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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怎么跟我交代?”裴罗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眼里有重重的暗色划过。
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月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连声音都有些不连贯了:“什么……意思……”
“嘛~~~没什么。”
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裴罗伸手解开了衬衣扣子,把破破烂烂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地上的血污之中,然后伸手一把抱起了她。
月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颊骤然贴上了他**的肌肤,有炽热的温度传来,脸上一红,她下意识的就挣扎了起来。
“别动!”
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危险。月婳的身体瞬间一僵,老实的窝在了裴罗的怀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不再动弹。
只是以前唐柔说过的话,却莫名的流进了她的心头:“找这么一个你管不了的男人,只会一直处于弱势吧?”
何止是弱势啊这……根本是暗无天日啊,还是一辈子的暗无天日……
不过,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清冷的夜风吹过一片狼藉的别墅原址,月婳忽然笑了。她把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颈窝之中,被他炙热的体温包围,鼻端是只属于他的特殊味道,很淡,却极为特殊,混合着消毒水味、药味和甜腻的血腥味……
轻轻的嗅了嗅这种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月婳忽然在他肩上一口咬了下去,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月儿~~~”他忽然搂紧了她,眼里竟然带着淡淡的温柔。
看着他异色的眸子,月婳轻轻一笑,凑到了他耳边:“我爱你。”
“嗯……我也是。”裴罗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
童兴国果不其然已经跑了,这也在月婳的意料之中,不过陆远亭却没跑,月婳他们回来的时候,他正缩在驾驶座上发呆,推了推眼镜看了看走过来的几个人,他只是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去哪?”
裴罗看了他一眼,直接抱着月婳上了副驾驶座,然后偏头示意18号过来。
陆远亭很知趣的下了车去了后座,不过如今童兴国那胖子不在,他们几个人也算是勉强能坐下了。
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大家都有些疲惫,车里面一片安静,良久,一个声音才终于打破这片宁静。
“童老头不见了。”从后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人是洛雨。
听到这话,月婳窝在裴罗怀里没有动弹,只是瓮声瓮气的回答了一句:“洛雨……别忘了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
但是忽然被这样说,洛雨显然是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沉吟良久,他才问道:“……什么话?”
“既然卖给了我,就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尸体。”
一句话一出,洛雨的呼吸很明显的滞了一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车里也彻底恢复了一片平静。
……
18号找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先前他们看到的那一片住宅区里,如今,入了夜,小区里没有什么人,但是却时不时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三五成群的走了过去。
“城里丧尸病毒是绝不了的,所以到处都有人巡逻,出了事就调部队,区域封闭处理。”陆远亭跟着下了车,指着附近的大量路障。
“我为什么觉得现在的治安比以前还好了?”月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是因为在这个小区,这里的人身份都还算高的,虽然比不上对面那些。”
一边说着,一队士兵走了过来,但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径直走了过去,也没有人要上来盘问的意思。
“我以为会查个什么证之类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月婳说道。
冯远亭伸手推了推眼镜,笑道:“怎么可能?以前会查,不过自从总参部崛起之后就不会了,异能者从军委会独立出来开始自理以后,跟军方的矛盾日益爆发,几乎都可以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这些普通士兵哪里是对手?平时躲都来不及,谁会傻到自己凑上去?”
“总参部没有部队吗?”月婳问道。
“当然有~~~不过那是最近的事情,以前是没有直系部队的。”
众人一边说一边开始爬楼梯,小区的环境倒是还挺不错的,没有想象中的垃圾遍地污水横流,除了房子有点旧,污迹比较多以外,其他都还算可以忍受,想来也是,毕竟是比较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应该不至于会乱成什么样。
房间在七楼,18号拿钥匙开了门然后把钥匙丢给了裴罗,裴罗又直接递给了她,她伸手接过,随手从空间里摸出一个手电,跟着走了进去。
三室一厅的房子,挺干净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是客厅的地面被清了出来,弄了一个铁皮炉子放在中间,月婳抬头看了一眼被熏得漆黑的天花板和码放在客厅里的柴禾和枯草,立刻了然。
这种房子厨房都比较小,而且都是一体式橱柜,如今没有煤气,只能是在客厅烧柴了。
“附近有水塔,不过是限量供应,电力的话只有晚上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而且不准使用大型电器。”18号说道,月婳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这已经远超出她的想象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一十四章 男人就是这样
虽然有些话想要跟洛雨说,但是只能是下次了,因为裴罗自跟那位兄长大人见过面以后情绪就不太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儿~~~”
双手抱着她,他直接踹上了房门,在月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整个人扑了上来。
很狂乱的吻,他的气息比平时炙热许多,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有时力道大的让她都有些承受不住,眼看着他已经抽掉了她的腰带,月婳终于忍不住开始推拒起来。
“裴罗,你等等!等等啊!”
