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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李照夕摇头道:“我在书上看到过,那目健连在释迦佛的弟子中,乃是神通第一的角色,也不知有没有我师兄厉害,他既然叫你们等地藏菩萨,说明他的能力有限,不如我师兄呢。”
他哪里知道,天下凡事都像一颗种子,总得因缘际会处,方能开花结果,既便是佛祖亲自,甚至万千佛祖齐至,遇到那无缘的凡夫,也帮不了他的。
玉灵子也点头道:“如今我师弟已经来了此地,你们可以解脱了,现下就解脱吧。”
祺诺和伽利斯听得莫名其妙,不知玉灵子语带何意,均愣愣地看着玉灵子,玉灵子见两人不解其意,便道:“我师弟小白脸刘迦,就是地藏菩萨,你们见我就相当于见我师弟了,为啥还不解脱哩,还等个啥?”
他话音未落,明正天也跟着上前向前道:“我是地藏菩萨的大弟子。”
祺诺和伽利斯听得心惊,又见林音思道:“我是他小姨呢。”玛尔斯指着自己鼻头道:“我是他哥们儿。”同时不忘指着欣悦禅道:“这位……是他前生的老婆。”欣悦禅抬头问道:“真是这样么?”
一时间众人均感受到了刘迦那菩萨身份在冥界的威名,赶紧上前自报自己与刘迦的关系,多是哥们加兄弟姐妹的牵连,只有小阿菜和玄穹比较谦逊,只说自己是刘迦的朋友。临将臣则道:“老夫是他的护法。”聆听则摇头摆尾道:“我是他的神兽。”
大熊猫也被这荣誉的场景激荡,跟着道:“我也是他的神兽。”连夜猫子也道:“我是他神兽的哥们儿。”混沌牒则说:“我……我是帮他装法宝的。”大丑道:“我这个……我是帮他调试仪器的。”小妲旯不知说啥,只好道:“我是关于他的故事的读者。”
祺诺和伽利斯被眼前诸人的话语所震撼,虽然二人修为明显不如众人,可两人却真难相信这群妖魔鬼怪居然人人都是地藏菩萨的至友,甚至还有亲人眷属。虽说佛经中常有道“菩萨及其眷属如何如何”,可那眷属的定义并非指的是咱们凡夫的血缘家族,而是指和那位菩萨一起修道成就的诸多修行者。
两人相视良久,心中疑问颇多,好一会伽利斯才道:“那众位所说的这位地藏菩萨的分身,也就是那个小白脸,现在何处?”
祺诺也道:“如你们所说,那位小白脸就是地藏菩萨的一个分身的话,那我在修罗天的最后时刻,也曾见过他,他当时好像是有一些不可思议之处,可比起目健连大士来,似乎有所不及。”
小阿菜道:“天父,小白脸这人进阶神速,早已今非昔比,他现在……大概……。”他也不知刘迦去了何处,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临将臣对这种场面极没有耐心,对二人道:“别说那么多啦,你们不妨妨聊聊那梵天的创界过程,老夫多听得几句,说不定就知道你们的问题出在哪儿了,指点你们几句,问题也就结了。”
祺诺和伽利斯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不知他用意何在,正要相询,小阿菜道:“天父不必顾虑,这位临前辈见多识广,修为极高,他现在也是地藏菩萨的护法,当能帮助两位。”
祺诺和伽利斯何尝没看出来临将臣的修为超级强悍,况且在修行界,越是人生阅历丰富的人,越知道临将臣的来历久远,那见识远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若是从前,两人绝不愿意和临将臣沾上任何一点关系。可自堕入冥界以来,又因遇到了目健连这样的善缘相助,听其妙解无上心法,就算二人领悟甚少,但心量毕竟已和从前大不相同,但见小阿菜极力推荐临将臣,而临将臣似乎并无恶意,未免开始心动起来。
临将臣看出二人的犹豫,笑道:“你们两位是我的后辈,该当知道我的名号和为人,我若真想害你们,没必要耍诡计,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难道老夫要让两个灵体去轮回,还需要编织一大堆谎言不成?”
