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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肌肤相亲的剎那,楠禁不住呻吟起来,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你……要来真的?”她的嗓音因惊骇而变得异常干涩。
“为什么不?我需要,你也需要,别怕。”倾城亲了她的鼻子,楠吃吃的笑起来。
“好痒,就像毛虫在脸上爬。”
“还记得,三年前在朱雀,我们第一次接吻,我也是痒得受不了。现在,我要报仇了。”说罢,深深一吻印在她唇上。
这回楠没有笑,急促的喘息着,笨拙的承受着他的侵略。
“有件事,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楠没有继续说下去,倾城灼热的目光让她感到羞窘,扭头吹熄了油灯,楠叹了口气,略微翻了下身,把倾城搂得更紧。这才贴在他耳畔,轻轻的说:“我曾嫁过一次人,后来又分手了。”
“我不在乎呀。”倾城轻轻笑道。
“可是,我在乎啊!”楠尴尬的接道:“我跟那个男人,一点感情也没有,而且,洞房的时候也很不顺利,除了痛还是痛,后来我干脆拒绝了,再后来,他就跑掉了。现在……你又要,我愿意给你,可是怕你不满意,因为……除了痛得哆嗦,我可什么也不会。”
“不要紧,我教你,要是怕痛,就当成走火入魔好了。”说着,他深深挺入了那湿润炽热的所在……
楠流了很多汗,她一声不吭,表情异常痛苦。
倾城观察到她的颈部肌肉随着自己的动作有力的抽搐着,每一根肌肉纤维都晶莹闪亮,紧凑细密有如钢丝,倾城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条肌理……
肌肉的抽搐带动了楠表情的变化,她嘴角紧抿,喘着气。
经过一段酝酿,楠感受到高潮临近。她紧紧抱住倾城,小声抽泣起来。
倾城感到窒息,这个女人的力气是多么可怕呀,她快把他的肋骨弄断了。他得加快速度,至少断气之前得让楠松弛下来。
“快呀,求你了……”久候不至的楠哭诉道。她像一只笨拙的小熊,想把倾城当成树,爬到快感的树梢头。
倾城感到她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腰,一种完美契合的快感击中了他,那一瞬间,他触摸到了生命的极致。
“阿楠……好了!”倾城在半昏迷中射精了。
楠像是被火铳击中,生命力一下子被抽走,紧抱着倾城的手臂也无力的滑开了。她瞪大眼睛,瞳孔涣散,麻痹的心脏久久不曾跳动,为了验证自己是否已经死了,她低头问倾城:“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不见。”倾城促狭的笑道。
激情过后,两人仍拥抱温存,感受着快感的海水自彼此体内缓缓退潮。
“真奇怪,这一次为什么没有很痛?”黑暗中的楠偏着脑袋自言自语。“以前做这种事,我总是难以忍受,感觉异物进入体内,就像被人用匕首刺一样可怕,你知道,对于战士而言,被敌人刺杀的感觉也就不过如此。”
“别想那么多,”爱抚着她的脸颊,倾城柔声道:“你现在不是战士,乖乖做我的好老婆就行了。”
楠无声无息的甜笑着,腻声道:“宝贝儿,想让我乖,可没那么容易哦。”
倾城没说话,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身。
楠触电般的哆嗦了一下,娇媚的呻吟道:“我乖,我乖,饶了我吧……”
第三章魔导纹身
翌日醒来,倾城发现楠早已醒来,正坐在床头看一本书。
“啊啊,阿楠,你好有精神啊!什么时候醒的,我睡死了,一点都不知道。”倾城朝天打了个哈欠。
“精神个鬼!”楠丢开书,双手掐着倾城的脸颊,脑门儿顶着他的额头,恶狠狠的说:“你昨晚舒服了是不是?差点没把我折腾死!这些年来,我可是第一次睡足一整夜。”
倾城见她有些伤感,想说些安慰话,但是脸被她捏住,想笑笑都难,好半天才呻吟道:“别捏了……我不是皮球。”
楠就势偎依在他怀中,半眯着眼睛出神,倾城低头看着她,心也轻飘飘的,他想,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她问。
倾城笑了,说:“这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看着我。”她严肃的说。
“怎么了?”
“我长得怎么样?实话实说。”
“阿楠,听我说,你不是那种靠脸蛋儿混饭吃的女人……”
“别绕弯子,乖宝宝,老实说,我是不是很丑?”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是啊,你以前说我长相很……很……怎么来着?”
不知是真的记不得,还是不好意思自己说出口。
“没法形容,是种荒诞、妖冶的美感。”倾城绞尽脑汁的归纳道。
“现在还是这样认为?”
