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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所展现出的诚意,加上他们也拥有共同的敌人--国正邦。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导演等不急想要大展身手。
“我们很庆幸你是在狱中完成蜕变,不然,黑狱恐怕会是你终老之地。”绝无情说:“我们见识到了你的能力,而我们也相信,你会是一位非常有力的帮手,只不过,时候还未到。”
语顿,绝无情伸手比向少年,又说:“这一位就是我们的王,向他效忠吧!”
导演的目光才转到少年身上,由下而上地打量几眼,不自觉地闪过了惊讶、不屑。他万万也料想不到,绝无情在会客时所说的主人,竟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少年看出了目光所隐藏的轻视,冷冷地问:“你在怀疑什么?而你又凭什么怀疑?”
导演不知少年厉害,他面色一沉,不满地说:“我们的立场是盟友,没有必要把你那套对待下属,咄咄逼人的语气用在我身上,不然,大家就没有合作的余地。”
“合作?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状况!”少年冷笑几声,蓦地一手按住导演的脸,怒道:“给我认清你自己的身分!你不过是头刚‘完全化’的妖鬼;而我,是非人之王--凡非人之子民,皆归我所管。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少年的力量之大,竟以单手把导演强压跪下,那独特的“凡恶人见我之面,必将俯首臣服”力量同时发出。
“给我听清楚,你们是为了我而存在!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死亡也是一种奢求。别妄想与我平起平坐,因为你们永远也没有这个资格。你们只配当我的狗、奴隶、仆人,知道吗?”
经过使者的洗脑,与王馨断绝联络之后,少年的心性变得更为疯狂、暴戾--却是使者所想看见的!
导演的理智在反抗,本能却不由自主地臣服在少年的淫威之下,甚至害怕得连失禁也不自知。当少年松开手时,他连忙咬破手指,在额头、双眼下方划出血痕,并说:“以血立誓!”
少年这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导演,我们有个任务要你去办!”绝无情说。
“是什么?”导演好奇地问,他的潜意识有个念头在蠢蠢欲动,想要让少年认同自己的能力。
“送死!”
第一章
国正邦回到“风林火山”后,才刚打开大门,一张坐垫就迎面飞来……
“噗”地一声,国正邦仰面摔倒在地,他起身揉揉后脑,却听见了屋内传来阵阵清脆的撞击,还有大呼小叫的声音。
“不要再闹了!”
“冷静一下好吗?”
“你啊!作人不能无理取闹,要懂得分寸……”
国正邦暗自心想:(难道是山姐又发脾气了?)
可是山无棱却一脸无奈,模样狼狈地从屋内跑出,当中还夹杂几个杯子,当场推翻了国正邦的想法。
不过,山无棱见到国正邦时,她双眼为之一亮,有如看到了救星般大喊著:“阿邦回来了……”
“小邦子回来啦!”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其他三人依序从屋内跑出,模样凄惨得好像又经历一次逢魔之刻,脸上不约而同地挂著无奈神色。
“你们在打世界大战啊?”国正邦一脸好奇。究竟是哪个狠角色,连四人都无法摆平。
“张思莹在闹脾气!”山无棱叹了口气,将破损的眼镜除下。
“一进门就大哭大闹。”望风的脸上还挂著黑眼圈。
“就连老虎我也挨了几下。”老虎扭扭脖子,那个小姑娘差点一招击倒他。
“我的尾羽掉了三根……”鹦鹉欲哭无泪,岂止是尾羽,就连头顶的毛都被拔秃了。
国正邦问:“那史特龙呢?”
“早就被打晕了!”四人异口同声。
国正邦吞了唾沫,想不到平时天真乖巧的张思莹一旦发起脾气来,竟然连“风林火山”加上史特龙都无法阻止,以他所见识过的高手中,搞不好那个小姑娘才是隐藏角色,连非人之王都能KO。
不过转念又想,肯定是五人怕伤到了张思莹,这才处处忍让,不然的话,就算世界武术冠军也不能让这五人掉一根寒毛。
国正邦一副事不关己地说:“张思莹是‘那个’来啦!不然怎么会--”
“啪啪”两声,国正邦的脑门瞬间遭到重击。
“你还敢在这儿给我说风凉话,就是因为你这臭小子,思莹才闹脾气。”山无棱两手叉腰。
“嗯嗯……”另外三人深感认同地猛点头。
国正邦觉得冤枉,问:“我又怎么了?”
“小邦子,老虎我出去绕几圈,回来的时候,希望你把小姑娘给哄得眉开眼笑。不然,老虎肯定让你有顿苦头吃。”老虎说话时摩拳擦掌。
“如果没办法的话,我也该考虑一下,训练的强度要不要加强个五万倍……”望风开始自言自语。
“就顺便再捅个几刀促进新陈代谢吧!”鹦鹉说话时,那名美貌男子也拔出了长刀。
“你如果没办法安抚好思莹,我就让你穿著水手服加上丁字裤,在西门町办场走秀。”山无棱说到了国正邦的痛处。
四人一人一句,话中的意思却是相同的,假设国正邦无法完成这个艰钜的任务,那么身败名裂,绝对不是最惨的下场。
国正邦的脸上冒出了冷汗,就在他还来不及回答时,四人就已走向庭院,迳自丢下一句:
“自己看著办啊!”
