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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苗神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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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琪笑道:“昨夜那盲目怪人,是‘东岳散人’的什麽人?”

陆天霖道:“听慧儿说,是她师叔,但在江湖上却从未闻得此怪人之名,他和‘东岳散人’有何渊源,恐怕江湖之上,也很少有人知道。”

说话之间,几人又转过了一个山角“髯神判”突然纵身一跃,疾比流星,从陆天霖身侧掠过,直向右边跃去。

几人定神望去,只见右边山崖下面,仰卧着一个长发散地的人,一只六七尺长的竹杖,放侧身,正是那盲目怪人。

陆天霖看得微微一呆,紧随着急奔过去,方云飞、傅玉琪相继跟在陆天霖身後,也向那崖壁下跑去。

太阳爬过了峰巅,照着仰卧地上的盲目怪人,只见他双目紧闭,全身僵直,长发散铺尺馀方圆,脸黄如土,看不出一点血色。

陆天霖奔到之时“髯神判”已蹲在地上,用推宫过穴的手法,推拿了他几处穴道。

这盲目怪人似乎受伤甚重“髯神判”虽有深厚的功力,但仍无法使他醒过来。

他失望的望了“圣手医隐”一眼,又缓缓把他放在地上。

陆天霖伸出右手,轻轻按在那盲目怪人胸前,足足有一刻工夫,才长长叹口气道:“他伤得十分惨重,能否医好,实难预料。”说罢,从怀摸出两支金针,双手分握,直向他胸前“天突”“中庭”两处穴道扎下。

要知陆天霖乃一代名医,半生岁月,大都花费在演推医理上面,针之学,并世无双,双针已下,那僵卧的盲目怪人针骤然间鼻息转重,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立时加速,隐隐可见胸前肌肤起伏。

“圣手医隐”又在他“玄机”“将台”两穴上,轻轻击了一掌,然後才把双针拨出。

只听那盲目怪人长长的吁了口气,忽的挺身坐起。

陆天霖正待开口询他何处受伤,那盲目怪人忽的扬手一掌,直击过去。

他在清醒後,陡然间出手发难,实大出几人意料之外,陆天霖毫无防备,一时间哪能让避得及,吃他一掌正击前胸,只打得仰面摔在地上,手中两支金针,也被他一击掌势,震得脱手飞出。

那盲目怪人一掌击出之後,左手一探,已抓起来身侧竹杖,人未跃起,竹杖已自出手,呼的一杖扫去。

这次陆天霖已经有备,顺势一滚,避开了一杖扫打。

傅玉琪目睹那盲目怪人不问青红皂白,举杖就打的无理行动,不禁心头大怒,左掌护胸,欺身而进,右手疾出,直向竹杖抓去。

这时,那盲目怪人已站起身子,他虽身受重伤,但身法杖势仍甚灵巧凌厉,竹杖倏然收回,藉势後退三步,让开了傅玉琪一击後,竹杖交到右手,左掌右杖,连环攻出,快如骤雨、狂风……。

傅玉琪原本想夺过他手中竹杖後,责问他几句,也就算了,但见他掌势竹杖,招招迅猛无比,不觉动了真火,冷哼一声,双掌亦展开迅快的招术,和他抢夺先机。

那盲目怪人虽已听出和自己交手之人,非打伤自己之人,但因傅玉琪掌势迅捷力猛,一时间无法收得住招术,只得拚尽全力抢攻。

交手十馀合,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傅玉琪所受“金翅蜈蚣”之毒,已被那“人面蜘蛛”吸出,全身功力,已经复元,初交手时因心惦念毒伤未复,不敢施出全力求胜,十合之後,觉出无异,双掌加力,威势陡增一倍。

那长发盲目怪人,刚好和傅玉琪相反,他本身伤势还重,全凭一腔愤怒,激发起生命潜能,和数十年修为的功力,支持着重伤之躯,初交手时,攻势十分迅猛,十合之後,渐感不支,手中竹杖似乎突然加重了很多,运杖抢攻亦逐渐失去了灵活。

