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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不提,只专心讨论议题,把奖惩标准、分红标准、福利制度、休假办法一一通过;而扩充部分,增设建筑部,则决定在选出人才之后再行讨论。
最后,我报告了买楼改建宿舍之事,全体大喜过望,丹妮是会计部经理,站起来说:“这一切买楼装修的钱,我认为应列入分公司增资,这样一方面可以冲消一些盈余,二方面也可列为公司财产,对政府、对外界更可以加重份量,请董事长考虑。”
点头赞成。莎娜说:“你和长年律师联络吧!他拿合约办过户了。装修的合约在凯莎琳那儿,也可以拿去入帐,不过已付了订金二十万,其他一百八十万怎办?”
丹妮说:“请董事长把支票交给会计部入帐,以后由会计部支付好了。”
下午已有人前来应征,我和莎娜、海蒂、凯莎琳四人在会议室接见,决定录取三个,两名孔武有力的女司机及一名外勤男职员。以后一周,共增加二十名男性,包括两位厨师,一名采办,建筑工程部主任、工程师、绘图员、电脑人员,和一名特别有才气、有气质、年轻貌美的女设计师。
她名维琪.叶尔钦,才十八岁,但在莫斯科大学读硕士班,已修完学分,正在写论文,长得与海蒂有几分相似,但是碧眸金发,高瘦而活泼,画得一手好画。
大家都喜欢她,尤其是海蒂,晚上对我说:“她好像我的小妹妹呢!爷把她收了,就有人叫我姊姊,家里也不止一个小丫头啦!”
我骂她胡闹,公司一大堆人还没摆平,再加一个,岂不更扰局!
公司里真的摆不平,那夜之后,每晚都有人“请缨”。莎娜主张遍施甘露,不可厚此薄彼,她说得妙:“反正都没有感情基础,您就当消遣练功好了。大家都一次,谁也没话说,往后再看表现,论功行赏……”
“什么话,拿我当奖品吗?”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各取所需。有人花钱买短暂爱情,不也如此?若是有真正喜欢的,带回家做联络员,参与总公司工作,总比另外请人方便些,是吧!”
就这样,一晚三个,到星期天还没吃完呢!
她们这些人也怪,十个有九个未经人道,甚至没什么性知识,抱着好奇、探险、兴奋、感恩的心情进来,任凭摆布,两次高潮之后,千谢万谢的走了。第二天照常上班,像个没事人,只是有时四目相对,才抛射出一些情意。我受到莎娜叮咛,只能装不懂、装糊涂,错开眼,过去就算了。
星期天上午我罢工,带着莎娜、海蒂,买了一大堆礼物去拜访莎娜的父母。
她父亲是陆军元帅,住近郊军方宿舍,两层的木楼七八个房间,很宽敞了。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旧,在莎娜资助下,请了厨师和女佣,还维持着很高的生活水准。
但邻近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老无实权的元帅、将军,待遇都很差,收入比不上物价涨得快,生活清苦多了。
莎娜早已打过电话,所以一大早叶尔斯基夫妻便盛装以待,如迎接国宾一般,对我亲切中有尊敬,客气得使人难受。
莎娜知道我脾气,便偷偷告诉老爸,脱了他的元帅大礼服,随便点好了,否则我会坐不到五分钟,就要逃走。
老元帅这才告个罪上楼,换了便装。
从谈话中了解老元帅无所事事的寂寞,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台湾眷村与民间合建国宅计画,便以此为话题,探问俄国政策。老元帅气愤的表示:“现在是自由了,却百废待兴,新政府哪有一定的计画?还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吗?”
告诉他台湾眷村改建方法,问他可不可能在此地推行,老元帅大喜:“只要有人肯投资,盖房子是政府最欢迎的。这些土地,原来全是国家的,推翻共产党之后,改私有化,谁住还不就算谁的了?……”
“唔,嗯!贤婿您若肯投资,我去联合几个人,写一份计画书办交涉,最少有八成把握,一定可行。”
“计画书有现成的,叫台湾发一份过来,译成俄文就成了。我可以投资一亿美金,把这片地全部改建,盖十二层国宅大楼,现住户、政府、建商都有房子分,大家都有好处。莎娜,你觉得如何?”
“我不太懂房地产,但觉得必须计算地价、造价、市价,算出个比率来才行,否则若不知建商分几户才够本,本钱不等于捐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又说:“对了,维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来谈谈如何?”
老元帅夫人接口问:“哪个维琪?是维琪.叶尔钦吗?她是你表妹啊!不记得了?”
