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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路,选择……贝利亚他是为了自己而选择肉体的灭亡吗?“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也同样不是我想要的。”
第一次,利卫坦在撒旦的眼中看见了苦恼于无奈。
“地狱七君心思各异。然而最不想争权夺利,实力却最强的便是你与他。而今你们都不再,而其余几个也各自散去。就留我一人的地狱突然显得空荡了。”撒旦的眼神有些飘忽,仿佛透过某点在遥望着彼端。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欢绕圈。利卫坦,你还有价值。我给你一个机会,完成你的寄托,也给你一个余地,选择你想要的路。或保有意识的等待消散,或失去意识的比我利用直至消失。”
利卫坦已经没有了形体,现在的它只是一抹飘忽的光源,它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我答应你前者。”向来,他便遵从撒旦的安排,而他不知,这便是高傲的贝利亚看在眼底,厌恶并拒绝他的真正理由。
从这一刻起,一切便被安排好,走上开始滚动的齿轮轨迹。利卫坦的主体再次被分成两部分,这是一个饱受痛苦的过程,而他却忍住了。
撒旦将一部分的他封存与一只耳坠中,自此他便陪伴在封印了贝利亚灵魂的孩子体内。而另一部分被送入了一位血族母亲的体内,那里孕育的便是未来出生的夏洛。
分别两处,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然而他利卫坦执着的守候着,引导着。直到贝利亚被引领进血族,直到墨菲里被释放被驱逐随之回到地狱,直到贝利亚与夏洛被引领着相遇……
一路而来发生的种种,在此可以有最好的解释。无论是谁,在此都有了定位。
“让该回归的回归,让该顺从的顺从。黑暗君主的旨意就在于此。夏洛,你依然是撒旦的仆人,这一点毫无疑问。可作为陪伴你多年的我,虽然我们不曾见面也不曾让你知道我的存在,但我确实存在。
为了这样的我,我请求你,不要在此放弃,也不要放弃贝利亚。不要恨,因为你的高傲没有错,引领你进血族的也不是贝利亚。你可以将所有的错都加诸于快要消失的我。”
那是一个诚恳与歉意的声音,也是一个饱含不舍与辛酸的声音。夏洛能体会到对方强烈的感情波动,为此而深深被震撼。
“贝利亚将耳坠交给了你,才会让你体内的我与耳坠中的我再次合一,并与你有今天意识中的对话。这将是我最后的留言,请你代替我,好好爱他。爱那个高傲的他,始终不懂爱的他。
错过的无法再挽回,当初的我、而今的我……明白了原由的我……深刻的体会过。
夏洛,拜托你了。喜欢不用放下你的高傲,但面对真正的抉择请你听从你心中的答案和选择,不要漠视那心底的声音与呼唤。那样便好,真的……”
轻轻的叹气,利卫坦是在为自己叹息。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却不能说。就如同他现在所想的这些。
他走着撒旦早就预料与铺陈好的路,一步又一步。没有谁对谁错,这只是一个计划,一场早被安排好的戏。而最终的目的,便是让该觉醒的都回归与顺从,让该消失的彻底消散。而那些隐藏的危机在此间暴露,作为一场考验,摆在夏洛他们的眼前。就如同——莱恩。
通过考验的他们最终会获得无上的权利,归附于撒旦真主的权利。而他们也终将会成为撒旦主人需要的助力,统辖黑暗的助力。
然而,期间的经过,成功与否,利卫坦已经无法预见。他能给与的只有最后用执念化为的祝福,支撑夏洛痛苦的点滴意念。
利卫坦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一片白芒中。而夏洛的感官也渐渐恢复。那刚才的对话仿佛只在一瞬间,痛觉再次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几乎压垮卑微的理智底线。
“我又怎么会让你轻易昏死过去呢?这样太没有乐趣了。哈哈哈哈哈。”
耳畔传来莱恩的笑声,恶魔般的笑声。夏洛恍惚、错楞,最终化为面部的扭曲与暗忍的痛苦。
贝利亚!如果利卫坦说的和刚才的那些都是真的,你就快给我出现,在我夏洛昏迷之前!
此刻的夏洛在心底不住的怒喊。
To Be Continued……
肆虐的进行(下)
Since you have kept my mand to endure patiently; I will also keep you from the hour of trial that is going to e upon the whole world to test those who live on the earth。
你既遵守我忍耐的道,我必在普天下人受试炼的时候,保守你免去你的试炼。——启示录
当烈狱般的痛苦在瞬间减缓,甚至褪散。喜悦并没有如期降临,恐惧与忧心反而越加炽热与狂盛。
夏洛、夏洛。
脑中回想起的名字一遍遍撕扯着身体。褪去的痛苦以另一种残忍的发生回笼而来,毫不犹豫的侵袭啃噬着脆弱的神经。
“阻挡在我眼前的所有障碍,如你们不自行散去,便让我送你们堕入永恒的地狱。”
这不是威胁,而是焦躁与暴怒下发出的强烈警告。慑人的气势让那些看守者踌躇不前,或惧怕退却。
“贝利亚大人!我不能这么做!”
