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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伯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如果是我要折磨人,我就直接点他丹田或是膻中,封他元神,如果再自信一点呢,不怕对方反击呢,就干脆用自已的真元力把对手的元神活活震来魂飞魄散,那才叫折磨人呢。”刘迦一听岐伯竟然说出如此毒辣的狠招教对手折磨自已,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张大嘴巴盯着岐伯。
悟苦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都是修行者最紧要的地方,但这小子修为尚浅,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撞死了,我忌不是没法逼问他混沌牒的下落了?”
他此语一出,突然间这一端不仅岐伯和大丑,甚至包括非所言和李照夕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悟苦大奇,刘迦了更觉得诧异,和悟苦一起问道:“你们笑什么?”
岐伯忍住笑道:“一个修为高手,面对比自已级别低得多的小孩子,居然控制不了自已真元力的强弱,不能随心所欲,悟苦,你说这算什么?”刘迦听他如此详细地指点悟苦如何折磨自已,险些晕死过去。
悟苦一听此语,心中大惭,自已一时不查,这些人立时抓住话柄嘲笑,一时间竟满脸彤红,他本来很容易做到的事,只是说话随意,没想到这群人个个都是刁钻古怪之辈,专拿人家话头,被人话语挤兑之余,仿佛他的修为虽高,但见识却真如小孩子一般。无奈之余,他不想再反驳,叹了口气说道:“岐伯,你说的对,就照你说的办。”
岐伯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继续和大丑闲聊,俩人均是僵尸,共同语言甚多,从痛骂老板第二代僵尸王,到大叹僵尸界人际关系复杂,侃侃而谈,竟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悟苦坐在刘迦对面,将真元力运至胸前,凝而不发,对着刘迦说道:“你现在交出混沌牒,就可免受此难,否则,你以后也没机会后悔了。”刘迦一脸绝望地摇了摇头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一生就交了这些混蛋朋友,我也不想活了,随你吧。”
悟苦点了点头,放出真元力准备直透刘迦元神,他做得很小心仔细,倒并非怕一个不留神弄死刘迦,而是怕岐伯在一旁看他的笑话。
他真元力刚触到刘迦身体,刘迦立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自已死死压在墙上,一时间竟喘不过气来,他想调动体内宇宙,可奇怪的是,体内宇宙此刻竟若有若无,难以调动一般。悟苦的真元力越来越强,他渐感神识慌乱,眼前一片模糊,心想:我终究是被此人杀了。
就在此刻,突然听到悟苦大叫一声:“岐伯,你干嘛?。”随着悟苦这一声大叫,刘迦体内宇宙莫名大开,真元力突然狂增,他神智片刻清醒之际,听到体内辛计然、白玉蟾和小云三人同时叫道:“镇心玄印!”他哪有心思再想其他,此时为了求生,一掌既出,便是全力以赴,随着一声破空巨响,他这一掌已结结实实击在悟苦右肋,悟苦一声惨呼,倒退出去。刘迦立即跳起来,正要冲上去,眼前人影一晃,只见岐伯和大丑已相互对视,哈哈大笑。
悟苦兀自躺在地上哀鸣地说道:“岐伯,你……你这老鬼,连晚辈你也算计?你太狡猾了,你……。你不顾你作为前辈的身份吗?”岐伯笑道:“我在僵尸界算是晚辈,这你也不懂?”悟苦大骂之余,痛心自已过于相信所谓前辈先行者的为人,没想到所谓先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狠。
