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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这房子以前死过人吧?”
陈百强听我这么一说,明显一愣,他小声问:“九哥,你怎么知道?”
我没作声,继续观察房东太太的脸色,房东太太皱眉说:“怎么会有过死人呢,只不过。。唉,算了,给你们便宜点,两万五一个月,水电费自理。”
我摇摇头,这个便宜我是占定了。
我说:“一万五一个月,我一次交一年的租金。”
房东太太仿佛见鬼一样看着我,尖叫:“这怎么行?这么大的房子才一万五一个月?”
我嘿嘿冷笑指着四周,淡淡的说:“这房子不干净,已经有很久没有住人了。虽然你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打扫一次,往房间里喷洒些空气清新剂,但是家具内部的腐朽气味还是那么的浓。”
看着房东太太变绿的脸,我继续下猛药:“从地上和墙上的血迹来看,以前这间屋的主人曾经与人打斗过。”
“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家庭暴力,唔。。让我想想。”我故作聪明的轻点着脑袋,说:“男主人的用刀砍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然后自杀。”
“第二种,有歹人入室抢劫杀人。不外乎就这两种可能了,房东太太,我说的对不对?”说完,我掏出香烟,吸了一口。
房东太太直勾勾地看着我,重重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既然你们不怕邪的话,那就住下来吧。”
我干笑着走上前小声问:“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第一。。。”
没再理会房东太太,我前去办理了住房手续,交了钱之后,我将陈百强找来,说:“买点元宝蜡烛,祭奠一下死者。”
陈百强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老大,咱们混黑社会的还怕这些么?”
“这个。。宁可信奇有,不可信其无啊!”其实我都有点心慌慌了:“乖乖,这房子还真邪。”
正文 第十七章 新生活
将陈百强等人安顿好之后,天已经蒙蒙黑了。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打车回宾馆取行李。
又是一次遥远的征程,等回到宾馆将所有物品带齐之后我这才想起在网吧认识的丫头——许楠。虽然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网吧,但是于情于理也应该去道个别,更何况她还欠我500块钱呢。
想到这,我拎着小包包就向网吧走去。七、八点钟这时候周围的灯火都亮了起来,也正是小青年们在街上游荡的好时候,大马路上随处可见成双成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情侣。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仍然在海州的话,应该是和一群兄弟坐在某间酒吧内喝着百威,搂着妹妹唱着卡拉OK吧。往事不堪回首,我摇头连连的向前走去。
进了网吧,我笔直向前走,果然,许楠这个丫头还在那里,只不过是趴在电脑桌前面罢了,她那台电脑上还有许多小企鹅头像在上下蹦达。
“小许。”我轻轻碰了一下她,没有反应。再碰,还是没反应,当我摇着头准备离开的时候,许楠抬起小脑袋,这时我才发现许楠的双眼比兔子还要红。
她说:“帅哥你回来啦?给我一根烟好么?”
我无奈,这女孩儿简直是不要命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烟抽。我将香烟递过去,把旁边的凳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下,直截了当地说:“我要走了。以后可能不来了,那500块钱就算了,反正相识一场也不容易。”
许楠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心里纳闷了:“这丫头抽烟的德行怎么跟我那么像?”都跟吸毒似的。下面发生的事可把我吓坏了,当许楠将那口烟吐出来的时候,脑袋紧接着‘砰’的一声磕在电脑桌上。
“我靠!你怎么了?”我吓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扶住了她,再看看她额头上鸡蛋大小的淤青,我有种失力的感觉。妈的,明显是疲劳过度自己还给她烟抽,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自己不是又失手杀了一个人?
许楠已经昏迷了,不少正在上网的人都侧目观望,我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抱起许楠,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网吧。
“去医院!”在的士的后坐我心急火燎地向司机吵嚷了一番。再看看许楠,她的呼吸越来越慢,如游丝一般。
“真是傻丫头,就算喜欢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啊!”我一边抚摩她铁青的小脸,一边低声叨咕。
这时手机响了,但是不是我的。因为它的铃声是《老鼠爱大米》。
我胡乱翻了翻,终于在许楠的小包包里找到了手机,接听。
“喂,楠楠?你在干嘛?怎么不回话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操!回什么话?人都累倒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愤怒的冲着电话吼起来。
“你,你说谁呢?楠楠呢?让她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也很生气的说。
我看了一眼腿上的许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点,顿时一阵心痛,我说:“你别管那么多了,她累倒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电话里的男人问清楚在什么医院之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幸中的万幸,这所医院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用了15分钟,在司机大哥的帮忙下,许楠戴上了氧气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红灯亮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在里面进进出出,而我办理了手续之后便一直坐在门外。
医院里是无法吸烟的,我只得买了一罐可乐握在手中。不多久,走廊上响起了一连串紧密的脚步声,拐角出现的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长的还行,跟着他出现的是一男一女,年龄约莫五十几岁,从男人身上的西装和女人身上的珠宝来看,他们都是某某公司的总裁与总裁夫人之流。
“你是什么人?”那男子冷冷地看着我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朋友。”
那男子身后的妇女拦住了他,劝到:“天儿,别着急别着急,是这位小兄弟送小楠过来的,对人家要客气。”
我很干脆地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们还是担心里面那位吧。”我确实很不想搀和进这一滩浑水,不要说许楠才跟我认识了两天,就算浩南被砍伤,我也只不过象征性地去医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习惯性地打量着这个叫‘天儿’的男子,虽然他给人一种书生气,但是从他眉心中间隐约散发出一种类似与我们黑道的气味,很邪。
对天发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凭着自己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来的经验。
这名叫‘天儿’的男子叹了口气,走过来伸出手,说:“幸会,我叫欧阳天庆。”
我懒洋洋的介绍着自己的新身份到:“我叫夏宇,幸会。”
欧阳天庆问我:“你和许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为什么会病倒?”
