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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国正邦是如此形容那几人时,史特龙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跟著,他拿出一把钥匙,四处张望一阵,然后走到河堤旁的流动厕所前,将钥匙插入门板上,又对一人一鬼招招手,“这里!”
国正邦与张思莹互看一眼,同样地感到困惑,仍是依言上前,然后仔细朝门板看去,发现正中竟然有个钥匙孔可供插入,不禁啧啧称奇。
史特龙把门打开,一栋颇具古风的和式建筑映入三人眼中,左侧一丛绿竹迎风轻展,叶声簌簌不绝,三人踏入院中,鼻中所闻,尽是竹叶飘香,却又忽闻淙淙水声,仔细一看,竹林下方有一池塘,水车转动不停,水中游鱼倘佯自在。
张思莹又跑到门口,发现外头仍是河畔夜景,回望院内,却发现自己身处深山野岭,如此反覆探头、回顾,不禁大叫出声:“这是多啦A梦的任意门吗?”
两人闻言忍俊不住,纷纷笑了出来。
国正邦也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把钥匙是引路者给的,可以通往全国各地。”史特龙简单解释:“不过,必须要知道目标点,而且本人去过的地方。”
“还真是方便。”
了解完钥匙的功用后,三人又继续往建筑物前进,只是才走到门口,史特龙才拉开纸门,他那壮硕的身子却跌了出去,还外带一只平底锅。
一名女子两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就是一阵大骂:“我看你忠厚老实,没想到是个色狼。”
“山姐,我做了什么了?”史特龙仰起身子,鼻孔处流下两道鲜血,一脸茫然。
女子拿出一条丁字裤,斥问:“为什么我的内裤会在你房间里?”
国正邦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也识趣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不擅言词的史特龙笨拙地回应:“我没有拿,又怎么会知道。”
“大朋友,现在是人赃俱获,我看你就认了吧!”望风从屋里探出头来,不断地摇头叹气。
史特龙试图解释:“我真的没有--”
一张矮茶几又飞到了史特龙脸上,又令后者的脑勺猛烈亲吻地面
“还想狡辩。”被称做山姐的女子一手拿著内裤,踩著重重地脚步往史特龙走来,右拳虚握,似乎又想打下。
“等一下。”国正邦拉住了山姐的左手,也碰到了那条内裤,脑中瞬时闪过了一幅影像。
“臭小子,你是谁?”山姐猛地把手甩开,脸上怒意正盛。
此时,国正邦才看见了山姐的模样,也实在很难想像出,一个不过二十来歳,如此秀丽恬静的女子竟然有著与外表截然不同的性格。
明明戴著一副金边圆框眼镜,给人一种柔弱知性的美感,发怒时也仅仅眉毛略竖,凤眼微瞪,一副薄嗔模样,可是动手的那股狠劲,还真是让人无法想像。
国正邦自我介绍:“山姐,我叫国正邦,是史特龙的朋友。”
“原来你就是‘公义’啊!”山姐怒气稍减,又道:“你想帮大个子出头吗?”
“我想你冤枉史特龙了。”国正邦比了比探头出来的望风,道:“他才是偷内衣的小贼。”
望风连忙大叫:“阿邦,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啊!”
“我有的。”国正邦手指对著那件内裤晃了几圈,道:“我从内裤上看见,望风把一堆内衣藏到了房间的地板夹层下。”
史特龙这才恍然大悟,叫道:“望风,你栽赃我。”
“望风,你这脑袋空空的色鬼,原来我的内衣不见都是你偷的。”山姐气得直叫,转身就想找眼见情况不对,闪身不知想要溜去哪里的望风算帐,却又忽然想起一事,冷冷问:“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了?”国正邦一脸困惑。
山姐又反问:“内裤上还能看见什么?”
“内裤上能看见的,不是只有一样吗?”张思莹猜到了答案,又叫道:“阿邦,你好色。”
这时,国正邦也想到了那是什么,连忙挥舞著手,叫:“我发誓真的没--”
山姐的手掌扫过了国正邦的下巴,打断了话,打得后者飞了出去,也打晕了他。
“你就算发三加一我都不信!”
国正邦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此不醒人事。
等到国正邦醒来,已经是早上时候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房间里,身上盖了张被褥,起身后左顾右盼,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下巴处传来一阵疼痛。
“靠,那个叫山姐的出手真狠。”
国正邦摸摸下巴,打开房门后只见一条木廊直通楼下,慢慢走下楼,途经客厅时,看见了追著鹦鹉的张思莹。
“鹦鹉不要跑!”
“小祖宗,我上辈子是欠你多少钱,要被你这样折腾。”那头鹦鹉在客厅内盘旋飞舞,语气颇为无奈。
除了鹦鹉外,客厅内还有老虎、望风、史特龙,以及那名美貌胜过女子的林,幸灾乐祸地看著这一目
“啊……阿邦醒了。”张思莹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国正邦,立刻就转移目标,朝后者跑去,“阿邦早安,山姐正在煮早餐。”
“早安!”国正邦微笑点头。
鹦鹉飞回了男子肩上,抱怨著:“‘公义’,你管管自己带来的女孩,别让她再想来拔我的羽毛。”
国正邦事不关己地耸耸肩膀,又故意道:“张思莹,去找鹦鹉玩。”
张思莹高兴地点了下头,便朝鹦鹉跑去。
“臭小子,我这辈子跟你没完。”鹦鹉咒骂几句后,竟然从门口飞出,停在院子的松树上。
老虎消遣著:“‘林’平日张狂惯了,想不到竟会遇上了克星啊!”