但听傅玉琪一声大喝,左掌横击出一掌强猛潜力,逼住他手中竹杖,右手疾出一招,向那盲目怪人前胸拍去。

这时,那盲目怪人已累得筋疲力尽,傅玉琪拍出掌势又极迅快,手臂一伸之间,右掌已按中对方“天池穴”。

他在按中对方“天池穴”的一刹那间,脑际突然浮现出陆天霖用金针过穴之法,解救这盲目怪人的情景,善念一动,杀机立停,赶忙把潜运在掌上的内力,收不发。

只听那盲目怪人一声轻咳,忽然向後退了三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陆天霖纵身一跃,掠着傅玉琪而过,他似是早已蓄势防备,那盲目怪人身体刚刚沾地,他已赶到,两臂疾伸,把他挟了起来,迅捷地的把手中一粒丹丸,投送在他的口中。

傅玉琪轻轻的叹息一声,道:“伯父,我没有伤他。……”

陆天霖回头一笑,道:“我知道,是他自己累发了伤势,琪儿!你很好,刚才你要是不及时把力道收住,他必然立毙掌下,当时我想阻止,已来不及了,因为你出手太快。”

他回过脸再看盲目怪人时,已是气若游丝,双目紧闭,脸色如纸。

方云飞脑际中忽然闪掠过一个念头,立时打了一个冷颤,低头问陆天霖道:“大哥,他是不是伤得很重?”

陆天霖道:“伤势虽重,但尚不致命,可是他在重伤之下,又拚尽馀力和琪儿动手,以致使伤势加重不少,能否救得,很难说了。”

方云飞道:“他既遭人所伤,只怕慧儿也难幸免……”

陆天霖悚然一惊,道:“不错,咱们得快入谷中看看。”说罢,抱起那伤重奄奄一息的盲目怪人,向前奔去。

几人奔行约一里多路,到了那花树林旁,但见那红、黄、蓝、白的灿烂花树,已非两人前日入谷时的面目,东倒西歪,散乱满地,有被齐根拨起,有被从树腰折断,在那散乱的花树丛中,倒卧着几只虎猿。

第十回

凄凉幽谷惊逢骨肉悲旧恨

断魂石室盲叟沉冤赠宝

因那花树排列的阵式,早已被人破去,是以,几人越过之时,毫无阻碍。

穿过那残破的花树阵,就是傅慧的住处,翠竹依旧,茅舍无恙,但几人的心情,却非常沉重。

方云飞抢前几步,奔入翠竹、矮松环绕的宅院,只见几只猩猿,横尸在傅慧住的房门外边。

这情景异常凄凉,一种黯然的恐怖,直袭上方云飞的心头,他呀然一声惊叹!直向傅慧房中奔去。

房中布设未变,迎面壁间,仍然挂着夏手绘的“寒林夕照图”只是不复见傅慧芳?……。

一阵步履声响,陆天霖、傅玉琪、“髯神判”等鱼贯进了房门……。

傅玉琪星目转动,打量了房中布设後,问道:“三叔父,这就是我妹妹的住处吗?”

方云飞道:“不错,两天前我和你伯父初入谷来,她就带我们在这座静室中休息。”

傅玉琪道:“她既不在房中,只怕也遭人毒手了,想不到我们兄妹,竟难见上一面……”

陆天霖忽然放下怀中的盲目怪人,探手入怀取出金针,一口气连扎他四处要穴。

“圣手医隐”金针过穴之法,誉满江湖,被尊一代侠医,四针过後,那盲目怪人果然又清醒过来。他刚缓过气,突然一掌向陆天霖前胸劈去。

这次,陆天霖早已有备,微一侧身,右手疾伸而出,扣住了他击出掌势的手腕。

那盲目怪人在一击出手後,急喘不停,连声轻咳,全身颤抖,神情异常痛苦。

陆天霖松了他被握手腕,叹息一声,说道:“你现在伤势很重,如再强运功力,即将危及生命。……”

那盲目怪人怒道:“我崔源岂是受人怜悯之人。”说着话又是一掌击去。

陆天霖就地一个转身,让过一击後,道:“生死虽不算什麽大事,但如你这等无声无息的死法,实为大大不智,含恨泉下,遗害他人,可谓不仁不义!”

崔源听得一怔,道:“我技不如人,受伤身死,有什麽遗害他人之处?”

