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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霞道:「一个是禁军教头的侄子,一个是禁军教头的徒弟,还有一个是枢密副使的远亲。」
「是这样?」凌玉龙点了点头,接着皱眉道:「此人假冒我打伤东京三虎有何用意?」
南宫云霞道:「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觉得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将你引出来,其次是假禁军教头与官府之手将你除去?」
凌玉龙点头道:「也只有这两种可能,而且第二种可能比较大。」
南宫云霞道:「凌大哥,这会不会是紫阳堡搞的鬼?我觉得紫阳堡可能性最大。你伤了紫阳神君两个儿子,紫阳堡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从上次灭性等人在京东与开封交界处截杀你便可以看出来。
「你在开封境地失踪,当时身上有伤,他们估计你不会走出很远,可能隐藏在开封境内某个地方养伤,为了将你引出来,便找人假冒你在京城生事。每天来往京城的人很多,消息传播快,只要消息传到你耳朵里,必定会前去探个究竟。」
凌玉龙道:「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是其他没有雄霸江湖野心的人,完全有这种可能,但紫阳堡可能性不大。」
南宫云霞道:「为什么?」
凌玉龙道:「这个办法虽可以达到除去我的目的,但会给紫阳堡带来很大危险,不管是想将我引出来,还是想假禁军教头和官府之手将我除去,一旦事情败露,紫阳堡便很难再有安宁日子过,雄霸江湖的野心也无法实现,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南宫云霞道:「只要假冒者不承认,禁军教头与官府也无可奈何。」
凌玉龙道:「现在正是紫阳堡扬名树威的时候,除去我正好可以在江湖上扬名树威,这样的好机会他们不会放弃。但假手他人,只会有损紫阳堡的声名,让江湖中人认为紫阳堡没有势力。」
南宫云霞道:「也许他们只是藉此将你引出?」
凌玉龙道:「如果只是想将我引出,他们完全不必冒得罪官府与禁军教头的风险。刚才你说了,每天来往京城的人很多,消息传递快,用其他方法同样可以将我引出来,何况东京城里声名比东京三虎响亮的多的是。」
南宫云霞道:「也许他们刚开始不知道东京三虎大有来头。」
凌玉龙笑了笑,道:「小妹,如果是你会不会先摸清对方底细?」
南宫云霞道:「那凌大哥你认为会是谁?」
凌玉龙道:「这个只有找出假冒者才知道。」
南宫云霞道:「凌大哥准备查个究竟?」
凌玉龙道:「不查出假冒者,我便只有背上这个黑锅。再说,如果不尽快查出假冒者,难保下一步不发生更荒唐更离谱的事。」
南宫云霞道:「那不正好落入他们圈套?」
凌玉龙笑道:「我们不以真面目前往,他们又怎能知道?每天出入东京的人这么多,即使他们知道我会易容,也不可能每个进城的人都盘查,他们毕竟不是官府。」
南宫云霞知道凌玉龙易容术很高明,笑了笑,道:「那什么时候动身?」
凌玉龙道:「今天晚了,明天。」
南宫云霞道:「可你武功尚未恢复。」
凌玉龙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这次出去不是拚命,是查找假冒者。」
南宫云霞道:「但难保不与人动手。」
凌玉龙笑道:「小妹对大哥没有信心?」
南宫云霞道:「不是。我是担心遇上紫阳堡的人或者东京三虎的人。」
凌玉龙道:「紫阳堡的人虽然可能还在找我,但东京不是他们势力范围,主力不会来东京,遭遇也没关系。再说,出去我依旧可以练功,即使让他们发现,等主力赶来,我武功也恢复了。至于东京三虎的人,暂时不用担心,他们不知道我会易容,即使遇上,只要不报出名号,他们也不会知道。」
南宫云霞道:「难保禁军教头中没有会易容的人。」
凌玉龙道:「有也没关系,至少目前他们尚不清楚我会易容。」
南宫云霞道:「如果假冒者知道,便很难说了。」
凌玉龙道:「眼下知道我会易容的只有紫阳堡,除非假冒者是紫阳堡的人。」
陈留,中原名镇,曾为陈留郡、陈留国治所,因郡国而名。因沧桑变换,后被降为县、镇,但仍是中原有名的古城。
大宋开国,定都汴梁,陈留不但成为京畿重镇,而且是东南各地进出京城的必经之地。通往东南的官道上,每天车马不绝、行人如流。
汴梁成为京都后,本来荒凉的官道两旁很快出现不少酒肆茶馆,为那些旅途饥渴、疲乏的旅客提供方便。陈留镇往南十里处,有一座可容十余人歇息的八角凉亭,这是官府为迎送进出京官员所修建的十里亭,也称送别亭或长亭。
这样的凉亭每个城市都有,一般修建在管道旁,这座长亭却位于官道中央,南来北往的客人至此须绕亭而行。好在凉亭四周十分宽敞,不但车马可以通畅而过,而且可以停放车马。
凉亭本为迎送进出城的官员而建,但迎送官员的事并不常有,反方便了南来北往的普通百姓,成了他们避雨遮阳中途歇息的好去处。
凉亭不同于酒肆茶馆,不需任何花费,休息再久也不会有人干涉,因此亭内常常人满为患。有精明的当地人见到这一景象,在凉亭附近建了一家酒肆。有了酒肆,那些原本不怎么疲惫、饥渴的旅客来到凉亭附近也会忍不住进去坐坐,喝上几杯解渴消乏。
