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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她疑惑的是,好似听到这声音的只有自己,虽然那声音是小了点,可是在这寂静的夜晚却也是异常的突兀,没有到底别人听不到。而且那听似就在耳边的声音,她却在抬眼之间并没有看到卿鸿的身影,那么声音是从何而来,又是怎么会只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深深的疑惑萦绕在花媚儿的心中,却是让她忽略了话中的含义。
花残影皱了皱眉,对于花媚儿的问话倒是让他有些疑虑的闪动着眼眸,缓缓的摇着头,道:“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你,听到了什么?”
花媚儿妩媚的眸子此时倒是清冷的起来,回想着刚刚在她耳边响起的话语,暗恼自己的糊涂,竟然光顾着惊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她响起那话中冷酷的语调,身子却是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战,就连她在说出这话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的惶恐与颤抖。
“卿鸿说,再过一刻钟,咱们便会被噬金鼠包围”
说完这话,花媚儿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子有些发软的坐在地上,微风拂过,一阵寒冷之意袭来,这才让她知道,全身早已被冷汗打湿。
“什么,这话可真是那沐卿鸿说的”花残影也被这话惊得不轻,那可是噬金鼠,是锋利的牙齿可以咬断一切,每次都是上千上万只一起行动的噬金鼠,这真要是被他们遇上,那他们这些人…。
仅仅是这么一想,花残影的后背便被冷汗打湿,他的眼眸扫过还在休憩的众人,漆黑的星眸之中流转着诡谲的光芒,仰望远处,就像他真的能在黑暗之中看到那绝一代之丽的少女一般,嘴角微扬。
沐卿鸿那么隐晦的将此事告知花媚儿,便是没有打算管其他人的死活,他也乐得一见这些自称是正派之人狼狈惊恐的模样,索性便在众人没有留意之时,带着花媚儿一跃到巨树之上。
依照卿鸿所言,他们这时要是在地上掠去,保不齐便会碰倒那群噬金鼠,花残影想来想去,便只有借助这一颗颗苍天的大树,辗转远去,他只是带着花媚儿却并未估计卿鸿,却不是因为他忘恩负义,只是他知道,自己二人对于她来说怕是只能成为负担。
黑暗之中,卿鸿的明眸璀璨的宛如浩瀚的星空,扫过那两抹远去的身影,红润的双唇勾起一弯好看的弧度,花残影,果然是一个聪明的人。
耳边矮草之中晃动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虽然是在这漆黑的深夜,卿鸿的眼眸确如在黑夜之中穿梭的恶狼一般,即便是树下之人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在树下微撇着眉头的火武霖,卿鸿心中一叹,那几个跟她一起参加团体战,随后在那茶寮之中又不问缘由便相信她的几个男子,她却是不能提前跟他们说些什么,她很清楚,但凡她对她们说了什么,那么这里的人便都会知道,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卿鸿虽然可以不顾很多人的死活,可是她能感受到,他们几人对自己是从心中散发出来的信任与服从,这一点让她不得不将他们的死活放在心中,现在,她之所以还呆在这里,不过只想保住他们的命。
舒了一口气,卿鸿遥望着远方的天空,神色有些复杂,要是她日与五宗为敌,那么这些人也会成为她的敌人,到时候,她决然不会手下留情,所有欠她母亲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火熙……
树下一直闭目养神的火熙,耳畔微颤,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眸,火红的长袍被风吹的瑟瑟发抖,从地上一跃而起,他面色阴沉的皱着眉头,犀利的眼眸一扫在黑暗中晃动的草丛,神情一凛,大声的喝道:“所有人马上起来,给我打起精神,备战”
这一声大喝如惊雷一般在众人的耳边炸响,回荡在这陷入黑暗之中的恶魔谷中,惊得所有人从地上一跃而起,介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打量着四周,没有一个人敢掉以轻心。
“火熙长老,出什么事了”穆洋被这一声大喝所震,口中虽是再问着,全身却是已然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听,我总觉得有什么在靠近”火熙皱着厉眉,伸手一挥,阻止众人发出声响,越是侧耳以听,脸上的神色便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来的不少”火熙此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严肃与凝重让众人不知觉间摒住了呼吸,听到他呢喃而出的话语时,众人心中介是咯噔一声。
水南眼中恶毒的光芒一闪而过,仇恨在他的心中就像是杂草一般,疯狂的蹿涨着,此时他却有些期待,期待那让火熙也为之心骇的野兽将他碎尸万段,水南,已然陷入了疯狂之中。
一滴滴冷汗从众人的额间流下,滴落在地,静默的就如荒凉苍漠般谷中,一股压抑阴冷的气息席卷着所有人,微微的紧了紧握在手中的武器,沉重的呼吸声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心脏就像是要跳出胸膛,又如有千军万马在其中奔腾而过。
嘎吱,嘎吱,稀稀落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现在哪怕是众人也听到了这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这声音不似残端残枝的声音,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坚固的石头,噬咬着苍天的大树,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噬金鼠,他们遇见的竟然是噬金鼠。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马上上树逃命,不要去管会不会脱离队伍,活着的人,两日后在恶魔谷中央的溪水旁见,现在马上逃”
