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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飘浮术上去很慢,估计半空中就会被发现的卫兵打下去,我眼睛四处扫动,看到一只鹞鹰正在啄理羽毛。我吹一声口哨招呼它,鹞鹰警觉地转着眼珠打量我,双翼一展,飞向天空。
鹞鹰的飞行姿势舒展自然,速度迅捷,至少比骏马快了四五倍,我心中一动,在心结解开后,我这才发现从这世界里的生命上都可以获得启迪。
我虽没有两个翅膀,可用了漂浮术后身体比它还轻。我又往上走了一段路,从岸边拿起一个碗大的岩石,扯了一根青藤系在上面,在念出漂浮术后,用起魔法刺激,用力将它掷向对岸。
岩石飞去,我身体被它扯动,上流的河风将我带到下面,并没有减慢过河的速度。眨两三次眼间,我松开手,鹞子飞行一样平平的扑上悬崖上的一丛芦苇,贴着岩壁往上升去。
甘洛的王宫后庭人很少,一些宫女在玩耍,大概二个小队的卫兵在栏杆边拄着长矛,聚精会神地盯着看宫女在扑蝴蝶,一副入迷的样子。
后庭外面,淡青色的反魔法护罩里面就是甘洛的寝宫。我看了看四周,如果是在昨天,我肯定要细想一翻,怎么混入:卫士肯定是互相认识的,扮做杂役我又没那个兴趣,扮宫女不是我这种男人能做出的事。我还得头疼怎么去找人。
心结一打开,我就发现一个道理,没必要样样都自己做,谁能比王宫里的卫兵更能认识路,更熟悉里面的人?我飘上去,魔法刺激用出,坐在临悬崖的栏杆上,大笑一声,拍手引吭高叫:“好漂亮的美女啊~!”
卫兵们转身过来,脸色从居然有人在这里大叫而产生的困惑,到面前这人的面孔很熟悉的犹豫,再惊讶,最后一起恐惧地不由自主地叫:“来人啊,刺客又来了。”美女们花容失色,失声尖叫起来,却不敢动弹。
我正色说,“我舍不得你们,来看你们了。各位,帮我个忙。不然,你们就为布尔克捐躯吧。”
一个离我最远地卫兵急冲往魔法阵里,我从身边吓得手足发颤的人头上拿下铁盔,掷在他的背上。那人被打得飞出,惨叫一声,落在地上抽搐着。
我脸色不变,“我呢,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不然,我就在这里不走了。我要一个面部很难看的人,非常的难看,就像一个坟墓里被虫子咬坏又爬了出来的人。”
卫兵们面面相窥,没人敢接话,我知道,谁也不愿意开头说,不然就落个通敌的嫌疑。我给了个建议说:“你们可以抽签,我给你们点时间。”
十几个人堆在一起后,一个人哭丧着脸被推出来,“他是陛下养的狗,在狗舍里。就在是城堡左边的那一圈木栅栏里。”
我轻嗯一声,脸色一冷,“即然你们当他是狗,那么去叫他来。”这些卫兵,即然能把人当狗,那我就不必再待他们当人了。
众人连考虑都没考虑,感觉面前的人就与陛下一般,有种与山岳在向着自己移动过来的压迫力,当下急急应道:“是。”
我给宫女们做个手势,让她们走。延着栏杆走到悬崖突出的地方,在一个青石亭子里坐下。他们会不会去请那个灰袍人来,我根本无须操心。他们才需要担心我这个恶客走不走,别的卫兵会不会远远看见,让他们担上知情不报的罪责。
众人的样子就像吃了比黄连还苦的东西,又吐不出,憋成一脸苦象跑着前去了。
我凭栏远望,心情舒畅,入眼的一切,都比昨天远为美好。
千万个小小的绿叶好比顽皮好动的小孩,在微风中片刻不停,不安分地嬉戏着;阳光从青苔密布的亭顶缝隙中穿过,闪幻着七彩的光芒。我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天地间的乐章。河水的拍岸声雄壮有力,小鸟的啼鸣婉转清脆,在我的心融入天地的空灵时,或许是亭顶离我太近,河水又离我太远,这两种声音在我耳里平不衡起来,合成一个拍子,一样的充满活力,一样的清晰动人。
为什么一只鸟在我耳里能与大河的一样清晰呢?我沉思,太极拳中讲究动静结合,阴阳相生。这河水拍岸声雄壮有力,比较鸟的啼鸣它是阳,但它本身是由阴柔的,无生命的水发出的,鸟鸣在我耳里,与大河的浪涛声平衡,即融入了这浪涛声,又让自己的声音更清晰。
那么人的力量是不是也可以借由天地之威,融入天地的力量,而让自己的力量突破呢?
我与这宇宙,这天地相比,实在太渺小。天地的力量就象河水的拍岸声一样雄壮,我的力量就是那婉转的鸟叫,如果能寻找到一个点,就象这亭台一样的平衡点,借天地的力量让我体内的力量也象河水一样变化多端,有阴有阳,那我必定能突破!
要参与融合,我体内的力量必须与其中一种完全融合,我的选择就只剩下电元素精灵和火元数精灵。没有什么火能够在瞬间烧透全身,也不会有人在被烧透变灰后还能活着;没有什么能比闪电更快,更能产生瞬间的效果,而普通人被雷击都有存活的可能。我的选择,显然,必须是电元素精灵!甘洛多雷雨,但普通的闪电,别说布尔克,我都能把它挡回去,那根本无法让我突破。
我心中一动,早上的报纸,飓风!就是它了。飓风出来的地方多雷雨,只要我能引发出天空中蕴涵的力量,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就足够强了。
还需要一种能在瞬间与天地一击的力量平衡的,来自于生命的力量,我在旁边控制,让两种力量在瞬间的平衡,才能交融。我必须全力去参与那交融,我没有余力在体会变化的时候去与天地一击的力量抗衡。
我对着朝阳微笑,那么,布尔克,我就用你的力量吧!
