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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报,实在坏透了。”
【请看第五册】
无惊无险 第五册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身去,脸都红了。
那“雷根”嘀咕着拨电话:“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见你,半小时后请到大厦外面等,我们会叫车子去接,希望你自爱,不要报警,否则!”
那边的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钱,却在乎这个太太,我会准时下去,希望你们也准时。”
我在这边告诉莎娜:“我回去了,你别怕,我要合起来,才有力量应付危机,再见!”
莎娜点点头,悄声说:“我不会怕,再见!”
趁电话要挂未挂,我一溜烟进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着去,我说:“我已去看过,莎娜好得很,三个绑匪都是女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呢!你乖乖待在家里吧!洗洗澡,上床睡觉。”
凯莎琳送我下楼,介绍高大的警卫。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会,便有辆私家车停下,前座还有个胖女人,面上也带个硬纸面具,她说:“丁董事长,请上车。”
我坐在后座闭上眼,任凭他开,反正哪里也不识得,看也是白看。车子走了近一小时,出了市区,驰向一条乡村小道,最后到达一处田中农舍。
此时田中一片冰雪,无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钱,司机二话不说,调个头开走了。
胖女人一脚走到门前,大门哑然而开。我跟着进去,见玄关之后有间破旧客厅,也升着壁炉,一边有个门,则是关着莎娜的卧室。
胖女人不进去,只推推我。我随开门的“戈巴契夫”走进,张开双臂,抱住莎娜:“亲爱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两行泪,紧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开。我坐在床上,把莎娜抱在膝头,以念力打开脚上的锁。她歪身搂住,又一阵吻,根本无视于三个匪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出声。
莎娜几乎窒息才放开,我抬头对三个傻鸟露齿一笑:“请拨个电话,替我们叫一部计程车吧!我和太太几个月不见,好想她呢!有问题明天再研究。”
“雷根”举起枪来,问:“钱呢?”
我说:“先开支票好了!明天你们若是不敢去领,我再拿现金交换,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现,尖声叫:“天下哪有这么大方的人,别听他的!你也留下,叫另外一个太太,明天送一千万来,否则连你也一齐宰。”
我大笑:“凭什么?这枪吗?这枪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头望望胖女人,胖女人举起手中一把长猎枪:“这把可是真的吧?要不要试试?”
我说:“好!”那枪在念力催动下,忽然上举,“轰”然两响全击发,将天花板打了两个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尘掉下来,吓得胖女人尖声叫,大惊失色。
三个傻鸟也惊叫,莎娜在我怀里,倒是笃定得很。
念力再动,傻鸟的面具忽然全飞起,莎娜忽然说:“摩儿、丽奇,怎会是你们?搞什么鬼嘛?”
“谁?她们是谁?”
“我同学,她大约也是吧!很面熟,像是会计系的。”
我哀叹一声,望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堂堂大学生,又这么漂亮,玩这种游戏太差了。你们即使拿到一百万,敢公开用吗?我知道现在风气大变,经济肃条,物价飞涨,可是你们受高等教育,不设法改善,又怎么好得了?你们或许有困难,我和莎娜很愿意帮助解决,现在谁也没受伤害,还不算晚,大家交个朋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会意走过去,拥抱住两位同学,诚恳的说:“我先生说的不错,我仍是你们的同学、朋友,有什么困难,一定帮你们解决,请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枪丢在地上,放声痛哭。我上去劝她:“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有没有丈夫和孩子?你有问题我愿意帮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丢掉,抹着泪:“我过怕了穷日子,我要发财,我要有很多很多钱,我丈夫性无能,我没有孩子,这些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莎娜大怒:“你太无耻、太过分了。我好心帮你,凭良心说,给你的待遇以美金计算,换成庐布,比一般公务员都多,还不满足?实在要好好反省,否则让你变成叶尔钦,也不会满意。”
我摇摇头一叹:“好,明天去公司,我给你五万美金,让你解决目前的困境,不过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对另外三位少女又说:“以你们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别的困难也可以帮忙解决。若不愿去公司,一样每人五万。这是正大光明的钱,不会有问题,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明天再谈!莎娜,打电话叫凯莎琳来接咱们吧!”
莎娜拨电话,她们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枪飞起,落在掌心。
“和真枪差不多呢!只是子弹是塑胶粒,没有杀伤力而已。”
我把玩着,把弹夹退下来,果见里面的子弹是橘红色,塑胶制作。
莎娜接通电话,问这儿地址,摩儿哑声说了。凯莎琳说:“我知道那地方,一个小时内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过来又抱住我亲热。看她样子,真是饥渴得很。我瞧见三个少女在偷瞧,不愿过分刺激她们,便问莎娜公司的事:“新产品销路如何?怎么都用些女将呢!现在看都有干劲,一旦结了婚,全垮了!我瞧还是补几个男人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过,慢慢来吧!新产品记帐系统成绩平平,大家还不习惯用电脑,监视系统销路好得很,大富豪门抢着要,生产线已排到十二月了,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