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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倩从容应对,时而浅笑轻颦,星眼流波,皓齿排玉,朱唇款启,越显得明艳绰约,仪态万方。
寒暄过后,我们的叶小倩姑娘便恳请李华收留几日,并希望藉助总督府的力量寻访兄长。李华早被迷得神魂颠倒,哪有不答应的?
借着接茶之机,不露行迹的抓住小倩姑娘皓腕,正想着一诉衷肠,小倩姑娘却抽回纤手掩面啜泣,盈盈一拜,娓娓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结草衔环,难报大恩。”
李华忙扶她起来,想说些安慰话,被她含羞带怯的一笑,秋水横波的一瞥,登时三魂出壳忘了姓是名谁,等到回过神来,丫鬟小迦托着茶盘走了进来。
叶小倩趁机推开李华,悄声道:“明晚黄昏,花园小楼前候君,万勿爽约。切记切记。”
送走李华后,倾城叫小迦弄了盆清水,把手洗了又洗,大骂李华色狼、色猪、色鬼,死不足惜。小迦俏生生立在一旁,只是偷笑。
倾城气不过,将她捉到怀中,笑骂道:“主人倒楣,奴才看戏,小妮子好生可恶!”
“主人呀,人家才没有看戏呢。”小迦不依的嘟起嘴。
倾城心神一荡,捧着俏脸,在红艳艳的小嘴上印下一吻。若是窗外有人经过,看到大美人儿和小美人儿如此缠绵,怕要吓掉下巴了。
“主人是妖怪。”
“你再说!”
“主人是狐狸精!”小迦在倾城膝上坐定,鸡啄米似的吻遍倾城脸颊,吻一下,便甜甜蜜蜜的骂一句“狐狸精”。
不出半个时辰,果如倾城所料,二公子莫里森也巴巴的跑来了。
小倩姑娘又表演了番迷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同样定下“黄昏小楼”之约,端茶送客。
莫里森前脚刚走,叶小倩又拉着小迦帮她撕破罗衫,弄成副钗横发乱的可怜相,然后定定看着小迦,一言不发,兀自发呆。
“主人,不要吓小迦……你这是——”
“嘘——别吵!我在酝酿感情!”
“啊?酝酿感情……你……到底想干啥?”
小迦马上就明白了——但见叶小倩抽噎了几下,眨眨眼睛,突然泪如雨下,哭得好似梨花带雨。
“主人……你怎么哭啦?”
“呜呜……为了演戏,只好牺牲眼泪……”
“……你说哭就哭,真是好厉害喔。”
“刚才一直在拼命想念水月殿下,不哭才有鬼!”
“那个……小迦是否该表示一下感动呢?”
“呜呜呜呜……少啰嗦!我要抓紧时间去找梅尔舒迪林,你好生看家,不准乱跑。”话音未落,小倩姑娘一溜烟的冲出门去,心想:必须把眼泪保持到梅尔舒迪林的寓所才行。
小迦遥遥一笑,眼角眉梢满是依恋。
一听说叶小倩求见,梅尔舒迪林饭也顾不得吃了,亲自迎出门外。见她哭哭啼啼,不由一头雾水,忙问她“为何如此伤心”。
叶小倩却只是掩面抽泣,急得梅尔舒迪林坐立不安,却不知她正从手指缝间窥视他的表情,等到吊足了胃口,才幽幽的请求梅尔舒迪林护送自己主仆一行离开乌鸦领。
梅尔舒迪林当然不肯,忙问:“小倩姑娘为什么要走,敢是我们招待不周?”
叶小倩正是等他这一问,顺势“羞怒”的控诉李华和莫里森联袂登门调戏,还逼迫她明晚黄昏时分在花园小楼下等候,说是要和她商议终身。
“这也罢了,竟然还说兄弟便是一家人,理当福祸与共,既然他二人都对小女子有好感,就一并嫁给他们两兄弟,亲上作亲……”
“混帐!”梅尔舒迪林勃然大怒:“这两头畜生,居然说出这等忝不知耻的话,作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他知道李华、莫里森兄弟感情很好,叶小倩胡诌出这等“共娶一女”的话来,反而对她的话更加确信不疑。
梅尔舒迪林越想越气,把细瓷茶杯捏了个粉碎,回房取出两口百炼精钢的宝刀,扬言要去杀了李华、莫里森。
叶小倩忙拉住他,连说“不可”。
一翻豹眼,梅尔舒迪林强忍着怒火问道:“两头猪猡,留之何用?”
