧她语无伦次,连现代法律用语都滚出来了。
政府?那又是什么东东?琉璃眨了眨眼睛,那准又是她家乡的什么东西!
伸手将她搂入怀里,琉璃的眼睛对上了她的,“向吟,今晚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吧。”
“真正的……夫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何向吟像受了惊吓一样瞪大眼睛看他。
轻柔缠绵的吻细碎地落在她的额上,脸上,唇上,又不遗痕迹地往脖子而去。这下,何向吟彻底惊醒了,下意识伸手就是一拳,受害人立即跌坐在地上。
黑了一只眼的琉璃不敢置信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凶手,“你,你这是做什么?竟然这样对我,你实在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谁叫你要欺负我?活该!”放肆地啐了一口,何向吟伸了个懒腰,便往紫色的大床走去,“我告诉你,今晚休想上我的床!要不,你去别的殿,要不,你就打地铺!”
呜呜,这明明就是他的龙翔殿嘛,她居然喧宾夺主,真是太嚣张了!好吧,看看他想什么法子来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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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阁
“你知不知道你很不厚道耶,这样一走了之,把我们集体都急坏了!”柳如烟正火大地拉着某人的耳朵,对她晓之以理。
“我知道啦,你可不可以不要拉我耳朵?你的力气超大耶……”,抱头讨饶,何向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你真的决定不再离开了?”低沉的声音里明显含着威胁。
“是啊,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他赶快放开她的耳朵就好。
“好吧,看在静澜的份上,就先饶了你。”阿弥陀佛,他要是再慢一点松开,估计她的耳朵也变成死肉一块了。
“可是,静澜,你真的要离开彩云阁?”何向吟摸着通红的耳朵不满地看向慵懒地倚靠在一边的柴静澜,“怎么我刚回来,你就要走了?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
“只是单纯地觉得彩云阁不适宜再待下去,离开这里,我的医术才有提升的余地。”他将眼光投向远处的云彩。
“没错!你老是呆在一个地方,都快生锈了,出去见识见识也好!”何向吟赞同他的话,不住地点头。是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她无关,这样最好。
柳如烟恶狠狠地瞪着她。这女人怎么回事?他叫她来劝静澜的耶,她怎么临阵倒戈了?
看到柳如烟的指示性眼神,何向吟无奈地叹了口气,“如烟,静澜决定的事是没有人能改变的,我们只能尊重他的选择。”天知道她有多么舍不得,可是,她既然给不起,就只有祝福他。她连琉璃的情意都没有给任何承诺,她又有什么资格将他锁在身边?尽管她一直怀疑自己更依赖他欣赏他。
柴静澜平淡的眼波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就被压抑下去,只是淡淡地扯动嘴角,“不管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会感觉到,并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耶?两人同时眼角抽搐起来,“得了,我们还是少见你为妙!”他们可不想缺胳膊断腿地等他来接。
“娘娘!娘娘!……”,秋蝉特有的寻人魔音再次侵袭何向吟的大脑。果然,不到十秒钟,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影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娘娘……娘……,”秋蝉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半天也说不完整一句话。
懒懒地抱着胸,何向吟等她喘完,一点也不着急,毕竟这丫头就是有大惊小怪的天赋啊!
终于平稳了呼吸,秋蝉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娘娘不好了,皇上他红杏出墙了!”
“扑哧!”这是什么形容词?柳如烟首先忍俊不禁。一旁的柴静澜也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只有何向吟是最最正常的,她当然熟悉这丫头的脾气了,“哦?他怎么出墙了?你倒是说呀!”琉璃会出墙?除非他不要命了!
“这是真的呀!”秋蝉急得要跳脚,为什么大家都是这种表情?“宫里突然来了个施贵妃,那颐指气使的模样简直和你是一个样啊!”
“我哪儿颐指气使了?世上还有像我这么大众化的皇后吗?”何向吟气的横眉怒对。她一向是坚持走群众路线的耶,每天都去和大伙一起耍哪,只是不知为何到最后连架子上的鹦鹉见到她都会飞得比火箭都快。
“唉呀,娘娘,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那个女人私自占了凤翥宫,完全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耶!”秋蝉已经快疯了,这个皇后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是吗?”凉凉地应了一声,“那我们就回去看看吧!”这丫头,为了逼她回宫,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静澜,如烟,那我先走啰!”无奈地向二人挥挥手,何向吟低头跟着秋蝉向那华丽的鸟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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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下去,给我通通换上金的!”
