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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我的新朋友,他叫沙朗。”冷若霜摸摸国正邦的颈子,“沙朗,向医生问好。”
“汪汪……”国正邦叫了两声,不过翻译过来却是--“你娘可好?”
“真是聪明。”那名医生也摸了国正邦几下,问:“那是要帮沙朗打预防针?还是……”
“请你跟我来一下。”自从见识到国正邦的聪明后,冷若霜就在心里怀疑--沙朗是不是听得懂人话?不然怎会如此的善解人意。
为了不让国正邦知道此行目的,冷若霜特地把医生领至角落,小声地说了几句,听得那名医生不断点头,最后才问:“那恐怕要等到下星期,才能让沙朗回去。”
“就麻烦你了。”冷若霜点头答应。
(咭哩咕噜的在说什么啊?)国正邦听不清内容,满腹疑惑。
两人达成共识后,冷若霜才走回国正邦身旁,又抚摸一阵,才说:“我有事要离开,乖一点,知道吗?”
国正邦“汪”了几声,表示了解,却在心中暗忖:(就让那个医生快一点,要洗澡还是剪指甲都没问题。)
“沙朗,跟我来。”那名兽医拿出一条狗链拴住国正邦后,又对著一人招招手,“过来帮忙一下。”
那人点点头,放下手边工作,跟著兽医来到后面的小房间。只是一到那里,四周摆放著琳琅满目的手术用具,还有置中的那张手术床;对此,国正邦不禁猜想著来此的目的。
“沙朗乖,不要乱动喔!一下子就好了。”那名助手不断地安抚。
直到兽医拿出了注射针筒,里头装满了麻醉药剂,在那一瞬间,国正邦猜到了原因,(你该不会是要帮我结扎吧?)
看著兽医的脚步逐渐逼近,国正邦怒吼一声,开始扭动挣扎,更试图攻击那名助手,想要逃脱。
“快抓好它……”
“不行,它的力气好大……”
“可恶,它怎么会知道的……”
一阵兵荒马乱,国正邦还是不敌两人齐心协力的压制,正当兽医准备将针筒插入时,他忍不住了……
“操你妈的,只要敢让老子掉一根毛,老子就把你给阉了,还要你自己吃下去……”
那句怒吼夹杂著脏话粗口,却是以人语发出,听得两人心头剧震,同时停下手边动作,愣愣地看著沙朗(国正邦)。
“我干你老母看什么看?没见过狗会说人话是不是?那有没有听过什么叫做彼你娘之?基本上就是我操你母系宗亲一百八十代。”
惊怒攻心之际,国正邦再也顾不得此刻身分,一连串脏话如连珠炮般骂出,登时令那名助手两眼翻白,昏倒在地。
那名兽医虽然没有晕厥,可是手中的针筒已摔落在地,浑身簌簌发抖,看著国正邦迈开四腿,步步朝他走来。
“救救救救……”兽医结结巴巴,就是吐不出一个句子。
国正邦走到兽医前,举起右爪,一阵肌肉蠕动之后,竟变回了右手,他捡起针筒,插在兽医的大腿上,仍不断骂著:“救你妈的,竟然想阉我,去死吧!”话才说完,针筒里的药剂也全数注入。
被注射如此多的麻醉剂,加上惊魂未定,兽医吓得以手代脚,想要爬出手术室求救,可是不用几公尺,那药效已然发作,眼前茫然朦胧一片,又趴倒在地。
“冷若霜,你这个臭女人真是个好样的,我这辈子绝对跟你没完。”国正邦鼻孔“呼呼呼”地直喷气,若不是他反应得快,搞不好在下一刻,他的青春小鸟已然离巢,一去不返。
对此,他不禁感到气愤难平,却又碍于对唐湘湘的承诺,这才隐忍下来;他迈开四腿走到自动门前,“叮咚”一声,两扇玻璃门分别往左右开启……
□□□□
“欢迎光临!”
厚重的木门被两名侍者缓缓地推开,映入眼中的是遍地鲜红的绒;丝地毯,在鹅黄温和的灯光照射下,仿佛令整个人也暖了起来,就像入秋时分的午后阳光,让人觉得舒暖而不燥热。
只是当冷若霜踏进这个私人俱乐部的大厅时,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在见到她那好似覆盖著一层寒霜的俏脸时,竟令其中一名客人不自觉颤抖,甚至连手中的扑克牌也掉落桌面。
冷若霜冷眼打量过所有宾客,最后地停在那名客人身上,冰冷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轻轻踩著高跟鞋,步步往那名男子走去,只是每一步踏出,都让那人的头垂下一分。
“堂妹,你得帮帮我……”男子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冷若霜并不回答,那双眼却像两把利刃,刺穿了男子胆怯无助的内心;就这样不发一语地看了许久,盯得男子更加心慌,直到冷若霜的眼眸中闪过些许不忍,并问:“你又输了多少?”
“三……三亿……”男子回答得吞吞吐吐。
冷若霜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清脆的声音夹杂痛楚,打得男子眼中金星直冒,耳鸣不断,甚至连脚步都有些不稳;但是一个成年男子被人当众羞辱,他却丝毫不感到羞耻,只是捂著红肿的脸颊,一个劲地哀求:“拜托……帮我最后一次就好……”
“你的最后没有停止过。”冷若霜对这番话早已听腻,同为冷氏家族的成员,这个不长进的堂哥不知在赌桌上输光了多少钱,不知要她帮忙善后了多少次。
一笔又一笔的钜额款项,不断地落入债主手中,她真的感到厌烦了,也该是时候划清界线了,她语气疲惫的说:“这件事我会告诉爸爸,不会再有下次了。”
在场目睹这一幕的,连同庄家在内还有四人,可是见著了冷若霜那身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堂妹,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别告诉大伯好吗?”男子一听这件事就要曝光,又开始哀求。
“你的保证没有任何效力。”冷若霜不说再多什么,只是一手指著大门,“给我走……”
“堂妹……”那人还不死心。
“走!”冷若霜微微提高了音量。
那声音是如此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男子这才不甘心地往门口走去,心中懊悔不已,因为今晚过后,以那位大伯铁血的作风,他的生死与否,将与冷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那扇木门再次被人打开,却走出了一个因赌而散尽财产,从此一蹶不振的人生,只是那一步还未完全走出,吕柔的声音便高昂的响起:
“怎么?你冷大小姐好威风,才一到这儿就想喧宾夺主啦!”
