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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好意思,我补充一点。”刑天呵笑着说道:“秦阳大将军,你可以先放火后撤军,等东区变成废墟以后巷战就已经不存在了。至于放火的原料,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只要联军进入标有星星形状的房子里面,就可以看见大量的火油。烧与不烧,决定权在你手中。”
秦阳颦蹙着眉头,挥手示意卫兵立刻下去参看,因为他不相信会有人如此白痴,竟会将火油的位置挑明。不消一会,秦阳得到了答案,百思不得其解刑天为何说实话,“刑天,你真的很有意思,你以为我军像你那样凶残吗?”
刑天柔声说道:“秦阳呀秦阳,这里始终是上京,国王幕强正坐在我的身边,你说他会容许我火烧上京吗?呵呵,联军就不一样了,我已经帮你们准备了火油,不会再要我帮你找火种吧。”
幕莲与幕强很想开口说话,但无奈身体已经被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索住,一切掌管权已经移到刑天的手中。二人明知是刑天做的手脚,无奈刑天的力量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见二人一脸惶急之色,于心不忍的玄女推了推刑天。
略微放松一点限制,刑天温声问道:“有问题就问吧。”
幕莲脱口问道:“刑天,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丧失了理智,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幕强自从成为新一代君王后,言行懂得思前顾后,但他却奇怪其姐幕莲为何在面对刑天会丧失冷静。他干咳了一声,问道:“刑先生,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为什么放弃使用神武大炮?”
淡淡一笑,刑天扭头冲着幕强问道:“我有那么多的炮弹吗?”
幕强顿悟,“那你引秦阳说话是……”
“和你想的差不多。啧,秦阳配合的也很好,不过我怕他没有胆子火烧上京。”
心计能到如此的地步,幕强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却又不明其中原由,“刑先生,你真的希望联军火烧上京?”
“是啊,如果秦阳不烧上京,我怎么有藉口火烧平京呢?”
“你……”幕强稳定内心的情绪:“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解释。”
刑天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说道:“幕强,求人不如求己,好好想一想,或许你会小有收获。”
“天哥哥,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下面要做的事情。”坐了好久时间,乐芳也觉得身体各处有些酸痛,活动的时候说道:“天哥哥,阿克那边差不多准备好了,看样子我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边了。”
“有始有终吧,等秦阳退兵后就走。”
幕莲深思后说道:“刑天,你要怎么对付埃塞俄?还要重演东瀛的战争模式吗?”
刑天说道:“如果有耐心,六十天内必有结果。嗯,或许四十五天就可以了。”
闻听此时间,幕莲已经猜出刑天会使用千里飘香的毒药。但她却想不通,以埃塞俄如此巨大的土地面积,众多的河流,再加上相当大的年降水量,难道刑天真的能保证敌手可以饮用毒水吗?
仔细想了想,幕莲认为对付埃塞俄的战争使用东瀛模式是行不通的,“刑天,如果你做的太过分,很容易被人留下话柄的,舆论这一块就是你的致命伤。”
“有的时候一加一不是等于二的。”
呼出一口浊气,刑天含笑望着依旧站在城墙上的秦阳,冲其说道:“照联军目前的情况来看,秦阳,你是没有希望赢得赌局的胜利了。”
“这是战争,不是赌局。”秦阳中气十足地说道:“你对战争如此儿戏,可想而知你的做人原则,刑天,你不配和我谈战争。”
“别激动,你我对战争的看法不同,观点自然也不相同。”
忽见一股浓浓的黑烟冒起,刑天一眼便能认出,“呵呵,秦阳呀秦阳,火烧上京已经变成事实了。”
“刑天!你血口喷人。”
“啧啧,秦阳大将军,火攻的方法的确很好,不过赌局你输了。”
火势越来越大,眨眼间上京的东区便以笼罩在火海中。如此大的火势已然不可能继续交战,闻讯而来的民众也开始救火工作。此时此刻,刑天等人已经回到大宅院内。
尽管内心恨不得将刑天一刀劈成两半,幕莲却隐忍不发的琢磨着上京这把火到底是谁放的。她与刑天相识有一段时日了,发现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阴沉可怕,直至不敢相信他的心计是属于人类的。
“刑天,你说秦阳会撤兵吗?”
喝了一口白开水,刑天微微一笑,“想要问我那把火是不是我放的,直接问就可以了,不需要拐弯抹角。”
“这么说……火是你放的?”
“有疑问吗?”
“混蛋。”幕莲顿时失去理智,指着刑天的鼻子喝道:“你知不知道烧的是什么。?”
“房子。”
“那你知不知道房子是谁的。?”
“不是我家的。”顿了顿,刑天含笑说道:“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情,大众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侵略军杀人放火已经成为常见的事情,更何况是一支联合的军队。我说过,士兵的生命是宝贵的,如果我不放火,伤亡将会是一倍以上。”
抢在幕莲开口前,幕强问道:“刑先生,请问这战事?”
“结束了。”
见玄女端来美味的糕点,刑天开心地点点头,边吃边说道:“联军撤兵是意料内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新意。秦阳率军退回埃塞俄,沿途安排伤兵等事情,四十五天内到不了平京。”
幕莲气哼一声:“刑天,你都已经知道联军的退路,为什么不在他们的退路上做手脚?”
