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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恍然大悟的心情立时油然而升。他开心道:“我明白了,这果子叫碧幽宕,能调整体内各种异力的不平衡处。也能帮人打开心智,刚才我就是吃了它以后,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小云也开心叫道:“对对对,我觉得自己真得变聪明了呢。”刘迦继续笑道:“碧幽宕帮我平衡了体内异力之后,也算是完成了混元力的第一次升级吧,以前是银白色的,现在转成莹黄色了。而且混元力升级后,大脑比从前更清澈了许多,感觉许多事情不解自明了。”
白玉蟾奇道:“以前咱们一直不知道这混元力如何进阶,你现在全知道了?”
刘迦心情爽朗无限,笑道:“当然,这混元力和其他修行方式一样,也有自己的进境阶段。我在刚才心动的刹那,已经知道了。应该有十二级吧,我以前是银白色,最低一级,现在莹黄色了,应该是第十一级了。呵呵,刚才我瞬间感应了一下,那阶段基本上是随着十二地支属性的颜色在变,但和修真者的真元力区别甚大。应该有紫、蓝、墨、褐、灰、靛、青、绿、赤、橙、黄、白等诸境界,却不知以后的阶段会带来什么样的心境和悟性。”
辛计然微感诧异道:“他这最后一级,已和那仙界魁星打个平手,甚至可以算是打胜了,却不知那最高一级又是何等模样?”白玉蟾呵呵笑道:“管他呢,反正臭小子越厉害,咱们也就越安全,何乐而不为哉?”
辛计然喜道:“既然这混元力终于有了级别的概念,那咱们不如给它取个名吧,从前那一级的阶段,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就叫混沌初开吧。这新的一级让臭小子打开迷雾,领悟进阶,不如叫灵智乍现吧。”白玉蟾点头笑道:“对对对,文老不愧是写书出身的,果然会起名儿。”一时间两个无体元神安全感大增,嘻嘻哈哈,开心无比。
刘迦站在原地沉吟片刻,笑道:“现在我对于修真者该如何升级躲灾,也了如指掌了,到时候应该可以帮到明正天他们了。”转而又笑道:“真怪,只是稍稍转换了级别层次,许多感觉竟然大有不同,连先前那音攻的规律,我现在似乎也知其根本了呢。”说着他摇摇头,自言自道:“不知修到最后却是个什么样子?”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向往。
他随手拿出化神剑,在手中掂了掂,笑道:“我现在可以不需要这玩意了,这化神剑已承受不起此时的混元力冲击了,只怕力透即毁。前辈,找机会咱们还给许真君如何?”白玉蟾开心道:“现在老子有你这盾牌保护着,要这玩意儿有个屁用,到时候还给他吧,破烂货一个。”
刘迦试着将元神在体内转了一遍,发现从前在书上见过的诸多法门,已不学自通,心中暗道:“原来不同境界的提升,同样会改变心境和悟性。”他将神识向观心院内展开,一时间诸般设置机窍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恍然道:“原来观心院不仅是一座收藏库,也是一个多通道的出入口,可以通向不少地方,但何以有许多通道却没有说明或是指南什么的?”他想了想,立明其理,自言自语道:“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那李淳风再如何神通广大,也只能做他能力所及的事,这世界毕竟太大。”
转头遥见长廊尽头有一股光亮闪烁,心中想去看看,但稍有犹豫,忽听白玉蟾笑道:“去吧小子,行万里路、破万卷书、识万般人,有了见识,人才会成长,修行才提升得更快。”他被白玉蟾的几句话撩起豪情,心中暗道:“我不妨去瞧瞧,顺便也多给大丑一些时间修理,省得他那玩意儿老出问题。”
念动形随,已然出院。李照夕等人正在他身旁打麻将,忽见他倏然而逝,原地凭空泛起一阵能场漫延,爽心透肺,众人均觉舒服之极。明正天乐道:“大哥多半是又升级了,不然这瞬移的能场漫延怎么会如此舒服?看来这次升级效果不错,不像在城堡中那一次可怕。”非所言笑道:“那单纯王兄弟的修为越高,咱以后升级时越有可靠保证,岂不美哉?”崔晓雨没能陪在刘迦身边,心中微感失落。
刘迦停下后,定睛一看,四周热闹之极,竟是一个集市。他细细打听,方知此处是橦楠星系中的一个星球,叫滓蓁星。这滓蓁星特别大,集中了二十多亿人口,却是宇宙间修行浪人的集中地,自由散漫、我行我素之辈随处可见。他见观心院内没有过多记载说明,心中暗道:“想来李淳风前辈也只是到过这星球,但不大了解,是以没有过多描述,我不妨帮他补遗。”
正在思量,忽见眼前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正仰望着他,似在等他买花,他心中一乐,说道:“我孤身一人,买花送给谁呢?”
