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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卿鸿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她就知道,他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我要跟你在比第三场”暮孟双眸充血的怒视着卿鸿,他恶狠狠地一直卿鸿,高声的说道。
“我为何还要跟你比试,我已经赢了不是吗?”卿鸿把玩着额间的青丝,一脸鄙夷的注视着暮孟,呲笑道:“你凭什么跟我比试。”
“就凭我的命”此时的暮孟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他值钱吗?”卿鸿冷冷的一笑,如冰山般冷酷的话语从她的素齿中流出。
“你要什么,只要你肯跟我在比,你要什么都可以”暮孟心中的火苗被卿鸿一击,变成了一场可以焚烧一切的巨大火焰。
卿鸿一展折扇,掩盖住嘴角阴冷的笑意:“你如今可是上无高堂,下无子女,中无妻妾?”
“是”暮孟此时已经无心理会她为何会知道如此之多,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深埋的想要获胜的欲望。
“那好”卿鸿神情一凝,玉手指着陷入疯狂的暮孟,高声道:“要是我说,用你家的地契做赌,你可敢接?”
此话一出,周围介是一阵寂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第九十章 文坛第一人
更新时间:2012…11…19 8:38:50 本章字数:6734
此话一出,周围介是一阵寂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你可敢?”卿鸿冷冷的一笑,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不屑的神情,她冷傲的站立在原地,一头如墨的青丝无声自动。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这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镇魂钟一般,不住的在暮孟的耳边回荡着,一声声的击打在他的内心深处。
“我…。”暮孟刚要开口,他身边的男子一把将他拉住,满是急切的出声劝道:“暮兄不可,这次比试输了,咱们以后再来过,可是要是连身家都赔了进去,你便无法在站起来了。”
这一句话猛地将暮孟击醒,他霎时间恢复了神志,响起刚才的一切,他的心里一阵后怕。
“哦?看暮兄的样子是不答应了”卿鸿漆黑的美眸撇过暮孟身旁的男子,眼底闪过一阵暗芒,满脸惋惜的呢喃着:“我本来还想说,要是暮兄以地契做赌,我便用这能成为孔夫子的学生一事为赌注,要是暮兄你赢了,我便将这学生之位让于你,如今,倒是可惜了。”
虽是呢喃,可卿鸿说话的声音却是不小,她的这番言论一出,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她竟然拿这做赌?难道她就不怕自己输了,白白的错过能成为孔夫子学生的机会,还是他太过于自信,觉得自己一定会胜利。
而孔夫子那和蔼的面容此时却是出现一丝裂痕,他听到卿鸿的这话,抚摸着胡须的手一僵,看向卿鸿的眸子不住的狂跳着,这个死小子,竟然拿这个做赌,他这是存心想气死我这个老人家。
卿鸿狡黠的眸子微微一弯,随眼撇过孔夫子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眼底流转着笑意,你个该死的小老头,让你刚才阴我。
而听到她这话的暮孟,却是如被雷劈中了一般,脑袋中一片的混沌,心中一直想要成为孔夫子门生的欲望,发芽生根,一时间便长成了苍天的大树,这么一个良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了,只要,只要他赢了这一局,他所有的梦想便会实现,一定要赌,一定。
暮孟的心中主意一定,他猛地一挥云袖,甩来身旁之人拦着他的手,向前跨了一步,双眼直直的盯着卿鸿,沉声的问道:“此话当真”
卿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看到她这般的肯定,暮孟这才放下心来,有这么多人为证,他也绝不担心这男子会毁约,只是让他不敢确定的是,要是他赢了,孔夫子会不会接受。
暮孟心中思绪万千,他与卿鸿相对着的身子微转,面朝着孔夫子,恭敬的一弯腰,低声的询问道:“不知孔夫子是否认同这一赌局。”
孔夫子的眼眉一跳,精明的眸子一瞥淡定自若的卿鸿,淡淡的说道:“其实你也是不错的,这虽是有些荒唐,但…。”沉吟了一番,孔夫子接着道:“也罢,就随你们吧”
听到这话,卿鸿的嘴角拂笑,这个看似耿直的小老头却是狡猾的很,要不是今日跟他的接触,自己也一定会被他的外表所骗。
暮孟得到孔夫子的肯定,心中惊喜异常,他最担心的事情都有了着落,此时此刻便只要赢过她便可,他这般的想着,满是狰狞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身旁傲人而立,云淡风轻的男子。
“那么,便劳烦孔夫子出题”卿鸿一拢云杉,白洁的素齿展露出一抹勾人眼球的明媚笑颜。
孔夫子抬眼扫过神情不一的二人,沉吟道:“古往今来,有志者何其之多,你二人便以‘吾志’为题,作诗一首”
“吾志”卿鸿会意的点了点头,玉手轻抚着下额,微皱着柳眉,搜查着记忆之中有关于抒发志向的诗句。
暮孟的眉头深皱,站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脸上的情绪瞬息万变,想着的同时,双眼还在偷偷地打量着卿鸿。
感受着从旁边射过来的目光,卿鸿冷冷的一笑,她一展手中的折扇,豪迈的大笑道:“有了”
还在冥思苦想的暮孟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颤,满眼惊骇的望向这一脸自信的白衣男子,这怎么可能?不过眨眼的功夫,难道她已经作好了?