陆天霖冷笑一声,道:“‘东岳散人’生性本就冷僻难测‘红叶谷’隔绝尘世,不准任何人擅入谷中一步,你能和他同住在‘红叶谷’中,自然是相交极深,眼下你如不明不白一死,这段血海仇恨,就如沉海泥沙,当今之世,再也无人能知事情经过,唐一民归来之时,想你尸骨早化,以他冷僻性格而论,要查不出事情经过,必将迁怒天下武林,势非引起一场莫须有的杀劫不可,这算不算遗害别人呢?”

崔源叹息一声,默然不答。

陆天霖察颜观色,已知他心动,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你大概把我们都看成故意寻衅的仇人,是以不肯稍假辞色,不错,我们到‘红叶谷’确是有为而来,骗借‘人面蜘蛛’目的只在救人!现下已经用过了,特来送还原物!”说罢,由怀中取出置放那“人面蜘蛛”的玉盒,交到崔源手中。

崔源接过玉盒,突然长长叹一口气,道:“你说得倒是不错,只是时间晚了,我内腑已受震伤,两处要穴亦被人点伤,纵然想活,只怕也活不过三天时间。”

陆天霖亦查看出他伤得很重,五腑六脏都被人用内家重手法震离了部位,纵有灵丹妙药,也难挽留住他的性命,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独步江湖的金针过穴之法,稳住他伤势,不使恶化,延长他的死期,再慢慢思索救他之法。

略一沉忖,定了主意,微微一笑,道:“兄台伤势虽重,但陆某自信本身医术,尚可暂缓兄台伤势恶化,但请放心养息,容我筹思根疗之法,或能挽回兄台沉?。”

方云飞、傅玉琪听两人谈了很久,始终未提到慧儿一句,心中甚是焦急,忍不住一旁插嘴问道:“‘红叶谷’遭人施袭之时,难道只有你一人拒挡强敌吗?”

崔源喘息两声,道:“你们可是要问那女娃儿下落吗?”

陆天霖接道:“不错,可怜她幼失怙持,父母双亡,从小由我带大,这茫茫世界上只有她哥哥一个亲人,他们兄妹由小失散,十馀年未见过面,她哥哥得蒙‘瞎仙铁笛’罗乙真老前辈收到门下,学艺黄山,她亦蒙唐老前辈垂爱,带来东岳,半月前她哥哥奉师命在武汉水面,截拦‘九阴蛇母’门下,不幸为‘九阴蛇母’门下豢养毒物‘金翅蜈蚣’所伤,遍天下除东岳唐老前辈所有‘人面蜘蛛’可救之外,再也无物能够救得,因此我们不揣冒昧,寻来东岳,乞借‘人面蜘蛛’以救她哥哥危难。不想阴错阳差,造成诸般误会,慧儿情怜骨肉,致多有忤逆之处,尚望兄台看在她为怜骨肉份上,予以谅宥,免去责罚。”

崔源脸色突然一变,长发颤动着,答道:“你们走後,我就把她囚入一座石室之中,这几日来‘红叶谷’中连续不断出现敌踪,我为对付敌人,也没有抽出工夫去看她,……”

他话还未完,傅玉琪立时接口问道:“那石室在什麽地方?你带我们去看,你数日未去看她,那食用之物想必早已用完。……”

崔源咳嗽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怒道:“我活了几十年,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吗?

哼!还用你多操闲心?”

傅玉琪心中恨不得立时见到妹妹,不愿再和崔源争辩,强忍下胸中气愤,笑道:“老前辈可否带同晚辈,到那石室一行,我们兄妹,已十几年没见面了!”

崔源忽的一咬牙,强忍着全腑痛苦,挺身站起,道:“走!……”他刚刚说出一个走字,忽的打了两个踉跄,几乎栽倒。

傅玉琪一伸手,扶着了他的左臂。

崔源一甩臂,怒道:“快些撒手,哪个要你扶我?”

傅玉琪一皱剑眉,忖道:“这人当真是冷傲得很,脚步已站不稳,还要这等逞强。”但他仍然依言松了崔源左臂。

崔源手扶竹杖,缓步向前走去,虽然走得很慢,但仍似弱不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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