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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毫无表情的把手中的折扇打开再收起、再打开,看着大家把眼光都开始望着自己,才问道:“越清兄,你的意思呢?”
“在下以为,各位将军说的都在理,荆州的宋轮早已降顺敌国,始终都是我军心头之患,早晚必除,只是从目前的情势来说,过早的行动会迫使宋轮完全站到可可尔那边,反而得不偿失。因此,在下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内攻占荆州,不如放一放。”
“哦。”常天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突然发现一个人一直没发表意见,那就是号称“笑面狐狸”的范幼冲,此人足智多谋,原来担任过荆州水军副提督,后来受到宋轮嫡系人马的排挤,才调到西川任职,常天猛然醒起此事,忍不住一笑,暗示父亲暂时休会,常礼一看儿子表情知道他有了主意,会意的宣布了暂时休会。
散了会,常天把想法给父亲一说,常大都督才猛然醒悟:“唉,我怎么把此人给忘了!”
之后,常家父子请范副团长来到帐中。
“刚才会议上,大家的意见,范将军以为如何啊。”常天首先笑咪咪的问道。
“呵呵,少将军有何差遣,不妨直说,末将敢不遵从”范幼冲不愧笑面狐狸,也狡猾得很,并没有直接回答常天的问题。
“范将军认为我军是否应先取荆州?”
“从保证我军退路的角度上考虑,应该。”
“那拿下荆州胜算有多少?”
“正常情况下胜算不大!”
“若范将军亲自出马呢?”常天的笑容更重了。
“这个,相必少将军已经知道在下的经历才会如此相问吧?不错,如果由在下潜入荆州城内策反,胜算将会大增,只是这两年毕竟变化太大,属下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所以刚才在会议上才不好表态,还望海涵。”范幼冲这次说了实话,不过他也很震惊常天情报的准确性。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常天早在他父亲那里把川中大大小小官吏的履历搞得一清二楚了。
“西川象范将军这样文武双全的将领着实不多啊!将军若有把握,就辛苦一趟,若无把握,又怎能强人所难呢。不过将军若能往荆州一行,荆州的唐门弟子当可作为内应并保护将军的周全。”常礼下来拉着范幼冲的手诚恳的说道。
“既然大都督、少将军已为属下考虑如此周全,我范幼冲不要说为国为民,就是为大都督、少将军冒这点险又算什么呢?只是有些细节还须计议妥当。”范幼冲赶紧起来躬身答到。
“好,好,请唐公子。”常礼对帐外喊道。
“呵呵,大都督有何吩咐?”越清很快进了来。其实他本来就在附近,他们三人事先就已经商议了一阵了,因为荆州是东面出川后的第一大城,所以唐家在此扎下了不薄的根基,与荆州官员和社会各界都交往频繁,常天在掌握到这些情况后才会给范幼冲打包票说可卫护他的周全。
三人再详细的推演了一遍整个计划,常礼又拿出了几张巨额银票给范幼冲。
第二天在继续召开的军事会议上,常礼一锤定音:“先给宋轮发出信函,希望能借道与我,若一日时间不回复,我军即绕过荆州先北上而后再奔汴梁。另外,派人通知长孙无成与袁霄两军,告之我军最迟将在十日后进驻汴梁城西面的簸箕山。”
果然,发往荆州城要求借道的信函石沉大海。常家父子如期拔寨领大军北上。
※※※※※
荆州城内,太守府。
宋轮召集荆州水军统领闵通、陆军统领蔡饶、太守府长侍诸葛明议事。
“你们三位都是本太守的心腹之人,今日常礼又派人送信要求借道,你们看怎么办?”
宋轮拿出信函给大家看。
“主公,属下有一事不明,前些时日我们不是答应借道给出川军队了吗?”蔡饶问道。
“哎。”宋轮长叹一声道:“是啊,当时我们的考虑是:假如汴梁城破,可可尔必定首先
挥军占我荆州,所以不如帮常礼等人。可如今我等已表示归附金帐汗国,此时借道,可可尔必然迁怒于荆州,况且可可尔早已打发使者前来催促我军拦截勤王军,你们说怎么办?”
“主公万万不可拦截勤王军,可可尔乃虎狼外敌,就算我等不助勤王军亦不可与之为敌,否则恐遭天下人唾骂。”蔡饶言道。
“我等已上表金帐汗国表示臣服,难道如今不是遭天下人唾骂吗?蔡将军莫非是事外之人?”闵通本与蔡饶不和,见此机会,还不数落一翻。果然蔡饶红了脸不再出声。
“好了,两位将军不必争执,我等上降表不过权益之计罢了。诸葛先生的意思如何?”宋轮转而问计于诸葛明。
“属下倒有一计,不知主公可有兴趣。”
“先生请赐教。”
“常礼不是说以一日为限吗,那我们就拖过这一天,不落口实与天下。将来若勤王军将胜,我军顺河而下,不几日便可到汴梁,加入勤王军对付可可尔;若勤王军败,可截常礼退路,然后派奇兵假扮败军,赚取鸣凤关,西川必唾手可得。” 诸葛明略微有些得意说道。
“好计,好计。”宋轮与闵通皆拊掌称是。惟独蔡饶默不言声,宋轮看在眼里,问道:“难道蔡将军不赞成诸葛先生的意见吗?”
“主公,属下担心的倒是他人谋我荆州,不可不防啊!属下情愿领一军驻西门外以为侧应。”蔡饶提醒道。
“常礼本一文官,不晓军事,想谋我荆州怕是天方夜谈吧?哈哈”诸葛明打着哈哈,对蔡饶的提议根本不以为然。
“好了,蔡将军不必多虑了,我看就按诸葛先生所说的这么定吧。”宋轮下了决心。
出来后,蔡饶一直闷闷不乐,回到家中不住的长吁短叹,心腹家将刘福泉看在眼中,上前问道:“主人为何如此?”
