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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干毛巾擦拭着,又迅速擦干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刺激累积到最高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窗口吸食紫气。
意外之财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得到三次高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干醋,发小姐脾气,坚持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