“我突然觉得……肩膀变得好沉重啊!”国正邦探头到屋内一瞧,发现好好的一个客厅,仿佛遭到小偷光顾过一样,不仅凌乱不堪,到处散落著破碎的杯碗器具。
跟著,国正邦在客厅一角看见了史特龙,那高大的身躯跪倒在地,两手捂著下体,那张脸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显然遭到了极为强大的攻击力重创要害。
(我做错什么了?)国正邦纳闷地想。从认识张思莹开始,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善解人意,浪漫无邪的小妹妹发过脾气,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会让张思莹作出如此失控的举动?
国正邦想不透,对著屋内叫喊:“张思莹,有什么事出来谈谈好吗?”
张思莹没有出声回应,正确来说,当四人喊出国正邦的名字时,屋内的骚动就已经停止。
“张思莹、张思莹……”国正邦走到厨房、练武厅、众人的房间不断查看,就是没看见张思莹的踪影。
直到国正邦进入自己的房间,才看见张思莹背对著他,又突然回望一眼,顺手拿起他的衣服扔去。
“出去……”
张思莹大叫著,只要能顺手拿到的东西,就不断地丢向国正邦,一时之间,书籍、衣物满天乱飞,砸得国正邦手忙脚乱,到最后甚至躲在房门后头,心中暗忖:(真的谁都可以惹,就是别得罪女人。)
好不容易,张思莹终于安静下来,可是那双犹如藏在雾中,朦胧特别的眼睛却充满委屈,纤瘦的肩膀不住颤动,直到“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明明只是灵体,也掉不出任何眼泪,可是张思莹却哭得如此伤心,手脚还不时乱踢乱打,就像个孩童在使性子一样。
国正邦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张思莹身边,柔声问:“阿邦到底做了什么?让张思莹那么不高兴呢?”
张思莹还是不肯回答,一个劲地放声大哭。
国正邦见询问无效,又好声地劝说:“哭不能解决事情喔!如果不告诉阿邦,阿邦就不知道哪里对不起张思莹,也没有办法改正。”
张思莹这才正眼看著国正邦,可是在她眼中,国正邦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为何好像离她越来越远,让她连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你说……会一直听张思莹的声音……”
“我有啊!”国正邦苦笑已对。
“骗人,你今天就不听我说!”张思莹负气地握起粉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著国正邦的胸膛。
国正邦毫不闪躲地承受下来,他心想:如果是为了这种小事,那么哄一哄应该就可以解决了吧!
“对不起,我今天快迟到了,所以没注意,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骗人!骗人!骗人……”张思莹不停地重复“骗人”二字,又问:“你是去见谁?”
“一个叫做无为的灵动人。”国正邦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去找无为,不过却是和绘理一起行动。
“阿邦没有说真话,都在骗张思莹。”张思莹哽咽地说:“你先跟一个漂亮的女幽灵在一起,然后才去找找人。”
张思莹微微地摇头,她一直尾随在后,自然知道国正邦先去与谁会合。
“张思莹,你该不会……”国正邦猜到了原因,难道张思莹会发脾气,是因为他跟其他的女幽灵在一起吗?
“昨天晚上也是,你还多找了一个躲在手镯里的幽灵。”张思莹看著那只手镯,现正戴在国正邦的手腕上,心中又是一阵凄苦。
国正邦瞬间哑口无言,若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往后该如何面对张思莹。
“阿邦说话啊!”张思莹微带哭腔。
“她们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国正邦说得轻描淡写。
“那张思莹呢?张思莹是阿邦的什么人?”张思莹用期盼的目光望著,希望国正邦会给她一个答案。
国正邦不知怎样回答,在他心中,张思莹就像个小妹妹一样,没有半点特别的情愫。
“阿邦不是说过,最喜欢的人是张思莹吗?”
那一句戏言,让智商只有孩童程度的张思莹信以为真。
“我的确这样说过。”国正邦一旦遇上了感情事,他就无法以轻松的心情面对,就连最让人佩服的小聪明也用不出。
“那张思莹喜欢阿邦,阿邦愿意跟张思莹在一起吗?”张思莹轻声地问,她此刻的话,就等于一个女孩子的告白。
她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在黑暗的密室中,国正邦认真而担心的眼神,深深地凝望著她。
她永远记得知道自己身份后,国正邦曾经许下的承诺,将会一直聆听她的声音,不论何时何地。
她永远记得国正邦最好的一面,就算与众人谈天说地,也不会忽视她的存在,甚至不时投来一个微笑。
她永远记得很多美好的事情,全都关于国正邦。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思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国正邦,只是永远地待在他的身边,已经无法满足那份情感。
当小婷,还有绘理出现时,同样都是灵体的身分,张思莹却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国正邦再也不会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将永远注视著其他的女人。
所以张思莹忍不住了,她无法接受只是单方面的暗恋;现在,她想知道一个答案。
“对不起……”
国正邦的道歉深深地伤害了那份单纯的心思,让张思莹先是抿紧了双唇,然后无法克制地放声大哭。
属于国正邦的记忆……一切一切……都像一面镜子般龟裂,破碎成无数片……
国正邦对自己的回答深深地感到自责,可是他无法自欺欺人地去骗张思莹,只为了能让后者破涕为笑。因为谎话被揭穿的时候,会让伤害变得更加难以弥补。
他的确这样说过:“我承认我是俗辣,我喜欢辣妹。”
可是这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滥情的人,张思莹的确长得挺漂亮,又千依百顺。但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种事情永远不能强求。
国正邦没有安慰,任由张思莹尽情地发泄那份心痛,只希望这一切过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