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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琪脆声笑出来:“好,好,爷,大姊,各位姊姊,妹子和十二姊一定完成任务,请放心吧!”
切断通话,大家又拥到两间相邻的育婴室实地察看,七嘴八舌提出修改意见。我拍拍手要大家安静,赶大家去工作:“忙你们的去吧!怎么改等专家来了再说,现在瞎出主意,有屁用!”
诸老婆这才不言语,一窝蜂出去忙别的了!
女医生
当晚十二点莎娜来了电话报告:“明天中午搭法航○○七班机,摩纳哥时间下午六时三十分抵达。一共五人,除了我俩,另有女医生及两名护士。雇用的价钱完全按大姊吩咐,不过是一次付五个月。”
维琪说:“爷,高兴死了!您会去机场接我们吧?”
当然我会去,不但是我,除了两个大肚婆,包括两位公主也一同去了。不只是为了莎娜与维琪,最大的原因,还是那位女医生最吸引人。
女医生确实吸引人,身高近一八○,比我只矮五公分,在女人中算是少见的巨人,但可贵的是骨架比例恰如其分,肌肉均匀,浮凸玲珑而略显夸张。一头金色短发只三寸多长,罩在头顶。鹅蛋型脸庞,浓眉如春山,大眼碧绿水灵灵,充满了智慧之光。鼻挺嘴宽,一口编贝般白牙,与无双的轮廓五分像。衣一件宽松淡青洋装,站在莎娜身边,比她高半个头。
维琪活泼的冲上来,投入我张开的双臂,但望见旁边一大堆人,便只吻我双颊,挣开对无双鞠躬,说华语:“大姊,十五妹维琪拜见。”
无双展颜拥抱她,用俄语:“别客气啦!姊姊好爱你的,快见见各位姊姊吧!”
她俩对吻面颊,维琪又与其他人一一见礼。莎娜这时才走近,与我和无双拥抱,接着介绍女医生:“爷,大姊,这位是维纳斯.尼尔斯基医生,……”
我与女医生握握手,用俄语说:“欢迎,欢迎!这位是内人无双。”
无双凤目闪光,一边行拥抱礼,一边笑着表示欢迎。
一阵忙乱介绍,两名中年护士取了三只大皮箱过来,大家这才分乘两辆中型巴士驶往码头,乘芬妮公主号一同驶回无双岛。
维纳斯.尼尔斯基显然在维琪、莎娜口中对我们一家有了初步了解,对蒂芬娜和芬妮公主也有耳闻,而今亲眼瞧见摩纳哥与无双岛风光,一群美女天仙般人物,仍然有着无比的惊奇与兴奋。我看得出她年纪不过二十岁,虽然智商高,学有专长,却因少和外界接触,仍然保有纯真童心,除了对我稍有畏缩之外,自无双以下,却有真诚的结识诚意。
因此有问必答,坦白得可爱,很快的已和海蒂结成好友。
从一路对话中,我知道她已取得全科医师学位,由十二岁便开始从父学医,背诵过无数医学论文,十七岁通过医学院笔试,在一般医院实习两年,一年前取得博士学位,才专心在产科任专科医生。
在大客厅她见了寒梅、忆云,立刻先替两人做初步检查,同时回答寒梅的问题,以俄语说:“两位夫人都很健康,正常,三名胎儿的心跳也很强壮。依初步研判,在水中生产绝无问题。”
寒梅奇怪的问:“不是人人都可以吗?”
尼尔斯基含笑回答:“不!个子太小、骨盆不易打开、胎位不正、胎儿过大等情况,需要剖腹取出胎儿,不能在水中生产。”
忆云有些担心,她怀了两个,预产期还有三个月,肚子却和寒梅同样大,她用英语喃喃的问:“我呢?会不会生不出来,需要开刀?”
女医生含笑也说英文:“只要一直保持适当运动,依夫人体型不会有问题,放心好了。”
她的英语很顺利,并无俄国人惯有腔调。
一家人在一楼大餐厅用过晚餐,无双派海蒂安顿医生、护士去地下室客房,又由我亲自陪莎娜、维琪去看她俩的专用房间,同时“下令”要两人住主卧室专房三日。
主卧室一样有她俩专用衣柜,里面且已存放着绣有两人标志的内衣、睡衣及丝棉睡袍,全是由巴黎各服饰店大批订购来的。维琪特别感动,忍不住抱住无双致谢再三,说中文:“大姊,您实在太细心、太爱护妹子了,好感激您哪!”
无双捏捏维琪的嫩颊,笑如玫瑰盛放,一手搂紧她:“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大姊不疼你疼谁?好好替大姊分劳,等俄国的工作上了轨道,大姊还盼你和十二妹永远搬回来住呢!你不会不肯吧?”
维琪欢呼一声:“妹子求之不得,怎会不肯?只是那边的事愈弄愈多,为了咱们的事业和爷的理想,能丢手不管吗?”
无双把她推到我怀里:“这事须从长计议,慢慢想法子,现在快安慰大少爷一下,他可是真想你们哪!”
她说着潇洒的挥挥手,关上门走了。
维琪当真饥渴得很,一投怀抱,全身都发起烧来,我义不容辞任救火员,不到半小时,已把她和莎娜送上西天。
激情过后,两人一左一右抱着我,喘息稍定,维琪妮声说:“爷!您愈来愈凶狠了,维纳斯说要替您检查身体,她实在不信一个人精力会这么旺盛!”
我捏玩着两人的敏感部位,大笑:“何必要人相信呢?那小丫头专业知识虽强,但缺乏经验,能查出什么来?”
