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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立刻开了,马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一件衣服递给部长,
“部长你看!”
部长一皱眉,伸手接过那件白衬衫,随后便发现上面有字,王宏连忙伸手过来,帮忙把衬衫摊开,几行红色的大字立刻跃入他们的眼帘:
我是张天达在车上
李向东在边滩路尽头的汽
车修(理)厂马上带枪去
!!!
部长和王宏俩人都看得傻眼了。
“快!”
部长突然大喝一声,当先向门外冲去。
王宏和马军俩人立刻跟了上去。。。
几十分钟后,大量的国安特工、警员,甚至是武警官兵组成的车队呼啸着冲进了边滩路汽车修理厂门前的空地,在大门口围成一个扇形的包围圈。
一位警员拉了条纲索过来在大门上一挂,后面的车辆立刻加油后退,
蓬!
大门被拉开了,人们立时涌了进去,“不许动!”“举起手来!”的声音四起,那看门的老头在屋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冲进来的人完全控制,整个汽车修理厂在刹那间到处都是响动,无数条手电的光影在整个厂区闪动,警方只用了不到两分钟,便将这个修理厂完全控制。
“找到李向东啦!”
远在国安局的陈明通过通信监视着任务的进展。
“把他带回来!”
但是,警员只能将李向东送医院了,因为人们找到他时,他已经咽咽一息,他被抬了出来,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救护车里。那名看门的老头也被带了出来,送上了警车,一场围捕任务就这样结束了,人们一枪没放,便顺利地抓到了两个活口。很显然,李向东在九岭古墓一案中很关键,他们口供足够揭开这扑朔迷离中一个重要的环节。
但是,张天达呢?他现在在那里?
王宏和马军俩人风急火撩地开车赶回了国安局,部长站在大门里迎接他们,队伍一进入大院,他便冲向指挥车辆,来到马军的汽车边,他已经在通信里确认了没有找到张天达这一重要情况。
“那件衣服是在那里捡到的?”
马军刚打开车门,部长便问了这个问题。
“大同路,我们的人已经赶到了那里,但是没有发现!”
马军回答,接着又补充,“有一位群众看见衣服从一辆面包车上掉了下来,但是他没有记清楚车牌,我们已经在那条路的周围设立了路障。如果我料想的没错,小张应该是在车上,他可能也被绑架了,所以想到了在自己衣服上写字的方法,以此来通知我们。”
“嗯。。。”
部长沉思,接着又展开张天达的衬衣看了看,“字写得很不工整,显然匆忙,他有可能是被绑起来了!”(上帝呀!一个男人在女人胸部上写字,能写得工整吗?)
“我们等吧!”
部长沉思后对马军说道,“叫你的人留意各大马路,特别要留意有没有人检到衣服一类的东西,张天达能扔下第一件,就会扔下第二件,只要他还有机会,我们就不难找到他—队伍先别解散,随后准备出发!”
“是!”
马军一个立正,随后便掏出对讲机按部长的意思下达了命令。于是,全市的路障和流动的交警,全部集中寻找“在马路上检到衣服”这么一种匪夷所思所思的情况。可是人们想不到,给过几分钟的通信,还真确认了在多处检到衣服这类的情况,而且,由于在这些物件上全部写有“报警”这样的字眼,所以这已经引起了公局干警的重视。这些物件,大部份都是在人多的马路上检到的,这显然与张天达正在车上,而且在不断抛下杂物的情况吻合。
“都检到了什么?”
部长立刻问。
“有带着皮带的长裤,球鞋。。。”
“最近一次检到的是什么?”
“是。。。是一件女士用的文胸。。。
马军回答,脸上有点飞红,“而且,捡到文胸的那位群众说。。。说还能闻到一股香味!”
众人大感吃惊,怎么会有文胸的?!
但没时间去考究那些了,
“在什么地方检到的?”
部长问,而且正在钻进汽车里。
“大同北路。。。”
“马上赶到那里!”
部长下令,“封锁那符近的所有街道,检查每辆经过的车辆,尤其是面包车,在检查时要特别小心,要确保张天达的安全!”
马军跟着钻进来时,汽车立刻发动,在大院里转了一个弯又冲向马路,后面有好几辆警车跟着,车队响着警笛,风驰电射般向大同北路方向驰去。
“我们有很多人都不认识张天达。。。”
马军要对各单位传达部长的命令,可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你呀!”
部长则头看了他一眼,“张天达很明显已经脱光了,你让他们留意车上有没有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人,而且他肯定是在车后排的什么地方,要不是躲着,要不是被人绑着,但明显躲着的可能性会大些—你让同志们特别留意面包车后面,一发现有人,就要确保他的安全!”
“是!”
马局长巨汗,赶急按照部长的意思向各单位下令。
中国,南昌市大同北路。
黑渣胡子开着车,远远地便看见前方路口闪烁着一片警灯。
他立刻感到不安,则头看了同伴一眼,那大汉却不意为然地说,“放心,他们认不出我们的,今天试过好几次了都没事!”
黑渣胡子点了点头,大着胆子向那片警灯迎了上去。
几位警员远远便看见了面包车驶过来,他们立刻警惕了起来,因为根据指示,面包车是重点检查的目标。
其中一位警员挥动着手里的检查棒,示意面包车停到一边。黑渣胡子无奈,只把面包车慢慢地把到了警员身边,却几乎到了十字路口的正中—这是黑渣胡子的阴谋,一旦情况不对,他可以向任何方向加油逃窜。
“驾驶证!”