伽利斯点点头,对临将臣作礼道:“前辈说得是,我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心胸未免狭隘了。”临将臣大笑道:“哈哈哈,他妈的,我也算君子么?倘若我也算君子,玄穹这小子岂不是能够称为圣人了?”
祺诺和伽利斯一直以来都在为曾经的错误懊丧,但思索了这么久,迟迟没能明白当时到底错在何处,因此那解开困惑的愿望也极为强烈。当下不再犹豫,与临将臣手掌相接,细细回顾那创界的过程起来。那伽利斯对创界过程的理解比祺诺更甚,因此由伽利斯与临将臣交流主要过程,祺诺只是用心在旁铺助。
临将臣何等厉害,一开始接触,立刻全身心融入其过程中。
首先,用法器聚凝界因,去感知界因的蕴变,一直要体验到与界因的蕴变同步。然后,顺着界因的演变,分阴阳二气。接着阴阳互转:阴极时,相当于默而伏藏,隐而消亡,由伏藏、成胎、萌动、生壮、炽盛、老阳,最后成为阳极;与之相反,阳极时,相当于嚣而忘形,冲而无制,由王所、相位、休废、囚死、没藏、老阴,最后致阴极。
阴阳互转的过程,代表着事物从开始到颠峰、由从颠峰转回沉隐状态的双向的六个过程,所有事物均有这双向的六个自然过程,因此轮回不休。
梵天创界者,认为只要能在这演变过程中,将每个过程平衡致完美状态,将自身的大爱心念融入其中,一界众生将受其修为的恩泽。
刚刚体验到这里,临将臣忽然松开二人的手,大摇其头道:“不对不对,先后顺序变了,主次观念颠倒了,你们这是瞎扯。”
伽利斯不解其意,疑道:“前辈这是如何说?哪个先后顺序变了,谁与谁的主次观念颠倒了?”
临将臣沉吟片刻,理清思绪,道:“你们创界有个前提,那就是这个过程,是由你们开始的,先凝聚界因,然后开始下一步动作的。可老夫刚才的体验却是,即便你们不去做这个过程,那界因的演变也一样没有停过,那玩意自己本身就在凝聚,只不过你们修为有限,非得让它注入到一定的法器内,再通过法器,才能感受得到其变化。”
伽利斯解释道:“那界因如果不注入法器,是根本不会变化的,处在一个静止状态。前辈,这可是梵天自古以来,所有创界者共同的认知,不是我和祺诺才有这样的认知。就算我和祺诺错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错了吧?”
临将臣不断摆手,道:“这就是根本问题了。因为你们梵天的境界只限于此,只要在梵天境中,任何人的修为再高,也还在梵天境中。梵天境界下,是根本感受不到界因变化的。”
二人从未听过如此说法,心中根本无法相信临将臣的言论,临将臣道:“两位,如果你们没有失去修为,老夫比你们二位如何?”
伽利斯道:“前辈自久远以来就开始修行了,我等自愧不如。就算我二人修为尚在,也远远不能和前辈比肩。”
临将臣点头道:“不错,以老夫的修为,去感受界因的变化,都只是极其细微的,两位的修为,又如何能感受得到?但并非两位感受不到,那界因的变化就不存在了,那变化一直就在。”
伽利斯和祺诺心中巨震,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只知道界因是梵天下面的天界之因,但自己不能变化,需得靠着像运天手杖这样的法器,才能使其运转。没想到,临将臣的结论却是,界因从未停止过变化,只是梵天境界的人,需要靠运天手杖这样的工具,才能体会得到其变化。这观念简直将从前的认知彻底颠覆,似乎是在说,梵天的人在选择创界这个法门后,压根儿就没做过什么,完全是陷入了一个修行幻觉。
众人见伽利斯和祺诺陷入极度的困惑中,心中多感悲凉,小阿菜更是难受,转头对临将臣厉声道:“前辈,在下一直以来非常尊敬你,你既然答应助我天父找到答案,何以不践诺言,反而打击他的信心?!”
