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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伯闻言一颤,转头道:“干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也在这里面?这是怎么回事?”玛尔斯也奇道:“老达?你们也在这里?前些日子你们跑到何处去了?”达摩克利斯哂笑道:“你这穷神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挺能干的吗?怎么也被人圈进来了?”当然,说到此处,各位读者大大肯定能猜到,这群人要做的事肯定是相互间核对各种信息和资料,以致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现在全都被困在安若微的香袋中,而这袋中的崔晓雨才是真正的崔晓雨。这种时候,明正天自然会衰声叹气,岐伯自然会破口大骂,玉灵子则免不了会埋怨又失去了自己表现的机会,非所言、袁让因、瞻南山等人早习惯了逆来顺受、随遇而安。。。。。。唯有大丑在一旁暗暗寻思:“听他们说起妖界的嫁接培新法和分身同步原理,倒颇有些科学的意味,倘若安若微改行研究生物尖端科技,只怕无人能出其右。”念及此,对安若微竟生好感,似觉找到知音一般。
李照夕忙着记录所有人的言行,忽听大熊猫憨声憨气地对夜猫子说道:“夜猫子,他们说圣妖是柳树修炼来的,还说妖界有不少动植物修炼成了妖仙。咱俩也是畜生修炼来的,她会不会对咱们网开一面。。。。。。”夜猫子心中正烦恼得很,听得此语,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恶骂道:“别动不动就想找人套近乎!咱俩可是被人炼出来的神兽,又不是妖仙!虽然你的样子长得像妖仙,可你在本质上还是一只神兽。知道神兽是什么吗?就是被人用咒语念来念去的傀儡。”大熊猫忽然疑道:“要是我的主人死了怎么办?那不是没人念咒语了?没人念咒语了,我是不是就不是神兽了?”夜猫子长叹一声,无奈道:“我的主人早被蓝美女她爹给魔禁了,可你看我现在如何了?还不是一样?拜托你说话前多思考一下,免得别人总以为咱们畜生没脑子,让人笑话。”
李照夕听着好笑,再细看四周,却不见了混沌牒、林思音、韩怡英三人,恍然已知林思音与韩怡英早坐着混沌牒去小云宇宙中闲逛去了,是以这次没被安若微一网打尽。他思量片刻,忍不住在日记上写道:“赌博害人啊,这回被安若微抓进来的人,哪一个不是赌徒?而没有赌性的林思音等人,则幸免于难。”写到此处,忽然想起,他这个写日记的人不也一样被抓进来了吗?难道说写日记也害人吗?左思右想,赶紧补上一句:“我被抓进来与写日记是没有关系的,多是因为我从前也是个赌徒,因此也落得和他们一样的结局。”虽然心中隐隐觉得这理由颇不合理,但他此时实在没心思多推敲下去了,几笔搞定了事。
且说那刘迦看见安若微将众人作为人质,心中一时急切起来,毕竟这群人都是他患难与共的兄弟姐妹,稍有处置不当,就会全死在惑心真茫之下。他心中尚有丝丝疑惑,忍不住问道:“安若微,晓雨在何处?”安若微笑道:“和你那帮朋友关在一处呢。”她知道刘迦与崔晓雨感情甚厚,当即又道:“她可活得好好的,起码她是我的一部分,我怎么会伤她?”听得此言,刘迦终于彻底确认眼前这安若微并非由崔晓雨演变而来,那确实是两个人。
有此一念,他心中宽慰许多,至少他面对安若微时,不会总想着对方曾经是崔晓雨而让自己束手束脚。同时,知道了崔晓雨无恙,他心中也坦然许多,对安若微不仅没有了前时的警惕,反倒因为她与崔晓雨一模一样,多感亲切。当即对安若微笑道:“我不会让小云用宇宙颠覆你的,你出来好了。”