何向吟刚来到久违的凤翥宫门口,就听到一声令人厌恶的娇喝。接着,便有一队宫女太监托着一盘盘佳肴从里面出来,神情很是慌张。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拉住一个小宫女,何向吟笑着露出白牙。
“皇后娘娘!”那宫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忽然变得没精打采,“贵妃让我们把瓷盘都换成金器。”
什么?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非金器不上台面?连她这个皇后桌上的都是瓷器耶!她倒要看看这女人是何方神圣!
拎起裙摆,何向吟气鼓鼓地直奔宫内。
“别听那女人的,娘娘会摆平的!”秋蝉给大伙一个鼓励的微笑,也跟着进了凤翥宫。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姐姐啊!”被称作贵妃的女人一见何向吟就扯开了一个浓艳的笑,不过,无论她的语气还是动作都不见对皇后的尊重。
恩,大约能算个美女吧,可惜外在的成分过重,明显是个没有大脑的花瓶。何向吟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一句话不说,径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起外面的风景来。
“不知姐姐前来有何事要吩咐妹妹?”娇嫩的嗓音中隐隐含有怒气。这女人实在太过分了!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摆什么皇后的架子!
“本宫是有些话要嘱咐你。既然皇上选你做了贵妃,你自当明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是伺候好皇上。不过,这伺候……可不是要你爬到皇上和本宫的头上!连皇上用膳都是与百姓一样是用瓷器,你现在要换金器,是为了显示你的高贵更甚于皇上和本宫?”何向吟目光锐利,直射向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施惠不敢!”被吓破了胆,她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想必你也不会大胆至此,”轻轻点了点头,“不过,你霸占了本宫的凤翥宫又是何意?不是妄想取而代之吧!”
“不是的,娘娘莫错怪!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是啊,如果没有皇帝撑腰,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你就先住下吧,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死鬼!”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一句话,何向吟唰地一声冲出了凤翥宫。
“哈哈哈哈!秋蝉,你看到我方才教训那个高傲的女人了吧,真是爽死了!”凤翥宫外,一个女人正没有形象地得意大笑。
“是啊,真的很过瘾呢!”秋蝉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忽然眸光一转,“娘娘,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现在,是皇上有了新欢耶!”
是哦,她差点忘了!那个臭男人是什么意思啊?就因为她上次拒绝他的求欢,让他在地板上躺了一夜,他就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猪!既然如此,她就顺了他的把戏啰,嘻嘻!
“咦?娘娘,你不去找皇上吗?他现在在御书房啊!”见何向吟悠闲地向龙翔殿的方向走去,秋蝉不解地叫起来。
“是啊,本宫现在要回去睡午觉了!”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这才是上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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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吟,我听说你去过凤翥宫了?”得意洋洋的男声忽然出现在饭桌上,让何向吟觉得实在太倒胃口。
冷冷地瞟了他的猪脸一眼,继续低头吃自己最爱的香酥排骨。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假装惊讶地问,可是眼睛里却笑意满满。
“是啊,这盘是糖醋鱼!你要不要尝尝?”比装傻?她才不会输呢!
“咳!向吟,你要知道,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啊!再说,我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开枝散叶了,你明不明白?”强压住心里的笑意,琉璃专拣恶心的话说。
呸!什么叫开枝散叶?他以为像细胞分裂那么简单啊!真实粗俗!何向吟没好气地想着,嘴里说出的话又是另外的一套,“臣妾当然明白陛下的苦衷,必当竭尽所能,为陛下扩充后宫储备,让陛下醉死温柔乡!”
呃?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琉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哀怨的话,“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陛下的福祉就是臣妾的福祉,臣妾当然在乎啦!”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瞅着一脸颓废的他,“陛下怎么垂头丧气的?难道是臣妾说错话了?”啧啧,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当然说错话了!”火大地拍了一下桌子,把饭菜都震得腾空了,“女人不都是善妒的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豁达?”
“难道陛下希望臣妾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他的癖好也太奇怪了吧。
“当然……不是!”琉璃的气势弱了下来,无力又委屈地看着那笑得一脸红润的女人。
“不过,皇上,那施惠到底是谁?”这名字好像有点熟耶!
无奈地撇了撇嘴,“她是二哥的未婚妻。”
“什么?”何向吟第一次尖叫,“你居然把自己的嫂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