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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工资发放习惯,通常是每月一发,刑天则是改成每一周发放一次劳动所得。
虽说炼钢工厂的劳动力消耗较大,但是,刑天用了史无前例的一个制度──多劳多得!仅是这多劳多得的制度,就已经令工厂工人欣喜若狂了,因为有些耐吃苦的工人能在一周内净赚二十枚金币,最少的也拿了三枚金币。
如此天大的恩惠,贫民窟内的居民自然要感谢刑天,可是,在他们来到城堡想要当面感谢刑天的时候,被值班的士兵挡在门外,对他们转达了刑天的意思:“这是你们用劳动换来的血汗果实,不用感谢任何人。”话是这样说,但是贫民们更加的把刑天奉为天神之子!
一周的时间看似平淡的度过,巫老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恍如吊桶。吕嘉诚的一周取证时间已经足够了,南港的杀戮之风即将到来,那两百三十名的违法大恶之人是必死,关键的问题就是在处理地亲王二公子的身上。
巫老明白,刑天已经是控方律师,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所有罪名扣在二公子的头上,而地亲王也只能眼睁睁看著他儿子的死去;如果地亲王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想著,巫老看了一下时间,心知午饭过后刑天必在书房内看书,于是,他心事重重地来到了书房。
见刑天仍旧专心的阅读书籍,巫老悄然坐在刑天的对面,面若有思地望著刑天的脸,暗想此时的刑天真的很安静,就像学子一样不知疲倦的学习知识,但是,接二连三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无疑证明了刑天另一面的可怕。
“小天。”巫老开口打破书房内的寂静,他忧心地看了刑天一眼,“小天,你真的打算置二公子于死地吗?地亲王已经失去了一子,再失去一子,恐怕他会……”
“没有关系,地亲王还有一个儿子。”刑天合上书本,背靠木椅笑说道:“苍玥杀他大儿子的时候,地亲王能忍住不发,就已经证明地亲王的忍耐能力;我再杀他的一个儿子,地亲王有七成的可能性还会忍耐;如果连他最后一个儿子也杀了,我想他就该跳出来了。”
“怎么说?”
“要怪就怪二公子来得不是时候,代罪羔羊自然就是他了。”活动了一下稍有麻痹感觉的脖子,刑天解释道:“我不会留著二公子,想必红衣主教他们也会明白这一点,算起来地亲王只剩下最后一个儿子,强力保护三公子是应该的,但是,这也正是地亲王的一个弱点。”
“那我父亲的亲笔书函又怎么解释?”巫老话锋陡然一转,冷冷地问道。巫老与他父亲巫维失去书信联络有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忽然接到其父的来信,明言一切行动都要遵照刑天的安排,如若不然,立刻断绝父子关系。
“与其让我来解释,不如自己好好想想。”
左想右想,巫老始终难以参透其中奥妙,索性把心一横,“你对我父亲做了些什么?”
“我是让你想想,不是让你去幻想。”骤忽地粲然一笑,刑天面戴笑意地说道:
“如今是和平年代,人的平均寿命也没有达到八十岁。巫老,你都活了三百多年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我修炼了术法,寿命当然要比普通人高。”
否定地摇头,刑天解释道:“术士的寿命能有几个超过一百五十岁的?巫老,你不要忘记你已经三百多岁了,你父亲巫维也该到四百岁了吧。除非你能接近天神,要不然你是不能摆脱自然的规则,生老病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眉头一皱,巫老顿然明白一件可怕的事情,“小、小天,你……你瞭解自然法则?”
“法则和规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示意战狼取来一本书籍,刑天将书本翻开至一页,推至巫老的面前,“上面有五个字──引天地之气。说起来,这算是一本幻想书籍,天地之气是人能使用的吗?如果人能引用天地之气,那他就是神了,所以我说在高手的级别中很少有人达到圣灵斗士的级别,因为他们不能牵引天地的力量。”
“小天,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机缘巧合的人才能引天地的力量?”
食指沾了一点水,刑天在桌面上画出了沙姆巴拉的符号,“沙姆巴拉代表著天神,只有一些特定的种族才能通过沙姆巴拉的考验,其他人使用沙姆巴拉的力量只是表面的一点点而已。”
“小天,我越听越迷糊,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呀?”
“你和沙姆巴拉有缘。”见巫老还想继续追问,刑天伸指摇了摇,“目前为止,巫老,你只能知道这么多,除非你父亲出现,要不然我不会和你讲太多的有关于沙姆巴拉的事情,因为你父亲巫维是沙姆巴拉真正使用者之一。”
巫老很是怀疑其父巫维能由此力量,回忆起童年的“痛苦往事”,巫老不得不保留一份戒心!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巫老开口问道:“小天,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卫队?”
“卫队有些人临阵脱逃,我把他们全部送到无畏号上,让鬼弟帮我调教一下。”
站立起身,刑天整理一下衣衫,并没有拒绝巫老搭乘紫天鹰飞往无畏号(如果不是战狼帮助巫老和刑天稳住身形,恐怕二人就要做空中飞人了)。
紫天鹰平稳地降落在无畏号的甲板上,那些水手们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进行叩拜大礼后方才各行其事。
一阵极为微弱的痛吟声传来,巫老循声望去,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只见不远处的十五个木质X形的木桩各绑著一人,旁边还有一名水手,他们正在拿著手术刀切割著被绑者身上的肉体!放眼望去,裸体的被绑者除了头部扭曲的表情之外,其他的地方血糊糊的一片,已经难以看出皮肤。
猛然间,巫老的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字,“小……小天,这、这就是凌迟吗?”