“可不是吗?简直不把我们姊妹俩放在眼里。”吕倩跟著附和,两人从大厅后方的房间走出。
“三亿是吗?我开张支票给你们,这样就没话说了吧!”冷若霜从手提袋里拿出支票簿。
“三亿,就以为你有啊!”吕柔两手环胸,不屑道:“我们随随便便也拿得出。”
“用钱砸人不是你的专利。”吕倩“哼”了一声,“我们不想要钱,想你赢回去。”
“我没空陪你们玩!”冷若霜签下支票,放到了赌桌上,就想离去。
“输钱的不是你,是他。”吕柔把手指向冷若霜的堂兄,“他付不出来,那结果就很难看啰。”
“就要他一只手,一只脚,然后行乞还给我们如何?”吕倩说得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闻言,冷若霜仍是强压怒火,将支票拿起后放入堂兄的手中,“他还你们总可以吧!”
“我说了,我们不要钱。”吕柔点起香烟,“要你赢回去。”
“不然,就叫你堂哥留下手脚。”吕倩懒洋洋地喊了声:“阿义,还不出来……”
登时,五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走出,其中两人将冷若霜的堂兄架住,一人则抽出了武士刀,以行动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在说笑。
“堂妹,救救我啊……就跟他们赌吧!”冷若霜的堂兄吓得两腿发软,大声哀求。
“你们到底想怎样!”冷若霜再也忍无可忍,如果不是碍于吕氏家族背后撑腰的那人,她根本无须忌惮。
“就要你赌赢啰!”吕柔的声音装得又娇又软,“你也可以打电话求救啊!不过一千万安家费,谁都愿意替我们姊妹顶罪,但是这样一来,你堂哥注定要当残废了呢!”
“我不会赌!”冷若霜咬牙怒瞪那两女。
“比大小会吧!”吕倩说话的同时,那名庄家手脚俐落的将一副牌抹开,拉成扇形。
冷若霜考虑了许久,又看见自己堂兄那可怜的神情,就算话说得再绝,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好,我赌……”
吕柔慵懒地扥著下巴,说:“一局两千万,拿牌吧!”
冷若霜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张牌,慢慢地摊在桌上……
二十几分钟后……
冷若霜看著面前排成扇型拱桥状的扑克牌,伸出的手竟不自觉微微颤抖起来,甚至就停在半空中,不知该摸向哪张牌才好。虽然“比大小”只是一种纯属运气的游戏,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可是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她却一把也没有赢过。
十亿!
寻常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金额,就在这一掀一翻中输给了那名庄家,让她不禁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心软与草率,让亲情妨碍了她的思考,以致会落入这个圈套中。
现在回想过来,以堂兄好赌的坏名声,名流界早就广为甚传,自然也被吕氏姊妹所知晓。说不定对方就是抓准了这点,然后设下赌局,再利用她与堂兄的私交,故意引她来此。可是区区几亿,对于冷家来说虽然称得上一笔大数字,倒也不是付不出,又为何一定要逼她以赌清债?
冷柔端著一杯美酒,浅酌笑问:“冷小姐,你难道怕了吗?不过是十亿而已,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要担心的,应该是这件事吧!”吕倩对著空气轻喊:“陈先生,出来一下好吗?”
一名男子打开第二间房门,从里头慢慢走出,并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冷若霜,“请多指教!”
冷若霜接过名片,看见那人的名字、职业时,她的脸色忽地刷白,“你们……”怒极之下,竟连一个句子也说不出。
那人的名字并不独特,甚至平凡无奇,但让冷若霜惊怒交加的是对方的职业--记者,而且所任职的报章杂志社,他们所出版的内容专门针对名人丑闻,进而加以夸大抹黑为主。
“冷小姐一掷千金,连输十亿而面不改色,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那名记者语带讽刺地说。
吕柔故作苦恼地问,“妹妹,你说标题该取什么好呢?”
“就取:‘冷家千金好赌成性,一晚输掉十亿’如何?”吕倩娇笑道。
“两位小姐,这个标题虽好,却有点不够耸动。不如取为:‘冷氏财务出现危机,其女仍然夜夜笙歌,豪赌亿万’如何?”那名记者果真不辜负狗仔队的称号,将颠倒黑白,扭转是非的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女闻言不禁拍手叫好。
冷若霜则握紧粉拳,银牙紧咬,若是让这篇报导公诸于世,虽然可以澄清辟谣,但是终究会对冷家的声誉造成一定影响。而这段期间,只要吕家再多些小动作推波助澜,所损失的金额绝对又是一笔天文数字。
正当冷若霜暗自恼火,吕氏姊妹兴高采烈的同时,谁也没有发觉,一只停在天花板上结网的蜘蛛却在心中暗忖:(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是有够无聊的。)
那只蜘蛛不是别人,就是从宠物医院逃出的国正邦,凭其化兽之力,他运用了狗类的嗅觉追踪,再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