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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短发、长腿的少女就像一头健康的野兽,对青春已经死亡殆尽的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巫毒早已经过了放纵风流的年纪,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肉体又死亡了一部分,老朽的身体里挤满了岁月的尸骸,迟早会把他埋葬。
前些年,巫毒身体硬朗的时候,要在骑士宣誓仪式中选三个中意的姑娘作为修炼秘宗佛法的明妃。
去年,两个就吃不消了。
今年他决定只选一个,楠.帝释天,多好的姑娘啊。。鲜活的生命力像火炬一样熊熊燃烧,这样的补品对老人来说最宝贵不过了,跟她相比,那些鸡雏般忸怩柔弱的姑娘真叫人作呕。
宣誓仪式结束后,巫毒对姑娘们说:“你们中间有一位最虔诚最聪明的姑娘,她是这次典礼的圣女,是骑士之花,我要单独为她开顶祝福。”
楠可没想到自己会被选中,女伴们同情中隐藏着幸灾乐祸的叹息,提醒她应该履行“骑士之花”的责任了。楠呆呆的站起来,跟着巫毒走进他的禅房。巫毒锁上门,指着云床说:“躺下。”楠只好躺下。巫毒又说:“把衣服脱了。”楠犹豫了一下,暗想,我还是别惹麻烦了。于是顺从的脱掉了外衣和胸甲。“继续脱,脱光!”楠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巫毒哈哈笑道:“你还不知道吗?等一下妳就知道了。”楠被他邪恶的表情吓楞了。人人都说巫毒神通广大。
他有一块石头,可以从很远处夺走敌人的武器,他还有一种迷幻药,只要吃了第一次,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的控制,楠自己就曾经亲眼看见他在汗王面前表演的炼金术,他用一小块叫做“金精”的秘药掺进煮沸的水银和朱砂里,造出了满满一锅的黄金!
楠害怕巫毒。
她像只受伤的小鹿般跳下床来,以一种绝望的姿势奋力去推巫毒。
她以为对方只要一根小手指就能把她打翻,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可是万万没想到,巫毒居然被她推开了。
老家伙像是一只蝙蝠似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他狼狈的表情把楠吓坏了,她想,这下他要生气了--他准会杀了我!
“妳可把我惹火了!”
巫毒果然发火了,那尖声尖气的嗓音里,再也没有高僧应有的慈祥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听话,就把你变成老鼠!”巫毒声色俱厉的叫道。
楠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法力,她不想变成老鼠,只好乖乖脱光了衣服。
多年以后,当她看穿巫毒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根本没有半点法力的神棍时候,不禁为当初的胆怯后悔不已,假如她再多一点点勇气,再抵抗一次,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真是好宝贝啊。。”
巫毒贪婪的凝视着楠的裸体,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一面欣赏女孩的身体和因屈辱与泪痕而倍显诱人的表情,他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他一点也不着急,打算慢慢享受这顿美餐。
楠听见他向云床走来,嘴唇咬破,流出血来。
细微的敲打声响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老鼠碰倒了木鱼,后来听见巫毒骂骂咧咧的走开,才知道是敲门声。
楠麻俐的跳下床来,第一反应是逃走。
巫毒锁了门,窗子也关得死死的,她想试着砸开,就在这时,窗外的变故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离奇的出现在门外,要求巫毒允许她利用大哲寺的厨房和粮食给自己做一顿午餐,理由是在她的行乞生涯中坚持了对佛祖的虔诚,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一颗米下肚,富有的大僧官是不会吝惜一口剩饭的。
巫毒对老太婆的信仰和饥饿不感兴趣。他叫来了卫兵,直截了当的说:“把她扔出去。”
“佛祖诅咒你的小弟弟,它将永远站不起来!”
老太婆跳脚咒骂。
巫毒叫住卫兵,爬到最高一层台阶上,摊开双手大声宣布,老太婆是来自月亮背面那个邪魔国度里最恶毒的女巫,以佛祖的名义,他宣判,割掉她的舌头。
舌头割下来了,落在地上,倏地一闪就不见了,像被风吹灭的火苗。
老太婆吶喊一声,飞一般的逃走了,她跑得如此之快,实在不像个快要饿死的老乞丐。
楠心想,果然是女巫啊。
“该不该相信她的话?”
老太婆的诅咒拨动了少女的心弦。
“假如现在逃走,还是会被巫毒抓回来吧?”
她很自然的把希望寄托在老太婆的诅咒上,楠相信她是自己的福星,若非如此,她为什么偏挑这时候闯进守备森严的寺院呢?
楠打消了逃走的念头,怀着殉葬者的心情回到了床上,她对自己起誓:假如能够逃脱这次劫难,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太婆--她的恩人--伺候她一辈子。若是不能。。她同样发了毒誓:那就杀掉老太婆!
少女楠.帝释天可以接受一个邪恶的巫婆,却不能容忍巫婆的诅咒不灵验。
巫毒回到禅房,想继续被打断的快乐,不料却惊奇的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阳物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楠等待了很久,不见巫毒爬上床来,独自在那里忙活,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她的老师雷仙子是个口无遮拦的婆娘,经她熏陶多年,楠对男女之事多少知道一些。一看巫毒手忙脚乱的狼狈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窃笑起来,结实饱满的胴体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巫毒想采这朵花,可是有心无力,见楠幸灾乐祸,当下恼羞成怒的叫道:“原来你也是个女巫!”“之后呢?”倾城问,“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把她关进大哲寺的冰窖,一关就是十天,出来以后,她就再也不怕冷了。“只是关在冰窖里,没有其他的了?”“嗯。。没有了。”“阿楠,别再说谎,在冰窖里巫毒对你怎么了?”“真的没有。。他都已经变成太监啦,还能对我怎样。”“真的没有?”