那名警员向黑渣胡子警了个礼后,要求出示证件。黑渣胡子立刻递了上去,但是,他发现另外两名警员在检查他的汽车—他不由在心中庆幸,庆幸没有把李向东带在车上,他们怎么检查,他都不怕。。。“把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就在黑渣胡子洋洋得意的时候,检查他证件的那名警员却突然对他大喊,同时伸手去掏枪。
呯!
可是,他的枪还没有掏出来,一颗子弹已经从黑渣胡子面前飞过,穿过窗口击上了警员的胸口,警员哼了一声,向后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马路上。另两名警员一见,立刻将枪对准了那大汉,同时扣动了板机。
呯呯呯!
连续几颗子弹都射进了大汉的身上,但是,那大汉在中枪前,仍有时间回手开了一枪,一名警员中枪,立刻倒到了马路上,而这给了黑渣胡子时间,他快速地掏出了枪,向窗外的影子连开了数枪,剩下的那名警员枪口刚转过来,却被射过来的子弹连续冲击,最后倒在了地上,四周一片血泊。
这一幕发生的非常快,前后不过是几十秒的时间。黑渣胡子在第一声枪响时,便吃惊地听到了身后传出女性的尖叫声,接着是连续的尖叫。黑渣胡子反应很快,干掉最后一名警员后,便回身向后“呯呯”地又开了两枪,接着更大的尖叫声传来,子弹没打中藏在座位后面的人。
这时,更多警车的尖叫声响起,四地里全是警灯,黑渣胡子在大批的警员赶到前,飞速地下了车绕到后面,他打开车后门,吃惊地发现有一男一女在里面,而且那男的全身光溜溜,居然只穿着一条裤叉。
“出来!”
他大喝一声,一伸手便扯上了小姑娘的头发,在她尖叫着时把她扯了出来,同时,他用一只脚猛猛地踢向张天达。
张天达挨了一脚后滚到了一边,黑渣胡子把枪口伸了过去,正要扣动板机,“不许动!”
这时,大批的警员赶到了,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黑渣胡子。
黑渣胡子立刻一把搂住小姑娘的脖子,把枪口回转来顶在小姑娘的头上。
“谁敢开枪!谁开枪我就做掉她!”
他大声撕吼着,双眼圆瞪,在众多枪口中扫视,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张天达爬了起来,他现在满脸都是血,身上也有,说不出是谁的血,他不觉得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
“别抓她!抓我!”
他像一头发狂的师子,双眼冒着火,耳朵里听着小姑娘发出连连的尖叫声。
王宏就站在他身后几米远的地方,部长也下了车,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在他身旁有数名警员用身体挡着他,不让他再向危险靠近一步。
场面非常混乱,难以控制。
“你冷静点!放下枪!政府会宽待你的!”
王宏平端着枪,将枪口对准了黑渣胡子,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也努力让对方清醒,并随时准备把一颗子弹送进他的身体。
但是,张天达却显然比黑渣胡子更冲动,他居然向黑渣胡子走过去,
“放了她,抓我!”
他大声撕吼着。
场面更加混乱起来,张天达一点也不畏惧罪犯的枪口,他看见小姑娘流着眼泪,用无助的,绝望的眼神看向他。
“来!抓我,放了她!”
他一步步走向黑渣胡子,黑渣胡子急了,“别过来!”
张天达身后的王宏和部长也急了,俩人先后喊,“小张回来!”“张天达你站住!”
但是,小姑娘面临的生命危险使张天达失去了理智,
“放了她!”
他向前走,而且伸手要去抓黑渣胡子的枪,
黑渣胡子真的急了,他拿枪的手一转,将枪口指向张天达,他要把这个麻烦先干掉—一大片右肩立刻露在王宏的眼里。。。
呯!
一颗子弹从王宏的枪口中迫射而出,呼啸着穿过炎热的空气,在击破了无数的微尘后,准确地掠向目的地
波!
子弹准确无误地在黑渣胡子的右胸上击开了一个洞,并且在空气中扬起了一大片的血花。。。
“啊!”
小姑娘尖叫着向前冲出,脱开了黑渣胡子的手臂后冲进了张天达的怀抱。
人们立刻同时涌动,齐刷刷地冲了过来。
咚!
黑渣胡子倒下后,无数的枪口围了上来,在他的头顶上形成一个圈,他却只是睁眼看了一下,接着又闭上了眼睛,大量腥红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来,在地上慢慢扩散着。
“保住他的性命!”
部长大声喊着要冲过来,但是两名警员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离开这个安全范围。
“没事了!没事了!”
张天达死死地抱着小姑娘,不停的说着话,但是小姑娘却慢慢从他怀里滑下去,她全身都是血,脸上的头发上也有,
“喂!喂!”
张天达大声喊着,用手拍着小姑娘的脸,这时,王宏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形便伸出手指在小姑娘的脖子上探了探,然后他对张天达点了点头,
“她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张天达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在夜色中冲向一辆刚开过来的救护车。
王宏跟在他只穿一条裤叉的身后,实在搞不明白这究竟算什么回事。
中国,江西南昌,国安局会议室。
部长连夜召开了会议,就发生的事进行了讨论,但是,由于李向东晕迷不醒,而两名挟持他的匪徒又先后被击毙,所认他们现在能够知道的真相实在是非常有限,那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