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是可悲的境地。他对那普香笑道:“你既然是认识玄哥,想来大家……”那普香脸上渐有笑意,说道:“你叫释提桓因作玄哥,你们定是好朋友了,释提桓因一生正直良善,他的朋友不该是恶人……”但转念又想到临将臣,一时忧道:“可你们怎么会同临将臣在一起,这人可是恶名远播之徒!难道说释提桓因误入邪道……”刘迦摇摇手,笑道:“你可别瞎想……”说着他看了看四周暗黑骤变的劲流,又道:“咱们还是上去说话吧?这里面说话我不方便,老是得分念化力,不大自在。”
见那人稍有犹豫,他又上前拉着那人的胳膊笑道:“别再多想啦,我虽然是临将臣的人质,可他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我们还是上去说话吧,就算见见你的老朋友也是应该的啊。”那人既然已确认玄穹在此,又见刘迦呼之玄哥,想来两人关系确实亲蜜,这一念转过,刘迦在他心中的形象也没有刚才那般可怕了,反倒觉着这小白脸自有一股可爱与亲切之处。当即嘿嘿笑了两声,与刘迦一道闪身而上,又回到大厅内来。
第二十二部空幻第十章 虚空藏的示现 共业难解的恩怨
两人刚一起出现在大厅,就听见临将臣在笑道:“你小子叫普香?和这玄穹是哥们儿?”那刘迦和普香在源点深处的对话,如何瞒得过他?玄穹闻言色变,上前两步,对着那人左看右看,一时竟难下判断,只是皱着眉疑道:“你是普香?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普香一脸激动之色,拉住玄穹的手,急道:“可记得当年法华会上之事?”玄穹点点头,疑道:“世尊当年讲《妙法莲华经》一事,我当然记得,普香天子当时也在场,可不是你这个样子啊。那普香天子身上常放异香,普薰法界,你身上可一点味道也没有啊……”说着他又刻意地嗅了嗅,似乎在努力证实眼前之人身上有没有异味。
刘迦在一旁暗笑道:“男人身上放异香?这厮变态?喜欢抹香水?呵呵,只听说过香香公主,哪曾听过香香相公?”忽听破禅锋一本正经地说道:“别小看了这普香,在我印象中,他的身份同虚空藏菩萨大有源渊!”刘迦奇道:“虚空藏菩萨?是哪位?”破禅锋笑道:“这事说来话长,以后你见到虚空藏的本来面目,他自会告诉你。不过,在你今生出世的那地球上,据说那牛年和虎年出生的孩子,其守护神正是这虚空藏菩萨哩。也不知这传说从何而来,听着有趣得紧。”岐伯乐道:“这便是瞎扯淡了,菩萨哪会有闲心管这等闲事?这种事该是小神和杂役去干的。”
破禅锋哼了一声,不屑道:“诸佛愿力无穷无尽、无所不在,你这小僵尸懂个啥?”岐伯本想再调侃两句,忽然想起这把剑脾气甚大,比之天幽宫的变态高手干玉等人更加难缠,当下努力压制冲动,硬生生把一大堆话吞进了肚里。
大熊猫正听得有趣,忽见没了下文,几步来到岐伯身后,呵呵憨笑道:“岐僵尸,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正在听你们讲故事呢。”岐伯正觉郁闷,被他几句话踩中痛脚,似乎自己那尴尬心事被人捅破一般,脸上微微一红,转头痛骂道:“你这畜生,懂不懂啥叫修行啊?肚子里面装几个故事那就能修成高手啦?如果真是这样,那讲故事的人岂不个个都是佛祖菩萨了?写故事的人岂不更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一天到晚不好好修行,道听途说,拾人牙慧,你到那拔舌地狱里面去瞧瞧,有几个不是写故事出身的?”大熊猫伸了伸舌头,退到一边,不敢再说。
咦,他这句话一出,立时有两个人心中不乐了,哪两个人乎?第一个不开心的肯定是那破禅锋,岐伯几句含沙射影的话,他能听不懂?闻言之下,话不多说,剑身一扬,一道金光正向岐伯獠牙而去。那岐伯心中不痛快,虽然明知自己和破禅锋相较,修为差距太大,可嘴里的话终于难耐,出口之时,已开始防范对手暗算自己。乍见金光袭至,立时闪躲,却依然被金光能场的边缘刮脸而过,痛得他哇哇大叫。第二个不开心的是……算了吧,不说他的名字,大家伙也知道是谁……毕竟这故事总不能太监了吧?那厮听了岐伯的话,咬牙切齿之余,忍不住在心头暗道:“这混人骂得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在道上混饭吃的,他居然不给个面子……倘若不是为了尊重这故事的原貌,就凭他刚才那番话……偶真想一笔写死他!”