这天格外燥热,不到中午,凉亭内便聚集不少旅客。这时,官道南端走来一个肩背行囊、手提带鞘钢刀的壮实彪悍青年,看那大步流星、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当是长途跋涉的客人。
彪悍青年来到凉亭附近,见凉亭差不多被客人占满,皱了皱眉,当发现旁边不远处的酒肆后,眉头很快舒展开来,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大步走了过去。
酒肆不大,里边却是十分宽敞,摆有十余张桌子。虽未到进餐时分,但已有十数位客人。
彪悍青年走进酒肆,却步扫视一下店内,然后走到一张无人的空桌旁,将行囊与钢刀放在桌上,叫来小二,要了两壶酒。
彪悍青年连饮数杯后,准备观察店内其他客人,但被旁桌传来的声音吸引了。
「上个月紫阳堡追杀的那个也叫凌玉龙,会不会是同一人?」
旁桌有五人,年岁不大,年长的三十余岁,年少的二十出头,其中三人带着兵刃,刚才说话的是年岁最小的青年之一。
「绝对不是。他好不容易才逃脱紫阳堡的追杀,怎敢再在东京露面?京东距东京不远,一露面紫阳堡便能得到消息。」身旁那位年岁相当身材稍壮的青年反驳道。
「很难说,也许他认为紫阳堡的人不会来东京。」
「紫阳堡的人不会来东京?除非他是白痴。」
「可是两人年岁相当,名字相同?」
「天下同名同姓者多的是。」
「如果不是同一人,应该不会在选择这个时候露面。」
「也许他不知道紫阳堡追杀凌玉龙之事。」
「此事早已传遍江湖,东京距京东不过一两天路程,他到东京没有理由不知道。」
「王大哥,你怎么看?」先前的青年尽管怀疑但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有将目光转向对面的年长青年。
「不是一人。」年长青年道。
「我看此人可能是紫阳堡的人假冒?」年岁最小的精壮青年道。
「你的意思是紫阳堡想假此将姓凌的引出来?」
「姓凌的上次逃脱后,一直没有消息,紫阳堡为了找他,完全有可能采用这种办法。」
「不会是紫阳堡的人假冒。」年长青年左侧对座那位二十五、六的壮实青年道。
「张大哥的意思是──」
「紫阳堡是江湖第一大堡,京东距京城不远,京城的情况不会不清楚,如果想找人假冒姓凌的在京城生事,绝不会找上东京三虎。」
「也许紫阳堡是想假禁军教头之手将姓凌的除去。」
「凭紫阳堡的势力需假手他人?上次姓凌的若不是有人及时赶来帮忙,早见阎王了。」
「紫阳堡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年长青年右侧的单瘦青年赞成对座张姓青年的看法。
「说的也是,万一被通臂拳王知道,他紫阳堡便很难再有安宁日子过,何况还有官府,尽管紫阳堡势力强大,但也不敢与官府和禁军作对。」
「这么说这个姓凌的打伤东京三虎是为了出名?」
「这还用说。」单瘦青年道。
「一个人如果想很快出名,最好的办法是挑战声名响亮的对手。东京三虎身手虽不是很好,但在东京城里无人不知,打败三人,名号自然很快传遍京城。」单瘦青年对面的青年道。
「武林至尊王子这个名号以前确实未听说。」
「他会不会是想挑战通臂拳王?」
「挑战通臂拳王,那是找死。」年长青年道。
「也许他不知道通臂拳王身手。」
「通臂拳王是禁军教头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京城谁不知道?」
「有些人为了出名,不会在乎生死。」
「如果与通臂拳王交手,名号在江湖上传的更快。」
「出名是快,不过消失也快。」
「我认为他向通臂拳王挑战的可能性不大,也许当时并不知道东京三虎有通臂拳王和禁军教头这个靠山。」
「也有道理。如果他想向通臂拳王挑战,打伤东京三虎后便不会藏起来。」
「王大哥,你说这个姓凌的会不会还在京城?」
「如果嫌命长便会留下来。」
旁桌的彪悍青年已喝完一壶酒,听闻至此冷哼一声,摇头道:「井底之蛙,妄言菲薄。」
声音不大,但五人听得清清楚楚。彪悍青年一说完,五人脸色俱变,纷纷将目光转过来。
彪悍青年没有理会五人的惊疑目光,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
张姓壮实青年耐不住起身喝道:「你说什么?」
彪悍青年喝下杯中酒,并不转头,脸上依旧挂着冷笑,道:「我说有些井底之蛙见识短薄,却又自以为是,背后妄言他人菲薄。」
「阁下是谁?」五人脸色又是一变,精壮青年正要发作,那位面无表情的年长青年已出言,声音虽不大,但十分阴冷。
彪悍青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武林至尊王子不会借东京三虎来扬名,如果他打伤东京三虎,便不会怕通臂拳王找麻烦。」
年长青年道:「阁下认识武林至尊王子?」
彪悍青年道:「不错,而且见识过他的身手,说他是当今武林第一少年高手并不为过,他在江湖上声名不比通臂拳王低,在江南武林,至尊王子之名更是无人不知。」
年长青年道:「不知阁下与他是什么关系?」
彪悍青年道:「朋友。」
年长青年不无轻蔑道:「难怪。」
那位三十左右的单瘦青年不无揶揄道:「朋友见闻如此广博,又是至尊王子的朋友,想来身手也十分了得。」
彪悍青年见对方语带挑衅,朗笑道:「在下练的是庄户把势,十分了得谈不上,至少比武林至尊王子差多了,只能说马马虎虎过得去。」
单瘦青年道:「我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有限,很想开开眼界?」
彪悍青年笑道:「你们想见识