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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老头大概是看上你了!”男扮男装的柳如烟说出的话能吓死一头大象。
无聊!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特殊的倾向啊!
“可是,我觉得向吟你好厉害哦,你说的话连方丈都答不上来耶!”琉璃呵呵地笑着,每只眼睛都写着一个字,合起来是崇拜!
“哪里,哪里!”何向吟得意地摇起了尾巴。那是当然的啦!要知道她在大学可是读哲学的耶,谁来就绕死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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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的身体还好吗?”何向吟一脸关心地问到。
“呵呵,吓坏施主了吧!老衲的身体已无大碍,适才激动,气血上涌没能控制住,才会晕倒的。”悟悔大师笑看着她,一脸的慈祥。
“哦。那么,大师找我来,有事吩咐?”恭敬地问。
“唉!遇到施主,才发现自己依然是执迷未悟啊。老衲学佛已六十年,如今知道,自己根本不如年纪轻轻的公子。”方丈的眼里有一丝老态。
“大师哪里不如我了?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你没有答上来?方丈你是得道的高僧,根本不应该拘泥于这些琐事。说实话,晚辈也有些卖弄之心。”诚恳地说出这些话,何向吟觉得心里很舒服。
“公子想错了,老衲并不是为此事难过,而是高兴啊!”
“高兴?”瞪大了眼睛,这老头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可不是嘛!我本来还担心,碧潭寺的佛法修为是无法传递下去了。哪知上天为我们送来了公子,公子聪慧过人,加以时日必得成为一代宗师啊!”方丈眼光矍铄,脸庞有着不自然的红。
“啊?”这这这……太夸张了吧!她想起以前看的《少年包青天》,包拯也是被相国寺逼迫过做和尚的。难道这些人都痴迷到无可救药?还是他们都有这种不良的嗜好啊?竟然想逼良为娼?不不,是逼俗为僧。她才不干咧!再说,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做一群和尚的头头,不是太奇怪了吗?
“啊!”方丈忽然大叫一声,从坐榻上滚下来。
“大师,你怎么了?”何向吟赶紧跑过去。
只见方丈的四肢不停地抽搐着,嘴角流出白色的液体,眼睛张得大大的,两只手僵硬地握着自己的脖子,好象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大师,大师,别这样啊,”急得泪流满面,何向吟冲向门外,想叫寺僧来帮忙。
“天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向吟紧紧地捂着嘴。
满地都是挣扎的僧人,他们除了表现出和方丈一样的症状外,还互相撕咬着,仿佛是禽兽一般;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眼睛,黑水不断地冒出来;有人狠狠地抓破自己的身子,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发泄着;有人不停地用头撞地,直到流血而亡……
忽然,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柴静澜的声音轻柔而沉重,“他们中了毒。”
“救他们,快救他们!”她几乎发不出声音。
“对不起。”他的嗓音哑了,“我救不了他们。”
“不!”她尖叫着,猛烈地摇头。柴静澜死死地搂住她,不让她伤害自己。
“哇……”静谧的夜里,只有何向吟凄楚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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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死去的僧人们立了碑,五人一狼从清晨一直伫立到傍晚,任凛冽的寒风将他们的衣衫吹起。
“静澜,”何向吟忽然开口,声音很平静,“你说,他们会不会因我们而死?”
“别钻牛角尖!”不等柴静澜答话,银狐已经不耐地叫起来。
“不管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如今只有继续走下去,才有可能找到答案。”柳如烟的脸上竟有一种令人震撼的坚定。
走过去轻拥着她的肩,琉璃淡淡地笑着,“我相信无论他们是不是因我们而死,他们都不会怨恨我们,还会引领我们寻到真凶。”
“是的,”一滴眼泪从已经干涸的眼睛里流下来,随即又被擦去,“我们不会因为任何阻挠而丧失前进的勇气的。”现在,她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能回到未来而战斗着,她必须得到紫云石,必须挖出那只幕后的黑手,她要为那些死去的魂魄而战。
“好了,大家上路了。”不知何时,柴静澜已经牵来了马匹。
众人相视而笑,心里只有一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紫云洞。
第八章 众星齐集之何向吟被劫
“哇,好美的夕阳啊,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掀开帘子,何向吟用尽力气向马车外的三个男人大喊。
好象已经习惯了她的神经质,男人们也不说什么,直接就下马。
跳出马车,何向吟看着天边火红的晚霞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心里涨满了不言而喻的兴奋。回过头朝马车喊了声:“柳大姐,你好歹也出来透透气啊!”便吃吃地笑起来。果然,下一刻,柳如烟就铁青着一张脸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故意忽视柳如烟的臭脸,何向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美丽的夕阳,轻声吟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很伟大也很悲凉的情怀。”站在她的身后,柴静澜忍不住开口。
“是啊,我很欣赏这种空虚,总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一个虚幻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竟让人觉得心酸。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难道你不会觉得痛苦?”柳如烟走过来,紧紧锁住她的目光。
她的笑容更加艳丽了,“只要有爱,即使是痛苦,我也甘之如饴。生命赐予我的一切,不管是欢乐还是痛苦,我都很感激。而这种空虚,正是人类最高贵的情感之一,我在接受它的时候不止感觉到痛苦,还有甜蜜。”
怔怔地看着她,柳如烟的嗓音忽然低沉了许多,“那是因为你从未体验过真正的痛苦,才会说得这么轻松,简直是无病呻吟!”