“都是一些伤痕累累的士兵,没有必要和他们计较,再说了,没有他们,谁来保护埃塞俄的国家安全。”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概念,幕莲不敢确定的情况下,有点失措般地望着刑天。直觉告诉她,这个概念与战场神话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连。
“刑大哥,按照官方手续,下面是不是应该谈判了?”古香一脸真诚地问道。
或许是三日没有进食的关系,刑天总觉得这糕点很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古香望着自己的眼光,“不可能,包封的那一巴掌不会这么容易就解决的,对话的任务是幕强的。”
“刑天,这场仗明明是你打得,为什么要我们来善后?”
喝水咽下口中糕点,刑天喘出一口浊气,“幕强的任务是与北方派对话,阐明和平原则,埃塞俄就不必关照他们了,由我去就可以。”
“是唐参吗?”
唐雄的话音在厅内回荡着,“公主,属下有点事情。”
幕莲姐弟识相的离开,待二人离开一定的距离后,乐芳问道:“唐参,什么事情?”
“古香公主,请你回避。”
“嗯,你们慢慢聊。”
目送古香离开大厅,刑天眉头微微一皱,“唐参,事情和古仁有关系?”
“驸马爷,公主。”唐雄顿了顿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在厄立特看见古地了。”
“古地?他不是死了吗?”刑天惊奇地说着,自己是亲手验证古地的遗体,再者古地遗体被火化的时候有狼群的一员在场,如此已经变成灰土的古地怎会复活?
想着,刑天沉容开口:“有什么异状?”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药味,药味连我都无法分出是哪种药材。”
乐芳觉得此事非常蹊跷,“唐参,他会不会是药房的工人?”
“绝对不可能,药房的工人不可能接触到鹤顶红这种见血封喉的毒药。”
“唐参,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的身上有鹤顶红的气味?”
“是的,驸马爷。”
乐芳想了想,“天哥哥,是不是把狼群抽过去?”
“没有必要。厄立特的实验室已经被监视,如果他真的是复活的古地,一定会去实验室,最少也会联系一下实验室的负责人。”
闭目捏着眉心,刑天说道:“如果死的那个不是古地……芳,你有什么分析?”
“资料太少,没有办法准确分析。”摇摇头,乐芳问道:“唐参,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
“没有。”
挥手示意唐参退下,乐芳说道:“天哥哥,这种事情急不来的,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嗯。”
实在是头痛的不得了,刑天在二女的搀扶下返回了卧室……
历时半年的南阿尔及利上京保卫战终于落下帷幕,虽说这是一场异常艰苦的攻坚战,但因为有了刑天的存在而变成神话,自此各国将领不得不重新重视巷战。
阿尔及利的南北战争结束了,两大陆地的各国君主却仍在观望着,格鲁吉将会如何对待埃塞俄侮辱其国体一事。目前两国政府都没有对此事表态,民间可是盛传着一件事情:
战场修罗将会缔造新的战场神话,摧枯拉朽般横扫埃塞俄。
上京王宫的庆功宴上,众位武将不敢忘形,因为他们知道这场仗完全是刑天一手打得。
然而,庆功宴的真正主角刑天却是没有出现,他的部下仿若凭空消失一般,上京城内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此时此刻,刑天正坐在赶往格鲁吉威武要塞的马车上。望着飞驰而过的风景,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因为他的心里知道,对付埃塞俄的计划不容半点差池。
古香一直望着沉思中的刑天,心中别提有多暖和,“刑大哥,你为什么不参加庆功宴呀?”
“幕莲他们高兴的太早了,他们的战争并没有真正的结束。”
喟然叹了口气,刑天背靠椅子闭目道:“想要北阿尔及利在十年内不动军队,打残埃塞俄才是釜底抽薪。唉,关键的问题就是时间的拿捏。”
“天哥哥,我们不是计划好了吗?你干嘛这么担心呀。”
“芳,你不知道,我担心的是下棋者。”
乐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他看出计划又能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敢来破坏。呀,天哥哥,你的意思是下棋者会拖我们的后腿?”
轻轻地嗯了一声,刑天对于下棋者的存在是绝对不敢大意的,每走一步棋都要把他算在里面,最大估计他对自己计划的冲击能力?
忽听响箭的声音,没过多久,一名禁宫高手就传来一封信件。
阅读后,战狼说道:“主人,信上说柳兵卫已经完成既定战斗任务,正带兵按原计划返回威武要塞;鬼古梓贩卖火炮的收入已经运至东城堡,其中以科特迪与坦桑尼购买的最多;鸦片销售额继续增长;国内战争情绪高昂,九成以上的人主战,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只有一件事情超出了预料。”
乐芳呵笑地问道:“天哥哥,你是不是低估了柳兵卫的能力呀?”
“嗯,柳兵卫的确是将才,军事指挥上超过阿康。”说着,刑天不觉得露出了笑容,“
有了柳兵卫带来的军队,相信对付埃塞俄的军队就会更加容易。”
“天哥哥,你还没有决定去和格斗家族相见的时间吗?”
刑天含笑地望着乐芳,柔声地说道:“调皮的丫头,你都知道时间了,问我不是多余吗?”
玄女拉了一下刑天的衣角,“天,我不知道呀。”
“呵呵,知道半壁江山的意思吗?”
“半壁江山是指保存下来的,或丧失的国土。”惊呼一声,玄女惊讶地问道:“天,你要埃塞俄的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