见那小女孩十四五岁,却已长婷玉立,两辫垂肩,但衣着破烂,双眼凄美、楚楚可怜,又不忍心拒绝。神识探过自身体内,没有找到银子,便随手拿出一把短剑,交给那女孩说道:“我用这修真者的法剑换你的花如何?你找个当铺把剑换钱就好。”
那女孩一见此剑,眼神立时大放光亮、灵气逼人,开心叫道:“真得?原来你是修真者。我听说修真者的兵器能换好多银子呢。”说罢,那女孩接过短剑,将所有花送到他怀中,跃起来在他脸上一吻,欢声道:“谢谢你!”转头跑了开去。
他微微一怔,不觉笑道:“这孩子真是可爱。她也算识货,想来这星球上的修真者果然不少,否则何以连这小女孩都知道修真者的法器值钱呢?”他一路走下去,不觉经过一片危楼旧宅,却见一群人围在一户人家门口议论纷纷,便上前去看个究竟。
却听一人说道:“唉,这世道越来越险恶了,抢了人的东西不说,竟连人的性命都不放过。”他心中一惊,正要相问,又听到另一人在说:“那卖花的孩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把短剑,交给他爹,本来父女二人打算用这剑换些银子。谁知宝物一外露,立时被人发现,当爹的又不会打架,一招便被人杀了,剑也被抢走了。这孩子加上一个不满周岁的妹妹,以后如何生存啊,唉。”
刘迦闻言大震,立时挤开人群,果见刚才那小女孩抱着一个婴儿,正跪在地上痛哭不止,身旁放着一具中年人的尸首。他见此已经明白一切,心中痛悔道:“是我的不是了,这孩子一眼便知生在穷困人家,我将那剑给她,她如何有能力守得住?这星球本来就是那些不服管束者的集中地,见人有宝而强取之者又岂在少数?唉,是我的错。”
他心下叹悔,但对那劫财杀人者,更加痛恨。走到那女孩身边,轻声道:“是我将短剑送给你,才导致你父亲惹祸上门的。告诉我是谁杀了你父亲,我替你报仇。”他声音虽然轻慢,但那杀气却随着愤怒油然而盛,咬牙切齿处,恨不得立时出手杀人以泄愤。
那孩子转头看见是他,泣声道:“我不知道是谁,只记得那人外衣的右胸,有一朵紫荆花。”话音一落,四周众人立时散开,似乎都被这句话吓住了一般,其中有人低呼道:“紫荆灵院的人!这孩子的仇没法报了,认命了吧。”刘迦一见这场面,立时明白这群人中有人知道那杀人者的背景,站起身来问道:“麻烦哪位能告知在下那紫荆灵院的情况,这小孩子如此悲惨,大家伙总不能袖手。”
他此语一出,其他人立时作鸟兽散,他一愣,不好就此动粗,叹了一口气也就罢了。转头扶起那女孩,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亲人?你妈妈呢?”那女孩子摇了摇头,一脸凄惨,说道:“妈妈生妹妹的时候,难产死了。”
刘迦思量片刻,不忍心将其姐妹弃在此处任人欺负,说道:“这样吧,你暂时跟着我,等我找机会替你报了仇,看看你愿意去什么地方,那时由得你选择,如何?”那女孩闻言之下,看了看他的神情,一种信任感涌至心头。痛楚稍减,哽咽道:“谢谢你,大哥哥。我叫林思琪。我妹妹叫林思音。”
刘迦正想再取出一把长剑到当铺里换银子,忽见手中一把银块,不禁大奇。小云嘻嘻笑道:“我那宇宙中,什么没有?何必去当铺?”刘迦恍然叹道:“唉,当初早想到这事,又何必把短剑给这小女孩,让她终取其祸?咱们真是笨了。”小云有些尴尬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咱们不是智者呢。再说,如果没有这事,我也不会想起咱们宇宙中什么都有啊。”
