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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离岸后,柳如雪本想叫船停下,以便关键时候救助凌玉龙,但是船上不少客人急着过河,不停地催促船老大快点行船。郭玉莲与小晴不会武功,让两人独自过河她不放心,如果都留下来又担心再出现不久前发生的事,思之再三,觉得只有先过河再说,当见到凌玉龙飞身将欲登船拦截的追缉者逼入河中时,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非但没有出言叫停船,反而附和其他乘客催促船老大加速行驶。
郭玉莲心系凌玉龙安危,见柳如雪催促船老大加速行驶,疑惑不解,道:「大姐,万一他有事怎么办?等一等吧。」
柳如雪心里也没底,见郭玉莲忧心忡忡,却又不得不笑道:「我们留下来能帮忙?」
郭玉莲一想也对,留下来不但不能帮忙,相反会让凌玉龙分心,对他不利,不如先过河,这样凌玉龙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但是又担心对方人多,凌玉龙身上有伤,打不过对方。这种复杂的心情在眉宇间表现无遗。
柳如雪知道郭玉莲心中的忧患并未消除,解释道:「如果早点过河,我到时还可以返回来接应。」
小晴道:「可是来回要半个多时辰?」
柳如雪道:「你们放心,他即使打不过对方,只要没有后顾之忧,跑掉没问题。」
两人见柳如雪如此肯定,而且说的有理,同时岸上的凌玉龙以一对三并未落入下风,不再言语。
在凌玉龙使出「万念俱灰」时,渡船已过河心,此后的情形三人没有看到。
船靠岸后,柳如雪急忙寻找安全的歇宿处,准备将郭玉莲与小晴安顿好后,再过河去看看。但是,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三人才找到比较可靠的歇宿处。
郭玉莲与小晴担心凌玉龙的安危,一找到住宿处,便督促柳如雪过河去找凌玉龙。
此刻,柳如雪对过河去找凌玉龙心里却没底了,离开对岸已有一个多时辰,凌玉龙是否还在对岸,无法肯定,如果凌玉龙已离开对岸,此刻过河一时半刻不可能找到。
郭玉莲见柳如雪犹豫不决,道:「大姐,要不先去渡口问一问从对河过来的人?」
柳如雪闻言心中一亮,暗道:「对,我先去渡口问问,如果从那边过来的人见到岸边有人厮杀,自己赶过去也许还来得及,如果未见到人厮杀,赶过去便没有意义了。」心念至此,点头道:「好,我先去河边问问。你们在这里等,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离开。」
柳如雪来到渡口,很快从那些刚从对岸过来的人口中得知,岸边既无人打斗,也无遗留的尸体。
难道凌玉龙被对方逮住了?柳如雪犯愁了,同时心底升起不祥的念头。她正准备进一步打听,忽听旁边也有人在打听什么,顿时警觉起来。仔细一听,竟是打听自己等三人的行踪。
「难道凌玉龙已被他们逮住?」这个不祥的念头再次出现在柳如雪脑海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认为凌玉龙即使打不过,逃脱应该不难,他们打听自己三人行踪,可能是凌玉龙已经逃脱,想通过逮住自己三人再将凌玉龙诱捕。
思之再三,柳如雪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认为不管凌玉龙现在情况如何,眼下最紧要的是自己三人的行踪不能让对方发现,郭玉莲与小晴不要让对方抓住,如果郭玉莲与小晴被对方抓住,凌玉龙没危险也会有危险。
为了避免被对方认出,柳如雪赶紧离开渡口,不敢进一步打听。
郭玉莲见柳如雪很快返回,以为有了凌玉龙的消息,急忙迎上,道:「大姐,怎么样?」
柳如雪为不让两人过分担忧,道:「他已经逃脱,但有人在打听我们行踪。」
小晴奇怪道:「他们追来了?」
柳如雪道:「不是对河那些人。」
小晴道:「那是谁?」
柳如雪道:「怕有人认出来,来不及打听,但可以肯定与对河那些人有关。」
小晴道:「那怎么办?」
柳如雪道:「只有先想办法弄清他们的意图,才能作定夺。」
柳如雪如此说,其实是担心凌玉龙安危。此处离渡口不远,探听河那边的消息很方便,即使过河去打听凌玉龙的行踪也比较容易。在得到凌玉龙的消息前,她无法安心他往。
凌玉龙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床上,衣服已被换过,十分诧异。
「谁救了我?」他暗忖道,转目一看是处农家,室内无人。
「兄弟,醒来了。」凌玉龙正欲支起身子,门口传来一个甜美而又熟悉的声音,同时走进一个身材矫健的美艳少女。
凌玉龙一见来人,先是一怔,继而惊异道:「纪姐姐,是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数月前凌玉龙从金剑门四绝阵中救出的纪小兰。
纪小兰脸儿一红,道:「你先将汤喝了,等会再告诉你。」来到床前,扶凌玉龙坐好,准备喂汤。
凌玉龙有些不自然,窘迫地扭开来,道:「姐姐,我自己来。」
纪小兰嗔道:「姐姐喂你不行?身子这么虚,还逞强。」
凌玉龙笑了笑,只有接受纪小兰的服侍。
喝过汤,纪小兰又叫凌玉龙躺下。当她准备起身离去时,凌玉龙道:「姐姐,现在是什么时候?」
纪小兰道:「你睡一整天了。」
凌玉龙惊异道:「这么久?」
纪小兰道:「你可知道,当时你脉息微弱,几乎与死人无异,这么快便醒来,可以说是奇迹了。」
凌玉龙道:「幸好遇上姐姐你,要不小弟可能没命了。」
纪小兰笑道:「你身体这么强壮,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凌玉龙笑了笑,忽然若有所思道:「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