莎娜拍拍头:“天啊!真的嗳!她家不是住列宁格勒吗?记得八岁见过她一次,一晃十年了,黄毛丫头十八变,真不认得了。”
老夫人说:“她爸是空军四星上将,退了役,不过和总统有堂兄弟关系,现在当高级顾问。不过收入也有限,家早搬过来了。”
老元帅笑起来:“你打电话约她家三口都过来吧!我们分三组座谈,这事一定成。”
莎娜拨了电话,正是维琪接的。一认了亲,那边乐死了,立即答应全家出动,不过要半小时才到。莎娜说派车去接,便问了详细地址,通知女司机,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一家接了来。
维琪梳着两条小辫子,显得天真又可爱!脱了大衣,里面的衣服显然小一号,还有些童装味道,不过料子很好,是英国薄呢的红白格子,苏格兰连身裙。
维琪的父亲近六十岁,高大而英挺,仍有空军的气质,只是小肚子有点凸,头发已白。
母亲近五十,气质高雅,妆扮入时,还有徐娘风韵。她与老元帅夫人很熟,对我很注意。
介绍寒暄一阵,先入席吃饭,菜很丰盛精美,看得出维琪一家有点羡慕。俄国的男女都善饮,敬来敬去,我差点又醉了。
莎娜赶紧替我挡,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这话题果然有用,两个老的谈进行步骤,莎娜则问维琪地价、房价、造价等等问题。维琪精明得很,对答如流:“这地段属高级住宅区,地价因无买卖,不好算,但一户两千平方尺的房子,应该可以卖到闹区的同样价钱。闹区房子利润大多订在造价的一倍到一倍半,所以这么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够本,多分一户赚一户,对不对?”
饭后大家真的分了组,两老去书房,兴致勃勃计画约什么人。我们在客厅,两位太太则留在餐厅,各有各的话题。
我闭上眼,想法子驱除酒精困扰,间中听到餐厅里维琪的母亲,正在打探我这个女婿及公司的种种。
从话里可以体会,莎娜与母亲很亲密、很坦白,我家的什么事都知道。不过谈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说得最含糊。
我听着听着,像是睡着了,海蒂怕我着凉,叫莎娜拿毡子给我盖,她也喝了不少,偎着我像小猫,一忽儿也入了梦。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维琪、莎娜的话全入了耳,只听她们谈完公事谈私事,维琪夸赞:“表姊真厉害,一篇论文就拿到博士学位,破纪录呢!我去应征,可全是为了见识表姊本领的。”
莎娜脆笑问:“那天怎么不认我?”
“一者要考验自己的应对本领,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随便看看,就像穿到人心里去,吓得人家不敢多说话呢!”
莎娜就在我旁边,她伸手摸摸我的脸,笑说:“有吗?他眼睛亮是不错,可不厉啊?除非有亏心事!一般人只会着迷,而不是怕的。”
维琪大约红了脸,急着申辩:“我有什么亏心事,我……我……”
莎娜娇轻笑:“你也着了迷是吗?怕被他看出来,对不对?”
维琪急说:“表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是你丈夫嗳!”
“对啊!我以有这样的丈夫为荣,但是你知道他有几个太太吗?她现在最小,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维琪还没上班,乍听之下显然惊讶极了,她捂住嘴才把惊叫压住,喘着气说:“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表姊……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以他为荣,全公司都知道这一点……你别误会,我不是爱他的钱多,即使要我赚钱养家,还是一样……”
忽然想到一个方法,把内息化为真火,由中脉向外逼,一阵浓烈的酒气随汗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两边的人都感觉到,莎娜首先吃惊说中文:“爷,你怎么啦!这么热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为我抹脸。
海蒂也醒了,双颊仍艳红,耸耸鼻子说:“酒味怎么这么重?哎啊!爷,你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我按住她头顶,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来。海蒂在我胸前抹脸上的汗,妮声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干嘛把人家弄醒嘛!”
维琪睁着大眼,看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却瞧得出恩爱无间,她忽然叹口气,捂住了脸,走去餐厅。
海蒂起来拉住她,用俄语问:“小丫头,你怎么啦?”
我与莎娜不由失笑,她终于把这称呼转到别人头上去了。
维琪吸口气:“没什么!你们讲的话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么学得会?俄语也这么棒,真是天才!”
海蒂耸耸鼻子说:“我还会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义大利文、西班牙文呢!但这和天才无关。十二姊也会,我们全家都会,你想学?只要肯叫我姊姊,求得我们家长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学会。”
我瞪她一眼,她对我做鬼脸,搂住维琪:“我喜欢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吗?”
维琪被她弄糊涂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欢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能一下子学那么多?”
我站起来说:“走啦!来莫斯科一个星期,还没逛一逛呢,去百货公司瞧瞧,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欢:“好啊!妹妹做向导,和我们一起去吧,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到处冰天雪地,户外的没有,室内有芭蕾舞剧啦!歌剧、话剧、溜冰啦!上夜总会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总会好了,有吃有看,还可以自已跳。爷,我还不会跳舞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买几件衣服再说。上夜总会,像你这身扮扮,不被人家轰出来才怪!”
莎娜笑说:“哪有这么严重?听人家说,夜总会随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行,是不是啊?”
她在问维琪,维琪耸耸肩:“大概是吧!我没去过。”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开洋荤吧!”
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