安若微化光而出,她尚未立定身形,刘迦忽感神识被袭。他早有提防,立时动念相击,以念还念,两人同感巨震,不由得各自后退一步,均知对方是自己的劲敌。安若微初时一直小心谨慎,但那是为了智取,可现在一切诡计已被人识破,她手中却多了相胁刘迦的人质,是以人一飞出,立时开打。
她一击无功,怒声樱咛,瞬间即现满天真茫,似雾似云地朝刘迦倾泄过来。她这真茫与崔晓雨的不同,此前全无任何预兆,闪念间却已至销魂夺命的边缘。刘迦既知她是安若微,哪敢大意,不待真茫透体,动念启动心驰神往之境,移至在安若微身后,同时万念齐出,已将对手层层围住。一招既过,两人浑身上下皆是金光四射、斑澜狂涌,已到生死相拼之境。
安若微正待震开原力,忽见小阿菜在一旁笑道:“安若微,小白脸答应了帮我应劫的,我可不能让他被人给废了。”他心知刘迦的朋友被安若微当作人质,而这小白脸重情重义,打起架来必然有所顾忌,难以全力以赴,势必被动之极,可惑心真茫却未必会手下留情。当即拉开架势,作出二打一的样子,以图让安若微罢手。
安若微闻言微惊,立时收掉真茫,在众人面前婷婷而立,就如一棵青青翠柳傍溪相偎,让人怜惜之意大起。玄穹与她感情甚好,见两人开打,正在着急,忽见小阿菜从旁化解,心中大喜,立时展颜笑道:“若微,多年不见了,你还是这般任性。”安若微嘴角划过一丝浅笑,微嗔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玄穹深吸一口气,笑道:“若微,以你的修为,大可无拘无束地畅游于天地之间,何等潇洒?何等自在?为何老念着盗取地藏真性一事?走捷径未必就是好事。”安若微正要反唇相讥,忽见小阿菜乐呵呵地看着她,忍不住似笑非笑地说道:“天王,我骗过了小白脸,只怕没骗过你吧?”
小阿菜退出修罗天的政治舞台已久,早对当年之事毫不介怀,更何况自己的生死尚在旦夕之间,哪还有心情去念着什么仇恨?当下笑道:“呵呵,你这招也就只能骗骗小白脸,毕竟他小子同崔晓雨感情甚深,凡事总往好处想。”安若微正待问“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但闪念已知其意。以小阿菜的修为,就算自己要发难,他也无所畏惧,至于自己是谁,他反而无心顾瑕。换作自己,易地而处,也是一样。
刘迦忽然在一旁插嘴道:“拜托三位能不能等一下再叙旧?”他看着安若微,稍有些无奈地笑道:“圣妖,我今生对从前的事也记得不多,不想同任何人为难,我没让小云用宇宙颠覆你,也麻烦你还我一个人情,把我的朋友放出来吧。”他见安若微与玄穹、小阿菜聊起故往,想来这女子并非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起码念着她是一界之尊,也该自重身份。因此放下打架的念头,反用欠债还情之法。
安若微一直想做的事便是盗取地藏真性,其他的事均无所谓,眼下既被人识破,自己多年的图谋毁于一旦,虽然多有遗憾,但也无可奈何。当下拿出香袋,随手一抛,众人尽皆翻滚而出。
这群人一出香袋,个个骂骂咧咧,吵闹不已。安若微将崔晓雨拉在一旁,嗔道:“都是你坏了我的事。”崔晓雨在袋中已将此事的前后因果弄了个明白,此时再见安若微,忍不住怯生生地问道:“安若微,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安若微闻言一怔,没想到崔晓雨问这个问题,她气不打一处来,顿足道:“你体内有威镇天下的惑心真茫,却只关心这等小儿女的无聊之事,真是气煞人了。”崔晓雨靓眼圆睁,依然怯声道:“我听说我的生命是源于你的身体,我。。。。。。是不是该叫你妈?”安若微见其无法理喻,终于苦叹道:“叫我姐吧,倘若你叫我妈,大家相互间的辈份可就乱得紧了。”毕竟崔晓雨与玄穹、小阿菜等人都以兄妹相称,倘若叫安若微娘亲,那小阿菜和玄穹岂不是要大大叫冤了?
