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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让的一副景象让众人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不由得想,要是那风姿卓越的少女到了初级武宗,是不是这场比赛便会没有了任何的悬念……
男子看着对面依旧一脸狂妄的少女,感受着对方武气的浓郁与强大,阴沉的眸子狠狠地一缩,心中悄悄的名起了警钟,对于少女的厉害又是更深刻了一分,毕竟那初级武宗与高级武尊之间的鸿沟是巨大的,而他面前的少女武气浓度竟然会与他相等,那么这一场他一开始认为很快便能分出胜负的比试,便彻底的沦为了一场消耗战,他二人谁能获胜,最终要看的便是自身武气的持久与恢复了。
男子虽然在想着这些,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既然他一早便结了印记,就没有半途收手的道理,他这一招虽然会耗尽四分之一的武气,可他就不相信,那个少女能接的下来,即便是接下来了,她耗费的武气也一定会多于自己,怎么想都是他站上分,那么这一招便势在必行。
卿鸿看向男子的眼眸泛着深邃幽光,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手中凝结的印记,那错综复杂的手势在她的眼中就像是简化了一半,一招一式,一套一路都看得清清楚楚,卿鸿有些错愕的扬了扬眉,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如此的天赋,难道她天生就是一个天才不成,卿鸿淡笑的歪歪着,这普天之下想必也只有她,在这般紧张的比试之中,还能这般轻松的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其实卿鸿有所不知的是,在这五行大陆之中,要想要晋升到武神的境界,必要的有的便是悟性,打破世间的规律,看透宇宙的轨迹,哪怕只是参透了一点,那么只要自身的武气触及到了武神的境界,那么自然而然的便能到达初级武神之境,可是要是悟性不够,那么即便是武气到了,也无法晋升。
而卿鸿现在,她之所以能看透男子武技流动的招式,便是参透了武技之秘,也算是打破规则的一种,早在她进入初级武圣之时,其实便早已显示了这样的才能,只是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罢了,仅仅是现在的修为便能参透奥秘,这要是让那些老不死的知道,还不得气的捶胸顿足,仰天疾呼着老天的不公。
当然这一切卿鸿都不知晓,此时此刻,在战场之上,男子结印结的认真,卿鸿学的倒也是专心,其实男子的这个武技跟卿鸿之前使得那招长剑月空有一样的缺点,那便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卿鸿要是现在给他来一击,他未必会躲得过去,不过此时的卿鸿正在勤勤恳恳偷学着招数,哪里会主动的打断他,她还巴不得这男子多用几次呢。
战台之上流露着一抹诡异的气氛,在观众席上的众人看的也是不明所以,他们有些诧异的凝视着台上站立不动的二人,看着分庭相抗的武气,脑海中介是疑惑不解的涌起了绝大的问号,难道?他们就想这么站立着,比试武气不成?
他们刚想到这,那一直站立不动的人儿动了,只见那男子的手掌之中,一个巨大不比的利剑之型涌起,那剑长有八丈,宽有三尺,那剑之端润含着汹涌澎湃的武气,就好像是一只仰天长啸的猛兽一般,蛰伏着,嘶吼着,伺机的等待着最佳的狩猎之时。
卿鸿扬起头,看着屹立在天地之间的巨大宝剑,感受着巨剑之中蕴含着的强大的武气,卿鸿那一直不太认真的眼眸此时此刻才泛起了一丝的凝重之意,滔天之剑,毁天灭地,卿鸿的脑海中不知怎的,便浮现出了这让人的心情沉重的八个大字。
“凌天巨剑—穿天斩”男子大叫一声,双手牢牢地紧握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顶,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双手狠狠的向下一挥,那巨大到几乎可以与战台持平的利剑仅仅是一眨眼之功,便以来到了卿鸿的头上,眼见着便要风华绝代的少女斩于利剑之下。
哗,倒吸冷气的声音拼拼的响起,众人的心狠狠地揪着,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双手,那紧张的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留下,脸上更是挂着深刻的担忧,就在那利剑将要斩下之时,他们介是惊骇的站了起来,就连身旁桌上的茶盏掉落在地也丝毫不顾,整颗心都在那个倾国倾城的少女身上,心中为她深深的捏着冷汗,暗自的祈祷着她能平安无事。
卿鸿此时此刻心中清明的没有半分的波澜,她的眼眸紧闭着,丝毫不顾将要斩下的巨剑,一瞬间她将全身的武气尽数的凝聚在头顶之上,脚下踩着八卦步,看似寥寥的几步,却在眨眼之间向右移动了数米之远。
卿鸿知道,这一击她很难躲过,虽然她不惧那巨剑之中所散发出来的威压,不会影响自身的速度,不过卿鸿此时并不想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哪怕是将武气提高到跟他一般的修为,他不是说自己嚣张吗?那么卿鸿就让他看看,自己用高级武尊之境是怎么赢过他这个初级武宗的。
巨剑正下,是攻击最为强大的地方,这巨剑虽然看似强悍无比,实则只要远离它中心之下五米开外的地方,所受的攻击可以说是减弱了一半有余,卿鸿此时,在那巨剑迎头斩下之际,身子早已辗转而出,站立在离其五米开外的地方,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嘭”的一声巨响,坚固的战台被从中间拦腰斩开,那巨大的力量即便是战台之下的地面也没有幸免,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痕,随着战台的痕迹而出,随即整个赛场之上弥漫着浓厚的烟尘,飞扬着细小的碎石。
“哈哈哈哈哈哈,不自量力”战台之上,一阵男子得意张狂的大笑之声传遍整个赛场之中,此时此刻,男子的眼中透露着一抹疯狂的神韵,刚刚那巨剑吞没了少女的那一刻,那一幕让他浑身舒畅,兴奋不已。
观众席上的众人用手挡着眼眸,阻挡着肆意飞溅的烟尘与碎石,可是在那手指缝之间,还是流出一抹抹看向战台之上担忧的目光,听到男子这般放声的大笑,心中的担忧更甚,难道?那么让他们为之骄傲的少女真的就这样的香消玉殒了吗?不可能,绝不可能,此时此刻,观众席上的每一个人的脑海中介是极力的否认着,他们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场景,他们心中的女神,绝不会亡。
秦天傲死死地睁大了双眸,完全不顾侵袭着他眸子的飞沙走石,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被烟尘笼罩在其中的战台,他站立着的身子微微的晃动着,一手扶着椅背,一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胸口,锐利的虎目泛着点点的雾气,透露着深切的担忧,充血的眸子如同困兽一般,散发着浓郁的戾气,就连他身旁的几人,也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的异常。
就在他在也无法等待,即将认输命人上前查探之时,一声犹如天籁般好似九天仙女所发出的靡靡之音徒然的在那烟尘之中响起:“呵,你是傻子吗?自己在那里傻笑什么?”