莎娜睡眼迷蒙喃喃说:“不行啊!我们答应过让她检查,才肯来的,爷若是不肯,万一她要回去怎办?”
维琪嗤声痴笑:“不会啦!一路上我注意那丫头不住偷眼看爷,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兴奋得像个小女孩,在没有彻底了解之前,只怕赶她也不肯走呢!爷,您觉得怎样?把她永远留下来,当我们的家庭医生也不错啊!”
“胡闹!你才进门几天,就想当姊姊啦?”
她打个呵欠:“自昨天订了机票,一直没合过眼,爷让妹子睡一会,今天该谁轮值,传她来吧!”
我不接腔,揉揉两人的背,催两人深深入睡,才起身穿上睡袍,出去打野食去了。
第二天一早,海蒂带了女医生一同出现在游泳池晨泳。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很有看头,胸部足有四十寸,耐力更足,居然能一口气游完五千。
只是速度比我慢多了,上岸之后,有些喘,有些力乏而已。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光凭这点,不仅令我刮目,无双以下娘子军都一致鼓掌,维纳斯居然红了脸,拿大毛巾裹住,瞟我一眼,静静的跑了。
今早晨操恰轮到海蒂发令,她指挥若定,站在木台上威风得紧,我和无双、两位公主也一同做。莎娜、维琪自动加入,动作虽较生疏,却还跟得上。只维纳斯一个在远远树荫下观望,想来她心里一定不大舒服。
果然,上午她看过育婴室,提出修改意见,我立刻召警卫中兼职的工匠、水泥工动手改造,她替两个大肚婆检查一下,下午没事,便拉着海蒂教她体操动作。
果然聪明!不到两小时已学得有模有样,第二天一早,便完全和大家一齐做了。
第四天,莎娜、维琪飞回莫斯科,临去之前,和维纳斯医生窃窃私语半小时。我与海蒂、维纳斯是家中目前最轻闲的,便奉无双之命送机,归途海蒂动了玩性:“爷,维纳斯好可怜哪!这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工作、训练,从不曾好好玩过。咱们带她去赌场见识一番,好不好嘛?”
维纳斯红了脸,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谢谢您的好意,我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游乐的……”
海蒂闪着大眼睛:“我知道,但现在房间在改装,二姊也没动静,你不趁这空档见识一下,等什么时候?等仔仔生出来,真的走不开了。”
车子已驶近码头,行动电话忽然响了。海蒂打开“喂”一声,便听芬妮公主说:“海蒂妹妹,大少爷还没上船吧?克丽丝带了一票赌客来,指名要和爷比一比,你问爷有没有兴趣?”
这话我也听见,接过话筒问对方是什么人?
“有欧洲及美国的大富豪,都是年轻玩家,还有一位是克丽丝的爱慕者,爷过来陪他们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机把车驶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点见猎心喜,便答应了。
到了五楼董事长办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来,对海蒂及维纳斯含笑点点头,吻吻我的面颊:“他们已在顶楼等着了,爷去教训他们一下,十四妹是陪爷,还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们先看几把,再出去玩儿,趁孩儿还没出世,先让医生领会一下摩纳哥风光。”
芬妮含笑点头:“要赌到别家去,你这执行董事,好意思赢自己人的钱吗?”
大家乘电梯去顶楼,仍是上次大战的套房。维纳斯目睹豪华陈设,口中不说,但从眼神中可以体会内心的惊奇和震动。
房间里有五男一女,克丽丝好久没见了,她热烈拥抱我和海蒂,娇笑着打量维纳斯,以法语说:“噢!爷又从哪儿收集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标准呢!”
维纳斯红了脸,瞟我一眼。我忙解释:“别胡说!这位是尼尔斯基医生,从俄国请来,专门为梅姊、忆云接生。”
她“噢”了一声,为我介绍其他人,只简单说了名字,未提来历,便催着大家落坐。
克丽丝坐在我对面:“大家已说了,一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摇摇头,招呼维纳斯与海蒂坐在背后,芬妮公主则坐到克丽丝后面去。一名美国人叫乔治,三十多岁,献殷勤:“公主不下场吗?我两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摇摇头:“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务,一下场就失去立场了。再说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场一定输。”
克丽丝率先签支票,换了一百万筹码,大家纷纷学样,不一会阵式摆开,发牌手请大家验了牌,重新洗过,装入发牌机,敲敲桌子,正式开始。
克丽丝牌运不错,连赢三把,我连盖三把,小送三十万。我跟输家一同加码,不约而同都加两百万。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乔治三条,便一直吊高价码,其他人牌都不错,全跟了,每个人已下去百十万。
我买到黑桃小2,轮到我,推出面前的筹码盘,里面还有一百多万。
维纳斯也懂一些,在后面看到,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下家,一名法国人,也一样。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乌龙,这时见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买到小顺,已下去近两百万,手边只有五十几万,要放弃实在不甘心。考虑再三,跟了。对面克丽丝的男友也跟,克丽丝直视我,在心中问,我微微摇头,她乖乖把牌盖了。
下面两家一是三条Q,一是两对。三条跟,两对放弃,比牌结果,当然我赢。这一下扫进近八百万,面前筹码已堆成小山。
我回头望向维纳斯,对她眨眨眼,她面孔发红,双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肩,微微送笑。
输光的又加码,芬妮公主趁机站起来:“你们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了。两位是再看一会呢?还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来,脆声表示:“我们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爷,等会咱们在办公室等您,晚饭不回去了。好吧!”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