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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分、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画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痴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女孩!不,她已不是小女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
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治另一个,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凉气,挺腿以忍,好在时间极短,顶多三、五秒钟。
两乳做完,开始按摩所有肌肤,加上润肤乳液,细细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裤底,探掌入内,捂住阴门,一指抵住会阴蒸烤,又及于双腿双脚,最后是背部和双臀。
臀部对女人曲线异常重要,不得掉以轻心。我索性为她拉下小裤,细细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无双叫她起身:“好啦!起来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裤坐起来,低头望望胸前,发现铁蛋已变小馒头,尖笋般挺出,虽然不大,但起码已然有型,若加上几两肉,便完全像个女人了。
她激动又难信,抬脸发现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裤亦水湿,大吃一惊,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搂住她,两人胸贴胸、腹对腹站着,我笑:“还好啦,能为你尽点力,累一点有啥关系!”
她仰头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别擦啦!换条裤子,到办公室一下水,全冲干净啦!”
她帮我抹净,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见粉红丝衫上已有突出的两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着:“别逗我啦!快躺下睡一会,等下真的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