在巫老说话的时候,一批十五名水手上前替下原先的水手,眼中闪烁著精光,似乎在搜索著被绑者的身体……
微微一笑,刑天没有回答巫老的话语,来到太阳伞之下,坐下后看了鬼古梓一眼,“鬼弟,最近训练的怎么样了?”
利用吸管吸了一口杯中的西瓜汁,鬼古梓伸了一下懒腰,“天哥,别看他们的块头大,脑袋是很聪明的,再加上我说这是阿紫的意思,他们简直就是在卖命的学习。”
接过水手呈上的盛满西瓜汁的杯子,刑天含笑冲著水手颔首后,尝了一口西瓜汁,“鬼弟,调教的怎么样了?”
“嘿嘿,看过就知道了。”鬼古梓扭头对著一名水手下了命令。没过多久,水手将精神萎靡不振的百人卫队带了上来。他们在看见刑天的刹那,恍如看见救世主一样,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刑天的身边,不断地磕头,口中还说著要誓死效忠刑天,绝对不敢有二心!
尽管卫队成员的额头鲜血迸溅,他们仍不止疼痛的使劲磕头,似乎只要刑天不开口,他们就会一直磕下去。
巫老心一软,替他们求情道:“小天,这样下去他们会受不了的。”
“起来吧。”
百人先后站了起来,尽管他们的额头留著鲜血,他们也没有胆量擦净鲜血,因为刑天没有开口。
环视著百人的脸,巫老心中泛著极大的疑惑,暗道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刑天一星期前的卫队士兵,最大的一个人的面相看起来也只有十八岁而已,难道刑天又换了一批卫兵?
巫老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事实上,眼前的百人的的确确就是一星期前的卫兵,但是,鬼古梓给他们服了一粒怪异的丹药,让他们外貌回到十八岁左右。
“鬼先生,你是怎么调教他们的?”巫老心里清楚正在受刑者是先前脱逃的卫兵,甚有可能被刑天那些古怪的手下抓了回来,以至于变成了水手们凌迟的真实试验品!
久未得到答案,巫老明白鬼古梓不想言明调教过程,然而,巫老在暗运术法的情况下,并没有发现水手们的眼中出现怜惜等神情,不能确定心中所感的情况下,“鬼先生,凌迟等于在刮人,他们怎么……怎么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阿紫是他们心中的神,神的命令永远是正确的,也是至高无上的。”鬼古梓笑道:“巫老,这只是一个信仰的问题,没有多少值得研究的地方。天哥,想不想看一下吃错药以后的成果?”
摇摇头,刑天含笑地说道:“不用看了,我相信你。”说完,刑天敲了一下桌面,做著手势,示意卫兵们擦净额头的血液。
之后,刑天观赏了一会儿水手们凌迟的手法,“真是难得,想不到短短的七天时间进步这么快,如果再训练一阵子,恐怕就超过那些老资格的凌迟专家了。”
“那是当然了,我去的时候那里正好发生瘟疫,我等于救了整个岛上的居民,再加上阿紫是他们心目中的神物,他们那还能不拚命的去学习。”鬼古梓说道:“
先别说其他的,就是为了他们心目的神物,他们自己情愿把心掏出来献给神物。
当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族长就以为神物下来救他们,一下子就把心掏出来,还有好几个也傻乎乎的把心给掏了出来,啧啧……说起来这些人真是傻的可爱,也就是把一切献给神物的典型。”
“鬼弟,闲著无聊,说一下他们居住地的情况。”刑天有点懒散的背靠木椅上。
“嗯,让我好好想一想。”
整理了一下思路,鬼古梓讲述道:“那个岛是我见过中最大的,面积大概在一百六十四万五千平方公里,山脉地形为主,我去的时候岛上居民全部才六百多万,大小部落差不多一千个。
那些部落供奉的神物有很多,阿紫在神物中的地位是最高的。自从我上岛以后,他们就供奉我为神人,我教他们开垦梯田等等方法,一段时间下来,他们的总人口已经翻了一倍。不过说起来那个岛上的矿产资源非常丰富,有的矿产连我都没有见过,呵呵,钢铁一类矿产已经被我挖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来。”
刑天轻嗯一声道:“鬼弟,我的钢铁厂的样本已经送过来了,你觉得样本的品质怎么样?”
“对我来说不合格,已经退回去了。”鬼古梓一丝不苟地说道:“绝对不能有一点含糊,我已经修正他们炼钢的方法,如果再炼不出来我需要的半成品,我会亲自去监督他们的炼制过程。”
“严格是应该的。”扭头望向被凌迟者,刑天不自觉得露出了笑意。
无意间看见刑天的笑意,巫老内心一沈,已然明白刑天为何迟迟没有向法庭提起诉讼,刑天等的就是这个,待水手们熟练掌握凌迟技巧的时候,就是将地亲王二公子推上被告席的位置上!
想到此,巫老有点担忧,“小天,地亲王会不会派人劫走二公子?如果把二公子
藏在边关大营内,我想任谁都没有办法。”
“远东有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拿起湿润的毛巾擦了把脸,刑天喝了口西瓜汁后说道:“一个星期了,事情也应该传到京都。京都的方面先不说,想要救出二公子,首先就要过我这一关。南港混乱一事,相信一些想抢夺《傲天录》的人都会收敛锋芒,其中不乏阿尔及利和科特迪国家官方的秘密人员,虽说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身份,却是一直隐忍没有动他们。怕就怕两国利用国民惨死一事为藉口,联合发兵攻击格鲁吉,到时候就有得打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会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