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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吼叫,不住的敲打着高台之下众人的神经,此时此刻,那高台之上一脸冷酷的少女,比来自地狱的阎罗还让他们心寒,让他们畏惧,看着少女那张隐藏在面具之下冰冷的星眸,更是让他们犹如身处在万丈深渊般,不能自已。
“你们都要造反是吗”紫月阴冷的眸子如毒蛇吐信般,扫视着一脸痛苦的木长老,一道破风的劲力狠狠地抽打在想要扑向卿鸿的红雨身上,如旋转的陀螺般,红雨的身子在空中翻了几番之后,才从高台摔下,狼狈的倒在了众人的脚下。
“看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成死人了,好,好极了”紫月怒极反笑,狂暴的气息如巨浪一般,排山倒海的像着众人袭去,一时刻,台下的众人感觉好似天空一下子跌落,死死地压在他们的身上一般,一股窒息感弥漫在整个内堂之中。
“门主息怒,属下不敢”众人介是脚下一软,纷纷的跪倒在地,而一直以来与木长老走的颇为之近的几人,更是惶恐万分,生怕一个不慎,便会惹来门主的怒火,就如鸵鸟一般,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
“不敢”紫月邪肆一笑,满是冰霜的锐眸俯视着瑟瑟发抖的众人,气恼的一挥手,屹立在高台之上的镶嵌着宝石,高有几尺的火塔便被他翻倒在地,整个内堂霎时间更是一片狼藉。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惶恐的带着颤音的高喊从众人的口中发出,他们怎么会忘了,这个一度对他们和颜悦色的门主,手段曾是何等的残酷,性格是何等的阴冷。
“是的,你们该死”紫月冷冷的扫着脚下哀号不止的木长老,嫌恶的将他一脚踢开,随即拉着一旁对他眸含轻笑的卿鸿,款款的坐在椅上,邪肆的眸子微微一扬:“紫宸,将五位长老和世尊请来,我看,这隐门是该清理清理了”
听到这话,紫宸的心中一震,他抬起头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二人,深深的呼了一口浊气,恭敬的一躬身,脚尖轻点着地面,急速的朝着长老殿掠去。
卿鸿抬眸,看着身旁的男子,素手微微的抚摸着座椅的扶手,心底思绪万千,今日他带自己前来,一是想要宣布我的地位,这其二便是想由此将隐门整顿一番,想必谁有私心,谁对他不忠,他早已掌握,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今日却是个良机。
感受到卿鸿扫视着的目光,紫月紧握住她的嫩手,低头向着她看去,一抹奇光从他的眼中射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会心的一笑。
看着台上你侬我侬的二人,从昏迷中醒来的红雨紧紧地咬着牙关,漆黑的眸中泛着点点血丝,双手死死地攥着裙摆,白嫩的手上青筋凸显,狰狞万分。
“臭小子,你回来了”一声婉如洪钟般响亮的大笑声从入口处传来,卿鸿听闻这声音中带着的强劲的波动,心中一惊,睿眸随即向着说话之人望去。
只见一个胡须花白,一袭白衣的老者,步履硬朗的向着紫月走来,别看他一把年纪却是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死老头,你还没死啊”紫月嘴上虽是说的不客气,身子却已经站了起来,拉着卿鸿几步的走带老者的身旁:“老头,你总说我形单影只,注定讨不着老婆,你看,我这不是给你带回来了一个”紫月说完,双眸便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老者,卿鸿感受着他满是冷汗的手掌,便知道这个老者在紫月的心中却是不一般。
看着老者望向自己的目光,卿鸿淡定自若的与其对视,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恭敬与微微的柔和,大方从容,满含微笑:“鸿儿见过老爷爷”
“不错,不错”老者随手捋着胡须,满眼含笑的凝视着卿鸿,那眼神就像再看宝贝一般,泛着亮光。
感受着老者喜爱的目光,卿鸿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下,眼底更是挂满了笑意,只是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老者却用一种略显恭敬的眼神注视着她,一股炙热的火焰,更是不住的在老者的心中燃烧,其实早在之前,老者便见过她二次,一次是在翠林居,一次便是在叹息森林,只是这些卿鸿都没有注意到罢了。
“老头,你要是什么眼神”紫月听到老者的回答,心中一松,这个从小便传授他武艺,看着他成长的老者,在他的心中却是站着不小的席位,虽然就算他不同意,紫月也不会放弃卿鸿,可是那样,却会让他觉得残缺不全。
“来,丫头,我给你讲讲这小子小时候的糗事”老者才不管紫月那要杀人的眼神,一把拉过卿鸿的玉手,满脸慈祥的看着他身侧的少女,眼眸更是挑衅的瞥了一眼一旁脸色铁青的紫月,那眼神好像在说:小子,和我斗,你还嫩点。
卿鸿好笑的看着人他们之间的互动,心中却是一片的温暖,虽然紫月表面上不说,可是她却是能感觉到他此时此刻心中的喜悦。
“丫头,你知道吗?这小子五岁的时候还会尿床,五岁五岁啊”好似生怕卿鸿听不真切一般,老者这话的时候便是一字一顿,对这卿鸿更是重复再重复,直到卿鸿嘴角抽筋,点头称是之时,这老者才肯说下一句话。
“还有还有,他小时候怕水,有一次我将他推了下去,他愣是哭了一天一夜”老者说到这,激动的拍着大腿,笑的扬言后翻,眼角处也不自觉的漾出了晶莹的水珠。
“……”紫月看着这为老不尊的小老头,气的双眼冒火,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别看他说的欢喜,却是不忘亏紫月是隐门的门主,没有大声的张扬,要不然紫月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卿鸿听着紫月小时候的糗事,璀璨的眸子撇向一脸憋屈的紫月,得意的冲他扬了扬头,满含笑意的模样,看的紫月直想冲到她身旁,将她按倒在地,狠狠地拍打她的小屁屁。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是再让他说下去,还指不定的又说出什么来了,想到这,他连忙的跑到老者的身边,将他一把的拉了过去,小声的说道:“你是个死老头,你要还是把我媳妇说跑了,我跟你没完”
老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拍下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你个臭小子,这还没把人家迎娶过门呢就媳妇媳妇的,你真不害臊”