布尔克逆着天性苦修,他拥有的力量太强,甚至能与雪山上挂起的风暴对抗,必须找个好的地方,好的时机,好到那聚集起来的天地力量,释放出能与布尔克全力一击相等。我还需要找到的就是那个平衡点。那个平衡点就是飓风刮过的地方。
自古到今,连小说里都没有用敌人的力量来获得突破的先例,那就由我来做这个第一人吧!
没有胆量用生命去印证自己的见解,怎么可能获得超凡的力量!?
突然间,我觉得布尔克与我很相象。
我与布尔克,就象从大山的两边,有两个从未碰头,为不同的目地向山脉的最高峰攀登的登山人,一直在寂寞地攀爬着。在山脉的弧线地带,我们看见了彼此,有了相惜的感觉,也产生了竞争的念头。布尔克现在比我爬得高,爬得快,但他却遇上了一个高崖,被迫停了下来;而我这边也有一个高崖,爬上去,地势就能和布尔克持平,甚至高过他。
他为了力量的突破,放弃一切感情,连对国王的权力也毫不在意,对身边的漠视不理;我是为了感情,必须获得突破,连自己的生命都要往上压。
两种不同的求索力量的路,一种是出世,与天抗衡;一种是入世,借天地之力而实现自己的突破,就让我们用生命去比较,谁得选择更好!
面对山风吹拂,我生出欲乘风而去的感觉;细不可闻的脚步,入耳也很清晰,我背对着灰袍人说:“乌猛大哥呢?”
灰袍人走到我旁边,“今天,你的气势强了不少。”
“我不想问布尔克的弱点,那对我已然没有意义,我要正面击败他,乌猛大哥呢?”
“但你现在还赢不了布尔克。”
“那是我的麻烦。告诉我乌猛的消息,你只需要等结果。”
“如果乌猛死了呢?”灰袍人冷声说:“那你会怎么想?”
“不用骗我,他没死。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一个武士为国而战死是最高的荣誉。”
“好的,我希望你胜布尔克。我会叫人送乌猛去与你们汇合的。”
“多谢了。”我手一按栏杆,从悬崖上跃下。
口中急风灌入,我头向下,鹞鹰一样向下急速坠落,白练急速的变大,我不急不慢地念完漂浮术,身体猛得向上一抬,然后一顿,速度骤缓,身体一翻,落在江心的礁石上,一个浪头恰巧拍在脚下的礁石上,激起浪花千朵,将我淋个透湿,我畅快地大笑,真是过瘾!
修行,修心,去自然中,去生活中享受每一天,就是修行!只要能够融入了天地,对天地力量的把握就强了一份。
我明悟了这些,所以,每一天,每一分,对我而言都是有趣的。
刚进去,就看见梨子与墨菲带着相互看不顺眼的女生能有的脸色在对视。
梨子拉着我的手要我坐在她身边,然后得意地向墨菲扬了扬眉毛。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一看。
“书奉罗宾吾兄:
承蒙兄长关爱,替弟介绍绝色女友,弟不胜感激,然则,弟自忖福浅命薄,实不敢享此艳福。
望兄珍重!
弟里昂
但纸条背后还有笔迹,我翻来,上面的字已经被里昂在匆忙中刮掉,但他写得时候太用力,所以我对着阳光一看,透过凹凸的痕迹,照样能读出来:
‘罗宾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疯子!居然想害死我!老子没那么容易死下去!’
墨菲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心中暗喜,墨菲还是很专情嘛,肯定让里昂吃了大苦头,微笑:“里昂条件很好啊,人长得帅,年少多金,风流倜傥,又是甘洛的王子,拥有超级升值潜力的,对祢又很是爱慕,为什么不喜欢他?”
梨子对我这句问话从神色看就是大加赞赏,连连点头示意我说得很对。
墨菲冷瞥一眼梨子,笑咪咪地对我腻声说:“怎么不喜欢呢?这种人养我多舒服。所以那是大餐!得放在最后慢慢吃,我打算先把眼前的开胃小野菜吃了再说。”
“是吗?”我心里暗气,面上不改笑容地问:“那祢不怕大餐冷了?那就不好吃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墨菲毫不在意地说:“反正总能吃到热的,放心吧,我胃口很好的。对了,梨子,祢还不敢接受那个挑战?”
“罗宾是人家的。”梨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人家为什么要接受祢的挑战?”
墨菲咬着指甲,“那我就把昨晚打鬼的声音内容写出来,投到报社。”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地诡异笑声,“啊~哈~哈~,估计有不少人要喜欢那类消息。”
梨子脸色绯红,咬着红唇,手在下面偷偷地揪我,我知道,那就是“就是你!让人家难看。”
我似乎看见墨菲绿色的长发变成了毒蛇,精灵族尖尖的耳朵变成了一对火红的角。墨菲居然会用那个来当面威胁,而且一点害羞地表情都没有。
我猜到她们竞争的内容,用心灵感应给梨子打气‘放心,有我给祢出主意,祢不会输的。’摇摇手,“是不是比谁最有吸引力啊,那很好。我来做记录好了。等等,我知道谁最合适做记录,我去叫她来。”思琳这个怪女孩,我让她看着梨子,估计她又是好奇心起来,就不顾了。
我在外面大叫,这次思琳没有进行思考,很快就从树梢上下来。
我呵呵一笑,先不言语,思琳打量了我一下,蛾眉轻颦:“笑什么?快给我说。”
“她们两个打算开始比比谁最有吸引力,我给祢公开的近距离观察的特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