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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岂敢。”灵龙含笑道,“那也就是说,你们都知道彼此住在哪间房咯?”
“那是了,”二师兄说话了,“因为那些房间,都是我们在山庄做弟子的时候所住的房间,大家自然都知道了,恐怕,不知道的,只有你吧?”
“哦,原来如此!”灵龙大悟。
“对了,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你有没有注意到房间是不是密室?”律师还是懂一点推理的。
“这个,因为当时我是不小心摔倒后才撞开的,当时我有察看过插栓,的确是有被撞击过后脱落的痕迹,但从客观点说,我不知道是我撞开的,还是本来就是坏的。”
“这点我可以做证。”小瑶说话了,“当时我有叫三伯起床,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应声,我本想把水端进去放他床边的,结果试着推了推,没能推开。”
“难怪我们看到你的时候端着盆水了。”绍云点头道。
“嗯,山庄的房间都没有窗户,也就是说,在灵龙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确是个密室。”律师沉吟着,“那凶手是如何逃脱现场的呢?”
“或者应该说,凶手又是怎么拿到悌剑的呢?”剑宸接过话。
四师兄冷冷地看了剑启一眼,“钥匙不一直是剑启在保管吗?”
“你什么意思?”剑宸听出他的话中有话,而且来者不善,他当然不能任由他们看着剑启年纪小就欺负他。
“还能有什么意思?钥匙只有一把,又是你们在保管,剑启年纪尚小,当然不会知道如何杀人夺宝,再布什么密室,不过,有的人嘛……”他故意上下打量着剑宸,“那可就说不清楚咯!”
“你胡说,宸哥才不会呢!”剑启年纪虽小,不过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怎么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拍案而起,“就算你们全都死光了,也不会是宸哥杀的!”
“小启——”剑宸拉住了他,示意他不可动气。
“现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家都不许无故怀疑其他人。”律师出面调解。
“哼!这很明显是家里人做的!”老四不服气,自顾自地道,“而且很明显是为了宝藏!不然怎么会找不到遗嘱?”
“也许是他看了遗嘱后把它烧了呢?”灵龙不紧不慢地说,“像现在这种情况,遗嘱放在哪里都不放心,还不如放在这里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若是这样的话,找不到也不足为奇。”
“但若是入室抢劫杀人的话,又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丢失。”二师兄还是偏向于为了宝藏这个说法。
“这还不简单,反正现在有继承权的就只有你们四个了,自己小心为上。”灵龙道。
“这还用你说?”老四狠狠地瞪了灵龙一眼。
开了一会儿会后,现在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愿意看到谁,不欢而散的各自回房钻研谜底去了,灵龙和绍云应剑宸之邀去了剑启的房间。
“你们来了。”剑宸见灵龙他们来了,站起身。
“嗯,有什么线索吗?”
“这倒没有,不过,你刚才也看到现在的情况了吧,大家谁都不相信谁,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保管祭剑室的钥匙。”剑宸道。
“呃?我们保管?”绍云着实吃了一惊,他们自己也说了,那八把剑的价值每把都在千万以上,就这么将钥匙交给他们这些外人保管,适合吗?
“你们放心,我这么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我觉得你们是可信之人;二来,我不希望庄里再出什么事。若你们保管钥匙,相信一定会比我们更加慎重,而且也可以表明我们的清白。”剑宸解释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灵龙道,如此也好,“不过,你们确定,祭剑室里只有这一把钥匙可以打开?”
“是的,这是师父在临终前亲手交给小启的,不会有假。”
灵龙仔细查看了钥匙的样式,的确非常古老,如果不是非常精明的锁匠,是做不出来的,更何况是复制了,“好!我一定不负所托。”
回到客房中,绍云对于他们的做法有些匪夷所思。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怎么就这么交给我们了?难道他们不怕我们携款私逃了么?”
“嘻嘻,绍云,你就不明白了,他们这一招的确是棋高一着。你想想,在这穷乡僻壤的,能逃到哪里去?而且我们有雷家爷爷的介绍信,万一有个什么事,他们也可以找爷爷讨说法去。
“还有,那八把剑目标这么大,想脱手也没那么容易。剑宸的确很聪明,他大大方方地将钥匙给了我,一来表示对我们的信任,好让我们死心塌地地帮他们;二来,如果再出现情况,那也跟他毫无关系,就算他的师兄们问起,也可以说我们根本没有继承权,杀人是大可不必。再者说了,在整个山庄中,他除了我们,还能相信谁?”
“原来如此,真是厉害呀!”绍云叹道。
“厉害的,应该是凶手才对。”灵龙仔细端详着钥匙,“他是怎么从祭剑室里拿到悌剑的?又是怎么从密室里逃出去的?”
“你觉得他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
“凶手在这山庄中是肯定的,不过也有可能是藏在某处,在等待另一个时机呢!”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在?”
