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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马大,美艳如花,才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画。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画,自行设分公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花红,按职务高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
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出两、三公分。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