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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雪道:「尚未证实。」
凌玉龙道:「未找到机会?」
柳如雪道:「交过一次手,但是他武功太高,你大姐一人无法将其降伏,所以未能套出武功来历。」
凌玉龙道:「贵教的日月神功何时被盗?」
柳如雪道:「三十年前,本教朱尊主上任不久。」
凌玉龙道:「这么说,偷盗之人已经练成。」
柳如雪道:「练成很难,但只要资质不是太差,应该到第五层了。」
凌玉龙道:「日月神功除了前面说的隔山打牛、隔墙碎石,还有什么特征?」
柳如雪道:「如果练到第七层可以熔金化铁,练到第八层可以以气奴剑,飞剑杀人,到第九层可以化气为剑,以意伤人。」
「第九层竟能达到如此境界!」凌玉龙惊疑地望着柳如雪,似乎有些不信,顿了顿,接着道:「不知贵教前任尊主是否达到?」
柳如雪道:「朱尊主如果达到第九层,便不会遭遇不测了。第九层很难达到,数百年来,本教只有两位尊主达到这个境界。」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姓钱的练的若是日月神功,现在应该还只到第五层。」
柳如雪道:「如果到了第六层,你重伤之下不可能再将他打败。」
凌玉龙道:「被日月神功伤及之人有何反应?」
柳如雪道:「这个因对方武功而异,因施者达到的境界而异。如果对方武功很高,而实施者达到的层次较低,很难造成伤害。」
凌玉龙道:「这么说要找出盗窃者还很难。」
柳如雪点头道:「除非他已练到第八层或第九层,否则很难。」
凌玉龙沉思片刻,道:「日月神功是贵教的镇教神功,为何会失盗?」
柳如雪道:「这个大姐也不很清楚,朱尊主也是后来才知道。」
凌玉龙道:「那么只有等盗窃者练成第八层或第九层,才能找出来。」
柳如雪点头道:「武林中能达到类似本教日月神功第五层境界的功法很多,但是能达到类似第八层第九层的甚少,如果盗窃者练到了第八层或第九层,自然不难找出。」
凌玉龙道:「只是那时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能奈何他了。」
柳如雪点头道:「所以我们希望在他练成前找到。」
凌玉龙道:「看来要弄清姓钱的练的是否是日月神功,只有将他抓住。」
柳如雪点了点头。
凌玉龙道:「姓钱的究竟是什么人?」
柳如雪道:「姓钱的在江陵一带很有名,认识的人都叫他钱大爷,年轻时外出过,回来不久人们发现他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从何处学来,他从不言及,外边也似乎没人知道。」
凌玉龙道:「他年轻时在江湖上走过,江湖上应该有人知道。」
柳如雪摇头道:「江湖上未听说过此人。」
凌玉龙道:「也许他用另一个名字。」
柳如雪道:「但未听说有会混元霹雳掌的。一个人的名字可以改,但武功改不了,特别是看家本事。」
凌玉龙皱了皱眉,似乎也觉得不解,思索片刻,道:「也许在江湖上不叫混元霹雳掌。」
柳如雪道:「正因为如此,我与你大哥才决定留下来查个究竟。」
凌玉龙道:「对了,大哥现在怎么样?」
柳如雪闻言神色顿时变得有些落寞,迟疑片刻,道:「已基本复原,外表看去与常人无异,他也常念叨着你。」
凌玉龙以为柳如雪是为丈夫武功尽失之事烦恼,没有在意,道:「小弟很想念大姐与大哥,这次在江陵停留,便是准备看望你们,谁知发生这么多事。大姐,你与大哥住在何处,为何城里城外都打听不到消息?」
柳如雪道:「为了照顾你大哥,又方便打探消息,我们在钱家附近租了两间民房,距城有十余里。」
凌玉龙道:「原来如此。大姐昨晚跟随姓钱的而来,是为了打探消息?」
柳如雪道:「正是。既然无法从姓钱的那里得到答案,便只有从那些与他关系密切的人那里下手。」
凌玉龙道:「昨晚幸好遇上大姐,否则,玉莲她们难逃厄运。」
柳如雪笑道:「所以,今天我与玉莲她们说,你们有宿世之缘。如果我以前未见过尚家的马车,或是以前没有遇上你,便不可能及时将她们救出。」
听到宿世之缘,凌玉龙想起了昨晚事急从权,不得已而为之之事,不禁心中惶惶,道:「大姐,昨晚之事,不知她们──」
柳如雪道:「你是说她们怎么想?」
凌玉龙点了点头。
柳如雪笑道:「兄弟,难道你没看出,方才她们对你情深款款、爱意绵绵?倒是她们担心你衡州那位未过门的妻子将来是否能容纳。」
凌玉龙不愿提及衡州之事,讪讪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大姐,那姓尚的是什么人?」
柳如雪道:「富家子弟,江陵的混世魔王,据说有个亲戚在京东当官,品级不低,知县对尚家也得礼遇三分。」
凌玉龙道:「难怪敢大白天在城里迷劫妇女,原来是二世祖。对了,那丘捕头为人如何?」
柳如雪道:「丘捕头为人比较正直,办事铁面无私,在百姓中口碑不差,因此江陵人称他『铁捕』。也正因为有他在此,江陵城那些富家子弟才不敢胡作非为。」
凌玉龙道:「那姓尚的还敢如此胆大妄为?」
柳如雪道:「姓尚的不同,他有官府撑腰,丘正毕竟只是知县手下的捕头。」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玉莲她们是如何被劫的?」