那普香见玄穹疑惑,立时笑道:“还记得当时咱们分手时那句话吗?积善修福,终有尽时,了断生死,方是正道。”玄穹闻言恍然,倒吸一口气,低呼道:“普香?!你已修到少光天去了?!你的样子也大变了啊。”普香笑道:“你当年重整仙界花去太多精力,防碍了你的修行。我没你那么些杂务,自然修得快些。而且你选择等待地藏再次临世,想追随他成道,这过程多半也花去你太多时间……咦,你等到地藏了吗?”
玄穹脸上放光,一脸喜色地指着刘迦,普香见之大惊,转头看着刘迦,一时愣住。刘迦赶紧上前笑道:“普香……。那个天子,这种事当不得真的,哎……普香前辈,我听说你与虚空藏菩萨颇渊源,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俩啥关系?”那普香闻言一怔,脱口惊道:“你说什么?!虚空藏菩萨!”一时呆立良久。
刘迦见其不语,正想再问两句,没想到那普香忽然从寂静中长笑起来,口中连声道:“天下何曾有过普香?又何曾有过虚空藏?我真是糊涂了,把个假相当成作真得,居然也乐在其中,哈哈哈哈。”
众人看得莫名其妙,却见普香脸现红润之色,体现柔光异香,结跏跌坐于地。刘迦奇道:“普香前辈,你这是何意?在这里打坐?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这……炬星阵我还有些用途呢……”那普香笑道:“此空间的一切,也在业力之中,有来既有去,一切当顺势而为。个业易转,共业难缠,浑天成在这里面随缘度人所积下的功德,比这炬星阵大多了。”言罢他敛起笑容,对刘迦正色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与虚空藏是啥关系吗?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三千世界有多少个地藏菩萨?他们从而何来,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刘迦闻言愣住,奇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有多少个地藏菩萨?”却见普香点点头,微微一笑,道:“送给你一句话:我当灭度天下众生,而实无众生可灭度者。”
不待刘迦说话,那普香已微闭双眼,默然无语了。刘迦急道:“你别这么快入定啊,我还有事要问你呢!”他探识过去,猛然发现普香已没了呼吸,心跳已经停止,刘迦惊道:“这是怎么回事?!”玄穹上前两步,试探良久,终于摇头叹道:“他去了。”
刘迦不解,皱眉道:“他去了?去哪儿了?他不要这身体了,到什么地方去?”话音一落,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倒呼一口凉气:“如果他抛弃这身体,我现在的修为,该能看到他的元神离体才是,为什么刚才全无知觉?”