刘迦再看一侧,其他众人也早已守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呵呵而笑,同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而崔晓雨则在身边扶着他,轻声说道:“刚才好险。”
原来岐伯趁悟苦专心折磨刘迦之际,突然与大丑在闪电般袭向悟苦后脑,悟苦大惊之下,立时回身相迎,而这一切被在刘迦体内的辛计然、白玉蟾和小云看得清清楚楚,辛计然和白玉蟾为人老辣,适才听到岐伯与悟苦调笑,已大概知其本意,是以当悟苦真元力逼向刘迦时,三人反将刘迦体内宇宙悄悄隐藏,让悟苦感受不到刘迦潜在的力量而大意,此时看到岐伯与大丑出手后逼得悟苦不得不回身自救,立时催动其体内宇宙,将其与刘迦元神接通,使刘迦在迷糊之中挥出去的这一掌镇心玄印重创分心自救的悟苦。而岐伯与大丑此招本已涉险,看到刘迦如此配合地挥出一掌,也是意外之喜,当下立即将悟苦经络封住。
这边众人由于没有机会救刘迦,早已担心得要死,本也打算趁悟苦折磨刘迦时偷袭,后来听到岐伯、大丑与悟苦调笑,非所言、明正天、李照夕和玛尔斯立明其意,于是大加配合,是以岐伯刚跃起动手之时,这边众人也已疾驰而至。悟苦一时间被这群不能斗力只能斗智的人算计了千百遍,加上对自身能力过于自信,此刻哪还有还手之力,只能躺地上哀叫以外,后悔自已太大意。玛尔斯冲上去,本来准备连扇悟苦三个耳光,突然停下来,揪着悟苦的脸皮笑道:“等老子恢复能力再打你吧,现在你这熊样,老子打了也不过瘾。”
刘迦此时方才明白这群人为了救自已,已不知转过千百遍念头了,心中感激之余,不禁摇头苦笑道:“你们这场戏做得太逼真了,真到我不敢相信你们还会救我。”玛尔斯笑道:“不做真一点,哪能骗过你?连你都骗不过,如何骗这老贼?”崔晓雨一旁掩嘴而笑道:“哥,刚才真连我都吓了一跳呢。”
辛计然和白玉蟾在刘迦体内笑道:“这悟苦要面对咱们这么多人,哪有胜算?竟然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这厮太不自量力了些。”
刘迦死里逃生,心情大爽,禁不住手握双拳、仰天大叫道:“你们这群混蛋!!”叫声和着众人大笑的回响,在洞内久久不散,这欢快的笑声中也夹杂着悟苦痛骂的哀鸣,高低起伏,热闹不已,就如音乐一般。
刘迦笑罢,问岐伯道:“怎么处理这悟苦?”岐伯叹了口气道:“就留他在此处吧,你刚才出手的时候,他已来不及防备,伤得不轻,要恢复只怕需要些年头了。他有今天的成就也来之不易,我不想过于难为他。”
刘迦当下问了悟苦破除禁制的口诀,十层禁制片刻而逝,众人瞬移出来,一时间阳光普照,和风絮絮,大有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快感。
众人开心已毕,非所言问道:“兄弟,你真收了那混沌牒?”
刘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我收的,不过我自已对许多事都不太明白,惭愧,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众人均感不可思议之及,那悟苦老仙欲收此物已久,尚感无能为力,不知他何以在极短时间内即完成收练此物。
刘迦也倍感不可思议,他正在思索,听到体内辛计然和白玉蟾一起叫道:“咦,你也能说话啊。”
听到另一个略带顽劣之腔的小男生的声音在说道:“你俩能说话,我就不能说话?”小云开心地说道:“混沌牒,原来你果然是有灵性的,太好了,这里面越来越热闹了。”又听到混沌牒笑嘻嘻地说道:“好像是因为小云师父的宇宙的原因,不然我也没这么快就能说话的,以前文老那光溜溜的元神住在我里面时,我就不能说话呢。”