“可不是吗?除了山无棱外,根本没人治得住他。”望风也附和几句,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可是那脸上却多了几处淤青。
史特龙看见了国正邦脸上的伤势,歉然道:“阿邦,真是抱歉,山姐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只是小伤口。”国正邦并不介意,反而问:“‘风林火山’?望风、林、老虎、山无棱,你们该不会就是……”
老虎和望风同声道:“正是!”
国正邦又看了林一眼,问:“那他就是林啰?”
“说对一半。”望风对外头躲在松树上的鹦鹉比了比,道:“那头鹦鹉才是真正的林,不过也是半个。”
“那头鹦鹉是半个林?”国正邦一脸不信。
“那只臭鸟和这个人加起来才算完整的林。”老虎搭腔道:“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林清楚。”
“阿邦,鹦鹉不跟我玩,帮我抓。”张思莹睁著朦胧大眼,一脸委屈。
“小姑娘,我帮你。”老虎先要张思莹躲在拉门后,接著大喊了一声,“臭鸟,开饭啦!”
鹦鹉一听见那几个字,就从树上火速飞下,刚要窜进屋里时,就被躲在门旁的张思莹两手抓个正著。
“谢谢疤脸大叔。”张思莹把鹦鹉抱在怀里,高兴地雀跃不已。
“死猫,竟然敢诓我,给我记著。”鹦鹉知道受骗后恨恨骂道,不停挣扎著,却又不敢伤到张思莹。也自然无法逃开。
老虎、望风莫不开怀大笑!
“小猫,你什么时候会未卜先知了。”山无棱无巧不巧地正好出现,像是表演杂技似的,一手端著锅子,另一手则拿著几碟小菜,然后看了国正邦一眼,道:“醒啦!”
国正邦点点头,可是下巴的伤却抽痛几下。
山无棱看了张思莹一眼,只见那个天真的小妮子正把鹦鹉当成了玩具,不时要鹦鹉学话,又把玩起身上的羽毛,弄得鹦鹉惨叫连连,却不敢反抗。
“思莹来,那头臭鸟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儿陪山姐逛街去。”山无棱招了招手。
张思莹乖巧地应了一声,才不甘愿地放鹦鹉离开,然后来到山无棱身边坐著。
“好可爱喔!”山无棱将张思莹搂在怀中,又搓又揉的好不激动。
“山姐……好难过……”张思莹小声地说著。
“对不起啰!山姐太激动了。”山无棱又揉揉张思莹的头发,才替所有人盛饭,可是轮到望风时,却冷冷道:“你今天没饭吃,给我面壁去。”显然是对内衣遭窃一事还耿耿于怀。
望风苦著一张脸,不敢多说什么,当真找了一堵木墙开始“面壁思过”。
老虎不禁有感而发:“小邦子,谁都可以得罪,就是别惹上女人啊!”
国正邦深感认同地猛点头!
可是山无棱听见此语,冷眼看向老虎,道:“小猫,你是不是也想挨饿?”
“哪有这回事!”老虎连忙捧起饭碗,埋首吃饭。
“小猫?”国正邦见老虎、望风等人遇上妖鬼时一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却偏偏被山无棱吃得死死的,不禁大感好笑。
“小猫是你叫的!”老虎瞪了国正邦一眼,举起自己长满厚茧的拳头作势威吓。
这时,鹦鹉抱怨著:“山姐,你也太宠那个女孩了,看看,我亮丽的羽毛都快被拔秃了。”
“你如果敢欺负思莹,就别想吃饭,吃虫去吧!”山无棱推了下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神光。
而史特龙,那个大个子也缩在桌边,闷声不吭地扒著饭碗,可是从表情看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山无棱轻声问:“‘公义’,叶老板要你来学功夫是不是?”
“是!”
“你跟叶老板听说闹得不愉快是不?”
“呃……的确……”
山无棱又朝其他人问:“你们有意见吗?”
“没!”所有人同声说道。
“不过我却有意见!”山无棱说出了与大家意见相左的话,从言行看来,俨然是一家之主。
国正邦闻言心中一凛,仍是按耐下心中疑问,想听听山无棱有什么看法。
只见山无棱一手环在腰际,一手托腮,道:“我们收徒都有规矩,不会因为你是‘公义’就特别破例,想入‘风林火山’,当然得通过考试。”
听见山无棱开出了条件,国正邦只是笑了一声,对张思莹招招手,漫不经心道:“只要肯收我为徒,张思莹当你女儿都没问题。”
“成交!”山无棱一口答应。
“阿邦好过份,这样就卖了张思莹。”张思莹一脸不依,用小拳头不停捶打国正邦的背,却又回到山无棱身旁,拉著对方的衣袖,哀求道:“山姐,拜托你啦!”
“我答应了。”山无棱对张思莹可说是百依百顺,望著的眼也充满了温柔。
“小邦子,用兵之道,攻心为上,这招使得不错。”老虎竖起了大拇指。
国正邦得意地挑眉一笑。
鹦鹉则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坐在旁边的林仍旧不发一语,两眼凝视户外,毫无生气。
对于国正邦的小计俩,山无棱也没有多说什么,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到桌上,道:“这把钥匙只限你本人使用,你也应该知道功用了吧?”
国正邦点点头,他看了下手表,发现时间也差不多了,连早饭也没吃,起身后道:“我还得上课,先走了。”
“早去早回啊!”老虎裂嘴一笑,随手挥了几下。
“再见!”张思莹挥手道别。
国正邦来到纸门前,将钥匙随手插入,那纸门上便多了个钥孔。
山无棱对著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把张思莹的眼睛遮住。
面壁的望风也转过身来,与众人互看一眼。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