“提督大人杀他两人如杀猪狗,但是可有想过如何善后?在内院行凶,难免惊动家人,万一叫夫人得知,定会护着他俩,如此以来,提督大人恐怕无法得手,即便得手,一来夫人面子上过不去,少不得把祸端归咎于奴家;二来……对大人您与夫人的婚事怕也不好呢。”
梅尔舒迪林听了这番话,面色稍霁,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样忍气吞声,那两个狗才就更加嚣张了。”
叶小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依奴家之见,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明日黄昏,李华、莫里森欲与奴家幽会,到时奴家必当委曲求全,挑拨兄弟反目,届时大人假作路过,出面评理,二獠必不见疑,到时大人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定能让他兄弟死无葬身之地!即便夫人事后追究,人死不能复生,只消说是兄弟斗殴而死,奴家是苦主,大人来作证,自然有理走遍天下,夫人又能奈何?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李华兄弟一死,大人再与夫人成就百年之好,这乌鸦领的天下还不就是……”说到这里,她掩口微笑。
梅尔舒迪林越听越喜,禁不住放声大笑:“小娘子好手段!除了那两头畜生,你也一并嫁给某家,帮我出谋画策做个内帐军师!届时你我夫妻二人文武合璧,哈哈,别说区区乌鸦领,便是城外那干帝国贼军定也杀他个丢盔弃甲望风而逃!”说着色迷迷的拉住她的手。
强忍着厌恶,叶小倩挣脱梅尔舒迪林的毛手飞也似的逃走,出得门外,又俏生生立在那里,回眸媚笑,暗送秋波,这一笑一瞥,都用上了青雀夫人传授的“奼女媚术”,自是风情万种,魅力无穷。
梅尔舒迪林看得垂涎三尺,方想冲上去大逞兽欲,侍女小迦已先一步扶着小倩姑娘娉婷远去,一转眼,就消失在花径尽头,只剩下色与神授的梅尔舒迪林,全然不知死之将至。
当晚,倾城又来到那温泉中与青雀夫人共沐鸳鸯浴,两人嬉戏追逐,游到内洞后便不见了青雀夫人的踪迹。倾城四下寻找,却不见伊人芳踪。
忽听见身后水声哗然,回头一看,青雀夫人正俏生生的背对着自己,立在莲花坐前,冰肌雪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映出圆润的光华,仿佛镀了层珍珠色的膜,乌黑的长发水藻般浮在碧波之上,恍若已然雕谢的漆黑的莲,而甜美的女人便是成熟的莲实了。
倾城看得面红耳热,童心大起,悄悄潜入水下,游到青雀夫人身后伸手爱抚,粉弯雪股无所不至,逗弄得她娇喘低吟情难自禁,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这才偎依在水中交抱合欢,玉杵扣关竟艰涩难当,倾城吃了一惊,借着灯火低头细看,怀中那女子竟是温妮莎!