辛计然大是不好意思地说:“咦,混沌牒,什么叫光溜溜的元神啊,那叫孤单元神,这光溜溜三个字,说起来多难听啊。”白玉蟾在一旁说道:“是啊是啊,大家一把年纪,哪能用光溜溜来比喻呢,孤单二字才是我辈的写照啊。”小云和混沌牒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刘迦暗道:“这身体里面真是越来越热闹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形成一个国家在里面?”他想到此,大感恐怖。
一行人说说笑笑已来到沧渡衡星的城市边缘。
第七章 阿罗讲故事
一路上越来越多的行人和屋舍,众人已打听到前面的城市名叫楮渭城,属于嘉域国,是该国除首都以外最繁华的城市。来到城门附近,一行人看到该城附近大河小流、树林茂密、田野葱葱,大有“丰年人乐业,垅上踏歌行”之意,不禁都赞道难得有此好风水,才有此繁华之地。
众人刚进城,就看到许多百姓拿着香蜡之物在往同一个方向走,齐巴鲁拦下一个年轻男子问道:“今天是什么祭祀的日子吗?”那年轻男子说道:“你们是外地人?你不知道,今天是城内最大的寺院般龙寺方丈升座的日子,我等都去观礼,顺便烧香礼佛求个吉利。咦,看你也像出家人,不去看看?挺热闹的。”这人说完便快步离开。
齐巴鲁一听,这里不仅有寺院,而且是当地最大的寺院有高僧升座,心中大悦,无论如何是要去看看的。众人也都很好奇,于是便一同前往。
众人刚到离般龙寺不远处,前面已被人群挡住,无奈之余,只好都跃上寺院一旁的一棵大树上,倒是正好看个清清楚楚。只见院内大殿前僧众云集,幡旗飘扬,一副肃穆庄严之相,刘迦暗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和尚的做法事。”
正想间,只见站在前列的一个瘦高和尚站了出来,高声道:“升座开始!”这声音中气强劲,传至远处,尚有回声,岐伯在树上说道:“这和尚好强劲的力道。”
话音刚落,突然从院外方向传来一声似比刚才和尚声音更为强劲但却尖利的高喊:“升座结束。”众人一听,这成什么话,这边刚叫开始,那边立即说结束,这法事也太快了一点,正在疑惑中,玛尔斯在一旁也跟着说道:“这喊声更强劲啊。”
外面的喊声一过,一群修真者从院外飞了进来,全落在大院之中,为首的一人,灰袍道服,清逸潇洒,落下之后,嘿嘿笑道:“叫阿罗出来,打得过我,就升座,打不过我,就让出这寺院宝地来。”
话刚出口,两旁众僧一片哗然,院外内看热闹的众人一看要打架,一阵轰闹声中,全都散去。刘迦要树上说道:“这人看似清逸绝俗,说话却好嚣张。”心中对此人已有所反感。齐巴鲁在一旁恶狠狠骂道:“咦,这厮要干嘛,想抢老子师兄弟的地盘不成?”
刚才叫升座的瘦高僧人闪至灰袍人面前,喝道:“诸善风,当今天子僧道两敬,也给你们修了那么大一座修真法院,何以不容我等?”神色中非常愤怒,两袖间似在抖动。玛尔斯说道:“这和尚只怕就要出手。”非所言在一旁说道:“打不过那道士。”
诸善风呵呵笑道:“阿汉,你们这帮秃子邪说外道,如让你们在这里泛滥成灾,误人子弟不说,别人还以为我修真无人了呢。”
这叫阿汉的僧人愤怒之际,正要说话,突然一股大力倾至,人已向后飞出,顷刻间撞在大殿外墙上,众僧一阵轰然,这在寺内修为和辈份都极高,没想到不曾动手,便被对手用真元力震开。
诸善风呵呵笑道:“不经撞的家伙,倒像是纸糊的风筝一般,叫你师兄出来。”
刘迦在树上摇头叹道:“说实话,我特别讨厌这种嚣张的怪物。”
齐巴鲁叫道:“老子下去扁那厮!”说完作势就要跳下去,岐伯和非所言死命拉住他道:“胖仔,先搞清状况再说,别那么急。”齐巴鲁哪管那么多,嘴里叫嚷着就要跳下去,这两人拖住他死活不放。
说话间,大殿中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似乎只有十四五岁一般,他手臂微抬,扶起阿汉,众人一见,都有些诧异,这小僧人在原处看了看诸善风,声音稚嫩地说道:“诸善风,我佛门在此地传经授法,从无与汝等有涉,你干嘛老是苦苦相逼,这一两年内都来过无数次了,还有没有完啊?”
众人一听此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