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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来,好不好?”
我微笑还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过你若有余力,再来一次又何妨!”
于是再开始往复,她也开始呻吟“难过”,但不到十分钟,她到达另一个高峰,又开始抖颤哭泣了。
只好驻步吸气,静待这一波过去!她逐渐恢复,十分疲累,她喃喃说抱歉,求我让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边,只见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单,她已像动颤不得,喃喃的只叫声“云云……”便沉入梦乡。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块干毛巾盖住她,再盖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点,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处。
路上没再遇见徐无双,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顶楼,盘坐水床练气,内息好壮,难道“采阴补阳”之说,是真的吗?
陷入情网
十二点才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有个灵感,知道是萧寒梅。
果然是,她温柔的撒娇抱怨:“怎么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见你,好失望哟!”
“我不习惯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边失眠,忍心哪!”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办法?”
“我没怪你,只是说明一项事实,希望你也别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则一下子又垮了,岂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来好不好?或者我过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当朋友,就别再上门,否则……”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个电话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不答应行吗?想想她虽然大几岁,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如此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这电话刚挂,接着铃声又响了。我静心想:“徐无双!”果然是她。
她可没寒梅哪般温柔,语气也尖锐,一听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儿去了?都十二点了,哪里也找你不到!”
“有什么指教?”
“我,我要去学游泳,我要见你,我……”
“拜托!大小姐,你打听一下,这儿是小姑娘能来的吗?”
“为什么不能?那儿不是女性俱乐部吗?”
“女性是指成年人,这儿进出的都是中年妇女,你进来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约个地方见面好了,你请我看电影,我请吃你西餐,这可以吧!”
“可不可以权不在我,先问问你自已,家里人让你公开交男朋友吗?若是不肯,被他们发现,是你倒楣还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干嘛啊!打啵吗?”
“呸,你美哟!”
“好,再见!”
“喂喂喂!不许挂我电话……”
“还有什么指教?”
“我……真的想见你嗳!我想……我想,这样子好不好,星期天咱们去看早场电影,对,我先订票,买票,你十点去窗口拿就行了,在里面见,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简直玩侦探游戏嘛!好吧!先答应了看她怎办。她兴奋的说:“好,好,我去买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恋,听说好好看哪!楼上第一排,二号四号。你去要二号吧!正中央位置让你坐,够意思吧!”
“谢啦!现在可以说再见吗?”
“好嘛!不过我买好票还会打电话,再见!”
以后两天,两人都没讲电话。我忙得要命,偶尔也会拿手边货色,与她俩比较,却并不难过,因为由下午两点开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转台子,十点多一定出场,去楼上宾馆或单身女郎住处,差不多到十二点才回得来。
出场价码节节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钱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动提高,到周五已经升到十七个钟。
也并非毫无选择,若看那女人实在不顺眼,又老又丑,照样温和表示:“对不起!已经有约了。”
周五中午,两人电话又先后进来。
寒梅除了诉相思,还表示在家等;而徐无双则报告已经买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后一排二号。
故意挑毛病:“不是说第一排吗?”
那头她还理直气壮,很有理呢:
“你不是要打啵吗!第一排目标太明显,你和我又都高大,不被人嘘死才怪!最后一排听说是打啵区,谁也看不见,多好!”
“羞不羞啊!你!”
“话是你说的,做不做随你,我只是从旁协助,有什么不对?别咬吕洞宾好不好?”
小丫头真会辩,还绕着圈子骂人呢!真拿她没办法。
“好啦!我投降,礼拜天十点见。”
七点多,客人还没来多少,小弟来传话:“丁经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电话请你到她家去,说要请你吃饭,买了十七个钟。柜上交代,钱的事不必管,有人会收帐。”
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赖帐怎办?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电话都有录音,怕她不给钱哪!放一百个心啦!”
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有办法证实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点,一见面又亲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同时说:“亲爱的,我让你整惨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爱你吗?”