我想了想,说:“三天前,在网吧,这几天小许都在网吧过夜的,唔,这么算起来,我跟她也认识三天了。至于她为什么会病倒,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总不能说:“操,这有什么,不就是抽了根我给的烟,昏过去了么?”
欧阳天庆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后,非常大方地签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给我,说是感谢我送楠楠到医院来。
一看这架势,我心想:“还是走吧,人家都是什么人?财大气粗的,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人家还以为我要撬墙角呢。”当即我耸耸肩离开了医院。
握着这五万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特渺小。为什么这么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未来的几天里,许楠就神秘的失踪了,是死是活也没有一个音训,不过这与我何干?我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难道还会撞出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火花不成?
摆开这些不说,这天,我们几个大男人异常愉快地在院子里摆了两桌,开始了堆长城。
对于打麻将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个人认为纯粹是在消耗时间,何况现在我们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中呢?于是,我自作主张地在院内挂了两个沙袋。买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设施,这些摆设加起来才花了三万三。
在这间‘鬼屋’内,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正文 第十八章 缘分
学校是9月1号开学,而今天已经是8月25号了,距离开学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兴致勃勃而又满心激动地站在南吴火车站的看台上等待着两位兄弟的到来,他们在车上发了条信息给我,还有半个小时,他们就到了。
从海州到南吴的火车终于到站了,我在拥挤地人潮之中搜索着他们的身影。浩南要说他身材一般的话,那么奶爸就相对来说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围和臀围足以让任何女人折腰。
“浩南!奶爸!”我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兴奋地大叫起来,一把甩掉手中地烟头,从围栏外跳了进去。
浩南和奶爸也看到了我,二话不说,行李往地上一扔来到我面前就是一个熊抱。
“九哥!”奶爸激动地看着我,脸上的肥肉也在不规则地抖动着。
我重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什么话也别说,大哥给你们洗尘!”说完我拎起他们二人少的可怜的两包行李,快步从人流中离开了。
酒桌上,我隆重介绍了陈百强等人给他们认识,同是天涯沦落人,浩南与奶爸很快便与他们打成了一片,为了敬酒而吵得面红耳赤了。
我看着满桌的飞禽走兽却只想喝酒,何解?无解!
浩南满面通红,外加泪流满面地说:“九哥,你这一走咱们管的场子都乱了啊。。几个老家伙为了抢底盘拼得你死我活,山猪也被人砍死了。”
奶爸沉声喝到:“浩南,少他妈的说屁话,今天九哥高兴,不要说那些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楚。
混黑道就是这样,人走茶便凉,只要习惯了就好,于是我举起杯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还有几天我们就要到学校这个大熔炉里去燃烧自己了,记住,别给老子丢人!”
“没问题!”
一声砰杯,我们的感情又再次升华到一种顶级的状态下,按照浩南的说法,如果现在有人想要伤害我,必须把他剁成肉泥,然后再从那滩肉泥上踏过去才行。
这个玩笑开大了,姑且也不论它的真实性,但是我听了之后确实感觉到有一股子暖流在胃里上串下跳。后来证明是我喝多了,因为我在厕所狂呕了三分多钟,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当晚我们在那间酒店一直喝到第二天的清晨,整个桌子上已经再也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我当时只记住了一句话,真是刻骨铭心啊,那句话是奶爸说的,他说:“九哥,老大说了,我们这几年的花费你要报销。”
第二天,我就像一个守财奴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用血与泪堆积起来的钞票从我面前偷偷溜走,我这心,用东北一句话说,那就是:“巴凉巴凉地啊!”
有了奶爸与浩南这两个兄弟过来陪我,日子过的也更快了,白天我们三人就到处闲逛,去网吧上上网,去酒吧喝喝酒,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不过也差不多了。因为在南吴这个城市里,有钱你就是大爷。而我又很有钱,所以我是大爷。
八月三十一号,晚上八点,陈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