玄穹见安若微与崔晓雨叙话,上前道:“若微,世上所有的修行者都想尽快提高修为,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可走捷径的事未必就会有好的结果。你看那僵尸王,融了地藏的一个分身,听说现在越发变态了,只怕这次升级就要自爆了呢。”安若微自知理亏,但心高气傲,依然对众人不理不睬,只是拉着崔晓雨的手,似嗔似怨。崔晓雨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从未想过自己有如此亲人,一时竟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刘迦本来对这安若微无甚好感,但见她待崔晓雨如亲姐妹一般,且又直言让崔晓雨叫她姐姐,心中便暗道:“这安若微虽然狡猾可恶,但只要她对晓雨好,我也不会同她计较什么。”想通此节,便对安若微笑道:“安若微,你想收我的命,这件事只怕只有等来生了,起码现在你没这个机会,其实我倒有个建议。”安若微见他发话,忍不住怒道:“倘若不是晓雨这傻丫头坏事,我早成功了!”刘迦苦笑两声,指着那香象截流阵,笑道:“那阵法后面的星球上,好像有个圣人现世了,瞧这阵法的气派,那圣人级别不低,不如咱们大家伙想办法进去看看,没准儿你有机会把那个圣人的真性给取了,立刻连跳数级也说不定呢。”
他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那安若微一个心思就想走捷径,听了这话,竟心有所动,一时疑道:“不知那圣人修为如何?要是大家打不过他怎么办?”刘迦闻言怔住,继而大摇其头,连声叫道:“我服你了,你胆子还真是大,啥事都敢做。”
蓝沁在他身后补上一句道:“嘿嘿,啥事都敢做的性格,有点像玉灵子哦。”玉灵子耳尖,立时听到,心中暗喜:“大家既然认为我的水平不亚于圣妖,可见老道并非自欺欺人地抬高自己。”转头看了看那香象截流阵,忍不住摇头晃脑地嘀咕起来:“阵法虽大,但在老道眼中,也不过尔尔。”似乎伸手即可将那巨象大卸八块,让此佛门雄阵从此永远排名在无极游魂手之后。
玄穹见安若微听了刘迦的话后,似有所动心,当即笑道:“若微,倘若咱们大家有机会去见那圣人,得他点拨,说不定境界能得以极大提升,总胜过强抢豪夺这种惹下无尽业力之事。”安若微低眉不语,心中虽也有此意愿,但毕竟放不下架子。崔晓雨在一旁柔声道:“姐,我觉得玄哥的话不错呢。”安若微转头嗔道:“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崔晓雨见她发怒,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也就嘟着嘴低首不语。
玄穹和刘迦见安若微不置可否,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几人竟沉默起来。可刘迦身后这群人却闲不住了。这一行人先前从香袋中出来,该骂的也骂完了,此时听得刘迦与玄穹劝安若微同进那香象截流阵,忍不住又在一旁叽叽喳喳起来。
那岐伯对身旁的大丑低声道:“瞧那圣妖的样子嘛,心里面还是想去的,就是放不下架子。”大丑奇道:“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她肯定想回妖界继续研究那嫁接培新术,这法门绝对是极为尖端的领域。”明正天在一旁摇头叹道:“玄哥这么劝人是没用的,大家都是修行高人,怎么可能随便相信别人的话?又不是三岁小儿。。。。。。但倘若玄哥把仙史改过来,这诚信度大大提升,只怕随便说什么都有人相信了。”心中暗道:“如果他假装记不起仙史一事,我便当面质问,他是仙界名人,总不好意思当众撒谎。”
欣悦禅在一旁对干玉冷笑道:“看宫主的样子,是想和圣妖联手了,他今生性格可真是古怪,任什么仇人都可以变成朋友,好豁达、好洒脱。”戈帛在一旁解释道:“宫主性格仁厚,连干玉造反这种事都放过了,还有什么仇人可谈?”干玉听得刺耳,在一旁阴阳怪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