“嗯。。还有一点点啦。。”
楠红着脸说,关到第十天的时候,巫毒独自来到冰窖。凿开一块巨大的冰块,挖出了被封在里面的楠,那时候她早已经冻僵了,硬得像块大理石,巫毒以为她死了,可她却在灯光中苏醒过来。
“真是妖女啊。。”
她记得巫毒当时发出了这样的惊叹。
楠的身体开始融化,血液恢复了流通,在四肢恢复活力这段时间里,提着灯笼的巫毒一直待在她身旁,他目光闪烁,犹豫不决。
他知道,想要占有这个姑娘,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终于下定决心,再试一次。时间不多了,他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可还是老样子。
巫毒气坏了,绝望的承认了自己对于此道已经无能为力,可是,难道就这样认输,白白放过她?
巫毒不甘心,他怨毒的想,就算我得不到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奴隶的烙印。
他摸出匕首,走向楠冰冷的胴体。。
楠在刺痛中醒来,惊讶的发现巫毒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施暴。
他已经割掉了她的**,那是犯下淫行的荡妇才会受到的惩罚,现在,他正打算把名字刺在她的大腿上。
楠在双腿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跳了起来,一脚踢飞了巫毒的匕首,她像发疯的狮子似的冲上去,掐住巫毒的脖子,她要杀了他。
巫毒的面孔因恐惧扭曲了,他瞪着猩红的眼珠威胁说:“你敢对我不敬,汗王会杀了你全家,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
那时的楠还只是个孩子,她被轻而易举的吓住了,哭着逃回家。
后来她找到了素不相识的哑巴巫婆,把她带回了家。从那以后,哑婆婆就成了她的保姆,直到现在。
巫毒死里逃生,再也没有非分之念了,之后十几年里,这个老狐狸好像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可是楠却没法忘记,那天她逃出大哲寺冰窟的路上,她暗自立下誓言:这辈子不再让男人碰自己!“我曾经发誓再也不让男人碰我,可是呢,叶美人儿你是个例外,因为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男人啊。”她想从悲惨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主动转移了话题。听了楠的遭遇,倾城心中异常沉重,索性气呼呼的说:“是不是男人,我马上证明给你看。”说罢微微一笑,闪亮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梭巡。楠原本是跪坐在草地上,倾城一笑,她害羞了,便伏下身子,偏头望着他,眼睛里也微微含着笑。倾城让她枕在自己膝上,手指深深插进浓密的发丝,他发现楠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和嘴唇也湿润了。“阿楠,让我看看它。”“它?”楠迷惑的眨着眼睛。“就是那里。。”倾城在她耳畔悄悄说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词。“不行!求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我没有伤害你,我在帮你疗伤,阿楠,隐藏伤口只会使它腐烂,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配合我的治疗。”
“我没病。”楠执拗的说。“你真没病吗?”倾城淡淡的说,“你想想,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拒绝巫毒的凌辱?”“我以为他很厉害,所以。。”“如此可笑的借口你就别死抱着不放了,阿楠,依你的性格,就算对方是汗王,你也不会屈服吧?你之所以会招来那场噩梦,正是因为你内心里渴望着被欺辱。”“你胡扯!世上哪有喜欢被欺辱的人!”“当然有!”倾城傲慢的说,“当初你之所以不敢反抗巫毒的暴行,并非像你说的那样以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正巧击中了这个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当他侮辱你的时候,你或许不肯承认,可的确获得了作梦也想象不到的快感吧?”
楠当然不会承认,可她恐慌的表情已经表明她的内心已经投降了。当倾城再次提出那个要求时,她终于顺从了。
“天哪。。我要死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倾城从身下拉上来,吻上他的唇。
“你说得对,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喜欢你骂我,打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的女奴吧,我全是你的了。。”
“真的吗?阿楠,假如我希望你成为汗王,你也愿意吗?”
“汗王?你说。。汗王!?”
“我什么也没说,阿楠,现在我想欺负你了,让我欺负一下好吗?”欺负是他们之间亲密的暗语。
楠抿嘴一笑,扭身低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了。”说罢,便背对着他跪在草地上。
倾城若有所思的说:“楠,小男生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
楠顽皮的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是呀,你不就是小男生嘛。”倾城恼怒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楠痛得呻吟了一声,却又得寸进尺的调侃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玩,总觉得像同性恋多过像夫妻呢。”倾城打了个寒颤,尴尬的笑道:“嘿嘿,是有点奇怪。。”楠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细气的说:“老公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又不敢。。”“说吧。”倾城无可奈何的说,“我的秘密瞒不了你。”“比起女人,你是不是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楠直言不讳。“当然不是!”倾城眼中露出难言的恐怖,在这世界上,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这件事了。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觉得很危险呀。”楠老老实实的说,“你现在已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了,而且女性化的部分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