他买下大堆衣服手饰,让林思琪重新整妆。顷刻间一个活泼可爱、靓丽非凡的少女出现在眼前,微带羞怯地问道:“大哥,我这样好看吗?”刘迦一愣,替她抱着憨睡的婴儿,不觉长叹道:“佛靠金装,人靠衣裳,果然如此。”林思琪被他一赞,微觉脸红,柳着刘迦的手臂暗喜不止。
正说话间,那婴儿忽然嚎啕不止,刘迦一阵大乱,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林思琪笑道:“没事的,我妹妹肯定是饿了。”刘迦心中升起一阵无奈,暗暗叫苦道:“只见过修真者携美女闯天涯的,哪见过修行者抱着一个婴儿到处乱跑的?这孩子饿了只怕就要吃奶,我又要到哪儿去找奶水?”他见林思琪将孩子搂在怀中轻轻摇荡,不禁顿感头痛。
他体内那两个无体元神轰然狂笑,那白玉蟾不断叫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臭小子,人家修行的高境界是自己复归于婴儿,你却带着一个婴儿在身边,天下有此滑稽之事么?看你以后怎么办?”辛计然也大感不可思议,乐道:“你和那小女孩在一起,再加上这婴儿,不就是那一家子了吗?”
小云忽然柔声笑道:“那婴孩没意识,不懂拒绝,也许可以收到我宇宙中来,反正二老闲着没事,让他们照顾婴儿好了,咱们以天地灵体来养她,想来比奶水养得孩子更要长得好些吧。”两个无体元神闻言大惊,同时颤声道:“小云师父,你不会当真吧?”
刘迦听得此言,如释重负,立时从林思琪手中接过婴儿,笑道:“我有个地方,保证你妹妹有吃有喝,长得白白胖胖。”不待林思琪明白,他手中婴女已然不见,正好落在白玉蟾手中,白玉蟾叫苦道:“天下竟有这种事?老白修行一生,当了无体元神不说,还得替人当保姆看孩子?”辛计然叹道:“唉,虽然小云师父这宇宙无奇不有,这孩子就算要吃黄金白银都能找到,可咱俩一代宗师,却沦落到替人看孩子的地步,这级别只怕要大打折扣了。”
林思琪见那婴儿在刘迦手中一闪而逝,大吃一惊,叫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刘迦笑着对她说道:“我体内有个很大的空间,能让她安心成长,也有人照顾她,你随时想看她,立时让她出来就好。”心念一动,那孩子又立时出现在手中,他笑道:“我没骗你吧?”
林思琪虽然不明其理,但见刘迦之法术甚不可思议,心中诧异之余,也敬佩有加,连连点头道:“大哥,那就听你的吧,你是修真者,应该可以做许多常人做不到的事呢。”她乍见刘迦时,便觉其真诚可靠,此时将妹妹交给此人照顾,她心中也无甚忧虑,反倒觉着轻松许多。
两人正当街说笑,忽听一旁喧嚣大作,人群四散奔逃。一队骑士各自跨着高头怪兽横冲而至,当头一人叫道:“还不赶快闪开,担误了老子的军情大事,全部杀光。”一时间街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林思琪拉着他的手臂,怯声呼道:“大哥,快逃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