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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微微思考了一瞬,继续道,“我刚才被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并撞了一下,手中被塞进那件东西,然后你们便出现了,我已经基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哦?公子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女秀眉一挑,疑惑的问道。
“嗯,我想到一个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对我的‘报复’……”白云飞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喃喃道,“刚才那人是他,那么他应该是想要看到我被他算计后的‘糗样’,如此的话……”
他猛地抬起头,向着周围快速的扫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
白云飞身后,离此地五百米开外,一家酒楼的二楼之上,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白云飞三人现在所在之处,只不过距离较远,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不过,对于魂师来说,这点距离当然是不算什么的。
一个微胖的大鼻子少年吊儿郎当地坐在栏杆之上,手边还放着一盘瓜子,他正一颗一颗地吃着,同时津津有味地看着远处的白云飞三人——这人,自然就是再次伪装过后的景鸣风了。
“咦?怎么不打了呢?大婶,有没有搞错,你好歹也同样是魂灵中期的魂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败给他了呢?”景鸣风不满地嘀咕着,突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向后一仰,却忘了自己坐在栏杆之上,结果轻呼一声直接摔了下来,他掉下来之后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悄悄地躲在了栏杆后面。
“他发现我了?不可能吧?难道他猜到我会在附近偷看?”
……
白云飞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似无意的瞟了一眼左面数百米外的一栋茶楼,他眉头微皱地收回目光,暗道:“关注这里的魂师倒是有好几个,不过应该都是看热闹的,我这样找也不可能找得到他,以他那诡异的隐匿之法,很难发现……”
“这位公子,我想这可能真的是一场误会,刚才我赵姨一时激动,多有得罪,还望公子不要介意。”正在白云飞低头思考时,对面又传来了那少女清脆的声音。
白云飞看了看依旧对他怒目而视,一副认定他就是那‘淫贼’的表情的赵姨,想了想,说道:“姑娘能如此讲理,我先谢过了,不过我不受这不白之冤,若有机会,等我找出了那陷害我的人,一定向两位证明我的清白!”
“如此最好。”少女轻轻拉了拉还想说话的赵姨,看了看四周,说道,“那我们就离开吧,魂师之间的矛盾虽然城主府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们在这里久了,也是不好的。”
白云飞沉默片刻,他知道现在再多说什么也没作用,对两人抱了抱拳,沉声道:“那我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看着快速走远的白云飞,赵姨不甘地将长剑收起,对少女道:“小姐,你怎么对他如此客气,难道你真相信他说的话不成?”
“不管信不信,刚才的情况,若再打下去,赵姨你能赢得了他吗?”少女看着白云飞的背影,若有所思,听到赵姨的话,对她微微摇头,轻声问道。
“这……”赵姨语塞,虽然她和白云飞境界相同,但光是刚才交战中对方所使用的那一个身法魂技,基本上就能完全克制自己,更别说那惊鸿一现的高阶魂器了。
“好了,赵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反正我们可能再也不会和他相遇了,也没必要如此纠缠。我们准备一下,就离开这岩林城吧。”
少女对赵姨微笑说道,两人转身向着街道的另一边走去……
“咦?”走了两步,少女才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拿着一样东西——正是刚才白云飞情急之下塞给她的那一个木雕飞鸟。
少女回头看了一眼,白云飞早已消失不见,回过头,微微端详着手中的木雕。
一只巴掌大小的展翅飞翔的小鸟,脚下连着一个用于摆放的小圆盘,双翅伸展,鸟目凝望前方,鸟喙微微张开,似是在为自由的飞翔而发出欢快的鸣唱,栩栩如生。
少女颇感兴趣地抚摸着这木雕,突然秀眉一挑,她摸到圆盘底面似乎有异,翻转过来仔细一看,却是微微一愣,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她惊异的内容。
之前白云飞在选中这只飞鸟时,曾向摊主借用了雕刀,在那木雕底面刻下了一行字,是他看到这飞鸟木雕之后,浮现在脑海中的一个念头。
“自由自在,心随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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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逃命要紧,快跑吧!