那么你遇到过使你痛苦的事吗?何向吟在心里默默地问着。可是,她不想揭人的伤疤,只是再次将眼光投向快要沉没的斜阳,“有的人虽然经历了许多灾难,却不一定会懂得什么是悲剧;相反,有的人虽然表面上一帆风顺,也可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痛苦。一切高贵的情感都羞于表白,英雄并不比丑角更懂人生的辛酸。如果我没有细细思索过,我怎么可能在内心里将痛苦和快乐平衡?我虽然不知道别人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但我未必不懂他们心里的感触。”
回过头看着柳如烟,他的眼中竟有泪水?又看看柴静澜,他也若有所思地在发呆。唉!“也许我真的是在无病呻吟,如果我是那识尽愁滋味的沧桑老人,我就不会在这里滔滔不绝了,到那时我大概是什么也不能说、不愿说了。”嘲弄地耸了耸肩。
“你们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满脸乌黑的银狐怎么也点不着火,急得大叫。
“琉璃去哪了?”何向吟行至他身边,接过打火石擦了几下,还是没打着。
又从她手里抢过石头,发泄似得擦个不停,嘴里嘟噜着,“去河边抓鱼了。”
“还是我来好了!你们两个真笨!”柳如烟一手拿一个石头,那姿势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会。“啪!”石头变成了四个。
僵硬地移动着上前,柴静澜从四个石头中取出两个,轻轻一刮,枯枝立刻被点着了。
“哇,果然是静澜最厉害了!”何向吟用力给他鼓掌,银狐则一脸莫名其妙,而柳如烟,再次陷入了深睡眠状态,还流着口水。
这三个人是不是吃饭长大的?居然会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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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大半夜的,什么声音这么难听?何向吟睡觉一向很浅,一只蚊子都可以令她抓狂。睁开朦胧的眼睛,推了推身旁的柳如烟,没反应,猪!蹑手蹑脚地爬下马车,恩,这里面外面的温度差别还是满大的。
一下车,就看见那头灰狼瞪大绿色的眼睛看着她。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它的头,轻声骂到,“干吗老吓人?你不知道你的眼睛很恐怖吗?没事睁这么大有病啊?”
“向吟怎么了?”琉璃正靠着一棵大树休息,听见声音立刻清醒了过来。
“没什么,”看见他醒了,有点不好意思,“你有没有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
屏气试了一下自己的听力,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听见啊!”
难道她的神经衰弱又犯了?“那你睡吧,我也进去了。”爬上了马车,暗暗骂自己的老毛病,可是刚闭上眼睛,又听到刚才那恶心的声音“嘶——嘶——”。妈的!你还越叫越欢了啊?!捂住耳朵,强逼自己入睡。
“呜——!”是灰狼的声音!怎么了?
掀开车帘,只见柴静澜、琉璃和银狐都一脸正经地站立着,眼睛似乎都看向同一个地方。他们中邪了?何向吟赶紧跳下马车,却听到琉璃大喝一声“回去!”
她没有动,把头扭向他们注视的方向,我的老天!
一条一人粗的大蛇正盘绕在那光滑的树桠之间,浑身闪亮,就像擦了金色的荧光粉。突出的眼珠有着不正常的红色,一条火红的舌信不断地吐出收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仿佛正在探测周围空气的温度。它忽然收紧了身躯,光亮的鳞片和树面摩擦时,那“嘶——嘶——”的声音更加高亢,见它缩回了蛇头,何向吟知道攻击即将开始。
快得恐怖,大蛇的前半身忽然离开了树木,张大了嘴巴,尖利的牙齿在寒风中熠熠生辉。可是柴静澜腰间的剑一点也不比它慢,一剑刺去,便削下了它左边的尖牙,痛得它立刻缩了回去。一边的银狐见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似乎了解眼前这男人不好对付,大蛇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缓缓地放松了身躯,如闪电般一头撞向傻站在一旁的何向吟。完了,圣母玛利亚,救命啊!闭上眼睛等着被撞得支离破碎,却听到一声闷哼。咦?她没事?
柳如烟挡在她身前,替她经受了那畜生的攻击。猛地睁大了眼睛,柳如烟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啊——!”大吼了一声,他一拳打上那庞大的蛇头,竟让那畜生飞出数十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啪!”粗壮的蛇身裂成好几段。
张大了嘴巴,何向吟现在的样子和刚才的蛇是一模一样,只少了两颗尖牙。
柴静澜、琉璃和银狐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更难看。毕竟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一个女人的!
“柳如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何向吟首先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看看那条悲惨的蛇,“真有这么大条的啊,我只在探索频道上看过耶!啧啧,血肉模糊,姓柳的你是不是太残忍了?”回过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我救了你的命耶,要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粗声粗气的嗓音让那边的三个男人吓了一跳。
白了他一眼,“是是是,多谢柳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后面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得了,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以身相许就免了吧!”惊天动地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