柳如雪道:「玉莲喜欢弹琴,这次匆匆出来没有带琴,想上街看看是否有得买,问了几家后,有人告诉她们前边不远的另一条街上有,谁知刚转入这条街,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没行几步,便浑身乏力委靡于地,接着失去知觉。」
凌玉点了点头,道:「看来他们跟踪了很久。」
柳如雪道:「也许你们一进城,便被他们注意了。」
凌玉龙点头道:「这姓尚的以前一定做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
柳如雪点了点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回他终于遭到报应了。」顿了顿,又道:「只是苦了那位丘捕头。」
凌玉龙笑了笑,突然神色一变,道:「大姐,我们得赶快离开。」
柳如雪疑惑道,「现在走?」
凌玉龙道:「现在必须走。这里离江陵只有数十里,你们乘船离开,丘捕头他们知道,如果骑马追来,天亮前便能赶到。」
柳如雪道:「兄弟所虑有理。尚家有靠山,尚家发生命案,官府不敢怠慢,也许会连夜派人追来。但是,你的身体──」
凌玉龙道:「坐车没问题。大姐,你去看郭姑娘她们睡了没有,我去河边。」
柳如雪道:「去河边干什么?」
凌玉龙道:「将船弄沉。如果让他们见到船,一定会想到我们从陆路走了。」
柳如雪点头道:「这事让大姐去,你身子虚,再调息一会,我很快回来。」
柳如雪出去不一会,郭玉莲与小晴走了进来,见凌玉龙望着自己,两人娇羞地垂下头去。
凌玉龙见到两人也有些不自然,自昨晚与两人有合体之缘后,尚未有机会单独相处,此刻面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三人默处片刻,最后郭玉莲打破了沉寂,柔声道:「相公,你身上有伤,今晚便走,受得了吗?」
凌玉龙对郭玉莲改变称呼,一时无法适应,呆了呆,才讪讪道:「我身子没那么娇贵,何况是坐车,没关系。」
小晴含羞道:「公子,他们真的会追来?」尽管与凌玉龙有了夫妻之实,但鉴于自己是郭玉莲的丫鬟,仍以公子相称。
凌玉龙道:「姓尚的很有来头,官府不会等闲视之。」
郭玉莲道:「若是下午我们不出去便好了。」
凌玉龙明白郭玉莲的意思,安慰道:「这样依仗权势、胡作非为的家伙,即使没有这回的事,我也不会放过。」
郭玉莲道:「但官府若不放过,我们便无处安身。」
凌玉龙道:「这个你们放心,天下这么大,肯定会有我们安身的地方,只是最近要躲避他们追踪,可能会辛苦点。」
郭玉莲道:「辛苦我们不怕。只是你身上有伤,恐怕受不了长途奔波劳累。」
凌玉龙道:「我这伤过几天便会好。」
小晴道:「公子,我们是否还去洛阳?」
「去──」话到嘴边,凌玉龙又停住了。如果是两天前,他会毫不犹豫肯定回答,现在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再去洛阳,不知到时如何面对庄氏兄弟等人,不敢冒昧作答。
小晴见凌玉龙欲言又止,疑惑道:「不去洛阳了?」
凌玉龙无法说明原因,只有回避,道:「眼下最紧要的是先逃脱追踪,去哪里只有逃脱追踪再说。」
郭玉莲张口正欲出声,柳如雪匆匆闯了进来,道:「兄弟,我们得赶快离开,他们追来了。」
凌玉龙闻言一惊,道:「来得这么快?来了多少人?」
柳如雪道:「十余个。我刚到河边,便见十余匹快马从江陵方向沿河奔来,靠近一打听,才知他们是官府派来追踪的。」
凌玉龙道:「船没有弄沉?」
柳如雪道:「来不及了,我将它推到河中便赶了回来。」
凌玉龙道:「他们进镇了?」
柳如雪道:「正在河边寻找。现在天色较暗,一时可能还发现不了。」
凌玉龙略一思忖,道:「尽管他们暂时还不会找来,但我们还是得赶快走。」起身道:「大姐,马车在哪?」
柳如雪道:「在镇边,我原与车夫约定天亮走。我先去将车备好,在镇口等你们。」说着先行出了房间。
情况危急,三人顾不得尴尬了,柳如雪一离开房间,立刻开始收拾。当三人来到镇口时,柳如雪已在等候。
待三人上车后,柳如雪道:「兄弟,你们先走。」
凌玉龙知道柳如雪担心对方发现行踪,点头道:「大姐,你要小心。」
柳如雪道:「兄弟你放心,只要他们不往这边追,我不会露面。」
凌玉龙道:「我们在前边等你。」
柳如雪道:「不要等,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会争取在天亮时赶来。」
凌玉龙点点头,不再犹豫,对车夫招呼一声,随着一声吆喝,马车飞快向镇外驶去。
马车驶出近五十里天才放亮,凌玉龙见柳如雪尚未赶来,叫车夫勒马停车,道:「奔波一个晚上,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
三人下车后,郭玉莲见凌玉龙脸色有些苍白,来不及舒展四肢,消除疲惫,上前关切道:「相公,你怎么样?」
凌玉龙笑了笑,道:「很好。」接着也关切地道,「你们?」
郭玉莲道:「我们坐惯了。」
小晴道:「公子,天亮了,大姐还没来,会不会有事?」
凌玉龙道:「不会有事。这次与昨天不同,昨天他们已发现行踪,必须挡住他们才能逃脱,今天主要是监视他们行动,大姐可能要等他们离开小镇,证实他们没有发现我们行踪,才会赶来。」
郭玉莲觉得凌玉龙言之有理,自己等人马不停蹄一路狂奔,柳如雪即使骑马追赶,也没这么快追上,点头道:「大姐也许还要一会才能赶来。相公你饿不饿?」
凌玉龙道:「还好,你们饿了?」
郭玉莲道:「我看你昨晚只喝了鸡汤,没吃别的东西。我们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