白云飞他们离开之后,这条街道冷清了没多久,便又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挤满,各个商铺也再次开张,不到几十分钟时间,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繁华,只是那地上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裂痕,让来往的行人啧啧称奇,有幸目睹了之前的战斗的人,更是满脸自豪地给那些不知道的人讲述着之前的‘好戏’。
离此地数百米外的一座茶楼之上,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青年坐在桌旁,手里端起一杯茶水小饮了一口,再次看了一眼白云飞消失的方向,眼露思索之色。
在他旁边,恭敬地站着一人,却正是之前与白云飞见过的那‘百兵楼’的掌柜。
“大少爷,那人是炼器宗的弟子吗?”看着若有所思的青年,那掌柜小心地问到。
这名青年,正是江家长子,江凡,而同时,他也是炼器宗前些年新出的一位不世天才,他是炼器宗宗主的师弟,已经退隐的老宗主的第三个弟子。这也是为何江家会与炼器宗关系不浅的原因。
“我并没有见过他,不过,刚才那惊鸿一现地长枪,分明就是专属魂器……”江凡眉头微皱,像是在给身旁之人解释,又像是在自语,“难道是我外出历练的这两年里,新进宗门的小辈吗?若是的话,怎么会这么弱便出来历练?而且来到这岩林城,居然没有来我江家一趟,还要贩卖那么多的半魂器……”
“对啊,我当时也不敢肯定,他又好像不愿意说的样子,所以才没有多嘴的。”掌柜的微微弯了弯腰,同样有些疑惑地说道,“炼器宗弟子外出,怎么可能沦落到卖半魂器的地步,而且他的举动太奇怪了,用一批半魂器,来交换我们店里的另一批半魂器……”
“我这次回家只是顺便看看,过阵子我就回宗门,到时候问问掌门师兄,看是不是哪个不懂事的小辈又私自下山了……”江凡沉思了一阵,有了决定。
“那……我们要和他接触一下吗?毕竟他很可能是少爷你的师侄,他现在似乎有些困难,我们可以……”
“算了,让他自己解决吧。”江凡摆了摆手,“我看他实力虽然不强,但手上的专属魂器却是地阶上品,想必是这两年内宗门新培养的杰出小辈,你只要注意一下他的情况就是,若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干扰他。”
…………
白云飞走过两条街,整了整衣衫,再次恢复闲逛的样子,随意的在人群中穿梭着,只是眼神却警觉地打量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错不了,一定是那景鸣风陷害我的,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吗?这也太……缺德了,他怎么能这样?这要无聊到什么程度才会想出这么猥琐的报复方式啊!要不是我实力够强,今天非得被那个大婶给打得半死不可,还得背一个莫名其妙的‘淫贼’的罪名……景鸣风,你够狠,要是再让我找到你,一定打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可是,想要向那位姑娘和那大婶证明我的清白,好像有些不可能了,那句话虽然说得硬气,但想要找到那景鸣风谈何容易?而且又不能让人家等在这里让我证明……”
“接下来的这几天,多留意一下吧,若他还在这城中,说不定还有机会碰到他的。”白云飞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皱眉思考,“之前又被他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就算是普通人接近,也不该那样毫无察觉的,简直就像没有一丝气息一般,这就是他所说的他们家族的秘法吗?能招来灭族之祸的秘法……”
“总之,按原来的计划做事吧,反正就算拼命的可以去找,也根本找不到……”
……
找了家酒楼吃过午饭,白云飞便继续在城中转了起来,凡是感兴趣的地方都进去瞧瞧,凡是有意思的东西都买来试试,白云飞像一个走进了新奇世界的孩子一般,熟悉着那些他从前没有见过的事物。
晚上,白云飞也在灯火通明的街上转悠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明月高悬,夜市收摊,他才慢悠悠地开始准备找一家客栈休息。
找了两家客栈,却都说客满,白云飞有些郁闷,继续往下一条街走去,此时街道上已经基本上没人了,两边的房屋也大都熄了烛火,只剩下微亮的月光充当照明。
白云飞倒是毫不在意这些,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心中颇为舒畅,现在的生活,让他体会到一丝‘自由’的感觉……
“嗯?什么声音?”白云飞正在体会这夜晚的宁静时,突然发现前方百米外的街口处似乎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许多人在急速奔跑。
魂识一扫,白云飞眉毛微挑:“全是魂师!魂灵三个,魂士五个,十数个魂者!这是什么情况,魂师大集合,大半夜地出来跑步?”
“咦?不对,跑在前面的那个好像是被追赶的,这个感觉……怎么有一丝熟悉?好像在哪里接触过……”白云飞微微一愣,那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魂师,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好像是……”
正在他疑惑间,却见对面街口人影一闪,一个人颇为狼狈地拐了过来,他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正好和白云飞四目相对。
白云飞双眼猛地瞪大,一脸不可思议之色,脱口惊道:“我?!”
借着月光,他清楚的看到,正急速奔来的那个人的样貌,赫然和自己一摸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白云飞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但接着便突然反应过来,对着来人怒喝道,“我顶你个肺,景鸣风,是你!”
他突然想到了那熟悉的气息是谁——正是景鸣风!那为何眼前之人和自己样貌一样也就好解释了,正是景鸣风易容的。
反应过来之后,白云飞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丫的,你又用我的样子去做什么坏事了?!”
景鸣风在冲过街角的时候,也看到了白云飞,他在微微一愣之后,却是没有改变方向或者减慢速度,仍然如风一般快速冲了过来,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白云飞,冲到近前的景鸣风对他挥了挥手,大声喊道:“我去!你怎么在这里啊!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逃命要紧,快跑吧!”
“叙你个头!我正要找你算账呢,我……我顶你个肺!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啊!”
白云飞‘算账’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