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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睡来。
李阿贵这会是觉得一刻也不能耽搁,马上便把李英东送进了当地的一家大医院里,陪着他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李英东于是一连挂了几天针,问什么病时,医生就说是一般的感冒发烧,只是症状比较严重,没什么大碍,李阿贵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一连住了几天医院后,便离开了该市,当天便返回了老家。
本来,一切均当相安无事。可是,李英东好了,李阿贵却一回到家里,便发起烧来。他的情况跟李英发烧时一模一样,也是不断说胡话。这下子把李英东吓得不轻,心想一定是撞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了。他于是一边找人来给李阿贵看病,一边还找了个神婆来驱神赶鬼。可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救不了李阿贵。李阿贵一连烧了几天,在家里人准备送大医院之前,便一命呜乎,死时全身发黑,而且散发出一种极其难闻的腥臭味。
这时候的李英东,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一个好好的李阿贵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觉得这肯定跟他们到过那古墓一定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和李阿贵是不会发烧的—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发过烧,而且跟李阿贵一样也是不断说胡话,现在虽然好了,但谁知将来在某个时刻会不会再犯?
——不对,这事绝不对!那个古墓一定有问题,那些请他去做事的主子一定还有什么瞒着他,没跟他说—那有这样的古墓的!那根本上就不是一处古墓!
李英东当下收拾了行装,决意顺着唯一的一条线索,找到请他的人,问清楚怎么回事—如果有人能救他,那就一定是请他去盗墓的那个人!
而在这时,在胡二狗所住的小山村里,却已经是一片惨象了!
1988年夏天,南昌市南昌电筒厂大门口。
“先是我大哥……”
汽车停在马路边。
罗教授、张天达和胡二狗一行早就到了,但是,罗教授决意听完胡二狗的全部故事后,才进去检测手电筒。
“那天下午他从我那走后……”
胡二狗接着说道,
“就回去又躺下了……然后,到半夜里我嫂跑过来拍我的门,说我大哥在发烧,说胡话。我于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一看果然是,我就赶紧跑大罗坑村去叫医生……可是有好几里路呀,等我带着医生回来时,我大哥已经死了……呜呜呜!”
“冷静点,冷静点……”
罗湖伸手拍了拍胡二狗,胡二狗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种无活形容的,伤感、无奈而又有点麻木的表情。
“再后来,就是刚跟你说过的……我嫂子,我们村里的人……一个个都跟我大哥那样,先是发烧说胡话,然后就……都是那样,死的时候全身都是黑的,而且还有一种腥臭味……我开始时还以为是偶然,可是后来越想,越是觉得跟我们去过那个古墓一定有关系!而且,说不好就是我带回的手电筒有什么毛病,我想会不会是手电筒因为在古墓里放久了,所以可能有一种什么病毒传染了我们,所以才会发烧死亡。可是,手电筒是我带出来的,我却为什么会没事呢?”
胡二狗抬头看向罗教授,眼里全是十分不解的神色。
第九章 超前生产
罗教授点点头,对胡二狗这样的分析表示认同,
“会有这种可能,但是,这得确认你的手电筒是从古墓里拿出来的……”
“教授,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
罗教授摇了摇头,
“从你所说的经历中,我发现有一点:在你们每一个人进入古墓之后,就不难发现你们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非常不清醒的意识中。所以,我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你在古墓中顺手捞到的,很可能就是一块石头,然后在你出来后,你的意识并没有恢复过来,这就可能你手上的石头其实早已经掉了,只是你在站起来前,下意识地又顺手抓着了这把手电筒—别忘了那时你还躺在地上,而你的双眼还是蒙上的,所以在你看不清的情况下,而手掌的知觉又没有恢复,于是就抓到了这把手电筒,而这把手电筒其实早就在地上,只是跟你从古墓里拿出来的石头换了一个角色而已!”
二狗子听得怔住了,那张天达也是一脸的疑问,
“老师,你这有点强词奇理了吧?那手电筒从那儿来呀?”
“这一点都不奇怪!”
罗教授瞪向张天达,“从李英东和那个李阿贵的行为中,不难料想出那个请他们去盗墓的人,根本就早来踏过点,这才有了他给李英东的古墓平面图和进入古墓的方法。而那把手电筒,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在很久前的晚上来踏点时扔下的,这样在二狗子出来躺在地上时,正好抓住了这把手电筒……”
“不对不对……”
二狗子听到这里连连摇头,“那个请李英东盗墓的人,绝不可能通过在地面上勘探,就连进入古墓中的每一步该怎么做都知道,但实际上李英东确实是每一步该怎么走都知道。所以,我相信那个请李英东盗墓的人绝不是通过踏点来确认那个古墓的,他们一定有别的方法知道这个古墓的存在和该怎么进去。所以,手电筒不会是他们留下的。而且……”
二狗子也瞪着罗教授看,“这把手电筒根本上就是没生产出来的……”
“这个不能作为证据!”
罗教授一听,立刻打断了二狗子的话,“世界上电筒厂那么多,有些非常先进的专业工业电筒我们没见过一点都不奇怪,我们不能因为你拿过电筒去找人检测过,然后他们说没有产生,就确定它还没有在世界上产生出来,这可不符合逻辑!”