“现在不太一样了,阿楠,你以前是把凶狠摆在脸上,叫人家看了害怕。现在,你不但摆上了凶狠,还加上了冷酷。”倾城叹了口气:“这样子,想跟你做朋友的人都会望而却步了。”
楠起来拿镜子,照了又照,不甚满意,用指头笃笃的敲了两下,铜镜上的脸颊多了两颗酒窝。
倾城笑着夺下铜镜。“阿楠,你的确应该多笑笑,笑出两个酒窝就会显得很亲切。”
楠投来怀疑的目光,倾城道:“相信我!我曾经是孔雀帝国御前特级美形大师!”这也不全是假话,如果不考虑萧红泪帮他作弊,“特级”还是有些实料的,至于“御前”,吹牛而已。
楠苦笑道:“我很凶狠吗?或许是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祖先都是了不起的将军,可到了我这一代,居然没有半个男娃娃继承祖业。只好把我当成小子养活,天天在武馆、校场里打拼,要是不凶狠,早就被人欺负死了,更何况还有我师父的熏陶。”
幽幽一叹,楠接着说道:“至于冷酷,我不承认。我跟骑士团的兄弟相处都很好,从来也没人说我不合群,其实……我的确是有点冷。妹妹死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一块什么,透风的感觉,哪里来的风吹进心里,总想……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塞住那个窟窿就好了……”
倾城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深深吻上她的唇。
楠不觉得冷了。她惊喜的发现,对付“叶美人”,她最擅长的暴力只能适得其反,唯一有效的法宝是温柔,这是所有女人都明白的道理,她居然现在才知道,幸好,还不算迟。
这天下午,楠和倾城又上山了。
路上,倾城请求楠讲讲她前夫的事,楠犹豫了很久,最后答应了。
楠的前夫,就是鼎鼎大名的“龙骑将”西古尔德.绯云,七年前,他在玄武苍天汗国孟兰盆节比武大会上胜出,又击退了夫瑞人暗杀大汗的刺客,立下大功,被授予“天骑士”称号,并与将军之女楠.帝释天订下婚约。
在绯云前半生并不长久的仕途生涯中,他与汗国的权臣、贵族,比如荼毒、巫毒兄弟,相处得并不好,只有摩兰太子是个例外,他们彼此敬重赏识,后来还结义为兄弟。
正是为了替摩兰太子向雅兰斯王国公主求婚,绯云才踏上了前往白虎的黑暗之路。
当时白虎大陆已经分崩离析,十三年前兰陵一战,春江水月几乎吞并了雅兰斯全境。
这个昔日统一白虎大陆的王国已经日薄西山,仅仅在南部占有最后一个边隅小城,出身落魄家族的布伦修德公主以聪慧美貌著称,能够得到玄武大国堂堂太子青睐,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
然而事与愿违。
当满怀信心的绯云献上丰厚的礼物之后,公主并没有任何表示,他又说了很多夸耀苍天汗国与摩兰太子的话,公主仍不动声色。
到最后绯云出尽法宝,却仍得不到她的答复。一怒之下,便把公主抢走,关在钟楼中,让她每天敲钟,并说:“假如十天里你的国家不能救你回去,我就要强行带你回玄武。”
绯云在钟楼下等了九天,国王倾尽全国兵力也救不出公主,任何攻势对绯云都不堪一击,他像一个傲慢的巨人,以游戏的心情守在塔下,任凭那群蚂蚁般的战士全力挣扎,却也徒劳无功。
每天钟声响起时,他甚至还要吹一会儿笛子。若是军队发动攻击,他就改吹口哨,一手挥剑击退对手,一手打着响指给自己伴奏。
一曲终了,敌军败北。
绯云却不知道,他的笛声、口哨已经深深打动了一个人的芳心。
每当公主敲完大钟,总会迫不及待的走出钟楼,扶栏张望,痴痴望着他战斗的英姿。绯云踏着音乐的节拍,跳起风一样的舞姿,挥动着虹一样的圣剑,来自白虎各国的勇士就在他这潇洒绚丽的剑技下,屡屡败北。
与此同时,公主的芳心也为他而深深沉醉了。
绯云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战斗了九天,击退了上千次的敌袭,终于累了。他为击退对手而消耗的体力,远比杀死对手更多。
他决心不让仇恨的血,玷辱神圣的求婚仪式,于是九天之内没有杀伤一人,这是奇迹中的奇迹。
奇迹维持到第九天,国王初期的撤走了军队,整整一个白天,没人来打扰绯云。他吹了一天笛子,也终于发现公主美丽的眼睛一整天都在痴情的望着他。
意识到有种远比战斗更可怕的东西正在威胁着自己,绯云不再吹笛子,躲进公主视野之外的阴影中坐下。
他脸红心跳,那目光让他坐立不安,他没法控制亲近公主的渴望。
魔鬼让爱情在他心中萌芽,那力量甚至比骑士道的信仰更强大,他突然醒悟到自己其实根本不爱妻子阿楠,他爱的是公主,一个男人甘愿为了一个女人与千军万马作战,那原因,除了爱情,不可能是别的。
绯云陷入了焦虑,他很清楚公主未来的丈夫是太子摩兰,不是他,哪怕他们彼此相爱。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国王把她抢回去……”邪念出现的同时,绯云立刻打消了它。
可就在这剎那的犹豫间,疲惫趁虚而入,他那钢铁般的意志分崩离析,沉进深酣的梦乡。
钟声、刺痛,几乎同时刺激了他野兽般敏感的神经,绯云猛然睁开眼,黑与梦的世界潮水般退去,在眼前形成清晰的视像之前,他感受到杀气,在生命之弦即将崩逝的瞬间滚开,眼睑下爆起刺痛视网膜的寒光,血珠子溅上脸颊,温热感觉凝滞,旋即淹没在冷汗中。
“锵!”封开对方紧随而至的下一剑,绯云靠着石墙缓缓站起,眼睛这才适应了光线变化。
黑暗之中,浮现出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全身裹在漆黑的皮衣里,手脚关节套着银光闪闪的金属环,刻着蚯蚓般的花纹,黑皮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凶光毕露。
是妖剑客。
绯云可没想到,国王竟能请得动这位天下第一杀手。
“为了这一剑,国王付了你一大笔钱吧?”揩去颈间的血渍,绯云闲闲的问道。
两寸多长的伤口蚯蚓般匍匐在咽喉正下方,倘若高上半寸,他就完了。
妖剑客也恢复了镇定,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你远远不止十万金币。”那嗓音苍老沙哑,阴森恐怖,“杀掉你,我会告诉他,价钱要涨十倍。”他傲然道。
叹了口气,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