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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马儿如逢大赦,嘶鸣声中,往那条小河直去。
这一日夜不停的风尘仆仆,虞姬也走到小河边,见那河水清澈无比,更形身体残秽,道:“我洗个澡,你不要偷看。”
项羽心里一紧,道:“不看就是了。”声中带着叹息。
虞姬脱去身上衣衫,仔细折好放在河边,忽然想到项羽说不定正偷看着自己脱衣服,忽觉有点愤怒不妥,忙用双手遮住双乳和三角阴影,还忍不住回头看了项羽那边一眼。
她发现项羽安分地坐在树后,真的没有偷看,不好意思笑笑,知道自己以小人心度君子腹。
这才放心走入水中。
水意清凉,让人舒畅无比。
虞姬浸在水中,这一日夜的疲惫,化在流水中逝去。
“刚刚闻到他身上满是臭汗酸味,也该洗个澡才好。”虞姬忽然想到项羽一人独坐树后,而自己却占据了整条河水的清凉,刚刚又误解项羽会偷看自己脱衣后的裸体,顿觉好生过意不去。
“你也下来沐浴净身吧。”虞姬大胆建议道。
“你放心吗?”项羽闻言一楞,半晌才道。
“你离我稍远一点,不要太靠近,”虞姬大方道:“反正我的身子在水下面,你也看不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我就来了。”项羽也觉得自己身体污秽,三两下脱光衣服,全身净裸,毫不遮掩地往河水走去。
“你也不要这样就过来。”虞姬羞红双颜道。
“谁那么麻烦。”项羽可不管这点,跃跃欲试中走入水中。
“够了,不要再接近我。”刚刚入眼的男性象征令虞姬十分不安,发现项羽入水后越走越近身边,连忙阻止道。
“知道了。”项羽不再向前,抒出一口大气,享受着水的清凉。
两人相距只有几尺距离,项羽看着虞姬沐浴时的举手抬足,竟尔忘了自己进来河里干什么。
河水波动,也不是全然隐住虞姬的身躯,更何况项羽的超绝功力,目力比常人更好数倍。
项羽忍不住运功,目光直视河水下虞姬的冰清玉肤。这一看,虞姬隐约若现的身体,全落入项羽眼中。
虞姬忽然发现项羽的眼神不对,停下动作,不悦道:“你在干什么?”
项羽长声叹息后,老实道:“我在看你的身体。”
虞姬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水中的身体,发现运功后,真的十分清楚。虞姬本要生气骂人,但是项羽如此老实的回答,实在让人无法生气,更何况这是虞姬自己邀项羽下来,也就不好意思真的开口骂人。
虞姬心道:“算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干嘛计较这些。”
项羽见虞姬不像生气的样子,目光更加大胆,还向前走了两步。
虞姬轻叱道:“不要太过分。”
项羽尴尬笑着,当然不好意思再继续向前。
虞姬正色续道:“背对着我,赶快洗你的澡,待会好继续赶路。”
项羽十分不舍地转过身去,这才真正开始沐浴。可是身后传来虞姬泼水发出的淅沥声,项羽洗没两下,心里浮上刚刚看到的佳人躯体,心里七上八下。他对世局的操烦不安,竟为虞姬裸身沐浴的遐思占据。
“我问你。”虞姬觉得情境十分尴尬,随便寻了个话题问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我不知道。”项羽随口道:“你说这是哪里。”
“这里离阳翟只有几十里路。”虞姬要笑不笑道:“说来只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
“什么!”项羽讶呼后,心道:“这么说,艳方和彤云离自己好近。”
“我洗好了。”虞姬吩咐道:“我先上去,你不要转头过来偷看。”
“哦,知道了。”
项羽随便应答一声,想着阳翟城里两个等着自己回家的女人,不禁好生愧疚,暗忖:“等事情结束后,得赶回家看看她们。”这个念头才起,项羽忽地又想起一事,暗叹道:“虞姬说近日内,楚域项门要和晶寒楼对决,自己是不是也要赶过去帮项梁呢?”
虞姬在河岸上穿好衣服后,道:“该你上来穿衣了。”
项羽道:“这就上来。”心神不定地走上河岸,依然没有避讳自己的赤身裸体模样。
虞姬看他又是这样,别过头去,心道:“真是的。”
项羽穿衣时,边道:“我们是不是还要赶到楚域?”
虞姬自然道:“我们都是楚域人士,当然要去帮项梁。”
项羽乍闻此语,不禁有时空错谬的感觉。
虞姬虽然在楚域长大,但她自己说是千古之后来到现在的人,现在居然如此自然地说自己是楚域人士。
项羽忽焉又想起失去记忆的那段,心道:“虞姬说自己生在楚域,项门首阀项梁还是自己的父伯,领养自己过去继承香火……居然还说自己年少的时候,竟然是个娘娘腔,这怎么可能……”
原本背对着项羽的虞姬,见项羽久久没有回答,只好转过身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虞姬发现项羽已经穿好衣服,发着呆,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虞姬不解道:“难道你不愿意赶去帮项梁?”
项羽苦笑一声,道:“我急着帮彤氏和姬山,是因为彤氏首阀彤虚三曾经救过我,他的儿子彤影三,对我又有知遇之情。而且从泰山之巅上荆贯日和封破碎的刀剑之争结果来看,彤氏和姬山正面临着极大的危机,要是我不去帮他们,说不定这两个门派都会被赵高吞灭。”
虞姬无法理解道:“你还是没说为什么不想去帮项梁?”