“可是……”
“没有可是了!”
罗教授一摆手,“这个一会我们进入电筒厂后,由我来发问,我会给你搞清楚的!”
胡二狗一看教授想发火,只好沉默。
“还有你做的那个文物部分对手电的检测也不算!”
罗教授接着说,“我们一会再去一敞文物部门,只有经过我的确认后才算—我就不信那么邪!”
“要真那么邪呢……”
张天达又想扭过头来,可是才扭了一半,便听到教授大吼:“闭嘴!不然我把你赶下车!”
张天达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再也不敢回头了,连从倒视镜里看教授也不敢。
“那两个湖南人由此到终都没有消息吗?”
罗教授接着问。
胡二狗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嗯……”
罗教授沉思着说,“如果事情果真全如你所说,他们现在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胡二狗一听,一颗心立马便沉了下去。
“村里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
胡二狗回答,“我在离开医院前,只听说还在死人……”
罗教授点了点头,
“走,我们先去检查电筒,然后去文物部门,最后再去一敞医院……”
“我们还去医院呀……”
胡二狗呆了呆。
“对!”
罗教授双眼瞪着他说,“我们必须把手电筒交给医研人员检查一下—但是,我不相信手电筒带有什么病毒,死亡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绝不是手电筒引起的!”
胡二狗怔住了,罗教授却接着说,“接下来,我还要把你交给派出所……”
胡二狗表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自首至少让他心里会安乐一些。
张天达听到这里又想回头说话,可是通过倒视镜一看教授的脸色,便又闭嘴了,心里却在想着法儿如何打消教授要把二狗子送去派出所的意头。
这件事还没搞清楚,二狗子要是被关起来,那就什么戏都没得唱了。
这时,罗教授已打到车门走了下去,而且还用手护着胡二狗,生怕他听说要去派出所而跑了。不过,胡二狗显然不想跑,只是双手抱着那个装有破手电的布袋,表情麻木地跟着教授走。张天达也下了车,一行三人于是步行进了电筒厂。
“你怎么又来了!”
这时,从厂区大门里传来一声喝叫,众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看门老头走了出来,他是对着胡二狗喝问的。
胡二狗不好意思地冲那老头点了点头,“大爷,您再行个方便……”
“不行,我再放你进去会让厂领导骂的!”
那老头连连摆手,而且示意胡二狗一行离开厂区大门。
“宋向东在不在?”
这时,罗湖教授突然问了一句。
那老头一听,立刻怔了怔,“你认识我们宋厂长?”
“叫他出来!”
老头又怔了怔,心中思量着这人是什么来头,敢直呼厂长的大名。
“请问您贵姓?”
老头想了想后,语气立刻变得客气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笑容。
“罗湖!”
“好的……那你等一等,我去打个电话……”
老头说着,便转身回到了大门一则的传达室。
罗湖等人隔着玻璃窗看见他急急忙忙地进去,一把便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然后,只是一会功夫他便又走了出来,却已是满脸堆笑了,
“原来是罗教授呀!不好意思,厂长也不知道您会来……请,他在办公室等你—要不我带你们进去?”
“不用了!”
罗湖微微一笑,“你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了!”
“很好找……”
老头向厂里一指,“从这条马路一直向前走,看到有一棵梧桐树时就左拐,那里就是办公区了。”
罗湖顺着老头手指的向里望了一眼,
“谢谢!”
他回头一笑,那老头连忙点了一下头。
罗湖转身招呼胡二狗和张天达两人,径直向老头所指的方向走去。
几人才走到那棵梧桐树前,便看见一名年约六十上下,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衫的半老头儿从办公大楼里走了出来。那老头一见罗湖,脸上便呵呵地笑开了,
“哎呀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罗湖双眼瞪着对方,也是哼哼地笑了几声,
“还没死呀?前段时间开的那个追悼会,不是你的呀?”
那人听了一摊手,
“有吗?我的追悼会怎么我不知道呀?”
“你都仙逝了又怎么会知道呢?”
“是呀!那我既然没死,总得有人通知我一声,让我也参加吧?”
“哈哈哈……”
俩人同时大笑起来。张天达却呆在了当场,想不到这两老头居然能开这样的玩笑!
“哎呀!”
罗湖走了上去,跟宋向东握了握手,
“这叫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呀!”
“就是!”
宋向东也是不甘示弱,一只手握着罗湖不肯放,
“看见你那么健康,我可真是不得不服呀—你看这个世界那有天理的呀……哈哈哈!”
罗湖也跟着笑了笑,老朋友见面,自是说不出的亲切。
“我那弟妹怎么样?你最近没欺负她吗?”
“什么弟妹!那是你嫂子!”
“你看你!说好了明明比我小三月的嘛……”
“是你比我小三月好不好!”
张天达一看没完了,连忙插足到两人中间,“教授,那事……”
“闭嘴!没你说话的地方!”
罗湖立刻又开骂。
宋向东则头看了看张天达,然后又转过头来看向罗湖,脸上立刻变得笑咪咪的,“得,有事来求我啦!”
“谁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