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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坐壁上观。
他们不敢得罪贵为第一军总帅的飞鸿郡王,但对倾城急速膨胀的势力,也有着清醒的认识。之所以举棋不定,是无法判断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要想拉拢这批人只有两个途径。一是解决军费难题;二是解决古·撒罗,具体怎么实行,就看你的本事了。”
仔细咀嚼着艾尔将军的忠告,倾城渐渐找回了柳暗花明的感觉。
只要能解决军费,帝国军部就少了后顾之忧,可以安心作战,对倾城的印象自然大为好转。
古·撒罗身为军部负责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代表了军部全体的意见。如果能争取到他的谅解,“监军”
一职当然不在话下。
倾城也考虑过暴力手段,可最后却不得不否决。不论采取多么完美的暗杀计画,在这个关节,只要古·撒罗一死,民众就算用屁股来想,也能猜到主使人是与他素来交恶的天香君,军部对他——一个卑鄙的暗杀者——的印象,也会无庸置疑的转为恶劣,而鸽派诸卿很可能就不再继续支持。
军部的控制权在春江飞鸿手中,死了古·撒罗,他大可再找其他傀儡担任长官,倾城一派根本捞不到便宜。
说来讽刺,目前最希望古·撒罗安全的,反而是站在敌对立场的倾城。
虽然彼此敌视,倾城却不得不承认,作为军部长官,古·撒罗是堪称杰出的。
由于他卓越有成效的工作,帝国在失去第二军后,仍能保持强大的战力。两年来政局一再动荡,却始终没给玄武、白虎诸邦以出兵进犯的机会,古·撒罗功不可没。
正因如此,他在军部的威信非常高。与这种人物结仇,倾城大感头痛,甚至对当初除掉凯·撒罗的举措,也颇有点后悔。
冤家宜解不宜结,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也只有拉拢古¨B撒罗了!
倾城找来雷烽,让他备好厚礼去古·撒罗府上拜访。
临行前嘱咐道:“务必牢记唾面自干四字箴言。”
“放心吧,叶子,就算那叫什么罗的小子搧我的左脸,哥哥我也会笑咪咪的送上另外右脸,请他老人家打个够!”雷烽总算不辱使命,上午提着礼盒出门,不到中午,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狗娘养的!真不识抬举!”雷烽指着红肿的脸颊哭诉道:“左脸打了,右脸也打了。要不是老子跑得快,板刀面也吃定了!”又道:“那‘破锣’好生不识抬举,扬言说‘就算你摆座金山,他仍要跟你不共戴天’!”
利诱不成,倾城又想到了威胁。
北条二爷连夜出动,跑去兵部尚书府磨菜刀。第二天一早,龙之介提着一口袋菜刀回了叶公馆,满脸倦色,哈欠连天。
“叶子,不成啊!我都快把那刀磨成绣花针了,古·撒罗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瞧——”提起那一口袋崭新的菜刀,龙之介苦笑道:“他还送了我这些菜刀,让我带回来,留着给叶子你用——他这是想把你乱刀分尸呢!”
倾城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厮软硬全不吃,偏偏又不能要他的命,真烦人!转念一想,又一条妙计浮上心头,忙把柯蓝找来,吩咐她火速调查古·撒罗的隐私。
“隐私?”柯蓝一脸迷惑,不明白倾城有何用意。
“就是私生活啦!”
“哦,私生活……也就是调查他的饮食起居,老大,你该不会是想投毒?”
“……小蓝,别只想着吃,我要查的,是古·撒罗的性生活啊!”
“嗯……了解……老大……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几个时辰后,柯蓝送来了调查报告。
从“秘蝶组”掌握的资料来看,古·撒罗是个自命风流的好色之徒。经常出入花街柳巷,与朝中几位贵妇名媛也常传出桃色新闻。
身为帝国一品大员,风流并非大不了的罪过。朝中官吏大多妻妾成群,却仍流连青楼,古·撒罗尚无妻室,与风尘女子往来,两厢情愿,挑不出什么纰漏。
好在倾城总算晓得了他有好女色这个弱点,投其所好是不错的选择。说到美人计,谁去合适呢?