纪小兰道:「你说谁?」
凌玉龙脸儿一红,道:「我大姐与郭姑娘她们。」
纪小兰更加迷惑,道:「你大姐?」
凌玉龙只有将与柳如雪认识以及郭玉莲的遭遇简单介绍一遍。
纪小兰笑道:「想不到你有这么多姐姐?」
纪小兰这一说,凌玉龙也发现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女子多数是姐姐,不由笑了。
纪小兰又道:「她们已过河,不会有事,何况有一位精明的姐姐在,你可以放心养伤。」
凌玉龙道:「希望她们没事。」但语气透露出心中对此很怀疑,顿了顿,又道:「姐姐,这是什么地方?」
纪小兰道:「夏津附近一处农家,这里很偏僻,房子我已租下,主人去了亲戚家,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附近没有其他人家,你放心好了。对了,那些围攻你的是什么人?」
凌玉龙道:「可能是紫阳堡的人。」
「紫阳堡的人?」纪小兰有些诧异,接着道:「你怎会与他们结怨?」
凌玉龙道:「因为在江陵城……」接着将江陵城里发生的事简述了一遍,但略去了郭玉莲与小晴中春风玉露散之事。
纪小兰道:「看来尚家与紫阳堡关系不是一般。」
凌玉龙点头表示认同,接着道:「紫阳堡离江陵有数百里,他们怎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并且赶来这里?」
纪小兰道:「快马一天可行数百里,江陵到紫阳堡不过一天路程,如果飞鸽传书更快。」
凌玉龙道:「如果是飞鸽传书,那他们之间关系相当密切。」
纪小兰点头道:「不到两天时间,便调集这么多人在此拦截,只有飞鸽传书才能办到。」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姐姐,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鄂州的?」
纪小兰道:「你离开后十余天。」
凌玉龙道:「准备去哪里?」
纪小兰脸一红,道:「找你。」
「找我?」凌玉龙觉得有些奇怪,见纪小兰粉脸泛红,目光注视他处,顿有所悟,脸色微微泛红,不再言语。
纪小兰道:「你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报答。」既像是解释缘由,又像是为自己解窘。
凌玉龙笑道:「你昨天救了我,现在扯平了。以后你不要再说救命之恩了。」
纪小兰道:「昨天情形与那天不同,昨天他们已经离开。」
凌玉龙道:「反正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现在也许身陷囹圄,也许已经没命。」
纪小兰道:「也许那些尚未远离的围观者中会有人救你。」
凌玉龙道:「如果我不是官府通缉的凶犯,也许会有人救治。」
纪小兰道:「说不过你,不说了。」
凌玉龙笑了笑,道:「姐姐,你离开鄂州酒肉和尚可知道?」
纪小兰道:「他知道,我来找你,其实也是受他之托。他说假武世仁已派人来暗算你,要你小心提防。他正在调查那些人的底细,一有消息便会派人来报告。」
凌玉龙道:「这么说洪金标确是假武世仁找来的。」
纪小兰道:「这个酒肉和尚已经证实,你们尚未离开鄂州,假武世仁便派对江夏口的林子昂去了。」
凌玉龙道:「难怪第二天酒肉和尚去找他,说是去了东京。看来这个林子昂与洪金标早已认识,二十年前夏口的五绝掌事件可能也与他有关。」
纪小兰道:「酒肉和尚也是这么认为。」
凌玉龙道:「他知道我与洪金标决斗的事?」
纪小兰道:「长江帮的人将情况告诉他了。」
凌玉龙点了点头,道:「假武世仁现在怎样?」
纪小兰道:「酒肉和尚说假武世仁之事已有眉目,也许很快便可以真相大白。」
凌玉龙点头道:「姐姐直接从鄂州来?」
纪小兰道:「是的,不过中途遇上宫主派来的人,回了一趟黄山,要不早到了。」顿了顿,突然又道:「对了,兄弟,你的剑法从哪里学来的?」
凌玉龙先是一怔,但很快明白过来,道:「从你那里学来的。」
「我这里?」纪小兰甚是不解,疑惑地看着凌玉龙。
凌玉龙道:「你在蛇山与金剑门四大护剑大战时。」
纪小兰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先前使的招式与我们飘香宫的有些相似,当时还以为是同门遭到围攻,待船靠近才看清是你。」
凌玉龙道:「在我倒下时,朦胧中听到有人叫兄弟,原来是姐姐你。」
纪小兰笑了笑,道:「兄弟,你只见过一次便记得这么许多招式,姐姐真佩服你。」
凌玉龙道:「虽然只见了一次,但是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在练习。」
纪小兰道:「你最后那招是什么剑法?如此凌厉!」
凌玉龙道:「落魄三式。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这套剑法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很耗内力,当时我身上有伤,内力又未恢复,不适宜使用这套剑法。因此刚开始我准备凭剑术打败他们,谁知被他们识破,使出拼命的打法,最后我不得不孤注一掷。使完这一招,我内力已竭,拼命坚持才站稳身形,幸好他们未看出来,否则性命不保。」
纪小兰道:「难怪你当时脉息浮躁,体内虚空,我还以为被什么怪异的武功所伤。」
凌玉龙笑道:「这也是我大意的报应。如果那天警觉高一点,便不会中姓钱的暗算,昨天便不会这样窝囊。」
纪小兰道:「这些已经过去,不要再想了,先安心将伤养好再说。」
为了让凌玉龙安心养伤,纪小兰每天外出探听消息,即时将有关情况告诉他,而且特意过河两次,虽未听到有关柳如雪三人的消息,但令凌玉龙放下心来,没有消息,说明她们目前是安全的。
纪小兰也很快查出了那天在渡口围攻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