“我只是猜测啦!像他们这样有继承权的人做案,风险太大了,你敢保证他那些老奸巨猾的师兄们就没有在外请帮手来?这样,就算被人抓住,也可推个干净。”
“那,就像你说的,他是怎么拿到悌剑的呢?我看剑宸也不像在说谎,钥匙极有可能只有这一把,或者说,凶手也有可能是……”绍云想到了那个可能性。
“也不是没有可能啦!”灵龙将钥匙挂在自己脖子上,“不过,他把钥匙交给我还有一层意思,也就是希望我们能够相信他,并且帮助他解开谜题,找到宝藏。”
“那会不会在这之前就……”在灵龙的影响下,绍云也学会了怀疑眼前的任何人。
“这个可能性不太大,我刚才有查看过,钥匙没有擦痕,也就是没有被复制过的痕迹,放心好了,我看剑宸是真心地想帮剑启当上庄主,至少我现在还没有看到他有什么私心,我比较担心的,是他的那个四师兄。”
“嗯,那个人脾气火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绍云也不喜欢这类人。
律师在外敲门,“两位在吗?”
“是律师啊,快请进。”绍云打开门。
律师含笑望着两人,“正商量事呢?”
“是啊,发生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想清楚了,免得惹来杀身之祸。”灵龙侃道。
“这个你们就不必担心了。”律师话中有话,“唉,其实这事老爷是早就料到了。”
“咦?”
“当时他立下遗嘱的时候,我就劝过他,他却说,这就是他的原意,所以才会制定什么必须要等五天以后才能离开,对外通讯都要中断这样规则。”
“你的意思是,他就想看到这样?”绍云吃了一惊,这些人可都是他的儿子和弟子啊!
“也就是说,剑老庄主当初定下这份遗嘱,也就是为了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灵龙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再说了,他人都死了,又没有什么好处。”
“唉,虽然说死人的坏话不好,可是,我想他就是这个意思,至于其中的原委,我就不知了。”律师摇头道。
“这可就奇了,那……”灵龙考虑着该如何套律师的话,“那他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呢?”
“这个……”律师想了想,“我们都觉得他死得有些奇怪,只是他自己却一直认定是身体不好,所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这就更奇怪了,如果他知道有人杀害他的话,他制定这些规则来报复也极有可能,可是在病中他又极力否认,那——“不过家庭医生的死也有些蹊跷啊!”绍云提示道。
“是啊,现在对外通讯都断了,我也不知道警察方面查到了什么。”
“对了,律师,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哦,我刚才听剑宸说他把祭剑室的钥匙给你们了?”律师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嗯,是啊!”
“其实,你们跟剑家毫无关系,大可不必参与到此事中来,不如……”言下之意,若他们愿意转交他保管,他也是很乐意的。
“嘿嘿,没事啦,再说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将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身上过,虽然不是我的,但这种虚荣心也不是随便就能满足一次的,你就先让我过两天瘾吧!”灵龙做出一副守财奴模样。
“这……”律师感觉有些为难,只是这事剑启都已经同意了,虽然以后谁会是庄主还不知道,但他毕竟现在还是少庄主,他不能做得太过火,“那好吧,相信你也知道,这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些好。”
“放心好了!我就是去厕所也不会将钥匙解下的。”
绍云奇了,“这跟你去厕所有什么关系?”
“嘿嘿,说出来真不好意思,我刚才觉得挂脖子上不太安全,所以我决定把它系在内裤上,虽然不太方便,但为了大局,我也只有忍了。”灵龙摸着后脑勺笑道。
这小子,竟然将价值在一亿元以上的祭剑室的钥匙,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系在内裤上?律师顿时有想翻白眼的冲动。
送走律师后,灵龙就开始思考案情,绍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整理线索,所以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一脸严肃若有所思。
老三的事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最奇怪的就是悌剑的出现。
照剑宸所说,祭剑室除了这把钥匙外,是没有办法进入的,那凶手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其次,房间是密室的话,那凶手是怎么离开的?不过,如果是在凌晨时分,他又是如何进去的?还有,老三的死状,难道说——灵龙突然醒悟:“我明白了。”
“呃?你明白什么了?”绍云也一直在望着灵龙发呆,他突然说这话,她这才回过神来。
“凶手,不仅不是外人,而且,还是他非常熟悉的人!”灵龙缓缓道。
“咦?不是说有可能是有杀手在吗?”绍云奇道。
“不,这是我推测错误。你想想,如今是谁处于他们这种位置,肯定是防着其他人的,怎么可能让人随便地进入自己的房间?”
“你的意思是说,是他让凶手进入他房间的?”
“是的,至于凶手事后怎么离开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凶手进来的时候,他应该是醒着的。”灵龙点头道。
“是因为他的死状吗?”绍云也觉得灵龙说得没错。
“不错,如果是在睡梦中被人杀死,没有理由会双目圆睁,我查看过剑插下去的位置,正是心脏!也就是说是一刀致命的,而且他也没有被人移动过,还有他的手紧抓着被子,而且剑穿过他的身体也刺进了床板少许。”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在床上被人杀死?如果说是在其他地方的话,还有可能,但在床上——”绍云想不明白了。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有查看过,但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灵龙也觉得颇为费解,“这应该算是本案的第一个疑点,第二个,就是悌剑了。”
“我觉得应该不是剑宸和剑启做的。”绍云沉吟道。
“此话怎讲?”虽然灵龙也是这样认为,但他还是想听听绍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