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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鸿淡然拂笑,玉手,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无碍,以后他也要习惯这样的场面,这次,就算让他提前预习了。”
“咳咳”听到卿鸿这话,一直微垂着眼眸不做言语的佘妃,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死,他这个女主子还真是…无与伦比,他还真没有听过一个母亲会说让孩子适应这般场景的呢。
同样,知道她话中含义的碧儿也不由得抽了抽眼角,看着卿鸿面带笑意目光笃定的模样,也没有再说什么,狠狠地瞪了卿鸿一眼,碧儿便转过身子,冷酷彻底目光让淑妃感到深深的绝望。
疼痛与恐惧深深的淑妃囚困在其中,豆大的汗水顺着她惨白的俏脸留下,惊恐的泪水肆意的滑过她妩媚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即便是女子都会为之动容,可惜的是,在她面前的这两个人,冷血到让人发指,是绝对不会对她动恻隐之心。
“拔舌”卿鸿垂着眼目,凝视着自己肚子的银眸缱绻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的宛如执掌着众人生死的阎王,要人生便生,要人死,便不能活。
碧儿闻言,脸上浮现着一抹笑意,氤氲着武气的玉手顺势一划,鲜血便从淑妃的口中喷涌而出,“啪嗒”一声,类似血块的舌头顺着妖冶的血液,掉落在地上。
“呜呜呜”深入骨髓的疼痛一瞬间传遍淑妃的整个身子,她的身子不自主的痉挛着,想要放声大叫,可吐出的都是咿咿呀呀的语音。
随着碧儿的放手,淑妃就好像是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血,阴湿了她白色的衣裙,曾经风光无限的淑妃,此时却是宛如乞丐,狼狈的趴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她们只觉得,眼前这个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的少女就是来自地狱的鬼魅,仅仅是接触到她的目光,便觉得自己好像是置身在阿鼻地狱之中,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声痛彻心扉的鬼泣,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她们的神经。
看着卿鸿平静的模样,佘妃只觉得身上像是有千百万只小虫子在肆意的爬动一般,寒毛一根根的竖起,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片寒冷之中,真是狠啊,佘妃暗自嘀咕着,即便是见识过她无数的手段,此时此刻,还是依旧的为之惊颤。
一直安静地站在佘妃身后的蕙兰,一双杏仁美目再看向卿鸿的时候,透露着崇敬的目光,她之前一直想不通,主子为什么会如此的爱她,现在她算知晓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与她媲美,甚至是男子,也没有几人能与她齐肩,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主子,也只有主子才能征服这样的女子。
“淑妃,你是在瞪我吗?”卿鸿凝视着腹部的目光一顿,感受着那一道充满仇恨的目光,抬起头,便看到淑妃泛着恶毒光芒的美目,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卿鸿平静的问道。
淑妃怎么了没有想到,一直低着头的卿鸿竟然会突然的抬起头,慌乱的掩下心中的恨意,淑妃的目光中换上了一抹楚楚可怜的神态,听到卿鸿的问话,她慌忙的摇着头,虽然失去舌头她无法说出话来,却依旧努力的开口:“呜呜(不是)呜呜(不是)”
“是吗?可是本宫突然觉得,你的眼睛好漂亮”卿鸿看向淑妃的银眸突然变得温柔,尤其是再看向她那双眼眸之时,眼中闪过的光芒却是让淑妃吓得肝胆俱裂。
“呜呜(不要),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淑妃拼命的摇着头,名贵的发簪从她的头上滑落,她那本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此时却疯乱的披在肩上,整个人就像是疯子一般,完全没了平日的妩媚动人。
“碧姨”卿鸿没有理会淑妃的求救,仅仅是递给碧儿一个眼神,碧儿变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刚刚返回卿鸿身边的她,再一次的向着淑妃走去。
看着在场众人惨白的面容,卿鸿娇艳的红唇勾勒出宛如魔鬼般的笑意,她今日这么做就是想要杀一儆百,虽然离她大婚的日子没有多长时间,可是为了防止在有心怀不轨的人挑衅于她,索性这次就让那些人瞧瞧自己的手段,她虽然不怕事,却不想跟她们这些蝼蚁纠缠,浪费自己的时间。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卿鸿诧异的挑着黛眉,看来她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还真随她,这屋中如此厚重的血腥之气,她竟然一点反胃的感觉都没有,可见,她肚中的孩子有多么的适应此时的空气,真是,不愧是我沐卿鸿的孩子。
卿鸿自己无限的YY着,脸上露出灿烂到明媚的笑容,她这一笑不打紧,却是着实吓坏了屋中的一干人等,尤其是佘妃,在看到她露出如此笑容之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那模样,似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一般。
“皇上驾到”就在碧儿的手将要接触到淑妃的眼眸之时,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还未等屋中的人有所反应,身着一袭明黄长袍的秦天傲便推门而入,气势威严的走了进来。
一脸死寂的淑妃在听到皇上驾到这四个字时,空洞恐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羽翼,瞥向卿鸿的目光更是露出狠毒的光芒,在她看来,皇帝如此的宠爱自己,如今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一定不会轻饶了这狂妄狠毒的临天公主。
