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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