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绍。
刘天华四十多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画五十对五十,年终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发布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发布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现在读高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请看第三册】
伦敦救人 第三册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房子先买下,下次去就不必住旅馆了。无双的入学许可该到了吧?”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让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