立时羞窘难当,正欲推开,却被温妮莎反手抱住,滚烫的脸颊贴在耳畔,娇喘细细:“哥哥,好哥哥……要了我吧……”娇滴滴的呼唤入耳,倾城心神一荡,两人又粘在一处,鱼龙曼衍,魂儿也融化了。
阵痛过后,温妮莎苦尽甘来,竟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动迎合,动作虽嫌生涩,却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哥哥,喜欢吗……舒服吗?人家……里面……好奇怪哦……呀,受不了了……”
娇憨的呻吟更是让倾城心醉不已,对温妮莎也备加轻爱密怜,逗得小姑娘喜翻了心,好哥哥、好相公唤个不停,恨不能与情郎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这边正情浓之时,忽听一声轻笑,暗处观战的青雀夫人才坦白供认,今晚的误会全是她一手安排。却怕倾城不肯,只好出此下策,生米煮成熟饭,他也无话可说。
于是缠绵之余,倾城又帮温妮莎易筋洗髓,开启神格,低声笑道:“温妮,快跟着我的呼吸行功,我来帮你引导阴阳二气,打通周身经脉。”
“坏哥哥……这种姿势……人家哪能定得下心嘛!”温妮莎娇嗲的呻吟道。
话音未落,樱唇已被吻住,一根温热的舌头强行挤了进来,逗弄的她娇喘咻咻。倾城扶着她的娇躯面对面紧贴,在自己膝上趺坐,同时定心静神,提气行功。
温妮莎也渐渐定下神来,将自身真气沿着周身经脉循行运转,真气就在彼此下丹田流传,每行功一次,真气就越发精纯,到了后来,竟仿佛凝结成了液体一般,凉沁如冰,精神为之一爽。
与此同时,也有一股甘甜的汁液由倾城舌尖流出,缓缓注入她口中,经由舌下“海泉穴”缓缓灌入任脉之中,“还丹”一入经脉立刻下行,与丹田交接,上下练成一气,随着行功加速流动,由缓至疾,犹如怒涛排壑冲击任、督二脉。
温妮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怒海中的一叶孤舟,眼见耳闻尽是铺天盖地的巨浪,随时都有倾覆之灾,不由得又惊又怕,任、督两脉相接之处更是刺痛钻心。就在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候,灵魂深处倏然一亮,不知名的美妙音乐在耳畔响起,仿佛一只温柔的手爱抚着她痛苦的身心,一帧帧从未见过又仿佛很熟悉的景象在眼前飞快闪过,伴着那妙音的节奏,飞往记忆深处那一一对应的宿命烙印。
接而灵台清明,断却妄念,趋向真如,周身经脉豁然贯通,真气运行阻碍,行功三十六周天后,天地双桥全然贯通,已臻三花聚顶、五罡朝元之境了。
收功醒来,温妮莎急急的问倾城与青雀:“美妙的音乐你们听到了吗?”青雀茫然摇头,倾城微笑不语。
温妮莎功夫大进后,青雀夫人更是倾囊传授,也不理人家姑娘为难,非逼着温妮莎学那《奼女真经》中的媚人之术,特别是“天魔妙相”一节,讲的是用眼波流盼轻吟低唱媚笑艳舞等诸般技艺挑逗男人,青雀夫人要求最是严格,每到疑难之处,便亲身示范,轮到她施展时,又叫倾城从旁点评优劣得失,温妮莎千不甘万不愿,最怕在情郎跟前丢丑,一赌气,暗下决心非要练好不可。
抛却排斥之心,学起来居然应心得手,施展之时,也满怀了一腔绮思,有意无意的引诱倾城,倒把两位师父给迷得目瞪口呆。
这才欣然一笑收了天魔妙相,也不避讳青雀夫人,径自跑过来搂住倾城的脖子,娇痴的剖白:“哥哥,喜欢妹子这样吗?”不等他回答,又急声补充道:“人家可是只有为了哥哥你一个人才会这样子喔。”
片刻过后,青雀夫人建议温妮莎再修炼“五音绝唱”——竟然轻松突破瓶颈,一日千里,进步神速。不光倾城甚感诧异,温妮莎自己也不明就里,何以昨日不可逾越的难关,今天却如履坦途?青雀夫人微微一笑,娓娓道出天机。
原来奥兰多所学的《五音绝唱》也是奼女宗的绝学,鼓琴弄箫,本就是女人家的专长,当日青雀夫人嫁给奥兰多,自己留下了《奼女真经》,而五音绝唱则作为嫁妆,转到奥兰多手中——这也是奥兰多迎娶青雀夫人的条件之一。
正因如此,《五音绝唱》与《奼女真经》同源互补,只有学了《奼女真经》中那“天魔妙相”之术,才能把“五音绝唱”发挥至化境,否则有音无情,便是天籁也难动人。古人常以“声”、“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