目光逐一扫过柯蓝、无心、破戒那迦,三张俏脸立刻花容失色,忙一起动手,把小迦推到身前,挡住倾城不怀好意的目光。
“主人,小迦能帮您吗?”小妮子娇憨的问。
“不,不用。”爱怜的抚弄着小迦的发丝,倾城笑道:“你们放心,就算是叶家的母猪,我也绝不会让古·撒罗糟蹋!”
小迦甜甜的笑了,柯蓝等人更是松了口气,大念“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倾城灵机一动,想到了燕三娘子的春风阁。春风阁是帝都第一温柔乡,燕三娘子手下有的是名妓红伶,说不定内中就有古·撒罗的相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多吹上几句枕边风,或许古·撒罗会转了性子呢。
倾城当年曾出使乌鸦领,买通青雀夫人成功离间领主奥兰多,对女人的魔力,自是不敢小觑。有了主意,嘴角不由沁出一丝微笑。
晚饭后,无痕月来叶公馆交割帝都三堂本月的帐目。
倾城请他到书房用茶,谈起筹措军费的事。
一听倾城说要捐款资助北伐,无痕月将头摇得赛过拨浪鼓。
“二十万大军的粮饷,那是多么大的款项!”吐了个烟圈儿,无痕月接着说道:“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战争要打到何年何月,难不成我们要一直撑到军队凯旋?这是无底洞!”
微微一笑,倾城道:“谁说我要独力赞助军费了?这等爱国义举,自当人人争先,不独我们三堂出钱,其他商贾也会慷慨解囊嘛。”
无痕月瞠目结舌:“老大,你不是疯了吧?爱国义举?慷慨解囊?开什么玩笑!这等无利可图的蠢事,白痴才干!”
“那可不一定,谁说无利可图了?依我看,这里头的便宜可大着呢。”
神秘的一笑,倾城附在无痕月耳畔窃窃私语,直听得他连连点头,抚掌称道:“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叶子,你真毒!”
次日退朝,倾城把艾尔将军拉到仰止殿僻静的一角,说道:“关于筹款的事,在下已经有了胜算,只欠将军助一臂之力。”
“真的?快说来听听,但有用到老夫之处,无不从命!”
倾城便把与无痕月订下的计画说给他。艾尔听罢,摇头笑道:“这等虎口夺食的手段,果然只有天香君才想得出来,老夫算是服了!倘若此计奏效,鹰派众卿也就无话可说了吧。”又道:“今晚的宴会,一定准时赴约,老夫从不涉足烟花场所,这次也不得不破例了。至于古·撒罗那头,我也会代为邀请,想来他不至于拂老夫的面子。”
倾城笑道:“如此甚好,拜托将军了。”
辞别了艾尔将军后,倾城又找到了财务卿贝隆,把计画复述了一遍,听得老贝隆眉开眼笑,一张胖脸好似开了花,连声夸赞:“公主殿下聪明无双,才貌双全!这回可帮了俺的大忙!”
倾城大窘,苦着脸道:“贝隆大叔,求您别再叫在下公主了可好?哎哟,现在帝都城里,就剩下您一人改不了口!”
“哈哈,改改,一定改,我的公主殿下。”
除了艾尔将军及学宫诸人,另有三张请柬送到三堂总部。
无痕月立刻找来红线儿和新近投靠三堂的侯师道,出示了那三张鲜红的请柬,得意的笑道:“今晚你们俩算是有福了,本少爷受邀出席天香君夜宴,那可是无上的光荣。
“红线儿,老侯,你们左右也是闲着,一起去见见世面吧。到时在座的可都是当朝大员,不准丢我的人!”