“荆州势危。我等迟早必成他人刀下之鬼啊。”蔡饶一直视刘福泉为心腹,刚好心中苦闷,便说了几句。
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福泉投靠蔡饶前曾服务于唐家在荆州城开设的一家商号,后来被唐松的二弟子唐雨看中,经过一番训练,加入了唐雨领导的唐家秘密组织“哥老会”,这个组织虽然只是唐门的外围组织,但作用却非同一般。成立这个组织开始的意思仅仅是监视官府和武林门派是否对唐门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人数并不多,后来在常天的扶持下渐渐坐大,最后搞得连常天都不好收场。
常礼军北上第三日。
“报告大人,常礼军现在荆州城西北200公里,即将离境。”侦骑向太守宋轮一天三遍的报告常礼军的行踪。
“唔,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宋轮显然轻松起来。
望着如血的残阳缓慢的正沉下山头,常家父子不再继续前进,而是召开了紧急会议。
“各位将军,明日拂晓,我们拿下荆州。”看着大家疑惑的表情,常天把计划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有把握吗?”有个别将领暗暗嘀咕。
晚饭后,按照部署,常天与陈子皇率所有翼龙兵团先行,务必在拂晓前赶到荆州城下,全军轻装前进,也就是说一夜必须行军200公里,这也是翼龙耐力的极限,马队在中,步兵殿后;离荆州三十公里处所有翼龙必须裹足前进,避免提前暴露。另选强壮翼龙百余分给唐门弟子为前锋,捕杀荆州派出的侦察耳目。
这边范幼冲与唐越清、越楚等数十人得哥老会之助,早已潜入城内隐藏起来,经过两天的分头联络,那边常礼的军队回转往荆州的同时,唐家兄弟与范幼冲在唐门的秘密据点再次碰头。
“范将军那边进行得如何?”越清问道。
“我这边已经联系妥当,只要荆州城易手,他们便动手做掉闵通及心腹手下,掌握住水军;城门这边有点棘手,今晚当值的队长是蔡饶的心腹,叫王二虎,副队长倒是我们的人,若要顺利拿下西门,此人不除怕是难办。”范幼冲回答道。
“王二虎可有家人?家住何处你可知道?”越清追问。
“这个已经了解过了,王二虎家只有一老母,住在西门一间豆腐店边的便是。唐公子的意思是?”范幼冲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就好办,届时我负责调开此人。明日拂晓我们分头行事。”唐越清已想好了对策。
当日夜12点,太守府。
“今晚最后一批侦骑怎么还不回报?”宋轮在床边踱来踱去,最近几日他每晚不听到最后一遍常礼军的行踪就睡不好觉。
“老爷,快来嘛,他们都在200公里以外了,还担心什么嘛,不定那帮家伙喝多了在哪儿睡着了呢。”宋轮的小妾如花娇滴滴的从被窝里伸出光滑如玉的大腿,看得宋轮直咽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距离拂晓一个时辰,荆州城西门。
“报告队长,您母亲病重,请您回去一趟呢。”一名守城士兵向王二虎报告。
“谁说的?”
“他说是你邻居,叫什么张小顺的。”
“哦。知道了。”王二虎此人最是孝顺,听见邻居来说母亲病重,恨不能马上飞回去,但想起蔡饶的嘱咐,还是在城楼上仔细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动静,才下楼往家奔去。
看着王二虎走远,范幼冲与唐楚越领着三十多名黑衣人往西门直扑而去,不一会便解决了大部分守门士兵,其余的在那名副队长的领头下也只好放弃了抵抗。越楚等人打开城门,在城头放起了火,可城外此时却还是静悄悄的。
原来常天等人对这200里的路程还是估计不足,一路上倒毙了几百头翼龙,等到范幼冲等人夺取了城门还距离荆州城二十公里。常天等将领拼命的催促也没用,连续近200里的狂奔,就是大陆最优良的翼龙也顶不住。
这可把范幼冲等人急坏了,眼看天快放亮,城内早起的居民已经开始干活,再耽误下去可就前功尽弃了。
又过了一会,只见有一大队士兵举着火把往西门而来,原来是王二虎回到家发现不对,找了人来。恰好这个时候,常天派出为前锋的唐门弟子百多人先到达了城门,远处也隐约能听见大军翼龙踏地那哄隆隆的响声,这表明常天的大军也快赶到了。
唐越楚眼看一队荆州兵快赶到城楼下,一声大喝,抗起那根现在还不怎么出名的铁棒,横在了路中间,荆州兵眼见这么个巨人凶狠地挡在面前,一时间懵住了。
“给我上,砍翻了他,夺回城门。”后面的军官责骂道。
士兵们发一声喊,挺着枪冲了上来。只见唐越楚嘿嘿几声冷笑,把他那根对方一定以为是木头做的铁家伙左右轮了几下,就报销了一个小队。几十名士兵,运气好的被打断了腿,运气不好的竟然给一棒子扫到了边上的屋顶上。把个一大队荆州兵吓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再上来。
这会荆州兵在西门越聚越多,在长官刀枪威逼下士兵们只好玩命的冲了上来,这边范幼冲及唐门百多名弟子也陷入了苦战,一行人渐渐被逼到了城门口,看看就要顶不住了,后面常天的大军也越来越近,唐越楚浑身是血,情急之下连声大吼,危急关头使出了绝技“旋舞”,把根棒子抡成了一圈棒影,扫倒了前面一大排,迫使敌军后退了十几步,恰好这时常天的大军也冲进了城门,那边的荆州守军眼见大势已去,哗啦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