“臣妾(奴婢)参见皇上”看到秦天傲前来,屋中的众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免了”一挥明黄的衣袖,秦天傲看都没有看跪在地上的众人,闻着空气中刺鼻的血腥之气,一双虎目微微的紧皱着,看着面前的场景,秦天傲担忧的凝望着坐在软榻上悠然自得的卿鸿,声音阴沉威严的说道:“鸿儿,你真是胡闹”
听到这话,躺在地上的淑妃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欣喜,可是秦天傲的下一句话,却是彻底的将她打入了地狱:“你不知道自己最近的身子是怎么样吗?再说了,过不了多久就是你的大喜之日,如今怎么能见血呢,要是你想惩治谁,大可以让下人在屋外行刑,自己怎的在一旁观看。”
在秦天傲进入屋中的那一刻起,卿鸿便一直注视他的神情,再看到他对自己没有责怪只有担忧之时,心中一股血浓于水的亲情将她紧紧的环绕着。
亲昵的叫了一声父皇,卿鸿倾城的俏脸上扬起一抹浅笑,她刚要起身,却被向她走来的秦天傲一把按住。
“鸿儿,你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用起身了”
“好啊,父皇,来,坐在这里。”卿鸿一把抓过秦天傲的手臂,一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好,好”女儿第一次对自己如此温和,秦天傲一双虎目喜得微眯成了一条细缝,口中连忙说着好,心中更像是抹了蜂蜜一样的甜,眼中心中便只有卿鸿一个人,完全忽略了屋中的一干人等。
“父皇,今个您怎么想起来来我这了”卿鸿脸上洋溢着浅笑,心中却冷酷的如同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今日秦天傲的到来如果是偶然方还罢了,如果是有人通知,那么,哼……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可卿鸿的脸上全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哦,对了,鸿儿,你什么时候又养了一只让人头疼的大雁啊!”说起自己为何到来,秦天傲的脸上就一脸的憋屈,他在御书房中矜矜业业的批改着奏章,一只雪白的大雁却突然冲进御书房中,一把抓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玉玺,转头就跑,气的他当场便跟随着暗卫追了出去,却没成想最后追到了这里。
如果是一般的帝王,自己女儿的宠物偷了玉溪,依照帝王的戒心,都会怀疑一二,可是秦天傲却一点也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果想要这江山,不过是勾勾手指一样的容易,其实,就算是她真的想要,秦天傲也会无条件的将江山交给她,只不过在近日的接触中,他却了解,自己的女儿是一个很怕麻烦的存在,能懒就懒,自己的江山在她的手中不过是烫手的山芋。
“那只大雁啊,她是凌风送给我的纳采之礼。”卿鸿想了千百种可能,可就是没有想到这点,她疑惑的看着秦天傲,半响,似是想起了那雪雁的某种特质,脸上挂着灿灿的笑容:“父皇,是不是它偷了你的什么宝贝”
秦天傲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自己的女儿,真是聪慧异常。
“呲”卿鸿在得到秦天傲肯定的回答之后,额头之上瞬时间涌起了几道黑线。
“咳咳,它偷了什么?”卿鸿的银眸不好意思的望向秦天傲,弱弱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它偷了朕的玉玺”秦天傲冲着卿鸿微微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卿鸿差点口吐鲜血,没什么?偷了玉玺还叫没什么,父皇啊,那在你的心中它偷了什么才算有什么啊!
而在场的众人,此时此刻,才从刚刚的错愕回过神来,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看到如此一番场景的秦天傲竟然没有责怪卿鸿,反而还为她担忧,而现在,她的宠物偷走了象征着皇帝最高权力的玉玺,秦天傲竟然只是如此,她们现在才明白,原来,在沐卿鸿的面前,她们什么都不是。
“内个父皇,那个大雁它有一项特殊的本领,就是但凡哪里有宝物都逃不过他的感知,所以对于它来说,您的玉玺是个宝物,所以……”卿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自顾自的解释着那大雁这样做是因为什么,自从那次秦天傲有意将自己的江山交给她以后,她就极力的摆脱着这个麻烦,今日,她可不想因为雪雁的事,而把自己给绕进去。
“父皇知道,鸿儿不必担忧,你不喜欢做的事,父皇是不会勉强你的”看着卿鸿极力辩驳的模样,秦天傲心中一叹,这至高无上的皇帝之位在自己女儿的眼中怎么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不过虽然是这么说,但秦天傲却从来没有想过逼迫卿鸿,在他的心中,只要她好,便什么都好。
“恩,父皇最好了”卿鸿看着秦天傲的眼中闪过一丝特殊的情感,她此时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亲情了,饶是自己性格如此淡薄的人,在父亲的面前却依旧像个孩童。
不过,这种感觉貌似也不赖……
“你啊”秦天傲威严的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浅笑,他看向卿鸿的眸子充满了溺爱之情,凝视着这张同玉儿相似的俏脸,秦天傲不由得再一次的看痴了。
感受着秦天傲感情的波动,卿鸿心中微微一叹,她是不是应该告诉秦天傲母亲没死的事实呢,虽然她觉得火熙很好,可是毕竟秦天傲才是自己的父亲,况且他到如今还对母亲一往情深,如果不告诉他,未免有些残忍了。
比起让他一辈子的挂念,一辈子的自责,卿鸿倒是觉得,还不如让他知道真相,最终,母亲是否会选择他,都比现在这样,要强得多。
打定主意,卿鸿心中反而轻松了不少,她还真是期待两男争妻的狗血剧情,就是不知道母亲会选择哪一个了,是曾经的挚爱还是不变的追随,真是好期待好期待,不得不说,卿鸿有的时候真的…很邪恶。
“呜呜(皇上)呜呜(救我)”轻轻呜咽之声在秦天傲的耳边响起,一阵拉扯,让秦天傲回过神来,随低下头,看着那张与卿鸿有两三分相似的俏脸,秦天傲的虎目微微的皱起,伸手一拽长袍,看着淑妃再次摔在地面上,秦天傲锐利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鸿儿,不是父皇说你,就算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