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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捂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泄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干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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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帘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沾辱了你。你当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