火熙的一声大喝,将心如死灰的众人惊醒,对于那些经常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身子早已有所行动,跃上大树,借着这恶魔谷之中的树木向远处逃遁着,水南狠狠地看了一眼火熙,带着风柔云等人消失在了原地。
而各宗的长老也带着此次比试夺得前三十名的本宗或是本国人一跃而起,快速的离开了这凶险之地。
火熙伸手一扬,将淡红色的武气萦绕在几人的周身,身形升起直到与卿鸿所依靠的树杈一般高之时,一探手,右手抓着卿鸿的手腕,左手带着火武霖几人,飞速的向着恶魔谷的深处掠去。
不用借助树木,火熙的身上流转着淡红色的武气,像是一个巨大柔和的手掌,将众人托扶在空中。
卿鸿侧过头,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如果她母亲在此,真的会让她报复火熙吗?她不敢确定,直觉告诉她,火熙对于母亲而言,应该也是一个重要的人吧,可即便是自己不想与他为敌,可是他们的关系始终是敌对的。
卿鸿心中轻叹一声,垂下眸子,将所有的情绪掩在心中,凝视着脚下密密麻麻的黑点,感受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不再多想。
朝阳又一次的挂在蓝天之上,温暖的阳光洗刷着昨夜留在众人身上的阴霾,一夜赶路,直到此时,火熙才将落在地,饶恕强悍如他,脸上也不由得露出疲惫之色,微微的皱了皱眉,感受着四周并没有什么危险,他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地上稍稍的休憩着。
卿鸿俏丽的身形站在火熙的身旁,伸手挡着照射在眼眸之上璀璨的阳光,淡红色的长裙迎风飘荡,就像一朵盛开在悬崖峭壁上的娇花,绝美柔弱却又顽强傲然。
不过一夜未眠,对于卿鸿这个级别的高手而言却是没有大碍,火武霖等人随着卿鸿一般,站立在火熙的身旁,神情谨慎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在这危险的恶魔谷之中,他们可不敢有半分的马虎大意。
也就一炷香的时辰,火熙便从地上站起身子,由于之前都是他带着众人在天上飞过,所以现在他们距离恶魔谷中央的位置也不算太远,火熙抬头看了看头顶之上的骄阳,心思微转。
“我们尽快的赶到恶魔谷中央的小溪,如若现在开始赶路,不出意外的话,申时就应该可以到达”
火熙这么说也是有所考虑的,恶魔谷之中最安全的地方怕也就是那小溪的附近了,小溪以里便是恶魔谷兽中王者的地界,这恶魔谷中所有的生物都不敢接近此处,夜晚在那里休息便不会遇到昨日的那一幕。
卿鸿微微的点了点头,与其休息的提心吊胆还不如不歇,提前赶到那里也是好的,她正好也要看看这恶魔谷之中的王者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妖兽。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卿鸿等人跟在火熙的身边,这一路到时有惊无险,毕竟有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护航,还能出什么事情,不过其他的人怕是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真不知道经历了昨天的那一幕,将会有少人命丧黄泉。
夜幕再度的降临,已然到达中央之地的卿鸿等人各自调理着自身的状态,毕竟这几日里风餐露宿,饶是他们在过的强悍,身子还是会有些疲惫。
虽然这几日里卿鸿的外貌要比他们好得多,可是接连几天不能洗澡也是让她颇为的懊恼,如今好不容易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出现在眼前,他她怎么还能任由身上的尘灰在皮肤上戏虐。
璀璨的星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今日的夜空虽然还是没有皎洁的明月,不过比起昨日,却是要明亮的多。
解下衣带,卿鸿一瞬间便跳下溪水之中,微凉的溪水划过卿鸿的肌肤,带走她身上一丝丝的热气,闭上眼眸,卿鸿的感知潜入溪水之中,直到感受不到任何危险之后,嘴角浅笑着用手拂过潺潺的溪水,清洗着身上这几日以来聚集的污渍。
虽然对于她这个级别的高手而言,身上的污渍或者是汗水都是可以用武气洗净蒸干的,可是对于卿鸿而言,她还是更喜欢用这清澈丝滑的净水来洗涤身上的尘埃,赶走身上的疲累。
凌云窟之外,一只体型巨大的乌龟之上,一名身着紫色丝绸长袍的男子一手支撑着着头颅,慵懒的侧身而卧,隐藏在紫金面具之中的俊脸露着诡谲的神色,削薄的红唇微微的抿着,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
在他的面前,赧然的屹立着一个约有一人来高的镜子,里面所出现的画面却是远在小溪之中,袒露着香肩,清洗着身子的卿鸿。
男子邪肆的目光变的炙热,随手一挥,镜子就如同水蒸气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纵身一跃从巨龟的身上跳下,眨眼睛便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男子走远,巨龟这才睁开它那宛如皎月般的眼眸,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随即缓慢的从地上爬起,那堪比参天巨树的树干一般粗壮的巨爪,行走间,就连地面,也微微的颤抖着。
这个看似笨重的巨龟,便是这恶魔谷的王者之兽,卿玄龟,跟叹息森林之中的蛟龙一般,它能够有今天这般的成就,也是经历了一番的机遇,不过比起蛟龙,它却是幸运的多,当年还是一只小龟的它,就因为一名强大的男子看它有趣,随手点开了它的神志,它虽为兽,却心存报恩之心,要不然它也不会对那名男子的徒弟这般的听从。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它还真是没看过这小子像今天这般的模样,不过即便是作为兽的它,也是觉得刚刚在映花水月之中映照出来的少女真是绝美倾城的好似天上的仙女,便是只能用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这十二个字来表达了。
卿鸿清洗完身子,青丝之上的白色绑带散发着一抹银光,一袭崭新却和她之前所穿的淡红色长裙一模一样衣衫出现在岸边,代替着之前的衣裙。
游到岸边,卿鸿伸出纤细的玉手拿起衣裙,一抹炙热的目光从背后射来,让卿鸿身处的手一僵,随即眼眸之中流转着彻骨的寒光。
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