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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拙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穿上高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识那小子吗?”
“大学的混混,打拳的选手,约过我好几次,都没答应。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董事长五个指头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这只手最坏了,常常捏我,所以练出来了。不过它会捏人也会治病,把鞋子脱了,脚抬起来,让爷帮你捏捏。”
维琪当真把伤脚送过来,我只得双手握住小腿,向下顺拉,同时发热力将淤血化开,一直顺到脚尖。维琪说:“噢!好烫,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
海蒂得意的展现三笑涡:“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瞧,我这酒窝美不美,也是爷帮我捏的。”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又叫:“爷,您瞧我俩像不像?您帮帮忙,再把我们弄像一点,像双胞胎多好,每次见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哈!这妮子要是像我,我们家就有三对双胞胎了。”
莎娜不由问:“哪来的三对?”
“怎的没有?芬、芳姊一对,我和这妮子一对,四姊肚子里一对,不是三对?”
这丫头酒喝多了,说个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里她还说呢:“我瞧小丫头爱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只差一个,不算多啦!”
拥住她吻她闭嘴,一闪开她又问:“刚才你们有没有这样?”
“专心一点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转了两轮,到十一点约好司机来接的,大家这才出去,海蒂意犹未尽:“真不过瘾!应该到十二点的!”
莎娜说:“明天你单独和爷来好了,让你跳个够。”
海蒂摇摇头,一脸认真:“和老婆跳舞有什么好?我瞧爷一定没劲,赶明儿爷和小丫头单独来,尝一尝约会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骂她无聊,维琪却已说了:“我是想来的,就不知大少爷有没有意思。”
海蒂正色说:“当然有啦,爷说一抱住你,他的心就会怦怦跳,好过瘾的。”
维琪好乐,放出一串银铃般笑,和无双竟然无分轩轾。
这话可不能否认,只好吃哑巴亏。车子已停在路边,正想上去,只见街边暗影里趴着个人。
心中一动,仔细看不正是找麻烦的大个子吗?看来是被夜总会警卫打昏了,若不救他,说不定冻死此地。
告诉莎娜,决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个人,于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身上没伤,只后脑肿了一大块。
我一手捂住,发力化淤,传热入脑,将之惊醒,同时以念力打印在他脑海里,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摇摇头坐起来,奇怪的问:“我怎会在这里?”
维琪脆声说:“谁晓得?我们要回家,看见你趴在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寒,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大个爬起来,猛摇头:“谢谢你们,我……我太无礼了,对不起,再见!”
维琪想不到他会如此,连说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说破,拉着她上了汽车。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却不肯:“我在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学校,还要出来,多麻烦哪!我睡宿舍就行,那边有空床吧?”
海蒂笑说:“你陪我打地铺,咱们睡客厅,不打扰你们两位的好事。”
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在瞪她。
到了楼上,海蒂果然把铺盖搬出来打地铺。我在客厅喝茶,叫她们先去换衣服洗澡。一会莎娜先换了出来,为我服务,我说:“海蒂真的疯了,拚命拉她干什么?咱们家女人还不够多吗?”
莎娜娇笑:“咱们家女人虽多,可没有建筑专才,这小丫头很有灵性,又是我表妹,她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个容一个不多?真亏她想得出来。”
“爷要她专心读书是对的。她也有能力决心把硕士论文写出来,不过我觉得爷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点。她博学强记,看的书不少,会话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发誓,不泄露机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进去传话。我听她欣然答应,海蒂已出来向我招手了。
才进门,便见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举:“我维琪.叶尔钦向上天发誓,今经丁云先生协助,开发智力,誓不泄露,并以此身为报,永无二心,若违誓言,愿遭天惩。”
我忍不住说:“我并没要求报答,你……”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接不接受,并不勉强。”
不再多说,盘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导下,背床而坐,我考虑片刻,示意两人先休息。
海蒂两人出去,顺手锁上门,我才将手按在维琪头上,把英文、法文、中文会话及所知的建筑理论。电脑文书处理应用、练气方法、防身术等等,一古脑儿传过去,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结束。
听听外面,莎娜两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个脸,开了锁,叫她起身,用中文说:“天快亮了,上床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维琪怔了半分钟,才用中文回答:“谢谢您,辛苦了!请先休息,我马上来。”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来见我已睡,便悄悄攒到另一边,睁着眼呆想。我转过身对着她:“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拍拍,很快就会睡着。”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个小猫咪,我用手心隔着睡衣在她背上轻按几下,果然导入深睡。
第二天七点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换衣服,像发现一个不会偷腥的猫儿一般稀奇,我搂住她故意说:“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点!”
海蒂点点头,故做认真的回:“没问题!叫十二姊多调几个枪手来,我殿后打接应,包君满意。”
只好投降,招供:“开玩笑,老婆大人别介意,枪手免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