临将臣双手一摊,撇一下嘴角,坦然道:“忠言逆耳,从来都是这样。”
小阿菜气得一脸彤红,渐渐难以按奈心中的愤怒,却见祺诺忽然对他道:“等一下,这位临将臣前辈所说的,未必就有错。”说着他转头向伽利斯道:“伽利斯,你比我修行的时间长,可曾记得梵天有哪位前辈对创界之法的毛病指点过什么?”
伽利斯摇摇头,道:“前辈们只留下创界之法,只说过创界过程非常细微,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极精细的功夫,才能创好一界。”他抬头对临将臣道:“临前辈,刚才你说的,当真无有虚言?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般,梵天多少代的修行者,千千万万,难道就没有一人能发觉此事?倘若先辈中没有人创界成功,或者根本不知道创界一事,又如何能留下如许丰富的创界典籍呢?”
临将臣道:“我没有骗你,我骗你对我没好处嘛,没好处的事我不干。至于你们梵天是谁留下来的创界法门,到底为什么会有创界一说,这个老夫也不明白。得问问小白脸才知道。”
伽利斯和祺诺深陷入沉寂之中,心情极度压抑,不知所措。众人看出了两人的情绪,都忍不住心生同情。那一件事耗尽了毕生的精力,到头来,却被人指出这只是一场大梦,一个幻觉,你做的一切毫无意义,和你曾经的梦想或是期盼,完全是不沾边的两回事……当偶们面对这样的状况时,该是何等的绝望与落寞呢?
这边厢,刘迦也看到了这一幕,对身边那僧人道:“临将臣说得没错,只是临将臣不知道,大梵天之所以有创界一说,源于器世界毁掉后的一个新的开始。那个时候,光音天的生命随业而堕,落在梵天,正是器世界形成之初,他的所有感受都是与器世界变化同步的,因此误以为这正在形成的世界,就是他的心念创造出来的。佛门经典《长阿含经》中,对世界的成住坏空过程,有着极其详细的描述,甚至有关于梵天的人如何产生幻觉的过程描述,你自己不去看,只是道听途说,当然和其他人是一个想法。”
那僧人默然无语,刘迦转头道:“你怎么不说话……咦,这人何时溜了?”他此时才注意到,刚才和他一起观看画面的那僧人,不知何时已无影无踪了。
第二十九部 助缘 第十章 心想事成之法 心寂相灭之境
刘迦见那僧人离去,自己的疑惑也无从解答,暗道:“这人自出现后,屡屡用我曾经的形象,但又并未见他用这形象招摇撞骗,想来此人也在惑中吧。”
他既找不到那人,便即退心转境,四周本来是浩渺无边的梵天世界,竟在顷刻间,渐渐消失,化为种种光,光中又演化出种种世界境相,最后演出幽冥世界,他已经自然而然地出现临将臣等人身边。
各位可能看得莫名奇妙,外加匪夷所思,到底是他把身边的世界给转变了,还是他的移动过程太快,一步就跨进了冥界呢?这事大有文章,涉及到后面种种境界转换过程,因此咱们非说不可,不然这故事可就讲不下去了。况且,这种合情合理、率真自然的凑字数行为,是码字的人义不容辞的事,偶也不会脸红,不妨多罗嗦几句。
咱们平时说,偶从东走到西,走了十公里。这句话中包含了偶作为一个生命感受到的空间观念,东西两点之间物理距离。在普通人的世界观里面,这个空间感,相对于感知者,真实存在的。有着“我”和“我要走的距离”之间的观念,但根本上却是“我”和“我之外的事物”的二者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