“实在抱歉,太粗鲁了,你应该找个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愿被你整死,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跪下来替我脱鞋,领去餐厅吃外卖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欢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几片生鱼,喝了两杯清酒,就表示已经饱了。
奈良子像贤妻般送热毛巾,为我抹手脸,又泡清茶,我却抱她进卧房,将之剥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着、求着,呻吟、摆动,我则拧她臀肉,让她品尝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约十多分钟,便抖动抽搐着达到高潮。我吸了阴气抱她上床,拍着慰抚导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扬长而去。
寒梅料不到来得这么快。喜悦之情,显于声音。才到电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里面,投怀热吻,比上次更热情。
仍然看不到菲佣影子。进了卧室,寒梅像久别小妻子缠住不放,我伸手进去摸鸟窝,笑问:“都好了吗?”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拧人家当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爷!”俏皮的应着,活泼的像十八岁少女,飞奔浴室。
品着茶等她来请,才搂住她一同再进去:“陪我一起洗鸳鸯澡吧!”
她“嗤嗤”娇笑,竟不拒绝,只是把长长秀发用夹子夹起来。
试过水温,真像小妻子,为我解衣扣,我顺手也将她剥光!
浴盆很大,足够两个人躺着。她却跪在水里,用海棉替我擦洗。我双手无用武之地,便揉抚尖笋玩。
她“嗤嗤”笑着,求我、哄我:“乖一点,洗好再玩嘛!来,坐起来,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为,她用海绵抹“小弟”,忽然间小弟大起来,她吓了一跳:“天,这么壮、这么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双手抹香皂,比量着,春心已荡漾,洗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我吸口气收回,她“哎呀”一声,奇怪慌乱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没冲水呢!”
看她的紧张不像假,我安慰她,搂她躺下:“先休息一会,冲水时再叫吧!”
她静静躺不到一分钟,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来:“冲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来了。
她惊喜的用软管莲蓬为我冲,又自己冲一遍,这才用干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着小弟弟,领我上床。
问她何以那么惊讶与喜欢,她红着脸瞟视说:“人家实在想不到它这么神奇嗳!”
“没看过A片?”
“司琴有一回拿来放过,是美国片,当时觉得好可怕,好恶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万中选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没它忽大忽小,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练过功夫,对不对?”
“你想聊天?还是做爱?”
“都要!不过先聊天吧!免得等会累得半死,没精神说话。”
“那就乖乖躺着,别乱摸乱摸。”
“是,大少爷!”
她拉起薄被盖住,侧身躺着,显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但一条粉腿已悄悄伸过来,探索小弟弟位置。
将之收起,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循循善诱的询问家世、学历等,我明白说了渔村生活,学校情形,兵后种种,和受训签约的事,这一谈谈了两小时,她才做结论:“你的过去,同样充满苦难和艰辛,都是人家无法想像的,怪不得身体这么壮,我实在很担心嗳!”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厌弃我体力太差,无法满足你,担心你日后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够……”
“不是说只把握今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对我这么好,将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这个朋友;至于能力,我没把握学成什么样。你大学毕业,又有丰富经验与基础,怎能说能力不够?”
“在学业、事业上,我一直一帆风顺,到今天没遇到什么大困难、大挫折,但谁能保证明天?”
“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现在,把一切能掌握的尽力做好就够了,对不对?”
“对!我赞成,小弟弟,快快醒来吧!好爱你哟!”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内容,移到下边,用樱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来,一眨眼变成英武旗杆。她喜悦的轻唤,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时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乐。
我有种自傲的满足感,这样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换了谁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来,她新奇、兴奋依势而为,当旗杆进入时,她皱眉急喘着,一坐到底,“哎啊”一声,软软的趴下来。我惊问:“还痛吗?”
她展颜而笑,又以乞怜的眼光看着我:“不,全身都麻了,动不了啦!”
我笑骂:“真是没用!”想起浴室有个堆放毛巾的木柜,便挺腰坐起,把双腿搬好,盘在腰上,一跃下地,两手托住浑圆的臀,步向浴室。
她双臂攀住颈子,任凭摆布,行进中里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开始轻喘了。当将她平放柜上,双手执着脚,旋旋而转,她全身抖颤着,哼叫:“云云,云云,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