这一声话语让男子大笑着的面容彻底的僵在了脸上,也让那些为她担忧着的人们缓缓地输了一口大气。
“你…你怎么会…”男子不敢置信的凝视着战台的一端,那个在烟尘之中傲然站立着的模糊的身影,阴沉的声音带着一抹心惊的疑惑之情,脱口而出的问话却在他太过惊骇的情绪中变得断断续续。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身影,不敢相信耳边听到话语,刚刚自己明明看到她已被自己所施展出来的巨剑迎头斩下,可是此时,她怎么会依然的站立在战台之上,即便是她没死也应该身受重伤才对,这样的情景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画面。
“你想问我怎么会没事?”卿那如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冷酷的声音带着嘲讽的轻笑,响彻在整个赛场之上,不光是她身前的男子,就算是那些一直为她担忧着的众人,也是疑惑万分,毕竟他们刚刚又有看到,她真的是被那巨剑迎头劈下。
“那是因为,你所看到的那个被巨剑斩下的身影,不过是我的残影而已”卿鸿嘴角勾勒出一抹诡谲的笑意,烟尘渐渐的稀薄,一阵清风吹过,就连最后的一抹阻碍众人视线的尘埃都被席卷而走,众人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眸子在接触到战台之时,又是一阵心惊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随即吵杂的议论之声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然而,在所有人都在被眼前的这一幕所震撼之时,还是有零星少许的人将视线放在了卿鸿的身上,这一看,却又让他们惊呼出了声,比起这战台上巨大的被利剑斩出的鸿沟,卿鸿此时此刻所作的一切,才更加的让他们吃惊,让他们心骇,让他们不敢置信。
听到这些人的呼叫声,众人也将视线凝聚在那个绝代倾城却冷傲如魔的少女身上,一时间介是怔在了原地,就连火熙等人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眸,凝视着卿鸿那在胸前交叉变幻的纤纤玉手,赫然的,那手中的动作与姿势和刚刚那男子所展现出来的武技,丝毫不差。
“不,这不可能”男子疯狂的大叫了起来,阴狠的目光之中泛起了一抹抹陷入骨髓之中的恨意,此时此刻,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男子的理智一点点的沦陷,不同于脑子,他的身体却是习惯性的自己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那就是在这个时刻,趁她还在凝聚着招式之时,给她致命的一击。
一跃而起,武气御剑,伸手见浑厚的武气化成锋锐的利剑,身子如展翅高飞的雄鹰一般,呼啸着向着卿鸿那细长白嫩的颈子袭去,一出招便是致命的一击,想必男子是想将这个带给他无线威胁的少女,彻底的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中。
“凌天巨剑—穿天斩”卿鸿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她刚才之所以一直跟着男子废话,不过是在争取时间而已,如今大功已成,她便让他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穿天斩。
男子的身形还没接触到卿鸿之时,滔天的巨剑便在卿鸿的手中成型,比起刚刚男子所使出来的招式,这把滔天的巨剑更像是一个全身散发着锐利光芒的游龙,不光是剑端之处,就是整个剑身都在散发着一股毁天灭地一般的强悍的威压,也许普通人无法看出这两者的区别,可是像那些火熙一般的高手,便很清晰的感受的到,同是一招,可两者所发出来的招式的强弱却是异常的巨大。
男子的身形被迫的从半空之中回落在战台之上,此时此刻,他哪里还顾及的到对面的少女为何会使用这一招式,连忙的运转着自身的武气,脚下更是飞快的向着巨剑的右方移动着,他自己的武技自己还是只晓得,他便也知道,只要距离着这巨剑五米之外,它降在自己身上的威力便会减少,只是他却忘记了,这一招是从那个惊才燕燕的堪称绝是世天才的少女手中发出的,那边注定了他就是一个悲剧。
看着这巨大的利剑,观众席上的众人傻愣愣的僵在了原地,真的一样,和那个男子施展出来的招式竟然相同,他们介是不敢置信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一切的一切都相是做梦一般,那么得不真切。
而然,最为震撼的,还是同男子一起前来之人,他们此时此刻,介是震惊的张开了嘴唇,眼睛圆瞪着,如火烧屁股一般跳脚惊呼着。
“嘭”的一声,本就被劈成两半的战台此时此刻,却因为承受不住这个强劲的攻击,碎成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碎石,飞快的向着四面八方流窜开来,烟尘再一次的席卷着整个赛场。
一声惨叫过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