“多谢少爷抬爱,您就放心吧,婢子晓得规矩的。”
说话间红线儿向侯师道使了个眼色,侯师道心领神会,也忙连声道谢。
满意的点点头,无痕月把一张纸笺递给红线。
“帝都三堂自主帝国军北伐,义捐金币一百万整,敬祝王师早日凯旋……”红线儿忍不住问:“少爷,真要捐一百万哪?这……这也太多了吧。”
“呵呵,傻姑娘,别舍不得,咱们现在捐得越多,将来赚的也就越多呢!”
“少爷,此话怎讲?”
“哼,嗯……”无痕月瞥了侯师道一眼,欲言又止。
“天机不可泄漏,红线儿,你就等着收钱吧。你家少爷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
“倒也是。”
“对了,红线儿,最近这烟,味道怎么越来越差?”
脸色微变,红线儿忙赔笑道:“君上不是早劝您戒烟?您倒好,嘴上答应的痛快,一转身又上瘾!”说罢撒娇似的白了他一眼。
无痕月摸着鼻子嘿嘿傻笑,早把烟的事儿丢到了九霄云外。
当晚酉牌三刻,帝都朝野的一干收到倾城邀请的政要、闻人,或乘车或乘轿,准时来到春风阁赴宴。
燕三娘子早已准备妥当。客人一到,立刻被请进雅间,不用吩咐,自有一群年方二八,明眸皓齿的小美人儿上前服侍,更衣、净面,无微不至。
宾主寒暄后各自落坐,倾城暗自清点,独独少了艾尔和古·撒罗,不由得眉头微蹙。其他人倒还罢了,缺了这两位,今晚这台戏可就唱不起来了。
主人不悦,客人也都乐不起来,气氛颇有些尴尬。
无痕月何等精明,见状不妙,忙站起身来,冲众人做了个揖,笑嘻嘻的道:“小弟岳无痕,今儿个承君上抬爱,准小弟来混顿饭吃。小弟是粗人,叨扰君上倒也罢了,若是不懂规矩冒犯了各位,还请大人大见谅、海涵则是。”
又道:“小弟是做生意的,俗话说‘笑口常开,和气生财’。小弟昨儿在不退楼书场里学了个小笑话,今晚说给各位凑趣儿,讲得不好,好笑不好笑、听过没听过,诸位爷台别嫌小弟聒噪,往后还请多多照顾小号,多谢多谢。”
众人齐声说好,催他快讲。
无痕月搁下烟枪撂开架式,清清嗓子,煞有介事的拖着长腔讲道:“话说有这么一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城东头老槐树上那只红嘴巴麻雀,从朋友那里得到一套刀枪不入的铠甲,穿在身上,大小刚合适。这麻雀穿上铠甲,在镜子前头照了又照,自觉得神气无比,心里头大感得意。
“它穿着铠甲飞上树梢,放声歌唱。唱到兴浓时,又情不自禁的跳起舞来,好不惬意,想是乐极生悲,歌声引来了一位猎人。那打猎的昨晚上刚死了老婆,心中戚然,见那麻雀又唱又跳,登时火气,提起弩弓瞄准麻雀便是一箭。
“箭一离弦,但听嗖的一声,正射中了那麻雀。麻雀哀鸣一声,倒头栽下树来,死于非命。”
听到此处,席间哗声四起,有人问道:“岳大老板,您这故事可有点自相矛盾。刚刚还说那铠甲刀枪不入,现在怎么又被猎人一箭射死了呢?”
无痕月哈哈大笑,反问道:“说得好哇,老兄,小弟正是要请教几位,这麻雀怎么就让猎人给射死了呢?”
有人说是给吓死的,无痕月摇头;又有人说那猎人使的也是削铁如泥的神箭,无痕月还是大摇其头。
直到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他才吐出一串烟圈,笑嘻嘻的说:“谜底说来也简单,那鸟不是在唱歌跳舞吗?诸位可晓得它跳的是什么舞?”
大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