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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Q”一对,加十万。轮到我,把牌盖了。
一连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张,便自动放弃,已输去十多万,南非人忍不住了:“丁先生,想与你决战,不容易呢!”
他连赢两把,有点傲了,我笑起来:“不见得!这把跟到底,有料尽管开价。”
这一轮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没看底牌,但知道是5,来A、6是顺,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实际上黑桃与A、6也只有二张。
有人下一百万,有人反打变两百,南非人两个K一张J,叫“梭哈”,他下家全不服气,都说跟了,轮到我也跟。结果我以同花小顺通吃,吃进来两千多万,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万了。
大家纷纷加码,水涨船高,都加到一千万。十几把之后,我主动出击,大杀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筹码已近一亿。
第三次加底,有人两千万,南非人加到五千万。有招牌,他“梭”“奥赛”一千万,以三条打我顺子。实际上我是乌龙,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只现过两张。我反打两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放弃,上家只有K一对,因只剩两百万,与我比牌。
我亮给她看,她赢了池中的六百万,我赢“奥赛”一千万,南非人差点气得吐血。
到六点半,我小输大赢,已累积三亿多。无双等人敲门进来,南非人提议休战半小时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转转运,纷纷赞成,一旁陪着的保罗,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同时对我说:“丁先生和夫人们,也一同在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来活动。
“地方太小了,那边餐桌怎坐得下?”
保罗含笑说:“把二号打通好了,那边现在空着。”女侍听了,到墙边按动电钮,右边的墙壁由中间分开,一段段缩回墙内,立即又现出一模一样的豪华贵宾室!
我带头过去,长长的一张餐桌,一家人刚好。
无双与我用中文交谈,问我赢了多少,海蒂代答:“三亿多。”
“才这么一点!”
我大笑:“老婆,什么叫才这么一点,你们的成绩如何?”
无双“嗤”笑:“谁叫您同我们比嘛!我们是好玩,您可要养家活口的。”
她瞟着那边一堆人,又问:“奇怪!那些人老望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女人?”
“还不是小丫头闯的祸,问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无双问故,海蒂轻声说了。无双含笑说:“这算什么祸?难道谁敢送您坐牢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过来打交道,递给我一张名片:“丁先生,我叫克丽丝,在巴黎经营化妆品,佳兰仕女是我们的品牌,请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来,也还她一张,连称不敢。克丽丝望望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的模特儿不易找哪!原来都被丁先生藏起来啦!可以为我介绍一下吗?”
这一说,满桌老婆都乐了。无双首先招呼她过去,叫女侍加个座位。
“克丽丝小姐太过奖了,请过来坐,我叫无双,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总经理。”
她走过去,接去无双的名片一看,忽然惊奇的问:“丁氏,丁氏,是生产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的丁氏吗?”
无双请她坐下,点点头,指着佛莉儿:“东西是我们的,不过法国的生产由六妹父亲工厂负责。”
她望望佛莉儿,吃了一惊:“你是佛莉儿.雷格佛!对不对?我认识你父亲和弟弟,你不是在伦敦读博士吗?”
佛莉儿也递张名片过去:“半工半读啦……”
接着又介绍安琪儿等人。她居然也认得安琪儿的父亲,对她们忽然间变成了我的老婆之一,充满惊奇。
外面送来一车车餐饮,克丽丝就在我们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丁先生,您实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后,我叫无双等自己去玩,克丽丝说:“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结了帐,只输了三千多万。
七点钟战火再起,五位男士刚才听见无双等与克丽丝对话,对我又羡又嫉,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码,总想一次把输的全部捞回来。我采用放长线方式,小输几千万。他们认为反攻时候到了,不约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开头一张A,便把价码升高,十万看第二张,一百万看第三张,一千万看第四张,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条、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结果各人都如了愿,有两个同花、一个四条、一个顺子、一个“富尔豪斯”,我则四条A。
牌面上同花顺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开了五千万支票,丢入海里。另一同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条,和我一样,一张扣底,他五千之后,又加五千万,一亿。下家三条K,两张3,哪肯罢休,跟。拿顺子的希腊人考虑再三,不跟实在不甘心,也开一亿支票,轮到我一亿之后,再加一亿,把赌场那张八亿多支票折个角,放在一边。
五个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国人嘀咕半晌,又开出一亿五千万支票,另一同花的也一样,跟到底。
南非人还想反打,问我支票面额多少,我不开口,丢过去给他瞧。他拿起一看,吓一跳,不敢再出声,只开出一亿,将两张都放进去,富尔豪斯也一样。最后轮到那位希腊人,摇摇头,把牌盖了,白白送了一亿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条A,每个人脸都绿了,南非人大叫一声:“操!不玩了,今天的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没筹码,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个颓然坐下,老希腊说:“丁先生今天财运太好,甘拜下风,到此为止吧!”
我含笑点头,望望另三个,他们一样含笑摇头,各叫旁边的女侍结帐,取回百把万,礼貌的与我握手而去。
最后只剩我,结算下来,除去百分之五服务费,赢了十三亿五千三百万元。我告诉保罗:“开张十三亿五千万的支票吧!三百万算小费。”
室内半裸的女侍个个大喜,上来献吻道谢。我又说:“发牌的小姐最辛苦,给双份如何?”
保罗连忙答应,开出十三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原来赢的两张,双手奉上。
我交给海蒂收起:“好,再见,明天若还有局,再通知一声,岛的事也别忘了。”
保罗应是,却说:“丁先生手气之佳,世无具匹,以后敢找你赌的,只怕不多了。”
“不见得!只要你们保密,刚才那几位也不会说的。”
回到房间,一众娘子拥过来,全像疯子。海蒂把三张支票交给无双,她见又一张十三亿五千万,传给安琪儿,搂住我献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
后面每个人看了都一样,我见里面坐着克丽丝,连忙叫停,笑骂:“一群疯婆子,没见过钱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话,还不去泡壶好茶,让大老爷休息、休息。”
众娘子轰然答应,把我拥到大沙发上。海蒂见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来喂,又忙着帮我脱鞋子。
我对对面独坐的克丽丝笑笑说法文:“请别见笑,平常我们家不是这样子的。”
克丽丝满面羡慕:“我虽是女人,也羡慕您艳福无边!这一堆美人儿,送我任何一个,对我的产品都有莫大帮助,哪里知道一个也劝不动,真是奇怪!”
佛莉儿把支票送到她面前,娇笑:“你瞧瞧我们先生,一天赢了多少?你说的百万年薪,能打动人吗?”
克丽丝仔细瞧瞧,又还给佛莉儿,脸上变色:“怎么可能?半天之内二十多亿,这十三亿五千万,是刚刚开出的吗?”
海蒂娇声用法语:“当然啦!幸亏你刚才随大姊走了,否则上面说不定还加上两亿呢!”
克丽丝摇头叹气,海蒂把最后一把决战的牌细细说一遍,无双坐上我大腿,揉我脸孔:“爷,您该谢谢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这么精湛的表现!”
吻吻她的额:“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二楼时,若不是她把一万块筹码和我的放在一起,不会赢那么多,所以那两张,应该有她的一半。”
海蒂坐在一边,急忙摇手:“不,不要,我不要钱!”
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