卿鸿漆黑的美眸一瞥震惊的众人,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步履上前一步,朗声诵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
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整篇诗文如行云流水一般,尤其是最后一句,那话语中的傲气与决心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卿鸿每踏出一步,便赋出一句,区区十几步,便将一首大气磅礴,抒发志向的诗文随口吟出。
此时的卿鸿在暮孟的眼中变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将他紧紧囚困在这山脚下,只能仰望着,无力攀登。
何止是暮孟,这大堂中的所有人此刻介是这般的感受,不说那些文采了得之人,就是这些不懂得诗句含义的人,也能从卿鸿的一字一句间,感受到那远大,狂妄的理想志向。
十步成诗,这是多少人穷极一生也达不到的境界,纵使是他们拍马追赶,也会被这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之人甩的远远的,甚至永远无法触及到他的一缕衣角。
这诗虽是仓促所做,可是却比他们的巅峰之作还要来的精彩,那押韵合辙的每一条都是这般的完美,而诗中的意境更是绝佳,随着她豪情万丈的吟咏,众人只觉得这男子的身影猝然的高大了起来,那肆意飞舞的长发和飘扬在空中的衣角,都让人为之惊艳。此时众人的眼中只容得下这个风姿飘洒,满腹经纶,志向远大的男子。
最后一字落下,卿鸿淡笑着看着满脸崇拜,神情激动的众人,对着孔夫子说道:“不知孔夫子觉得此诗如何”
“好诗好诗,老夫惭愧,小兄弟的文采比之于我更胜一筹”直到卿鸿开口,孔夫子才从卿鸿给他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卿鸿听到这样的夸奖,只是淡淡的一笑,在她看来,要是李白所作之诗比不过他,那才是值得惊讶之事。
然而她这种表现却让众人为之一震,深表信服,要是旁人,听到孔夫子这样高的评价,一定会欣喜万分,不能自己,哪会向她这般淡然自若,风姿优雅,就像是已经听习惯了这样的话语一般,没有半点的反映。
贺声如潮,此时的众人已经完全不顾一旁的暮孟,这个曾经名扬流云的一代翘楚,想必从今日开始,他便会淡出众人的眼眸,而这个一身白衣,优雅万分的男子,将会替代他,甚至是超越他,活跃在文坛,深深的印在众人的脑海中。
卿鸿对着众人微微的扬首致谢,随后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一头大汗的暮孟,笑道:“暮兄,你的诗可已作好?”
暮孟此时满脸的铁青,他现在心烦意乱,根本就静不下心来,作诗最怕不静心,纵使是在富有文采,也做不出满意的诗句。
“哦?暮兄还未作出”卿鸿嘴角一挑,看着沉默不语的暮孟,好心的说道:“我不急,暮兄可以慢慢的想,我想在场的众人,也想一听暮兄所作的诗”
对于卿鸿的大度,众人又是不由得一阵感叹,这般的修养素质,这般的文学底蕴,放眼大陆,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般,况且她还如此的年轻,一想到自己见证了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崛起,一股自豪感如狂风一般席卷着众人。
“既然暮兄还未做好,那我便在作一首,来给众人助助兴,也好给暮兄思考的时间”卿鸿一展折扇,漆黑的美眸撇过暮孟,云淡风轻的说道。
“秦声小兄弟,再来一个”
“我们洗耳恭听”
她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一阵欢呼雀跃的贺声,刚刚她所表现出来文采便是让大家心悦诚服,此时她竟然还要作诗,更是让一众的文人墨客欣喜不已。
吵杂的声音过后,众人介是聚精会神的附耳以听,整个大堂再度变得鸦雀无声。
刚刚才压住情绪静下心来的暮孟,此时的心再一次的乱了起来,这短短的时间,自己一首诗都没作出,而对方现在竟然连第二首都已作好,这怎么能不让他心惊,不让他挫败,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什么诗句也想不出来了。
卿鸿满是冰淬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再度陷入焦虑中的暮孟,嘴角绽放出冷傲的笑容,她环绕着满心期待的众人,满身的风采迷人眼球: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大气磅礴的气势随着卿鸿的吟咏中缓缓的流出,那狂傲的志向,不羁的话语让人为之感叹,为之钦佩,一首千古绝诗就这般随意的从她的口中倾泻而出,众人真不敢想象,这绝佳文采的男子到底还有怎样的才华。
“好诗好诗,琴声小兄弟,你真是让老夫望其项背啊!”一向沉着冷静的孔夫子,此时激动的从座椅上一跃而起,惊呼喝彩,纵观他的一生,还从未有一个人让他如此的震撼,甚至是让他仰望。
随着孔夫子的话音落下,雷鸣般的掌声滔滔不绝的响起,比起上一次更甚,他们此时也顾不得因为用力而红肿的手掌,介是不惜余力的鼓着掌,以此来表达自身那激动万分的情绪。
“暮兄,你的诗词可以作好?”卿鸿扫视着一样的暮孟,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此时的暮孟傻傻的呆立在原地,满眼迷蒙的注视着四周,他看到卿鸿那娇艳的红唇一开一合,却是始终无法听清她说的是什么,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默剧一般,在他的眼前流淌。
“暮兄,暮兄”卿鸿的眉头微皱,对着暮孟大声的叫道。
“啊”暮孟看着晃动的人群,脑中猛地一颤,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看到暮孟的晕倒,嘈杂的议论声徒然的在大堂之中涌起,众人却是对他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