“你管我,我没了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别后悔”紫月狠狠地注视着老者,老者也不肯让步的注视着他,一股电流顺着二人的眼眸在空中交汇,那强大的劲力向着四周发散开来。
卿鸿满头黑线的看着对视着的二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月,刚刚老爷爷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让紫月的神情一乱,立马败下阵来,他锐利的眸子满是哀怨的凝视着卿鸿,那如怨妇一般的眼神看的卿鸿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更是掉落了一地,她倒是不知道,他的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哈哈哈哈”老者满心舒畅的大笑着,好像看到紫月吃瘪,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台下的众人听到这笑声,介是小心翼翼的抬着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事,能让平时不苟言笑的世尊竟然笑的这般的开怀,他们隐晦地扫视着高台之上,看着世尊对那少女喜爱的模样,心中一惊,便已有数,看来无论是谁,也无法动摇这女子的地位了。
“各位长老,右护法紫宸拜见”长老院前,紫宸对着紧闭的房门,恭敬的行着礼。
“嘎吱”一声,好像是响应紫宸的话语一般,紧闭的房门自动的开启,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房里传来:“何事”
“禀告长老,门主有请”紫宸弓着腰,回道。
“可知是何事”略微沉吟了一番,房内的人接着问道。
“属下不知”紫宸微垂的眼底划过一抹寒光,随即便掩了下去。
“好,你去吧”这话说完,砰的一声房门便紧紧的关了起来,再无半点声息。
紫宸抬眼望去,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怒气蒸腾,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竟然妄想掌控门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是,过了今天我就不信你们还敢这般的嚣张,紫宸想着,转身便向内堂奔去。而他之所以没去世尊那里,也只是在从内堂出来之前便已和他打了个照面。
待到紫宸离去,一直淹没着生息的长老院中,传来一声不忿的怒吼:“那小子还跟咱们摆起门主的威严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身材矮小,眼眉下挑,一副苦瓜脸模样的老者怒气蒸腾的一拍玉桌,用劲之大,竟然震得桌子微微的颤抖着。
“行了老三,他毕竟是门主,只是不知道这次叫我们前去是要为何”一身青衣,面容阴冷,容貌也就四十来岁的男子随眼一瞟脸色微红,叫嚣着的老三,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听说这次那小子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你说会不会是和那女子有关”那青衣男子身旁,一脸儒雅气息,面容俊脸,看似正气异常却满眼阴毒的男子,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老大,轻声的说着。
“什么,那小子竟然敢带外人进来”刚刚才闭上嘴的老三,此时听到这话,更是吹胡子瞪眼,眼神狠辣的像是恨不得要将人吃掉一般。
“三哥,你别激动”一直垂着眼目,身着幽兰长袍,手拿飘羽骨扇的男子,他那如黑洞一般的眸子扫着一脸怒气的老三,不耐的说道。
刚刚还暴怒不已的他,听到这话,在接触到男子锐利的目光时,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泱泱的坐了下去。
“老五呢”一直闭目养神的老大,此时才张开那双看似温润却暗含厉芒的双眸,一扫身旁的几人,威严的问道。
“呲,他刚刚还在啊”老三听到大哥的问话,微微的一愣,回想着刚刚见到老五的情景,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便气哼哼的走了”
“糊涂”为首的男子猛地一拍玉桌,“咔嚓咔嚓”的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刚刚还完好的玉桌,此时却是出现了丝丝地裂痕。
“跟我走”他的眼眸如刀子一般凝视着桌上的裂纹,猛地一挥云袖,房门应声而开,带着身后几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内堂走去。
这几个人便是隐门除了木长老之外的其他五位长老,刚刚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子,姓洪名玉林,隐门众人尊称他为洪长老。
而那个一身青衣,形似中年的男子,在六位长老之中排行第二,姓阎名竟卓,隐门众人称其为阎长老。
那脾气暴躁,身材矮小的老者却是排行第三,姓席名远洋,称为席长老。
老二身旁,那个一脸儒雅,俊朗万分的男子,排行第四,姓拓拔名时令,众人介称拓拔长老。
而那个手拿骨扇,眸似黑洞的男子,是这六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姓皇甫名俊赫,是这里心思最缜密之人,众人称之皇甫长老。
在那内堂之中,被卿鸿所教训的木长老,排行第五,姓木名俊杨。
别看这几人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心中皆有自己的想法,也就只有席远洋,席长老才是最没心没肺之人。
而此时的内堂之中,一直跟着卿鸿叙话的老者,此刻才注意到一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木俊杨,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卿鸿二人,眼角微挑,这才走到木俊杨的身旁,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身子,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木长老,你这是生了什么怪病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微微的一扫卿鸿的双眸,便不再试探流窜在木长老体内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