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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干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公斤,身高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景,兴趣高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