项羽不知莫名地叹过声后,艰难解释道:“你说项梁是我的父伯,但是在我的感觉上,和他根本没有半点感情的联系。而且自我有记忆以来,也不觉得自己和楚域有任何关联。更何况你说项门势力强大,他们灭掉有鬼婆坐镇的晶寒楼应该也不是难事,我何必过去帮忙。”
虞姬哑口无言,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
项羽见她那样,皱眉道:“你不要说我接下来的话奇怪。若是项门像你说的这样强大,我现在过去跟项梁认父子关系,万一要是项梁不想认我这个儿子,我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番话听得虞姬诧异万分,心道:“史载有关项羽的纪事,根本不是这样,这样发展下去,如何与历史契合?”
项羽不是很愿意去楚域,确实有错综复杂的心理因素。根结于他的霸性使然,也和他下意识里不愿意攀龙附凤的心结有关。若是项门势蹙危急,他肯定会赶去相助。
虞姬面对事情这样发展,也不知该说什么,眼看时间耽搁不少,靳扬山离此还有数百里,没有一日夜无法到达,只好不管这些说道:“我们先赶去阻止赵高的阴谋,要不要去楚域,等这件事过后再说。”
项羽如释大负道:“本来就应该这样。”
项羽和虞姬走过去牵来马儿,刚刚那段谈话,让他们各有所思,两人尴尬无语。但是虞姬上马后,立刻对项羽笑出体贴的容颜。项羽充分了解虞姬之意,心道:“还是虞姬最好。”
项羽踏地跃在空中,还没贴上马背就道:“我们走吧。”才刚上马,还没坐定,随即驾喝一声,率先策骑而出。虞姬跟在他身后,不惶多让。两人双马瞬间变成并驾齐驱之姿。
两人既是赶路,走得当然是官道,路大笔直,加上现在已是深夜,骑来畅行无阻。他们跨下的这两匹千里良驹,已有充分休息,现在跑起路来,飞速无比。两人赶路当中,耳边只听得风声快略,眼中也只依稀模糊见得官道两侧景致倒退。
项羽心里不禁暗道:“要是没有靳扬山的急事挂念,慢慢和虞姬倘佯沿途景致风光不知有多好。”
这样御马疾行,才过大半时辰,两人策骑奔出数十里路程,虞姬刻意细算过路程后,看了旁边项羽一眼,心道:“看来是赶不及到靳扬山阻止赵高的阴谋诡计……这件事要不要跟他说……”
项羽忽焉想到不远处阳翟城里的彤云和艳方两女,暗道:“靳扬山那边的事情结束后,得马上回头去找她们,问她们还愿不愿跟着自己……”项羽想到这里,随即又想到虞姬,头疼续想:“她们要是愿意的话……三个女人哩……该怎样安排……”
虞姬盘算着靳扬山大势,实在看不清这件事会变化成什么局面。正当虞姬想得头疼不已的时候,忽焉想到一个关键的症结,心里大声呐喊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史传纪事中,天下江湖反秦的大举,是从陈胜、吴广两人在楚地揭竿而起,没有齐域、晋域和楚域三地联举之事……如果根据史传纪事来看,整件事会更清楚……”
话说虞姬知道这些又能如何。历史所载,只单列各种大事纪的结果,至于其中若干详细情形,多是后人添述完成,真伪难分;再说虞姬千古返赴来到现代后,自己已经是历史人物的其中之一,整件事会怎么演变,她也只能置身时光洪流中,载浮载沉,随势前进。虞姬现在想要以其所知来推论事情的演变,肯定徒劳无功。
两人马不停蹄赶路中,虞姬徒劳对照着自己所知的史传纪事,想要厘出事情的可能发展,好事先因应。
项羽那边忽然出声道:“你该知道我和彤云的事吧。”两人都是超绝高手,就算是这样策骑赶路,依然可以聚力传声交谈。
虞姬听到项羽没来由的问起这件事,收回心思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跟艳方的事。”
项羽放下心来,笑道:“知道就好,免得还要解释半天。”
虞姬问道:“你忽然提起她们两人有何用意。”
项羽得意道:“我在想,该如何安排你们三个女人。”
虞姬诧异后,笑出道:“这话不对。”
项羽不解道:“哪里不对?”
虞姬微笑解释道:“我从千古返赴而来,是要伴你完成你在史传中的纪事,不能算是你的女人。还有我们那个年代,男女平等,没有谁附属于谁的这种事情。请你以后不要用这种字眼跟我说话。”
项羽闻言诧道:“什么叫男女平等?”
虞姬说明道:“就是说男人和女人没有差异,都是同等地位。”
项羽皱眉不解道:“男主外,女主内,家外面的事是男人管,家里头大小事情由女人打理,这种天经地义的男女之分,古来至今都是如此,我看不出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平等……为什么你们的年代,要创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突显男女之间的差异呢?”
虞姬被项羽这番话搞混思绪,摇头道:“你这种视女人‘当然如此’的观念,就是对女人的轻视,怎么说平等呢?”
项羽叹声道:“我从来不会轻视女人,就好像我绝对不敢轻视你。”
虞姬知道项羽不会轻视她,但是她也知道,项羽那种天生自然的大男人主义,认为她是依附自己而存,私心将她视为禁脔,没把她视为独立的自主个体。几次没有必要的为她动怒,就是最好的说明。
虞姬对于两人这种历史时空不同的观念差异,道:“懒得再跟你说。”
既然虞姬不想说,项羽也不愿再谈,心中暗道:“反正你要跟着我一辈子就是了,干嘛说得这么复杂?”
项羽想到这里,得意笑问道:“你跟着我行走天下江湖,要是艳方和彤云她们也想跟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虞姬心中无可奈何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