用说的无用,她一口咬在了他柔软的唇上,终于让他暂时安静了下来,可是那双异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就如同野兽盯着猎物一样,让她遍体生寒,月婳很明白的感觉到了,要是自己不给个好说法的话,今天绝对会倒大霉。
“先把被褥换了好不好,”月婳从他身下钻了出去,小心的打量着他的神色:“你不会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吧。”
裴罗没有做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眉心,任由她开始忙活,只是月婳可以看到,他异色的双眸还是一直在盯着她,盯得她有些心虚。
真是的,她心虚什么啊!
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月婳一边把床上原有的东西都扔了下去,一边说道:“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吗?我真没想出来。”
被问到这个问题,裴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开口:“你对那个人……你喜欢他。”
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让月婳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可是马上,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还当是什么呢~~~”一边铺床,月婳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吃醋了啊?”
察觉到裴罗变得更加危险的神情,她立刻止住了调笑。转移了话题:“我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她正色道:“你察觉到我的反应不寻常,可能是她的感情,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她对他的感情似乎是很奇怪,但是应该也不是喜欢,话说那俩人是亲兄妹吧!你想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裴罗的神色松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帮月婳扯了扯褥子:“你以前见过他,还是单独。”
“是见过,话说回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月婳回答的很老实:“刚好是不能说话的那段时间,在西疆,话说那天被唐柔闹的头昏脑胀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见着他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干嘛来的,拿刀逼着我跟他回家,然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自己走了,怪人一个。”
“是吗?”裴罗应了一句,但是语音意味不明。
“是~~~”放下手中的被子,月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拖长了声调:“你以为呢~~~~所以你一见面就想杀了他吗~~~~~下手还真是狠呢。”
“哼~~~”裴罗冷哼了一声。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声音有些冷:“那个人,是我能忍受的极限,毕竟你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
“但是,”裴罗异色的双眸看着她,声音更加的冰冷:“如果再有别人,我会直接杀了。”
听到这句话,月婳的心脏再次漏了一拍,看着头上那双异色的眸子里的流光溢彩,她深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好,如果你高兴,那就杀了吧。”
“你不说什么了?”
“呵……裴罗……”月婳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弧线优美的薄唇上轻轻的点了点:“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月婳的眼波一转,轻笑了起来:“还是我,应该叫你,安德列斯?话说回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除了在德国的时候,我没有用过那个名字。”裴罗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腰间,火热的大手覆上了柔嫩的肌肤,惹的她的身体反射性的缩了一下。
“啊……那裴罗……这个名字?”月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裴罗眯了眯眼睛,神情似乎是也有些迷惑。
月婳楞了一下:“你好像很少说这种不确定的事情。”
“其实是想不起来了,这个名字应该是见过她之后才有的,当时只是忽然就想起这个,具体为什么,现在想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具体印象。”
“嘛~~~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叫习惯了,还是这么叫你吧。”月婳看着他异色的眼睛:“说起来,你还真去过德国啊?这么说,那个什么MPG学会也是真的了?”她一直以为那是他在胡诌。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裴罗翻了个身,把她的鞋子脱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头躺下,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那边不像这边,想要进入好的研究机构,要清查祖上三代政治成分,还要强制入党,总之手续很多。那边对于资历的要求没有这边繁琐,当然也仅是客座,并非正式成员,而且我一开始入的是民间的研究机构。”
“哎?那就入党呗?没有那么麻烦吧吗?”月婳顺从的窝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搂着自己,头枕在他肩上,伸手抱紧了他结实的腰身,他**的上半身传来炙热的温度,这让她感觉很舒服,脸颊忍不住在他苍白细腻的皮肤上蹭了蹭,她笑道:“其实你就是懒~~~”
“不是那个问题。”裴罗伸手圈住了她的脑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银发:“根本就不可能合格吧,我的案底可是相当的多啊,而且还是纳粹后裔,你以为那些情报机构都是吃素的吗?”
“……你都干了些什么啊……而且我以为纳粹后裔是加分的,本是同根生嘛,不都是国有社会主义么~~~话说纳粹德国的特产就是帅哥吗?”
月婳抬头看他,忍不住笑道,从这个角度看去,下巴上完美的线条,幽深的五官,看起来真的相当的诱人。
抛开历史不提,纳粹德国那帮人,当真都是帅哥啊~~~比如说是沙漠之狐隆美尔,比如党卫军那一干人等,每次看照片都让人口水横流,那个年代的拍出来的照片,比现在整容整了180遍,磨皮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