玄穹沉默片刻,疑道:“兄弟,你刚才对普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普香和虚空藏菩萨之间甚有渊源?”刘迦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破禅锋告诉我的。”话音一落,却见破禅锋已从他掌心滑出,就像他手掌中自然长出来一柄长剑似的,悄无声息,却又森森凛然。
破禅锋剑身透直,嘿嘿笑道:“曾有传说,这普香是虚空藏菩萨所化现,呵呵,现在看来,多半是真得了。”刘迦奇道:“那他现在到何处去了?死了?还是回家去了?”破禅锋笑道:“虚空藏菩萨的境界,哪能用生死二字来描述?我也不知道他到何处去了,但既不能说生,也不能说死,更不能说回家去了。呵呵,他早已是四大皆空,又哪来的家?你这话问得多新鲜啊。”
刘迦苦笑两声,又道:“他刚才还好好的,干嘛说了几句话就溜了?这人真是怪啊。”破禅锋笑道:“这种事难说得很,可能和你刚才那几句话有关系,无意中道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恍然大醒之下,当然就走罗。我先说在这儿,大家可别问我为什么他恍然大醒以后就要走,我也不知道。”
刘迦与小阿菜两人听得莫名其妙,尽皆摇头道:“做菩萨的人总喜欢玩神秘主义,啥都不交待清楚,让人费解。”临将臣笑骂道:“这虚空藏菩萨怪得紧,干嘛示现出一个少光天修行者的样子来?换作是我,要变也要变一个更有威势的形象,少光天的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破禅锋呵呵乐道:“诸佛、诸菩萨示现,都有其因缘所在,随机应化、不执一法,想来他在此处现身,自有他的目的,过些日子咱们自然会明白。”
玄穹点点头,对破禅锋道:“这话说得有道理,当年我与普香分别后,也曾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说,但是真是假,一直没有弄明白。”破禅锋对刘迦笑道:“老哥,那虚空藏菩萨既然在此地现身,说不定就是来点化你的呢?你不妨记着他的话,一路上细细思量,早晚自能明白他的深义。”
刘迦低头不语,破禅锋又笑道:“你别又想歪啦,那菩萨点化众生的方式,总是针对你的根性而来,或变成叫花子、或变成毒蛇猛兽、或变成你想见到的人、或在你面前演化一段故事等等,不一而足,法无定法。总之是借着那因缘所在,善巧方便,让人有所了悟,没其他的目的。”
刘迦暗道:“他刚才问我,这三千世界有多少个地藏菩萨,他们从而何来,和我又是什么关系……这问题好怪,难道说真有无数个我?”他忽然想起这影子宇宙中的那个自己,心中蓦地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脑海中乱得更加厉害。那思绪总是卡在某个地方,一时转不过那个念头,竟苦恼起来。
小阿菜见他眉头深锁,殃殃不乐,全然没了平时的嘻皮笑脸,不禁在他身旁叹道:“小白脸,思考这种事不是你的智商能做的,你和我一样,只适合在修行路上实践,在实践中自然明白许多道理。想问题想得太多,会把咱们憋死的。”说着他指向玄穹,笑道:“通过思考来明白一个道理,是他这书生模样的人来做的。”玄穹摇头笑笑,只是不语。
刘迦被小阿菜猛然打断,连连点头,自笑道:“我也是凭地看高了我自己,小阿菜教训得是,呵呵……刚才普香说的话里面,我至少明白了一个意思,他是想告诉我:这影子空间的现状,也是这里的生命所具有的共同的业力,我不可能靠着现有的神通来帮助他们的。反倒是浑天成随缘助人的办法,效果可能还要好一些。”说着他转头对破禅锋笑道:“如果我的神通再大些,说不定就有法子帮助他们了。”
破禅锋冷笑一声:“邪见之极!当年释迦佛临世时,那释迦族曾因大量杀生而导致被人灭族,以释迦座下弟子目键连的神通,尚无力相救,你真以为神通是无所不能之事?”刘迦闻言一怔,他没听过这段故事,立时将破禅锋剑身内的资料调了出来。
当年释迦在世时,曾有琉璃王消灭释迦族一事。那琉璃王的军队能征惯战,直将释迦族打得老少死绝。当琉璃王的军队冲到释迦族的最后一块地盘时,释迦的弟子目犍连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以神通将一部分释迦族的人装进他的钵里,以期为释迦族留下些血脉。后来战争结束,他打开钵一看,钵里全是血水,所有的人都没了。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