身后传来的声音并没有让贝利亚回头。他无需回头,也知道对方是谁。然而,他已经没有时间与之周旋,没有时间……
“如果大人再强行突破,那么请恕我无礼了。”
那挡在身前的人是如此熟悉,那脸上的刚毅与坚持一如往昔。但是有什么却变了,变的彻底。
贝利亚看着对方的脸,对视上对方的眼,而后定住游移的视线。
是了,那双本来坦诚的眸而今已然不再。那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融入了太多的感情与愤怒。
“维德。”轻柔的唤声,贝利亚错开那对视的眼神,略微低下头,似是在思考什么。
“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这步呢?聪明如你,我以为应该是了解我的。”抬起头,贝利亚的眼底竟然有着痛苦与受伤。
同样的震撼,在短短的一天内接连上演,让维德第二次在贝利亚眼前错楞当场。先前的暴怒还犹然在耳,如今的感伤与悲哀又是为了什么?自己的选择真的错了吗?维德不仅迷茫。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可是你该明白,夏洛对我有多重要。维德,为什么要迷失自我,我所认识的你如同我心底一般高傲。因而选择放弃亲王争夺之权利,因而选择在我身边跟随守候。这样不好吗?”
贝利亚的声音在持续,那语气中的无奈是那样的明显,不需要任何的掩饰。
“血族,溶于血族的我。本性,无法泯灭本性的我。有什么是永恒?有什么是不变的永生?那些爱情对于血族来说该是可笑的,千千万万个黑夜,我们寻求的不过是身体的慰藉,不过是空虚的填满。”
再次抬起头,贝利亚的眼底被金色染满。身侧的手凭空而摊握,数秒间,一把长剑在贝利亚手中出现。
“属于黑暗的负面情绪,那些嫉妒、虚荣、仇恨……没错,这些并没有错。可你,却将他们加诸于我。”
平缓的举剑,直直的指向维德。箴言剑的晦暗光芒,随着贝利亚的心绪而炽烈起来。
“你知道吗维德,从你选择妥协的那刻起,你便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人,你便已经灭亡于那刻。”
踏进一步,每一步,贝利亚都能看见维德痛苦扭曲的面容。但每一步,贝利亚都走的如此的坚定且毫不踌躇。
“动手抵抗,不要丧失你最后的傲然,或许你还能让我记住曾经与过往。勒森魃族的维德侯爵。”
这是他的选择,这是贝利亚大人给予自己最后的选择!突然之间,维德明白了。后悔是最可笑的行径,维德告诉自己,他不能有这样的念头,然而情绪的波动并不能使他安然。
颤抖的唤出自己的武器,挥举而起。然而对上贝利亚的双眼时,维德再也无法继续,他颓然的跪倒在地,他痛苦的嘶吼与悲泣,他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透过那双捂住双眼的手,从指缝渗出。
“杀了我吧,贝利亚大人。请你杀了我。”维德匍匐的前行,他的手颤抖着抓住贝利亚的裤管。如此卑微的姿势不曾有过,却在此刻尽显在贝利亚的眼中。他的痛苦该结束了,他的确不再有资格站在贝利亚大人的身侧。
维德终于记起,在那石牢中发生的种种。在那个痛苦的深渊里,他最终与莱恩订立了血契,卖走了灵魂。
没有犹豫的,那一剑出手,透穿维德的后背,从胸前的心口直露而出。鲜血四溅,沾染了贝利亚满身,也溅上了贝利亚干净的脸孔。
“维德,我会记得曾经的你,曾经没有将灵魂束缚于莱恩的你。”贝利亚的口气是冰冷的,他利落的抽回剑身,用腿踢开了维德扯住自己裤管的手。
不,那不是他认识的维德。绝不是他贝利亚认识的维德!那不过是被莱恩控制的人偶躯体,所以死不足惜!
“莱恩!”贝利亚略显苍白的薄唇淡淡吐露着这个名字。眼底的平静却叫人骇然。
再也没有人试图阻止眼前的男人,那名至今仍是血族亲王的男人。在血族子民的眼中,认同的永远只有强者!
当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时,扑鼻而来的腥味与□的味道让贝利亚的心骤然猛缩。接踵而至的视觉冲击,那满地的血迹,那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的破败躯体,那被揪扯着黑发强迫拖高仰起的头,以及那撕裂的嘴角正被强迫吞吐的丑陋下…体。
“哦?似乎比我预计的来到更晚些。”那在夏洛口中驰骋的□撤出,莱恩松开手,任由夏洛如同玩偶般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优雅缓慢的整理者自我的妆容,漠视着对方暴怒的情绪与狂乱的眼神。
“你该感谢我贝利亚,我亲爱的孩子。我并没有急于玷污他,而只是给了他一些小小的惩罚。呵呵呵,也庆幸你没有让我太过失望,没有来的太晚,是吗?”
贝利亚不语,然而他在用行动表明他的心志与想法。
“箴言剑?呐呐,果然是好久不见……”莱恩的眼神瞬间转冷,他想,他的报复终于将正式拉开序幕。
To Be Continued……
堕入不复
Do not bring a detestable thing into your house or you; like it; will be set apart for destruction。 Utterly abhor and detest it; for it is set apart for destruction。
可憎的物,你不可带进家去。不然,你就成了当毁灭的,与那物一样。你要十分厌恶,十分憎嫌,因为这是当毁灭的物。——申命记
手持箴言之剑,于混沌中浪迹行走,无视天与地的分合,秉持自我的高傲而行懒惰之罪恶。强大的力量让他得以独行,没有束缚与桎梏。而他,为何由混沌奔向黑暗,将中坚力量的天平偏向了路西华尔。
如今,箴言之剑依然,经历万难得以重现。然而,当初的亚述魔神,却已不再……不再……
“啧,贝利亚,或许我们先该把话说开。”莱恩的眼中丝毫没有在意直直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他优雅的踱步,缓缓的走向房间内的桌子前。突然,他侧脸对贝利亚轻笑道:“你不觉得让他那样躺在冰冷的地上并不是件愉快的事吗?”
视线随着莱恩移走,而后瞳孔聚缩又放大。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